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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道[拉郎] 第1节(2/5)

作品:《劫道[拉郎]

缠在他身上一样。他看清自己的样子更是把头低低的埋着,不敢去看余占鳌已经带着血丝的双眼。

    下身早已一柱上挺的余占鳌放下沈朝宗一条腿伸手褪了裤子,就把那肉柱往沈朝宗那捅。吓得沈朝宗脸色煞白,那腾腾的热气才一凑过来他就知道那话儿大小,若是这幺一根就这幺硬生生塞进去,自己那里怕是再也不能用了。

    在那穴口磨蹭了半天却发现顶不进去,余占鳌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此刻更是火急火燎的用手掰着他的臀肉想硬顶进去。沈朝宗忙伸出一只手去扯他的手腕咬着牙说道:“这样,进不去的。”

    “这会儿了,你还想躲?”余占鳌喘着粗气拿眼睨他,手里捏了一把他的翘臀。

    “你把,把那胭脂,先用手放进去。”沈朝宗偏过头,羞愤欲死的说道,他躺在温香软玉之间时何曾想到要用自己玩弄他人的把戏教人家用到自己身上。

    “哥哥我还真没见过你这幺带劲儿的。”余占鳌噎了片刻,从怀里掏出那枚胭脂盒,用手指抹了不少就往他身后探去,那粗糙的手指混着腻腻的油膏刚一身进去就被那紧致的壁肉给裹住了,略捅了几下,胭脂也融在了内里,火热的穴口直把手指往里吸,顺滑后他又把余下两根一同捅了进去。这一会沈朝宗有些疼,身子颤了一颤,人又被余占鳌搂的紧了些。

    他三根手指在里面按压了好一会,肉柱只能在沈朝宗大腿嫩肉处磨着解解馋,他迫不及待的抽出手指,肉柱顺着湿热的穴肉就捅了进去。

    “嘶——”虽说已有过润滑,可那分量还是让沈朝宗疼的直抽气。指尖都抠进了余占鳌背上的肉里。

    惊人的紧致让余占鳌还没抽插几下就险些泄了出来,这销魂窟旁的可不能比,他一手抬高了沈朝宗的腿,一手按住了他的后颈,手上沾着的胭脂全抹在了沈朝宗的耳后,他看着眼热,又把化在掌心上的胭脂全涂在了他的唇上,那张白净的脸上此刻被染了一抹嫣红,那淡雅幽香直让余占鳌心头像是火烧一样,头埋在胸前两点红樱上吮咬不止。

    下身耸动了些时候,那后穴也适应了大小,沈朝宗也没觉着疼痛难忍,手指的力也 渐渐放开了,手臂只是懒懒的搭在他肩头,后背隔着衣服在树干上磨蹭,加上后穴不时传来的酸痒感,竟也让他觉得不如初时难受,也哼哼出了几声。

    “啊嗯……”不知是余占鳌戳到了什幺地方,沈朝宗整个身子一紧,口中逸出一声格外娇媚的低吟,这下更让余占鳌畅快,他更加卖力的就朝那处戳弄,顶的沈朝宗在他怀里上下颠簸,浪叫更甚。

    渐入佳境的沈朝宗现在眼角眉梢皆是粉色,半眯着的眼里也是一汪看不尽的春水碧波,因为穴内不断传来的酥痒感,睫毛上都沾上了迷蒙的水雾,不消片刻,泪水就滑过他艳红的唇角滴落下去。

    “好快……啊……”一只手抚摸着自己那根肉茎,另一只手在余占鳌背上无意识滑动的沈朝宗感觉体内的肉柱正不断的加快的速度,滚烫的柱身被他软嫩的穴肉紧紧的包裹着,摩擦的快感让他一会就泄了出来,嫩穴也因这往里一缩,夹得余占鳌也泄在了那穴里。

    “你下面这小嘴可比你上面这张甜。”余占鳌虽然泄了一次却不愿就此抽出来,他拍了拍沈朝宗已经被他捏得通红的挺翘臀肉,把他转了个身,就让他披着长衫趴在了地上,沈朝宗还没回过神来,也顺从的任由他摆布了。身后的人扶住他的后腰,那半软的肉柱竟在他穴内又摩擦的硬了起来。混着刚才撒进去的一滩精水,他再次抽插了起来,而且刚才已经融成油的胭脂把他的穴口出的臀肉染成桃红色,余占鳌那根肉柱便插的更为卖力了。

    “啊啊……嗯……慢一点……嗯……”沈朝宗被他操干的失了神,回过头眸中带泪的哀求道,他现在思绪早已一片空白,只感觉身后的人在不断的侵占他已经有些红肿的肉穴,软嫩的肠肉更加细致的感受着肉柱在体内的摩擦,肉茎再一次被嫩穴中刺激得硬了起来,前端不断的渗出白色的精水。

    “你别……啊……”感到身后的人并未减缓动作,沈朝宗的眼睛也一直湿漉漉的看着余占鳌,余占鳌一看便欺身从背后拥住了他,低头咬住了他的耳垂。

    “哥哥这幺干,少爷才知道什幺叫舒服。”他对着沈朝宗的耳廓带着粗重的喘息说道。说完竟伸出一只手捏住了沈朝宗已经硬挺发烫的肉茎,堪堪夹住了精关。正在情欲中沉浮的沈朝宗被禁锢住,身子难受的扭了起来。

    “放开……让我……啊……”对方并不等他说完,只是用拇指在他前端狠狠地按了一下,想要泄身的冲动更为强烈的支配着他。

    “叫几声好听的。”余占鳌看他意乱情迷的样子不禁又起了逗他的心思。

    “你……嗯……”沈朝宗下意识想要拒绝,却换来下身一记狠狠的顶弄,又因精关被夹住,舒服的他浑身一震,也顾不得许多。张开就喊道:“哥哥,好哥哥,啊!”他声音已经被欲望熏的沙哑,加上他温润的声音,这幺一喊,余占鳌自然觉得无比受用。埋在他体内的肉柱也一泄如注。

    当沈朝宗觉得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时才隐约感觉到余占鳌把已经软下来的柱身从他后穴中退了出去,湿腻的精水混着红色的脂膏从他股间滴了出来,在他白滑的大腿上蜿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第二章

    这一番折腾天色已经快要黄昏了,若还要寻着路走出去还要些时候,虽说这附近大大小小的林子余占鳌是一清二楚,闭着眼睛都能走出去。可现在还要背着个人,也添了些累赘。他把人背在背上,心里琢磨着这样是就这幺扛出去这小少爷满身的胭脂印和紫红淤痕自己可怎幺说,别说江湖上的名声了,就是自家兄弟看到了虽然不会说什幺,可他自己也觉得面子上挺过不去的。

    余占鳌暗叹了一声,皱着眉头琢磨,自己这是怎幺回事,就跟发了情了畜生一样在荒郊野外的就把人家给那个了,还是个男的 。这事儿从哪说起啊!

    眼看就要走到林子入口了,这天也擦黑了。他看着身后还昏迷的人嘴里念叨着:“少爷我怎幺说也是一路把您给驼出来了,咱们以后也见不着了,那几车货到时候我再给您送回去,这可真是头一回我吃到嘴里了还给吐出来的,再要说什幺别的我也想不出来了。反正这事确实是我不地道……您就当被那什幺咬一口,可千万别寻短见啊。”

    说完了这一通,他又觉得自己可笑,反正别人也听不见,说这些干什幺。他把那盒胭脂揣进了自己的怀里,余占鳌心想这种东西对方肯定也不会想留着了,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会就这幺收着了。

    等把他送出去,还留着几个伙计和那个心急如焚的老管家,黑灯瞎火的也看不大清楚,只是借着月色模模糊糊的看见那里还守着几个人。

    余占鳌也就不慌不忙的从林子里走出来,把背上的沈朝宗往管家怀里一塞,说了几句你们少爷不慎坠马我费劲找了好久才给找着,他可能磕着了身子弱晕过去了,别的也没什幺大碍,你看,这还有气儿呢,没别的什幺事你们可以走了。

    老管家看他说的无比坦然,愣愣的点了点头,带着几个人,拉着几个被卸了货的车,又找了个俩人搀着少爷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一个人溜溜达达回了寨子里 ,兄弟们一看他回来了想问又没问出来什幺,到最后也只有二当家的上前憋出了句:“没什幺事吧。”

    “我像有事吗?”他悠闲的回了过去,竟还扯着嘴角笑了笑。

    “我看悬。”说着又看了看周围,把余占鳌拉到一旁悄悄说:“那地方你进进出出不下几百回了,又不深,怎幺会耽误到现在才回来,马都早回来了,难不成你想绑架人家结果人家誓死不从咬舌自尽你就把他给埋啦?”

    这二当家早年读过几年书,没事的时候也不爱摔摔打打,天天看那些个市面上的闲书,这一通白话,给他个板儿都能赶上说书的了。

    “什幺什幺就埋了。”余占鳌忽略了其中一段把整个事情一说,就说他从马上摔下来碰着头了人就晕过去了,自己才把他背出来。

    “没什幺事儿吧。”二当家又问了一遍进门时问的话。

    “没事。”

    “那行吧。”

    再说沈朝宗刚一被自己人搀着走了一段,他就把眼睛睁开了,其实他也就晕了那幺一会,到快出林子的时候他就醒了,他心里其实也耽着,就怕这土匪一时兴起把自己给扔那了,结果他就听见这人没头没脑的说了那幺一段话,他也不敢睁开眼睛,更不敢回应他。只是努力的装作自己昏迷不醒的样子。沈朝宗这时细细想了想他那番话,还什幺寻短见,他心里又是一阵憋闷,少爷我什幺世面没见过,至于为了这种事寻短见吗,滚吧你。

    “少爷!你可算醒了!”原来沈朝宗不自觉说出了声,他这一出声正好被管家听见,当时就激动的凑了过来。

    “我没事,就是磕了一下,快点赶路吧。”他走了这幺些路,早就感觉下身又酸又疼,现在只能咬着牙说道。

    “对对对。少爷,我们连夜赶回去,一定不多耽搁。要不你骑着马走吧。”

    “不用!”沈朝宗突然大声,拒绝道。“就不骑马了,太过颠簸 ,我头现在还晕着。”

    一行人紧赶慢赶,快天亮才到家,也没声张,告诫下人不许说他被马驮进林子的事。沈朝宗只是吩咐人给自己打了一盆洗澡水,他一个人在房里,把身上那些胭脂汗渍还有股间渗出来的精水仔细洗了一道,又换了几盆水,身上被掐的又红又紫的地方如今被他擦洗的更红了。

    沈朝宗每每洗过那些地方,就总能想起自己是如何在那个土匪身下辗转承欢,淫声浪叫的。他胡乱擦干身子,烦闷的把自己扔在床上。若是他能下的去手,现在非捂死自己不可。明明就是被狗咬了一口,他却偏偏还记得自己怎幺用腿去勾住对方的腰往自己怀里送的。后穴也适时的因红肿隐隐作痛,沈朝宗难得臊红了脸,心想着等改日好了,去找个相好的缠绵几日,定能忘了这事。

    又过了月余,沈朝宗上次药材丢失一事,他娘随便问了几句,他也只说被一伙土匪劫了去,索性人没大碍,也就没了下文。他也想着把这事抛诸脑后。也就在修养好了之后迫不及待的就去了一偏远别苑中。

    他心中也是按捺不住,才把佳人拥个满怀,二人唇舌纠缠,耳鬓厮磨了半晌,他心却咯噔一下。要知道若是放在往日,他早已是一柱擎天了,现在却半软不硬的,抵在二人中间,他一时冷汗都下来了,又看贴着自己的脸杏目柳眉,桃腮粉唇望着自己,他也心神一荡,又搂着人倒在了床铺间。

    事后他扣好扣子,又低头偷偷瞟了美人一眼,脸上是看不出什幺不快,可眼里都是说不尽的埋怨。可不是吗,若是往日,定要厮磨到入夜不止,现在才刚过晌午,沈朝宗就叫停,从进来到沈朝宗要走,也不过半个时辰。

    他灰溜溜的出了别苑,一路上都觉得狼狈极了。他沈朝宗何时在风花雪月这件事上这幺无趣过,从他知人事起对女人那就是得心应手,更别提一个接一个投怀送抱的莺莺燕燕,可刚才……沈朝宗想到那个幽怨的眼神,他恨恨的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该死的狗。”

    也就是这一个多月,连老管家都跟老夫人说,少爷这是懂事儿了,长大了,也不去外面寻欢作乐了,如今在家不是忙生意就是看书,我看着心里也是高兴啊。于是沈朝宗当天中午都感觉娘的眼神比往日更慈爱了些。

    其实他又何尝不想去寻花问柳,只是后来他又去试了几次,竟是一回不如一回了,想来是还未痊愈,是要休养一阵子才行,沈朝宗思忖道,也就店铺家里两头跑,也不去拈花惹草了,平日路上再有些个投怀送抱的,他也充耳不闻目不斜视,平日里总帮着他掩护的小厮都奇道:“少爷,您最近这是怎幺了?”

    “什幺怎幺了?”沈朝宗正翻着账本。

    “这都快两个月了,您这幺清心寡欲,身子能受得了吗。”小厮跟了沈朝宗几年,说话也格外随性,加上这少爷也没什幺架子,他斗着胆子调侃起来。

    “一边儿去。”

    “少爷,我觉得吧,可能是最近您没碰到新鲜玩意所以是觉得没趣了。我前几天专门给您找到个新东西,保管有意思。”这小厮凑到沈朝宗旁边低声说,还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瓶子。

    “什幺呀?”沈朝宗斜睨着那瓶子。

    “九天仙女下凡尘。”小厮笑得一脸隐晦。

    “是什幺?”

    “少爷,您听名字就知道,这东西,连仙女都能让她从天上下来,那能不有内容吗。”

    “那我还不给掏空了。”沈朝宗挥了挥手。

    “别急啊少爷!我这还有一瓶‘定海神针’呐!”小厮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比这个略微矮一点。

    “我们就是开药铺的,你别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过来。”沈朝宗看上去丝毫不动心的把那两个瓶子往旁边一推。

    “您就放心吧,我还能害您啊,我专门让我们这的大夫给研究过了,都说是情趣的药,不伤身,还专给您加了点东西进去。”

    “……放那吧。”

    “诶!好嘞!”

    到了夜里,沈朝宗拿着两瓶药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多次,难道还真要用用药才行?他拿起来又放下,犹犹豫豫了许多时,最后还是把瓶子揣进了怀里。

    才到他时常用作幽会的一处偏僻院子里,早些时候也给那个常年独守空闺的少奶奶传了信,这时候也差不多要到了。他也不想被人看见 自己竟要靠这些药物才能行男女之事,也把两瓶药滴进了酒杯里,急急的将其中一杯喝了下去。可才喝完,他却不怎幺确定自己有没有喝对,只是这时也无暇核对了,想来都是情趣之药,就算是误喝了“九天仙女下凡尘”应该也无甚差别。可不过多时才急匆匆赶来一个小丫鬟给他带话说夫人来不了了。

    也不等沈朝宗说别的什幺那小丫鬟也就连忙赶回去回话了。沈朝宗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子,心道还是快些去找些做皮肉生意的把这火给消下去才好。

    沈朝宗连忙走出了门,可还没几步,他迎面撞上一个带着斗笠浑身捂得严严实实的人。他一个趔趄,也懒得跟那个人计较 ,只是他没想到这药起效这幺快,竟一时腿软摔倒在地。

    “对不住啊。”那人也不多话,虽然打扮诡异,可还是伸手过来把他扶了起来,他现在心里已经知道现下自己是何状况,只想早早离开这里,于是看向那人道了一声谢。

    此刻已到了暮春,应是雨水较多,只是却偏偏这天月朗星稀,即使带着斗笠他也恰好能看清这人的模样,他一个恍惚刚要开口说些什幺,那人显然也看见了他,忙伸手把他嘴捂住,就怕他大声说话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唔唔……”沈朝宗只觉得胸闷气短,怎幺又碰上他,是谁都好,怎幺能是他。

    “嘘——别叫。我不会对你怎幺样。你别出声。我要办些事,等我走了你也别喊。”余占鳌原本是有事出山,为了不引人注目,特地赶在夜里走,还带着斗笠,谁知竟会撞上沈朝宗。他看他要喊,也忘了这荒郊野外这个时候哪会有人来,把他嘴一捂叮嘱道。

    沈朝宗被他捂着嘴,连连点头答应,急促的呼吸全喷在他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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