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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3]自从失恋以后打天梯再也没赢过 第38节(1/3)

作品:《[天下3]自从失恋以后打天梯再也没赢过

    “你这个网瘾青年该接受电疗了。”他浅笑着亲了我一口。

    “要电也先电你,听说你堕落的时候玩游戏玩得超疯狂的哦。”我揶揄他说,“不过你也真是画风清奇,别的败家子吃喝嫖赌,就你没日没夜打游戏,我还以为你说的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多夸张,结果就是和煤老板两个人光着膀子边喝酒边打游戏边砸钱喇叭数起123人民币玩家一个打一团欺负小平民?”

    “咳咳。”陈唯璞清了清嗓子,表情略带尴尬,“谁都有年少中二的时候,能不提了吗?”

    “干嘛不提?让你时刻记住你也是个网瘾青年。”

    他表示不解:“记住这个干嘛?”

    我踮起脚尖抱着他的脖子也亲了他一口说:“要电疗,咱两得一起接受电疗,还必须关在一个病房。”

    他说:“好的,别玩游戏了……”

    我忙掐了他一把:“想都别想,我今晚回家睡。”

    “为什么?”

    “你明天要早起赶飞机。”

    “智新……”他故技重施抱着我晃来晃去。

    我说:“这招暂时无效。”

    陈唯璞危险地眯起眼:“那我要来硬的了。”

    我摸摸他的脑袋:“你就听我一回啦,好吗?”他愣了愣,眨眨眼,迷惘地看着我,我问:“你干嘛?”

    他说:“你再摸一下。”

    “嗯?”我疑惑地抬起手又摸了摸他的脑袋,“像这样吗?”

    “这是我成年以后第一次被人摸脑袋……”他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如果是别人我肯定会发火,但是你的话,非常微妙的感觉。”

    “是吗?”我又摸了摸他的脑袋,“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盯着我的双眼,目光闪烁:“感觉……你让我干什么我都会听你的。”

    我说:“行,我让你陪我玩游戏,然后10点送我回家,ok?”

    他说:“好吧。”

    我果然养了一条只有给他顺顺毛才肯听话的巨型犬。

    接着我和陈唯璞打了一场天梯,妈的,又输了。他问我还打不打,我说打!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他正准备报名,我们看到辣条月饼在势力频道说:“[怒骂][怒骂][怒骂]”

    我说:“啊?辣条你说什么?”

    辣条月饼说:“[生气][生气][生气]!!!”

    我拍拍陈唯璞:“你给翻译翻译。”却见他皱起了眉头,我忙问:“怎么了?”

    “辣条在流光挖谍报被爱马仕杀了四次,大爷开小号挖矿挖到哪被钱包的人杀到哪。”陈唯璞对上我的视线,“辣条问我们怎么办。”

    “卧槽!爱马仕发什么疯啊?”我顿时就火了,“辣条老叮铛跟他无冤无仇的,欺负仓库势力没人撑腰还是怎么的?看我不戳死他!”

    陈唯璞说:“别,估计就是冲着你来的,你现在找上门,正中他下怀,他们人多,我们打不过。”

    “我先去找他问问清楚,他到底几个意思?我以前还在人妖的时候也没怎么得罪他啊!”

    “你先去问问,态度友善点。”陈唯璞拿起放在边上的手机,不知道拨通了谁的电话。

    我在势力频道问:“大爷你没事吧?”

    老叮铛憋了半天才说:“我没事,我的小号被杀了几次。”

    我说:“辣条呢?”

    辣条月饼说:“[伤心]”

    我说:“好,你们先全部回安全区,这事我来解决。”

    我密语爱马仕,噼里啪啦敲了一堆字,系统却提示他暂时不接受密语;在地区门派找钱包的管理,还是没人理我。我更窝火了,买了一组天下。

    【天下】芷莘:钱包的人,欺负仓库势力一老一少很光荣?这个服你们说了算了?

    【天下】五仁月饼:草泥马!爱马仕你个臭傻哔给老子出来!杀个只会前进后退隐身自爆的7岁小孩有意思吗你?

    【天下】芷莘:爱马仕,我知道你不爽的人是我,你有什么事直接冲我来,别拖其他人下水,今天你爹我就跟你算算清楚。

    【天下】五仁月饼:你跟他算个几把!杀我侄子,我他妈炸死他全家!

    【天下】爱马仕:五仁,我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今天我只跟芷莘算,芷莘,你有种就来流光。

    我就奇了怪了,我最近除了谈恋爱以外什么也没干啊,我跟他有什么好算的?

    【天下】芷莘:瞅你那怂样,杀人还怕挂红啊?去流光,我都嫌丢人。

    【天下】爱马仕:你来不来?不来的话你们势力的人从今往后一个也别想出安全区。

    【天下】芷莘:来就来,谁怂谁是谁孙子。

    小稻密语我说,要不要帮忙?乐乐不在,平平在,但是他好像挂机走开了,我又叫不动几个人。

    我说,不用,你们管自己,我能解决。

    陈唯璞放下手机,握住鼠标:“走吧,我跟你一起去流光。”

    我看他一眼:“我们两个打一势力,要死成狗了。”

    他笑了笑:“你自己说的,死都要死在一起。”

    “也对,游戏而已,谁他妈的care?”

    刚传送进流光,老叮铛加入了队伍,我问:“大爷你来干嘛?”

    他说:“打架。”

    我说:“歇着吧您内,人家只是冲着我来的。”

    老叮铛说:“那不行,我是势力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势力的小娃娃受委屈。”

    我说:“对面十几个人。”

    老叮铛说:“我可是个11万装评的大荒火,闭眼123都能带走两个小脆皮。”

    我说:“老干部够义气,走着。”

    跑着跑着煤老板和小秘书加入了队伍,我:“???????”

    煤老板说:“嗨~”

    我猛地转头问陈唯璞:“你煤来干什么?”

    陈唯璞说:“哦,可能是来看我怎么死成狗的吧。”

    我又在队伍里问:“你们来干什么?”

    煤老板说:“看戏。”

    小秘书没说话。

    我说:“要看戏去对面看好吗?”

    煤老板说:“这个角度风景更好。”

    我说:“神经病,你们是不是想在我身后补刀?”

    煤老板说:“既然你这么求我了,我决定告诉你。”

    我说:“谁他妈求你了?你们到底来干嘛的?”

    煤老板说:“我只是见不得我的好兄弟被人欺负而已,以个人名义来帮个忙。”

    陈唯璞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我刚打电话威胁他了,他要是不来帮忙,我再亏他50万。”

    “大哥,我越来越爱你了。”我崇拜地看向陈唯璞,默默竖起了大拇指,他笑了笑:“应该的。”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小秘书发话了:“一年前某周门派比武的决赛,爱马仕靠卡bug赢了我。”

    我说:“然后呢?”

    小秘书说:“今天终于让我找到机会报仇了。”

    煤老板说:“他还特地去领了狭义。”

    “卧槽,小秘书也太他妈记仇了!”我感慨道。

    陈唯璞摇摇头:“非常记仇,他至今还在记恨我带他煤入了天下的坑。”

    我说:“他自己不也掉进坑了吗?”

    陈唯璞说:“对啊,仇恨乘以2了。”

    我看着一身七夕白衣如雪冷艳高贵的小秘书打了个寒颤。

    一队人跑到流光台子中间,爱马仕果然喊齐了人马,十几个红名对着我们虎视眈眈,陈唯璞突然笑了,我问:“笑什么呀?”

    他说:“一地魍魉。”

    “老红军的也来了?”

    “你觉得五仁能忍?”

    “好!既然这样,我先喷一波!”

    开着我的小冰心上前一步:“叫爹来干嘛?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反正我不会听的。”

    爱马仕说:“其实我也没什么要对你说的,这么多年来,单纯看你不顺眼,只不过今天看你特别不顺眼,找不到你的人只好拿你们势力的人出气了。”

    我说:“那别逼逼了,开干吧。”

    爱马仕说:“可以,不过先叫你的魍魉护卫队别隐身了,都出来吧,还有站在后面的凌迟和鸩毒,你两铁了心要跟我作对了?”

    煤老板说:“你他妈无缘无故杀中立的人酷刑也容不下你。”

    系统提示榨干你钱包退出了酷刑联盟。

    爱马仕说:“动作真快,不过煤老板你也是脸大,说的你好像没杀过中立一样。”

    我说:“你知道个屁,我们煤老板杀中立都是有原因的,他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铲除浪费s服资源的毒瘤你懂不懂?哪像你?”

    爱马仕说:“这么快就穿上一条裤子了?你两已经给璞玉鸩毒戴上绿帽子了吧?”

    爱马仕刚说完小秘书上来就对着他一个水入梦紧接着开始吟唱火三,陈唯璞开了穿刺精通一记夜狼,爱马仕瞬间只剩下了点血皮子,刚好又挨了小秘书的火三,爱马仕死了,于是开战了。

    陈唯璞把队长交给煤老板,我刷好群本脉,老叮铛三浮劲冲进人堆仙魔震直接弄死了刚被拉起来的残血爱马仕,小秘书风七,我果断给他一口清明扔了个菊花罩,煤老板说:“11111”他爆虎完了我立马逆转加满他的血,万万没想到,我们敌对了这么多年打了这么多年对喷了这么多年,居然会有合作无间的一天。我刷满陈唯璞的血,调气开八,喊了一声:“5!”

    兹~砰!十几个魍魉一起自爆,顷刻间漫天烟雾,雾散后遍地尸体,只剩下三脸懵逼的我、陈唯璞和老叮铛。

    煤老板躺在地上骂道:“五仁你脑残啊?干嘛开敌对模式?!”

    五仁月饼说:“哦,对不起,忘了。”

    煤老板气呼呼地复活回阵营了,魍魉们也一个接一个复活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肚子痛,陈唯璞也笑着摇摇头。我说:“哎,你记不记得,咱俩第一次拉猪,你也是开着敌对模式不小心把我杀了。”

    陈唯璞说:“记得,但我那是故意的。”

    “你说什么?!”我瞪着他,“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捏了捏我的脸:“爱马仕还趴着装死呢,你快喷他。”

    我指指陈唯璞:“我先收拾他,以后再跟你算账。”

    我正打着字准备开骂,钱包的人以爱马仕为首集体化成青烟下线了。

    我说:“哎?什么情况?溜了?”

    陈唯璞说:“不知道。”

    那头酷刑的人听说煤老板被杀了成群结队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这头五仁喊上联盟的人也浩浩荡荡地赶来了,两拨人一对上……

    刚复活回来的煤老板说:“爱马仕已经跑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五仁,我们要不要热热身?”

    五仁月饼说:“怕你啊?老子刚好手痒!”

    然后他们呼呼啦啦全冲了过来,吓得站在中间的我和老叮铛拔腿就跑,我拍了陈唯璞一下:“你还愣着干嘛?走啊~”

    “哦。”他愣了愣,说,“我觉得钱包这个势力的人都不太对劲。”

    我说:“敌对哪个对劲了?”

    他指着电脑说:“你看看这两个联盟的人,说动手就动手,谁特别听话哪个让人省心了?不光s服,所有的服务器都一样。怪就怪在钱包太有组织太有纪律,就像被雇佣的一样。”

    我顿时灵光一闪,基佬的第六感又开始作祟了。

    我靠在陈唯璞身上挽着他的胳膊说:“管他那么多,爱马仕下次再敢乱来,就照今天这么收拾他。”

    他说:“好。”

    我说:“你送我回家吧。”

    “才8点半,你不多陪我一会儿吗?”

    “我有点累了。”我把脑袋靠在他肩上,举起右手摸摸他的脑袋,“我摸了你的脑袋,你就要听我的了。”

    他无奈地说:“穿上外套,我们走吧。”

    这天夜里我一晚上没睡着,直到天亮闹钟响了。

    驱车前往机场的路上我接到了庄予乐的电话,他犹豫着说:“智新……没打扰你吧?”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黄学平他……”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他怎么了?”

    “他,现在在医院。”

    “医院?跑医院去干嘛?”

    “他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脑震荡导致的休克。”

    “什么?”我不可置信地问,“他,他,他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你来了再说吧,我们在市一。”庄予乐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操!”他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我忙调头直奔医院。

    ☆、真相大白

    “你出门了吗?”

    “抱歉,我不能去送你了。”

    “怎么了?你现在在哪?”

    “市一医院。”

    “你不舒服?”

    “不是我,是黄学平,他出了点事。”

    “严重吗?”

    “现在还不知道,我刚到医院。”我带着哭腔说,“唯璞,我有点怕。”

    “时间还早,我去找你。”

    “赶来赶去太麻烦了,你先去机场吧,我没问题的。”

    “不许和我讨价还价。”陈唯璞的语气很坚决。

    我知道拗不过他只好点头了:“嗯。”

    “待会儿见。”

    “好。”

    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黄学平的病房,一进去就看到他躺在病床上,闭着眼,整颗头缠满了绷带,只露出眼耳口鼻,鼻子插着氧气管,所幸呼吸还算平稳。平日里多闹腾半刻闲不下来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我死死地盯着他,走到他床前,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你来了。”庄予乐站起身。

    “嗯,他怎么样?”我抬头,发现角落里还站着个人——面如死灰的俞小鱼,他看了我一眼转头避开了我的视线。

    庄予乐说:“轻微脑震荡,没什么大碍,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我瞪着俞小鱼:“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庄予乐说:“昨天晚上。”

    我说:“为什么现在才通知我?”

    俞小鱼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紧咬着下唇不说话。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庄予乐冷冷地笑了笑,“如果不是要办理住院手续,某人拿不到黄学平的身份证明只能来求我开门,不知道还要瞒着我们多久。”

    我说:“怎么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庄予乐黑着脸瞥了俞小鱼一眼:“你问他吧。”

    我微微扬起下巴用质问的口气对俞小鱼说:“黄学平是怎么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俞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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