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无能 第11节(2/3)
作品:《爱无能》
容锦白一手抓住卓然的下半身,握在手心里搓揉,舌头从对方口里退出来,在他唇边低声笑着说:“小骚货,这么欠操吗?”
卓然眼梢微红地看着他,抿抿唇,说:“难道你不想吗?”
容锦白看着他,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他一口咬住卓然的嘴唇,含住用力吸吮,仿佛要把他的舌头也一起吸出来似的,卓然有些被吓到,睁大眼睛,后脑勺往后仰紧贴墙壁,却马上被男人拉回来,更深入地舌吻。身体也被肆意抚摸,感觉到修长的指节抠开了皮带,下半身一凉,裤子连内裤一起被扒下来,挂在膝盖上。卓然抬起右腿,任男人帮他把裤子褪下来之后,下体赤裸裸地与对方相贴。
容锦白也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解开,掏出性器,在卓然的大腿中间戳刺,手来到臀部,探入中间的穴口,卓然腰软了一下,鼻子里发出一声软哼,他抱住容锦白的脖子,脊背颤抖地等着男人给他扩张。
容锦白的舌头从卓然的嘴唇,一路往下,舔过下巴,锁骨,然后含住胸前的一点。手指却急不可耐地一根一根增加,如果不是没带润滑剂,他早就插进去了。
三根手指在卓然身体里进出,卓然皱着眉,发出隐忍的呻吟声,容锦白亲着他的眉毛,低声说:“把腿抬起来。”同时将手指从穴里撤出,仿佛非常不舍似的,穴肉在手指退出的时候绞得更紧了。
卓然不住喘息,颤抖着将大腿架到容锦白的腰上,容锦白扶住他的腰,把他抵在墙上,下身挺入。
两人都发出喘气的声音。
抽插好像过于用力了,摩擦带起的温度高到让卓然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他紧紧抱住容锦白的脖子,汗湿的身体有些抱不稳似的,随着每次顶弄而滑动,让他不安地更加抱紧。
容锦白不时偏过头吻他的唇,他做爱总是习惯性地闭紧嘴,只有在被弄得太厉害的时候,才发出难耐的闷哼声。
粗大的巨物在他体内进出,从前以为怎么也不可能会习惯。现在却觉得喜爱起来,甚至对这种被充满的不适也感到迷恋,僵硬的嘴唇在男人的吻里渐渐软化,他微微启开一点唇缝,就止不住地漫出呻吟。
被抵在墙壁上射精的感觉让人感官微微麻痹,容锦白一撤出,灼热的液体就从穴口,顺着大腿滴下来。
还没有从麻痹似的感觉回过神来,卓然跌跌撞撞地,又被容锦白拉着倒向柔软的床铺,随之高大的身影压下来。
腰后被垫上酒店特有的超高枕头,大腿被拉开到极限,感觉到对方的视线胶着在自己还流着精液的后穴上,卓然紧张地动了动:“不要看。”
“为什么?”上方的人影不解似的,低声说,“你那里,每次都吃我吃得好厉害。”
“……”羞耻的感觉从脊背爬上来,卓然想说那是因为你太大,但是转念是夸奖了他,又闭上嘴。
指尖从股缝开始往下,敏感的肌肤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卓然皱着眉,气息不稳地问:“你到底要干嘛?”
“你是不是喜欢我?”
容锦白突然问他。
如果不喜欢你,谁会管你那么多。
卓然瞪了他一眼,嘴上却说不出口。
“你肯定是喜欢我,”容锦白俯视着他,黑色的眼睛沉沉的,虽然是肯定的口气,却好像有些漂浮,他又强调似的,说,“不然为什么每次都吞得我那么深,你很喜欢被我干,是不是?”
仿佛被人扒开了衣服羞辱,卓然瞪着他,几乎有些怨恨了,他明明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还故意炫耀地问他。
卓然有些焦躁起来:“你还做不做?”
容锦白看着他,刚才还情欲弥漫的空间,陡然落入一种微妙的沉默里。
两人一上一下,赤身裸体,卓然觉得裸露的皮肤有点凉。
紧接着,容锦白就无声地笼罩下来,两人再次紧密相贴,卓然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环住了对方的腰。
容锦白还没有明确表示什么,他已经开始感觉到害怕了。
即便再怎么做好了准备,在等待结果的时候,还是会忐忑不安,甚至期待奇迹。
被再次贯穿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作者有话说:趁着能爬上来。。再贴 一发。。
☆、我们结婚吧:2.1
在昏沉的睡眠中,卓然好像听到瓦列里和尤利,但是只一会儿就消失了,然后身后贴上来一个温暖的身体,卓然依赖地靠近了些,好像被抱住了,这种被保护的感觉很少有过,但很令人安心,卓然又陷入了深眠。
感觉睡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听到吵闹的欢呼声,尽管马上低了下去,但卓然还是有些醒了,他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容锦白的怀里,赤裸的容锦白握着遥控器,靠在床头,他在看电视。
卓然睁着还很模糊的眼睛,也看了电视一眼,只看到一群五颜六色的人,好像是在街头游行,每个人都在欢呼,在尖叫,全都是英文,一时也不是很能反应的过来。
“……你在看什么?”卓然声音还有些沙哑。
“吵醒你了?”容锦白低下头,看见他茫然地张着嘴的样子,心思一动,吻了他的嘴唇一下。
本来就没醒,又被这轻轻一啄给亲得呆了一下。
卓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没有……只是睡不着了。”
“累的话再多睡会儿。”容锦白说,唇边浮出笑,“文明社会的床,是要比粗糙的木板舒服多了。”
作为回归文明社会的第一夜,昨晚上容锦白简直把过去两个月的憋屈都释放出来了,卓然已经很久没被做到晕过去,连什么时候被洗干净放上床的都不知道。至于那点横亘在心里的,古怪的情绪,在肉欲之下,也就根本不值一提了。
经他提醒,卓然才感觉到全身上下都散架似的痛,瞪了他一眼,卓然把目光又投向电视。
“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只是不小心按到了。”容锦白边说,边换了一个频道。
卓然便也没有太在意。
然而很快,容锦白就对电视节目失去了兴趣,玩弄起床上的人来,又亲又摸难免擦枪走火,尽管卓然裹着被子一直往床角缩,还是被男人一把抓了回来,在卓然不住的摇头呜咽声里,进入了卓然的身体。
被容锦白抱去浴室清理,容锦白看着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仿佛很得意似的,又低下头去吻,被吻过的肌肤微微发颤。
这副身体大概是没救了,只要被男人轻轻一碰,就会恬不知耻地起反应,卓然羞耻得浑身都微微发红起来,容锦白却仿佛更加得意似的,以一种自语般的语气,说:“你肯定是喜欢我的。”
卓然决定当作没听见。
洗干净之后又叫了客房服务,两人在床上吃饭,容锦白突然想起来似的,说:“过两天,我要去美国。”
卓然呆了下,叉子上的意大利面掉下去,他低头又开始绞面,短短地应了声哦。
“你呢?”
感觉对方的眼睛在看着自己,卓然有些僵硬地握紧餐叉,竭力装出平静的语气:“我和罗森他们一起回基地。”
对方沉默了会儿,然后用一种莫名恶劣的轻笑说:“可是他们已经走了。”
“什么?!”卓然惊讶地抬起头,“他们走了?罗森也是?”
一连两次听到罗森的名字,容锦白皱起眉。
他点头,唇角有些恶质地弯起来:“早上他们来过,看你还在睡,就先走了。”
“……”莫名其妙就被扔下来的卓然,心情复杂,不知该骂还是该骂。
“接下来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自己买机票回去……所以到底为什么罗森突然也这么不靠谱了!
“唔,”容锦白微微沉吟,突然说,“不如这样,你和我一起去美国吧。”
卓然抬起头,见他不解似的,容锦白笑说:“我去美国办点事,呆一两天,正好私人飞机只能从美国出发,也可以载你一程。”
好像并没有什么可以拒绝的理由。而且,卓然根本就没有想过拒绝。
于是吃完饭之后,容锦白就打电话,订了两张后天去华盛顿的机票。
接下来的一天,卓然都待在酒店里。虽然确实是因为走不动路,但他也是真的没兴趣欣赏这个枫叶国度。
但容锦白似乎认为都是自己的原因,大概出于愧疚,也没有出酒店。
容锦白邀他去楼下的健身处做按摩,卓然也不太有兴趣,但容锦白多提两次,卓然就忍不住答应了。
做完一套全身按摩,卓然只觉得全身痛得更加厉害。一路皱眉吸气,到最后被容锦白半扶半抱地带到餐厅,容锦白预订了座位,两人被使者引到一个卡座,桌上放着一瓶娇嫩的白玫瑰花,头顶的灯光也很暧昧,前面舞池处,还有一架漆黑发亮的三角钢琴,和一队小型乐队。
卓然有些不适应地四周看了看:“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容锦白笑说:“吃饭当然要来餐厅,不然在哪里?”
卓然抿抿唇,像他们黑鸦的人在一起,一般都是吃酒店的自助餐,这种明显是情侣场合,除非任务需要他们根本不会踏足。
看着他,容锦白突然有些高兴似的,笑着问:“你从前没有和别人,来过这种地方吗?”
他们曾经短暂地同居过几段时间,但他们的相处,好像都是在做爱中度过的。对彼此却不甚了解。
卓然点点头,又摇摇头:“罗森也喜欢这种地方,以前和他去过几次。”
容锦白顿时沉下脸,说:“你和他经常来这种地方?”
卓然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大反应,不过想到两人一向不太对盘,便稍微解释了下:“不是经常,只是几次而已。”
后来他实在觉得别扭,就再也没去过。
容锦白看起来还是不太满意,一副对某人怀恨在心的表情,还好使者推酒来了,这个话题便戛然而止。
一开始的不自在,很快随着丰富美味的菜品,钢琴师和乐队优美的演奏,舞池中翩翩起舞的情侣,容锦白又说些关于红酒背后的趣事,卓然慢慢放松下来。按照容锦白说的步骤饮酒时,好像也觉得是要好喝一些。
“诶好奇怪,”卓然抿完一口,又喝一口,晃着酒杯自言自语,然后转向容锦白,像是有些喝醉了,人也迷糊起来,砸砸嘴,又舔舔嘴唇,对容锦白露出笑,“为什么变好喝了?”
容锦白一直看着他,此时眼睛有些温柔地弯下来,说:“大概是因为你喝过吧。”
“嗝?”卓然没听懂,想问,却先打了个嗝。
卓然迷糊间听到容锦白说了声该死,然后是椅子被拉开的声音。
接下来,接下来还要我说吗?(作者doge脸)
作者有话说:抱歉。。我又萎了。。
考试周撸小黄文果然压力山大。。
☆、我们结婚吧:2.2
从安大略飞往华盛顿的飞机在云层中穿行。
只有两名乘客的头等舱里,其中一位五官平淡到几乎模糊的男性,一直盖着毛毯,闭眼睡觉,仿佛很不舒服,梦里也不时地皱起眉头。
另一位则有着令男性嫉妒的高大健美的身材,让女性心旌摇曳的俊美面容,嘴唇总是若有似无含着微笑,对视一眼便能被秒到。这样魅力四射的男人,对睡着的同伴也照顾有加,每次乘务员借口进来服务的时候,总是看见他不是在给那个人撩开额前的碎发,就是帮那个人掖被角,最后一次进来的时候,乘务员看见他抓起那个人的左手,伸开五指,和那个人十指相扣,然后低下头,在无名指的根部,用嘴唇贴了上去。
乘务员呆了呆,突然想到,这次航班是去美国,而美国在前天,刚刚公布五十个州同性恋婚姻均合法的法案。
其实之前不久,她还在和朋友抱怨,难道她们以后真的要沦落到和一群男人,抢教堂抢牧师甚至抢老公的地步了吗?本来就已经嫁不出去,还随时都能看到两个男人公开舌吻秀恩爱,想想就人生灰暗得不行。
可现在她却开始觉得,如果一个法案能令至少两个人幸福,那就是值得的。
直到飞机降落,卓然竟然一次也没醒,平时他本是一个浅眠的人,而且这次由于过于疲惫酸痛,还睡得并不安稳。昨晚上喝了点酒,想来酒好就是不一样,两三杯就让人晕乎起来。原本打定主意,出发前一夜不能再做了,不然像从非洲回来一样,腰酸屁股痛地在飞机坐上一天,简直要了老命。但迷迷糊糊的状态下被容锦白压上来,胸前两粒被捏着,全身的肌肤被湿濡的舌头舔过,被酒熏过的脑子本来就不太好用,卓然不清醒地哼了两声,就顺从了。颠来倒去地也不知做了好多回,只记得似乎换了几个地方,无论是正面还是背面,体内一直都被滚烫粗大的异物填满着。总之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混乱,衣服裤子从门口撒落到床底下,椅子倒在地毯上,茶几也移了位。最诡异的是,透明的落地窗上,都残留着什么可疑液体干了之后的痕迹。至于卓然本人,他怀疑自己还站不站得起来,当然事后证明,他确实没能站得起来,还好航班是在下午六点,有一整个白天的时间,至少够让他恢复到能走路的状态。
卓然是被容锦白叫醒的,飞机已经停在机场,整个机舱里,只剩下他们还没下机了。
看见门口等待着的乘务员仍是一脸微笑,而且是那种饱含暧昧的微笑,卓然忙把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了容锦白肩膀的身体挪正了,一边站起来,一边尴尬地嘟哝:“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是你睡得太沉了,叫不醒啊。”在卓然怀疑的瞪视下,容锦白笑了下,说,“好吧,原本我是想不叫醒你,直接抱你下去的。”
卓然的脸顿时更尴尬了,还微微透出红色来。
容锦白又笑了,他站起来,在卓然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揽住他的腰,在他的眼角吻了下:“没那么做,就是因为猜到你会害羞。”
这和害羞没关系吧!
哪个大男人会让别人抱着下飞机啊!又不是残废!
卓然睁大眼瞪他。又想起来还有人在,他慌张地看向门口,乘务员连忙转过脸,一脸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的表情。
“……放开。”卓然低声喊,试图把容锦白的手扯开,腰间一紧,反而被拉得更近了。
“不放。”容锦白耍赖地说,还是笑盈盈的。
卓然被迫和容锦白身体相贴,他皱起眉,又羞又恼,低斥道:“你发什么神经?”
他们从来没在公共场合这么直白地亲密过——虽然现在这个公共场合,也只有一个旁观者而已——除开不知所措和窘迫,他也觉得困惑。
“你知道,这一路你睡觉,我都在做什么吗?”容锦白直视着他,太漆黑的眼睛让卓然不自在地垂下眼睫。
“我怎么会知道?”他嘟囔,“和漂亮的乘务员在调情吧。”
容锦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仿佛觉得他的猜测很有趣似的,说完“你在乱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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