爱无能 第11节(1/3)
作品:《爱无能》
尤利和罗森在打乒乓球,那颗黄色的小球好像给了他们无限的乐趣,以至於卓然到的时候罗森甚至没有发表他澎湃的感情,而只是瞟了他一眼,说:“现在我们没空理你,你先自己玩著吧。”
卓然坐到不知道他们哪里搬来的布艺沙发上,他没觉得停机坪上出现乒乓球台和沙发上是多怪异的事,只是觉得大冬天的在室外大平地上有点冷。於是开口问了问:“有电暖炉吗?”
尤利一个旋球,打得罗森招架不住,尤利尖叫一声,满脸兴奋:“噢亲爱的,这里怎麽可能有电,电暖炉你先别想了,不过旁边箱子里面应该有毛毯……嗷!罗森你耍诈!”
罗森转著球拍,勾著唇角笑:“比赛还没结束,尤利宝贝, 是你让不相干的事分神了。”
尤利又尖叫了,扭著腰:“罗森你今天吃错药了!你伪善的皮呢,你终於剥掉了麽?嗷嗷我快迷死了,我现在就想和你干一炮!!”
罗森哼笑了声:“小骚货,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你才和机坪的三个男人干了一夜,我可不想捅你松得要死的屁眼。”
尤利已经尖叫得近乎声波攻击了,卓然把找到的毛毯捂住耳朵,本来非常郁闷的心情,这下更加郁闷了。
花了半个多小时左右,这场激情四射的乒乓球比赛终於结束了,天都已经黑了。
罗森擦著汗,坐到了卓然屁股边上,扭头对他笑:“你还真的过来了,你舍得你的小白鸡?”
卓然从箱子里抽出毛巾,扔到他脑袋上:“臭死了,闪远点。”
罗森把手换成毛巾,继续擦汗,说:“再给我拿瓶水,有可乐麽?”
卓然搜了搜,还真的有,不禁黑线,这个箱子里究竟都装了多少?
尤利蹦躂著过来:“卓美人卓宝贝,你哭过的样子也好迷人~”
卓然捏爆了罐装可乐。
罗森瞥了尤利一眼,不经意地说:“你们摊牌了?”
卓然不吭声,窝在毛毯里,背对著他们,睡觉去了。
罗森无奈地笑了笑,说:“好吧好吧,都睡了,明天一早走。”顿了顿,又对背朝自己的卓然说:“祭日快乐,张扬。”
罗森看见他背脊一下绷紧了,又笑了笑,却没什麽笑意,倒是尤利满脸好奇:“什麽什麽祭日?张扬是什麽?”
罗森用力揉了一把小尤利的屁股:“你就不用知道这麽多了,你撅著屁股等操就可以了,尤利小荡妇~”
尤利一下眼睛亮了:“哥哥你要操我了吗?”
罗森摇了摇头:“我不喜欢你这麽荡的。”又道,“不过看看还行。”
尤利差点跳起来:“你要看我做吗是吗是吗是吗,有没有摄像机,一定帮我录下来啊,这可是精品啊精品!”
卓然干脆连耳朵也捂起来了。
神奇地一夜无梦,睡眠质量相当好,卓然起来的时候还伸了个懒腰。
罗森神奇地又搞出了个锅子,正在煎鸡蛋培根。
尤利睡在沙发角上,一脸餍足的神色,踹都踹不醒,看得卓然一阵无力。肯定又是大战了一夜。
尤利循著鸡蛋的香味才爬了起来,迷瞪著眼睛找吃的,罗森一脚上去彻底把他踹醒了,还非常敏捷地腰部几乎一百八十度扭转躲开了那一脚。
吃完了早饭,卓然等著飞机起飞,却发现来的飞机有两架,其中一架里边还已经坐了人。
罗森毫不在乎地说:“他们硬说要派支援,我只希望到时他们别扯後退。”
尤利满怀期待:“我看见容家当家的手下都他妈又帅又壮,一路上能有这些哥哥们的陪伴我一点都不抱怨了哈哈哈!”
“只怕这个你要不起。”罗森冷哼了声,好像他已经知道了来的是谁。
卓然也挺好奇,一直看著直升机从减速到落地滑行,然後直升机停下来了。
门舱打开了,从里面跳出一个黑色紧身背心,军工裤的男人,尤利立刻长声嚎了起来,然後第二个穿著黑夹克 ,同样军工裤的男人跳下来。
卓然怎麽觉得,那麽眼熟呢?
然後第三个男人也跳下来了。
卓然大脑瞬间当机。
男人上身羊毛圆领衫,还是前几天看他穿过一回的,下半身一条笔直的牛仔裤,一双轻松的跑鞋,那是他们出去遛弯时常常穿的。
男人转过了头,直直看向卓然。
卓然禁不住後退了一步。
男人上前了一步,卓然又後退了一步,男人上前,他就後退,上前,後退,上前,後退。
退无可退。
卓然坐在了沙发上,男人的阴影罩了下来。
男人右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温柔无比,语气却是阴森阴寒的:“又想跑了,嗯?”
卓然说不出话来。
“这次你是不是又要死一次给我看,嗯?”
卓然瞪大了眼睛。
“你把我当成什麽了,”容锦白轻柔地停留到了他的脖子,突然全身肌肉暴突,脸色狰狞,大吼,“啊?!”
卓然一下被掐住了脖子。
罗森动了一动,那两个军工裤男人立刻戒备警惕地看向他,尤利连忙拉住了罗森,讨好笑:“冷静冷静,至少给我个面子,我可不想把这麽好的哥哥给惹不高兴了。”
罗森满面煞气瞪了尤利一眼。
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可卓然像不知道怎麽反抗一样,呆呆地不动,脸色越来越青,青筋都爆了出来。
容锦白猛然收手,然後用力一甩,卓然被扔出了三米远。
卓然痛得想吐,趴在地上不动,容锦白两步走上去,捏住了他的下巴,眼睛里赤红一片,暴怒中竟然带著委屈。
“我都认出你来了,你怎麽还要跑?”
卓然才肯定,原来那确实不是梦。
“你到底要怎麽样才肯相信我?”赤红慢慢退下去,漆黑漂亮的瞳孔满是受伤和委屈。
卓然用力地咳嗽起来,实在觉得太痛,就揉了揉心口,他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说什麽,连脑子都是一片空茫。
容锦白看他疼的厉害,一下一下舔他的指头,嘴唇和下巴,尽管那其实毫无用处。
“你要我说多少遍都可以,我都能说给你听,那你能不能相信我?”
容锦白又急切地说,卓然摇了摇头,他觉得他要的不是这个,但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麽。
明明在听到他说喜欢的时候,马上就忍不住哭。
可却依然觉得那不是真正想要的。
“我陪你。”容锦白突然说,卓然抬起了眼。
“这次我陪你去。”容锦白认真地说,“以後也都陪你去。”
“你出事的时候,我一定在你身边,我会救你,一定会救你。”容锦白说著,却微微红了眼眶,他吻上卓然瞪大的眼睛,不停地说,“陪著你,陪著你。”
卓然闭上眼,不知道这会该不该哭,可他真的太想哭了。
这麽久这麽久以来,终於有一个人把他想要的给他。
而那个人刚好是他用尽力气爱上的人。
──正文完——
番外
☆、我们结婚吧:1.1
这次非洲之行,因为有容家一路护航,任务顺利到结束时大家都还没太反应得过来。
坐在回程的飞机里,尤利扒在窗口,看着云下的非洲大草原,依依不舍地说:“真是奇怪,为什么我以前恁不喜欢这么自由奔放的地方呢。”
瓦列里在他旁边闭目养神,听他不停即呱唧呱,忍无可忍地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按到座位上:“要么睡觉,要么滚。不然揍你。”
尤利一瘪嘴,委屈地说:“我也想滚啊,谁想跟你坐在一起,不过你看——”他伸出手,环顾整个机舱,凡是单人座,都已经被一堆生人勿近气场的大杀器侵占,而双人座也都分好cp,尤其是某对,正大光明地把头都靠在了对方肩头,尤利不无嫉妒地红了眼,“我也好想像小白鸡和卓美人一样,出任务还能随时搞。”
“……”瓦列里转了转手腕,认真地思索着一拳能不能把这个随时像吞了****的死gay揍出飞机去。
全程听到的卓然,和瓦列里也有相同的心情。不过他现在腰酸得动一动都痛,只能僵硬地坐在位置里,肩膀被容锦白的头压得动都动不了。
昨晚当地一个部落开篝火会,干旱了半年的大陆即将迎来万物生长的雨季,原始部落还信仰着远古的神,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举行盛大的祭祀祝祷活动。正好也结束任务的一行人,也在部落首领的邀请下,参加了这次祭祀。
高升的篝火,烈酒和烤肉,赤身裸体,画着诡魅图腾跳舞的女人,弹奏着乐器歌唱的男人,一切都是愚昧而快乐的。身处其境很难不被影响,陷入到麻痹的兴奋中,卓然被容锦白拉到祭祀舞台背后的树林里,两人像野兽一般亲吻,扒光对方的裤子,卓然被抬起右腿盘到容锦白的腰上,背部抵住粗糙的树皮,被插入的时候他咬住了容锦白的肩头,才没有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刺激得失声叫出来。
“你他妈……疯了吗!……”卓然气息不稳地骂,没有被扩张的地方直接容纳了对方的巨大,简直像凶器。
“再不进你的身体里去,我就真的要疯了……”压住他的男人,右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左手按住他的胯用力压向自己,让分身全部进入到对方的身体里之后,一边沙哑地说,一边毫不留情地动起腰来,让卓然毫无准备地呻吟了出来,“啊——啊啊哈……”
他们已经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快两个月了,没水洗澡没水冲厕所,日子过得紧巴巴,除了第一天刚到达还不知道生活将有多么艰辛,又欲火难耐,难以克制地做了好几轮,之后就顶着满身的液体找不到水洗,被目光雪亮的群众嘲笑讽刺了好几天。剩下的时间里除了外出任务内部站岗,两人连互相打飞机都得掐着秒表来,最主要是,嫌对方臭。那玩意儿一个星期不洗,估计得味觉失灵才有勇气含下去。
天天看得到吃不到,今天还喝多了酒看着他摇着腰和屁股在自己眼前晃,容锦白觉得下腹的火都要从喉咙里烧出来了。
衬衫被嘴唇咬到肩膀上,容锦白低头含住他的左胸,又舔又咬,酥麻从胸口蔓延到全身,卓然急促地喘息起来,后穴用力收缩,夹紧了对方的分身。
两人在树林里野合,不到十米之外是狂热的盛会,声潮一波一波地涌向他们,巨大的火光甚至可能照到这两具纠缠的身体,而同样陷于狂热情欲的两人,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他们在彼此的身体里一次又一次地解放,享受至高的欢愉。
直到深夜,盛会已经散场,容锦白才抱着站都站不起来的卓然回到驻地,虽然在卓然的强烈要求下,两人绕过守夜的,翻窗回的房间,但这群人哪个是瞎子,第二天看见容锦白满面春风不复之前苦大仇深,而卓然腿都有些闭不拢,还有本人或许都没注意到的艳丽眼角,就能想象之前他们多么激烈了。
卓然闭上眼,尴尬和略微的羞耻让他浑身都有些发热。而大大方方靠在他肩膀上睡觉的男人,卓然几次想把他推开,但想了几次,不知道怎么,又忍了下来。
大概是因为,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下了飞机之后,容锦白回去继续当他的容家少爷,他是黑鸦成员,虽然暂时没有任务,但好像也没什么理由再待在容锦白身边。
黑鸦和容家的交易已经达成,他的作用已经结束。而他无法定义自己和容锦白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固然容锦白认出了他,固然容锦白说过要陪他,但是他觉得他不该把那句话握得太死,那对容锦白不公平。情急之下,人是什么话都说得出的,即便当时是真心,也不能保证之后也是同一种心情。容锦白知道他就是当年的张扬,再也没有比人死复生更令人无措的事了。容锦白当时的心情,他多少也能想象到。
高中,他消失了。八年后重逢,他又消失了。容锦白对他曾有过感情,但是一直被打断,没能真正地开始,也没能像样地结束。
而无论是谁,都会想要一个完整的结局。
两个月生存在落后,充满种族斗争的世界里,固然生活不易,但反而什么也不用想,只需要面对对彼此强烈的欲望,但这种欲望,也是不好定义的。就算身处无人岛两个月,只要是个人,恐怕都会对彼此产生欲望。
而与世隔绝赋予两人的魔法已经消失了。
他们将回到现实,他们的世界是割裂的,没有一点共通的地方,而容锦白的感情已经得到过安放,身体也已经得到满足,这个时候结束,就是最好的,最完美的结局。
卓然将这些一条一条,捋顺了,思考清楚了,竟然也觉得心情很平静。
但卓然不知道,他只是分不太出来平静和绝望之间的区别。
作者有话说:内卅,说好的番外。。
下周要考六门,交四篇论文,预习快哭成狗的我。。
终于还是背叛了考试周结束之前不再撸小黄文的诺言。。上来发泄了。。
如果今天撸不完的话。。大概就撸不完了。。
契机是美国五十个州同性婚姻全部通过。。你们懂。。
☆、我们结婚吧:1.2
飞机从非洲北部出发,穿过大西洋,照例在加拿大停留,这期间黑鸦成员就开始四散,自由活动了。剩下的则是无处可去,等回基地再说的,比如罗森,比如卓然。至于容家的人,就看他们自己意愿是跟飞机回中国,还是自己回去了。
不过鉴于一直到饭店下榻,容锦白还是没打算走的意思,罗森就自动将他们划为“蹭机者”,再三声明,食宿费和燃油费容锦白都得自个儿掏腰包。
虽然明明是包机,多他们几个人少他们几个人都是一样的价钱,不过容锦白还是老实地付了钱。虽然知道罗森一向抠门,但卓然还是不免又被罗森的无耻重刷了下三观。
订房两拨人也是分开订,当卓然上楼,刷开房门的时候,从背后贴上来一个身影,握住了他握门把的手。
气恼自己怎么一点没发现有人靠近的心情只维持了一秒钟,卓然就被舔耳朵的湿濡触感刺激得微微颤抖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里?”卓然稳住声音问。
“房间不够了,我来找你拼个床,怎么样?”容锦白含住他的耳朵,舌尖轻柔地在耳垂和耳洞里来回舔,声音离得太近,就像带着水汽的电。
借口假得让人都不好意思拆穿。卓然抿起嘴唇,细小地笑了下,并不说话,只是默认般地推开门,男人抱着他的腰,两人纠缠着进了门,男人把他压到墙壁上。
容锦白亲吻着他的嘴唇,左手伸入衬衫的下摆,顺着肌肤,向上摸索到胸膛,捏住右边一点揉捏。
感受到对方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容锦白将舌头也探进口腔,把卓然的呻吟全部吃进自己的嘴里。
卓然被摸得全身发热,热流往下汇集,他挺了挺腰,用下体蹭着容锦白,两人半勃起的性器隔着裤子碰触,都激动地又涨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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