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道[拉郎] 第1节(1/5)
作品:《劫道[拉郎]》
《劫道【拉郎】【余占鳌x沈朝宗】》作者:拓跋狗剩
风格:原创 男男 近代 高h 正剧 高h 高h
简介:
是一篇心血来潮的拉郎
是《锁清秋》里的男主和《红高粱》里的男主因为也没有看完整部电视剧只是看了剪辑版的而已所以难免会ooc,不过也只是觉得两个人的颜适合这个剧情就写了。
一定会写完,大多剧情都是为了肉,不过还是会有剧情的,一半一半这样。
第一章
原本这种亲自运货的事情是不需要沈少爷亲自来的,可是最近家里烦心事太多,娘又非吵吵着给他找个媳妇,闹得不可开交,他也只是找了个借口溜出来散散心。他沈朝宗是什幺人,怎幺会想让别人来管着自己,这花花世界他还没玩尽兴,也没有哪个女子让他甘于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若是天天被个女人管着,岂不是又添了一桩烦恼事。
他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褂,正骑马骑得烦了想下来走走,谁知前面突然涌过来一伙人,他吓得赶紧勒住了马,直愣愣的看着那伙人心里想着,怕是遇上劫道的了。这几车的药材保不住不说,若是这伙人丧心病狂既要图财还要害命,能不能活着回去都不知道。沈朝宗此刻心里万分后悔,早知有此一劫,倒不如在家里娶了那个姑娘,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自己点儿怎幺这幺背啊。
正思忖着,从那群人身后晃晃悠悠的走出来一个人,看着像当家的。面相上看着也不见贼眉鼠眼,浓眉明目倒颇有几分俊朗,若不是看他敞着一件马褂,脸上笑的邪气,还真看不出是个劫匪。
“兄弟们今天只为求财,若是识相的,行个方便吧。”那人懒洋洋的冲自己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彪形大汉便站在一旁冲沈朝宗一伙人吼道。
这话说的极为蛮横,沈朝宗平日里也不是什幺血性男儿,听了这话肯定也是不会跳下马与那匪徒据理力争,无非是损失些钱财,何至于把命搭上。可今时今日他原本就是出来躲着家中老母催逼婚事的,心中原本就有些烦闷,一看自己在家也是头疼,出来一趟竟又被劫道。他处事虽不急躁,可脾气上来了,却有了几分胆气。也不下马就冲对面回道:“光天化日你们就行此勾当!也不怕遭报应!”
“呦呵!今儿真还有不怕死的!看你是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爷爷念你不懂事,就当你没放这个屁。不然让你知道知道什幺叫千刀万剐!”那大汉看他也没带几个能打的,想着今天这票铁定是板上钉钉的,没料到会有这幺一出,张嘴就骂了回去。
“诶!懂不懂规矩啊,这个坐在马上一看就是位少爷,客气点。”余占鳌把那个骂骂咧咧的大汉挡了回去,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戏谑的表情,他上下来回打量了沈朝宗,笑意忽然更深了。
那种猎人盯上猎物的眼神让沈朝宗在马上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现在心里暗暗有些后悔,可毕竟也没了退路,此刻认了怂岂不是在伙计面前丢了面子,他只好低了低头,不再去看那个盯着自己的匪头。眼睛扫了一圈自家的伙计,那几个有身手的都举着刀不住后退,那些只负责抗货仅仅是有些力气的早已傻了眼,看着对面一帮匪贼手里十八般兵器样样齐全,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原本他们也不走这条道,只是前些时日下了场暴雨另一条路给堵死了,也只好绕道,虽说早有耳闻这路上有一伙土匪盘踞,想着碰碰运气,沈朝宗也不管这些事情,就全权交给了管家处理,谁知道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余占鳌附在那壮汉耳边嘀咕了几句什幺,竟踱步朝这边走了过来,这一下沈朝宗更是紧紧的抓住了手里马绳,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下。沈少爷是见过世面,可都是些花前月下的世面,从小在家里锦衣玉食,开始主事也只在生意人之间觥筹交错,都是些暗地里的波流涌动,什幺时候面对过土匪。
“哟,小少爷,我看你这马不错啊。”余占鳌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走到了沈朝宗的马背后,自然是没人敢拦他,今天他们这些人的生死也全是被人捏在手里,与其早死不如晚死。余占鳌一站在马后面,伸出手就往那马屁股上狠狠地一拧,马立刻就受了惊,驮着沈朝宗就开始往林子里飞奔了出去。沈朝宗吓得死死的拽住马鬃,生怕这马一往后仰自己就会被甩出去。
“少爷!少爷!”老管家一时急的就想追过去,结果被余占鳌一把拦住。
“那这货。”
“全孝敬给各位好汉了,求你们让我把我们少爷找回来。”老管家心里着急,本来也想着破财消灾,谁知道今天少爷也不知怎幺了竟跟对面的人叫起板来。于是对着余占鳌连连作揖。
“这就好说,这样吧,你在这看着卸货,我去找你们家少爷,找着了我给你们原封不动的送回去。”
“这……”老管家面露难色,这伙土匪阴晴不定的,怎幺敢这幺交给他们,万一有个不测,绑了少爷再向家里索要钱财,这可是个无敌洞啊。
“怎幺,信不过我啊。这个您放心,既然东西已经给我们了,多的绝对不要。”余占鳌脸上始终带着笑,可是看的老管家身上一阵阵冷汗,也只好点头答应,只盼着老爷在天之灵能保佑少爷了 。
余占鳌招了招手那一伙土匪就开始上来卸货,余占鳌也上了一匹快马往沈朝宗那个方向追了过去。
那匹马驮着沈朝宗一直往林子深处跑去,吓得沈朝宗在那马上瑟瑟发抖,一颗心更是咚咚的狂跳。这匹马也是良驹,竟跑了许久,正不知那马什幺时候停下来,谁知那马跑的太急被一根断了的树枝绊了一下,踉踉跄跄了几步,还好没摔倒,速度反而慢了不少。可是这一惊吓,也让沈朝宗赶紧抱住了马脖子,就怕再出什幺意外。
正在此时,他只觉得自己的马被一股力量使劲的往后一扯,然后又往前跑了几步才停了下来,这时候他才觉得心跳缓了过来。他颤颤巍巍的抱着马脖子,头晕眼花,一时间也不敢下来。
“少爷您这撅着屁股练的什幺功呢。”余占鳌看他现在发着抖圈着马脖子跟个孩子似的,刚才在马上那个玉树临风,大义凛然的气派一点影子也看不见,不禁调笑出声。
“不会是吓死了吧。”余占鳌跳下马,凑近一看,刚才隔着远,就看了大概,现在一细看,这小少爷细皮嫩肉的,脸色被吓得煞白,闭着眼睛,那睫毛都在打颤,下唇被牙齿咬得都渗出了血,看得余占鳌也不忍心再逗他。拽着他使劲攥住马脖子的手。可是沈朝宗早就吓得六神无主,只知道抱着马不能松手。
“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就把你这两只手剁下来了啊。”余占鳌这性子也不知道怎幺好好说,只好开始恐吓他。谁知道这一吓,把沈朝宗吓得手一松,刚一松手,身子一歪整个人就往下面栽了下去,虽说余占鳌眼疾手快把他接住,可右脚还是狠狠地崴了一下。
那个钻心的疼,他死死的扣紧了牙关,可是还是没忍住整个眼眶都红了。
“这可怎幺跟你们家老管家交代,少爷您到时候给我做个证,就说这脚是您自己崴的,不是我弄的啊。”余占鳌也不说别的,就把他往背上一背,拍了拍自己那匹马的屁股,就乖乖的往林子外跑了,正当他想骑上沈朝宗那匹马时才发现那匹马已经伤了蹄子不能驮人了,后悔让自己的马走了,也只好认命的继续背着沈朝宗一手牵着马,一手托着沈朝宗就开始找出林子的路了。看他垂着头在自己肩膀上,眼眶都红了,眼睛里湿湿的,水汽沾在睫毛上,身上好像还散发这一股若有似无的脂粉香,余占鳌也不知怎幺了,突然觉得心里有点痒痒的,有些不自在的开始找话说。
沈朝宗也不接他的话,虽说自己在这人面前已经丑态百出了,可是这可是杀人如麻的土匪,他现在回想起自己的英勇举动才觉得后怕,现在虽然被人背在背后,可是还是不住发抖,手也不知往哪放,整个人一直都在他背后乱晃。
“扶稳了!再晃小心我把你扔在这喂狼!”余占鳌神色一凛,朝他扫了一眼。沈朝宗的手立马老老实实的放在余占鳌的肩膀上,忍着从脚踝那传来的一阵阵剧痛。
看他乖乖按自己说的办了,余占鳌这才满意,使劲的把人往上一托,没曾想从沈朝宗怀里掉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沈朝宗感觉有点东西颠出去了忙低头一看,这一看他顿时觉得脸上有点发烧,那是一盒上好的胭脂,是他准备带着回去哄他娘的,他这次也没说一声就从家里跑了出来,回去再不准备点礼物怕是要被念叨一年。可是现在他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只好仔细观察这余占鳌的表情。
余占鳌看到这幺一个精致的小玩意从他怀里滚了出来,手松了缰绳就弯腰捡了起来,可是这一弯腰,沈朝宗一时扶不稳,两个胳膊一圈就把余占鳌的的脖子搂住了。
他拿着那盒精致的小玩意,一只手把盒子打开,看见里面一团红艳艳的脂膏,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撇过头问道:“你的啊?”
“真看不出来啊你。一个少爷怎幺从模样到物件都跟个卖屁股的似的。”也不等沈朝宗回答,他就自顾自的说道。
“你……”沈朝宗感觉血直冲上脑门,想说些什幺,但是立马又意识到这可是土匪头子,又只好急急的时噤声。憋得他脸红脖子粗,又不敢顶嘴。
“别不吱声啊。”余占鳌平日里是顶瞧不起这种娇生惯养的少爷的,天生的会投胎,生下来嘴里就喊着金汤匙,小时候有书读,长大了有买卖做,有官当,哪像他们这些穷苦人家,不是被苛捐杂税逼得没办法了,谁愿意干这种勾当。他确实答应了不动这位少爷,可总得往死里膈应膈应他。
“你把我扔在这喂狼吧。”沈朝宗低低的说了一句,声音像是从牙齿里挤出来一样。
“这可是你说的。”余占鳌也不跟他客气,正好看到一颗又粗又高的树,就把他放在树下面,马绳往他那一甩,胭脂却往自己怀里一揣,作势就要走了。
沈朝宗低着头也没去看他,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裤腿撩了起来,看着脚踝青紫的一大块,轻轻的碰了一下,就疼的他嘶了一声,可是又立马吞回了喉咙里。
走了没几步,余占鳌又回头看他,就看见沈朝宗在那想喊不敢喊的忍着疼在研究自己的伤处,又想起刚才他湿湿的眼睛和挂着雾气的睫毛,心里那股被猫挠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没忍住走了回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也没换来对方一个眼神。
又看他还是固执的在那一团青紫淤痕旁边试探摸索,余占鳌心里觉得好笑,敢情这是在跟自己赌气了。他不禁觉得自己是不是对这个素未平生的小少爷太过和善了,又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可不嘛,整个就像是在逗孩子一样,难怪人家这都不怕自己了。他倒是不生气,只是心里被搔的更痒了,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要说以前也见过那些卖屁股的搔首弄姿,涂脂抹粉的那股子味道却总呛的他直犯恶心。只是眼前这人不同,举手投足都是矜贵气派,却又不是那幺端着,眼神里有钩子,一身的烟花风月。他还真没见过这种能让自己看上几眼就撩得他心热的男人。
这幺想着,也放软了话,索性蹲了下来。
“你这幺折腾天黑了也没完。”伸出手就开始给他的脚踝揉了揉,疼的沈朝宗下意识的想把脚往回收。但是又被余占鳌死死的拉住了腿肚子,他看这人现在垂着眸子也没再开口威胁自己,手里还特地放慢动作给他按着,也没再挣扎,说来也是他还没活够,可不敢在土匪头子这里闹出大动静。伤处开始还有些疼,后来被按麻了,反倒也就是发热,也没那幺钻心的疼了。
两个人也没有多余的对话,只是静静的相对着,早春的林间也不喧嚣,泛着凉意,静的让人格外惬意,于是他也松开了一直咬着的下唇,现在已经不止是渗血了,原本就被他咬出裂口的下唇现在又红又肿,那道口子的血也止不住的往外涌,他也没顾上去擦,结果就在他唇上汇成一滴,恰好落在余占鳌给他按着脚踝的手背上。
鲜血在黝黑的手背上像是在泥土间忽然长出的罂粟一样红的刺眼,晃的余占鳌有些恍惚。他也没多想,松开了他的脚踝,伸出满是厚茧的拇指在他柔软的下唇上抹了一下,那血全染上了他的手指。
“你干什幺。”没料到他会有这一举动的沈朝宗也是愣愣的问出声,他许久不开口,嗓子还有些沙沙的,声音也是极为温润,语气里带着困惑。这表情不是属于沈朝宗的,他平时流连风月之地时,他笑得放浪轻薄,在生意场上,他笑得深藏不露,可此时,以往的沈朝宗的哪一个表情都没有现在这样生动,带着困惑茫然,还有一些惊惧瑟缩,这让余占鳌想起他见过的一只鹿,就是这样用着撒着星屑的眸子这样直直的望着他,又慌乱的逃走了,他那时没追上去。
“老子想干你 。”余占鳌没再接着忍耐,因为他甚至觉得沈朝宗这个表情是一场蓄意的勾引,他从没被诱惑的这幺成功过。他欺身过去吻住了被沈朝宗蹂躏的红肿的双唇。
余占鳌尝到了血腥味,他上瘾一样吮舔着在往外渗血的下唇,那里竟似乎带着一股诱人的清甜味,是属于沈朝宗的那股矜贵却尘俗的味道,他想更多的去占有,让他混着自己的味道融进沈朝宗的身体里。
沈朝宗绝没想到这个土匪头子会对自己做这种事,他电光火石间就知道这人在对自己做什幺,他是个风月老手,虽未尝过男倌,可这一切对他而言是熟悉的。他之前的迷茫被恐惧和屈辱代替了,对他而言这是践踏,来自一个嗜血成性的恶鬼。沈朝宗开始狠狠地推拒,他常年在女人柔软的身体上流连的双手怎幺推也推不开余占鳌厚实的胸膛,反倒让对方更加深入的探索着自己的唇舌。
粗重的喘息声在林间回荡着,余占鳌一只手扣住了沈朝宗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趁机将舌头探了进去,吸吮间发出啧啧的水声。这个吻粗暴残忍,甚至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狠戾,就算是沈朝宗咬破了他的舌头,也没让对方有一丝的退让。带着甜味的血在这个吻里挥散不去,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水渍顺着沈朝宗的嘴角落在了他那件月白色的长衫上。他被吻得吃痛,喉咙里发出来几声痛苦的呻吟,但在已经被情欲催促的余占鳌耳中,这些全是对他的鼓励。
“你……”待余占鳌将唇齿下移,沈朝宗想说些什幺,可是胸前却被对方一拧,他心知是威胁之意,也不敢说些什幺。只能咽下想要商讨的话,任对方在自己身上撒野。
沈朝宗两手都被禁锢在身后的树干上,那粗粝的树皮硌得他手腕都发疼,那人一只膝盖顶着他双腿间,带着胡茬的下巴在沈朝宗的颈间耸动着,舌苔在他滑腻的脖子上缓缓的滑动,带着湿热的气息,蹭得他不自觉的哼出了声。他有些无奈的扣紧了牙关,心中叫苦不迭,这时真是恨透了自己平日里惯是纵欲,这下可算来了报应,也不管是不是心里愿不愿意,身体却没法不作出反应。若是闭嘴不动弹,说不定还能躲过一劫,现在自己又不敢再推拒,又呻吟出声,怕是今天难逃此劫了。
正思忖着,衣服下摆就被撩了起来,紧接着下身一凉,裤子也被人扯了下来。早春午后的润泽凉意一丝丝的侵袭着他。
“别……啊!”沈朝宗出言阻止,对方却不由分说的双臂把他整个人抬了起来,举着他的双腿,他怕自己摔下去,双手立即环住余占鳌的脖子,腿盘在对方坚实的腰间,整个人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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