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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画风清奇 第23节(1/3)

作品:《男主画风清奇

    弦望呜咽道:“样样送终。”

    寒轻:“……”

    锋赤:“……”

    易别:“……”

    肖敬觉得这个弦望不用桂花夫人杀死她的丈夫,她的丈夫同样会死于食物中毒。

    弦望擦擦眼泪,说:“弹琴吧,比试琴艺。”

    锋赤笑了笑,说:“你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谁么?你居然跟他比试琴艺。”

    弦望疑惑地问:“悲欢离会弹琴么?”

    寒轻:“我会听。”

    弦望问:“那教主你会弹琴么?”

    锋赤说:“我也会听。”

    弦望说:“我知道少主现在手足无力,别说弹琴,他估计连根琴弦都摸不了,所以还有谁能跟我比琴?”

    锋赤说:“你忘了这个人。”他指着肖敬。

    肖敬自豪地挺起了胸膛,要知道男主可是天下第一的琴师,谁也没有他弹得好。

    长荽拍拍手:“真有道理啊,既然都比不过我的话,那我去睡觉了。”

    肖敬:“好的。”

    ……不!不好!你会弹琴我不会啊!

    弦望上下左右看了一圈,说:“我觉得他也没有什么特殊,可能是因为戴着面具我看不到吧。”

    锋赤马上就把他的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了那张精美绝伦的脸,弦望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

    寒轻和锋赤都看到了她眼中那一瞬间的不是惊艳而是嫉妒。

    “他是长荽公子。”易别说,“相信他的艳名,弦望姨也应该听过。”

    能不能不要再说“艳名”这个词了,听一次我打一次好吗?

    弦望侧着头,说:“哦,我听过,不过弹琴这件事,我是从来没有去过什么比赛,所以我不认为我自己的琴艺会输给谁。”

    肖敬一边做着男主的思想工作一边说她:“弹琴什么的你现在也没有琴,怎么弹琴呢?”

    弦望看着他,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琴?其实我有琴。”说完她就从坑边跳了下去,从坑底上来的时候手里还抱着一把琴。

    为什么工地里会有琴啊?为什么你肚子会有球啊?你到底是监工还是来玩的啊?根本这里不是要做什么藏宝阁,也不是要做什么游泳池,要做成游乐园吧!球有了,琴有了,你差个小丑就能开张了!

    肖敬背后都出了一身冷汗,寒轻拍拍他的肩膀,问:“你紧张?”

    肖敬梗着脖子,男主的芯都换了,他怎么会弹琴啊?新时代的好男儿会弹琴的很少好吗?而且还是古琴,钢琴还能装个忧郁王子去泡妞,可是古乐什么的,本来就很冷门了,学这个的女孩子比较多。肖敬的父母也没有给自己的孩子报什么兴趣班,肖敬自己也对这些不感兴趣,不过他觉得会弹琴的女孩子很文雅很有气质而已。

    爸啊妈啊!你们干啥那么开明啊!为什么就不强迫我去学什么兴趣班啊?

    长荽眯着眼笑道:“现在怨爹妈有什么用?”

    “那你倒是来帮我啊!我不会弹琴啊,你说你有事没事来这种设定干啥啊?”肖敬都要急哭了。

    长荽耸耸肩:“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非弹不可吗?”

    肖敬举手示意:“啊对不起,我刚刚手指骨折了。”

    弦望:“……”

    寒轻:“……”

    锋赤:“……”

    易别:“……”

    弦望说:“神医不是可以治么?给你治一下很快就好了,神医肯定有什么好药。”

    寒轻则是很紧张地捧着他的手,说:“哪根?怎么这么不、不小心?”

    肖敬刚要说什么,就看到寒轻把他的手指往嘴里塞,吓得他立马抽出手,差点就让这个痴汉得逞了!果然对痴汉不能放松警惕!

    锋赤摸摸下巴,说:“我还没有听过你弹琴,这首曲子就当做是我们见面的定情曲吧。”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还要我弹琴!还定情曲,你死那天我肯定给你弹哀乐,行不行!

    弦望没有理会他们说什么,兀自摆好了琴,只见那琴漆色深棕,看上去非常干净,没有一点刮痕。制作非常地精细,在该有装饰的地方细细地刻上了花纹,在不该有装饰的地方则是大片的空白,让整个琴看起来既精美又大方不显累赘繁复。

    易别赞扬道:“好琴。”

    弦望颔首道:“这是鬼画符在我成亲那天送给我的。”

    看来这个桂花夫人还是会给点安慰什么的。

    弦望继续说:“到现在为止她已经给我送了七把琴了。”

    槽!

    弦望摸着琴好像摸着她的孩子,琴面倒映着她模糊的侧影,显得慈眉善目,温柔端庄,没有一丝之前那种枯槁萧索的样子。

    四个人看着她仿佛被她这种由内而外散发的母性气息所感染,一时内心得到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净化。

    只见弦望无名指轻贴中指,和大拇指轻捏,食指和小指微微翘起,手像是拂过了春水一般带过,就激起了一层如流水潺潺般的音浪。

    “《高山流水》。”她说。

    传说先秦的琴师伯牙有一次在荒山野岭里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够领会琴音中的无穷意蕴,在钟子期死后,伯牙认为自己痛失知音,于是摔琴断弦,终身不再弹奏。

    弦望的琴声中,他们似乎看到了巍峨的高山环绕着的缥缈云雾,虚幻又真实,捉摸不透。然后他们又似乎听到了涓涓细流的声音,溅射的水花叮咚作响,让人回味无穷。

    总之一曲下来,每个人都沉溺其中。

    到肖敬了,肖敬被逼坐在了琴边,却连手势都摆不出来。他真的不会弹琴,男主还幸灾乐祸地在旁边看戏,寒轻和锋赤也不知道他的情况,赶鸭子上架。

    肖敬叹了口气,责怪别人有什么用,还不如怪自己。

    第八十六章:剧情急转直下都是套路

    正在肖敬束手无策的时候,有个声音就像鬼魅一样出现了,但是并没有人看到他的身影:“既然有人知道封龙琥珀的下落,也不必我那么辛苦再去找。”

    肖敬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还没有分辨出声音发出的位置,他就看到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了下去。寒轻和锋赤反应快点,还能捂住口鼻,不过毒药已经散发在了空气中,察觉的时候已经太晚,只有对所有毒药都免疫的男主体质的肖敬才没有中招。

    弦望愤愤地注视着一个地方,咬牙切齿地说:“是谁?搞这种偷袭的把戏,真不是男人!”

    偷袭什么的,向来为君子所不齿。

    弦望说:“你居然这样对一个孕妇!”

    ……不,你肚子里的是个球,我们都知道了。

    伴随着怪笑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个穿着鸦羽般氅衣的中年男子,肖敬眯着眼睛看他,越看越觉得面熟。“我们在哪里见过吗?”肖敬问道。

    那人看到他没有倒下的时候还愣了一愣,一想起他的身份又放下心来,露出一抹冷笑说:“这不是长荽公子吗?怎么也到了这里?还是说你去接近迟暮就是为了封龙琥珀?看来封龙琥珀对没有武功的人来说,确实是个很大的诱惑啊。”

    你在自说自话什么啊……肖敬越听越觉得耳熟,一听到他说“没有武功”的时候,突然就想起来了:“你是关楼的西笑长老!”

    西笑长老仰天大笑,得意地说:“没错,我就是关楼西笑!”

    肖敬想起他曾经怂恿翻墨一起找封龙琥珀,没想到他已经找到了销金窟,江湖中传说封龙琥珀在销金窟,说不定他就是听了这个传闻才来的。可是西笑知道,就会有很多人知道,每个人都在觊觎封龙琥珀的话,他还能拿到吗?

    锋赤正在暗暗调息,他要把体内的毒素排除出去,声音有些虚弱地说:“没想到白鹭的人这么阴险歹毒。”

    西笑不认识他,只是冷笑着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管我用什么方法,有效就行了。”说完他看向肖敬,眯起了眼睛:“我放下的毒药分量应该够药倒几十个人了,你怎么没有事?”

    肖敬说:“你想我出什么事?你知道君江已经叛出了关楼,你也一点都不吃惊。”

    西笑昂起脖子,说:“我当然知道,我是他的师父,他的一举一动能够躲得过我?我知道他擅自接下了迟暮的委托,我也有心利用他获得封龙琥珀。”

    肖敬惊讶了,都说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个师父对自己的徒弟毫不关心,甚至还要利用他来达成自己的一己之私!肖敬摇摇头,叹气道:“君江跟了一个不好的师父。”

    西笑眯着眼说:“有什么‘好不好’,‘好不好’都是你的定义,在我看来,我已经很好了。”

    话锋一转,他看向弦望,说:“你最好告诉我封龙琥珀的下落,否则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不,她肚子里没有孩子,有个球……这样表达好像不太对,她肚子里有个球?不行,好像还是不对。

    中毒的弦望说话却还能够清清楚楚,说:“一个琥珀能引起江湖的腥风血雨,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不过是一个邪门歪道的武功而已,害人又害己。”

    西笑忍无可忍,一气之下将弦望一脚踢出了几丈开外,弦望蜷缩着身子,西笑怒气冲冲地喊:“封龙琥珀到底在哪里?”

    肖敬急忙跑过去扶起了弦望,弦望的嘴角流出了一些血,她愤怒地瞪着西笑,抓着肖敬的手腕的手一僵,她惊愕地看着肖敬。

    寒轻好不容易从衣服中摸出了解毒丸,艰难地塞进嘴里,含得融化了,才喊出了那句:“长荽!离开她!”

    肖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被抓住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一看,弦望的表情扭曲得就像是夜叉。“天命双殊!”弦望大笑着,一手撕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和桂花夫人一模一样的脸来。

    易别看到这个情况,瞳孔猛然一缩。

    “封龙琥珀里的藏宝图还要我慢慢去找。”弦望一记手刀劈晕了肖敬,明明是个瘦小的女人,却把肖敬像扛麻袋一样扛了起来,还脸不红气不喘,“有了会天命双殊的人,我还用得着费尽心思去找那种见不到踪影的东西?”

    锋赤脸色苍白,他没有想到自己费尽心机想要找到的天命双殊,自己身边就有一个会的人,而他自己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天命双殊,江湖中最诡谲莫测的武功,居然在那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男人身上!他深吸一口气想着,仔细回忆起来,除了把自己丢下莲花池,完全看不出来哪里他比谁强多少!

    为什么?

    寒轻的解毒丸渐渐发挥功效,他慢慢地站了起来,对着弦望说:“你是桂花夫人。”

    桂花夫人!易别的瞳孔紧缩,无法遮掩住他的恐惧,他明明让蜘杀死了自己的母亲,姜还是老的辣,他万万没想到桂花夫人居然也留了一手。

    桂花夫人笑了笑,说:“悲欢离,我很高兴瞒得过你。”

    寒轻倒是没有一点被挑拨后的生气,说:“你一直,没有露出破绽,只有刚才,我才开始怀疑你。”

    桂花夫人挑挑眉,笑容艳丽:“我倒是洗耳恭听。”

    寒轻说:“你看到,长荽脱下面具,的时候,寻常人都是,惊艳,而你是嫉妒。”

    “嫉妒到恨不得撕烂他的脸。”桂花夫人冷笑着说,“我明明是个女人,他明明是个男人,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嫉妒他的样子。”

    锋赤将体内的毒素排出了部分,勉强站了起来,说:“桂花夫人,我敬你是长辈,把长荽交出来我可以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还会帮你清扫门户。”

    桂花夫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然后哈哈大笑:“教主大人,你在说什么傻话?得天命双殊者可以一统江湖,我是多傻我才会把他让给你?”

    说完,桂花夫人看向易别,又冷冷地笑了起来:“至于你,残缺的废物已经没有用了。”她挥手就是一阵掌风,寒轻赶忙把易别一推,只见地上赫然留下一道一尺深的划痕,可以想象到如果易别没有躲开这个攻击,肯定会被生生劈成两半。

    西笑见事情朝着自己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不禁萌生退意,刚要偷偷溜走,就被桂花夫人抓了个正着。“你还想用毒来毒我?自不量力!”桂花夫人摸出一颗药丸强行塞进了西笑的嘴里,西笑扼住了自己的脖子,两眼翻白,不一会儿就倒了下去没有了声息。

    传说桂花夫人武功高强,她手中有尺璧生前研制的毒药,看来一点不假。

    锋赤定了定神,看着这个残忍的女人说:“你是桂花夫人。”

    桂花夫人道:“是我。”

    锋赤又说:“你不是桂花夫人。”

    桂花夫人沉默了,锋赤冷冷道:“谁会想到销金窟有两个桂花夫人呢?”

    易别又受到了惊吓,两个桂花夫人?他有两个母亲?不,只有一个女人会是他母亲,到底是谁?

    一个掌声响了起来,带路人幽幽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放下了双手,没有一点诚意地赞赏道:“教主真是好眼力。”

    锋赤冷笑道:“眼力再好也看不出这个桂花夫人的肚子里有个球。”

    寒轻知道他在冷嘲热讽自己,不过他没有什么心思跟他一番计较,毕竟长荽在那些人手里。即使他知道长荽百毒不侵,可是尺璧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说不定会真的研制出什么有用的毒,桂花夫人有那些奇毒,寒轻就没办法担保长荽安然无恙。

    带路人悠然道:“桂花夫人是双子,当年只有我和尺璧知道这个秘密,现在我说出来你们都知道了。”

    寒轻没有很惊讶,听到这个秘密的时候他只是心底一沉:“知道太多的人都得死。”

    “没错,所以你们都得死在这里。”带路人一抬手,四周高地就围满了人,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上面还绣着一个“皿”字。

    锋赤看都没看他们,冷声道:“我记得销金窟是中立的,是如何差遣得动我们黑鸦的人?”

    “我跟他们说是你杀死了艳阳楼里的皿阁人,就连追到这里跟你讨说法的也被你杀了。”带路人说道,在高地的皿阁人并听不到,因为带路人把自己的音量控制得很好,只有他们几个人听得见。

    寒轻的眼眸颤动了一下,说:“艳阳楼的人被你们杀了?”

    带路人还戴着面具,但是他们都能想象得到他面具底下的笑:“一干二净。”

    寒轻松了一口气说:“那这样,公子的卖身契,大概就作废了,他是个,自由人,再也不用,卖笑了。”

    带路人:“……”

    桂花夫人:“……”

    你好歹在乎一下几十条人命吧!

    锋赤问:“长荽的卖身契在艳阳楼吗?”

    寒轻说:“在天怀城的,艳楼,和销金窟的,艳阳楼,一个老板。”

    锋赤叹息道:“如果我能出教的话早就把他带回去做教主夫人了,有你什么事?”

    寒轻冷笑了一声:“没有如果,所以,他是我的。”

    带路人:“……”

    桂花夫人:“……”

    你们怎么就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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