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幸福人_第8章(1/2)
作品:《红楼之幸福人》
来的东西,张敬初也不敢躲只得让那碗茶砸在身上。茶碗落在地上破裂,茶叶倒是在他额头固定了席位。他无奈的用袖子擦擦,坐在一边:“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老爹发脾气,他就知道事情败露了。可是虽然得到的消息很震惊,但他不是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吗?自从大哥去昆仑后,老爹就生怕他这个儿子也不见了。整天看的比他媳妇还厉害……
“你去干什么去了?”张献铭坐在椅子上,怒瞪着自己的小儿子。
“去问问情况,说来也巧竟然碰到她们的坊主了。爹,你猜那女人是谁?”
“我管是谁?你老大不小的了,还想纳妾怎么找?你媳妇不好啊……多好的姑娘,跟了你这么多年。生了四个孩子,你还想怎么着?”张献铭的火气,如同那炙热的岩浆,一碰就烧灼一片。张敬初无奈的用手指蹭蹭鼻子:
“我又没说那个。”他嘟囔着,张献铭看了他一眼。很是上下扫了扫:“那你是个什么意思?”
“她就是今儿给小姑姑玉牌的人,不过这事情……说来,我倒是觉得得跟奶奶说说。”想到对方的提议,张敬初为难的撇撇嘴:“人家是给继子寻儿媳妇才给的。”
张献铭本还想问,什么事情要惊动你奶奶。结果听到这个,顿时一口气没上来。张家女孩儿少,三四代都未必有一个姑娘。所以哪怕是庶出、偏房什么的。甚至是外面一夜风流做下的,那都会带回家当宝贝养着。
“贾赦如何会跟七绣坊扯上关系的?”张献铭皱皱眉,他负责的主要是族内这些阴私的事情。对外的武林、暗杀调查等等。对内的监察。对于四王八公,他都是有监视的。只是平时不怎么注意,不管如何都跟自家牵扯不上。
“这儿子不知道,只是那女子已经是先天。说是愿意用亲传弟子的身份给小姑姑做聘礼。”
“先天?”张献铭更加吃惊了,这可不是年少就能得。七绣坊的功法本就是女子的,说不定是驻颜有术?他内心怀疑论多多,一瞬间想了这里想了那里的。乱七八糟的愣是让他弄出了一团乱麻,怎么都理不清楚。
“嗯!”张敬初点点头,他略略一想:“实际上,这事情儿子觉得仔细查查,说不得还是不错。不说这弟子身份,那贾琏据说是花间派的传人。”
花间派……张献铭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发现真相了。他想了想起身拽着张敬初的袖子:“走,去找你奶奶。”
张家老太君此时正跟张家老爷子点灯下棋,两个人你偷我一个子,我乱你一步的正玩得开心。突通过窗户看着老儿子带着最小的孙子过来,似乎后者还不怎么情愿。两个人对视一下,让人撤了棋盘摆上茶点。
“这是怎么回事?”张家老太爷看着两个儿子,口气有些不好。他本来快赢了的,都是这两个捣乱。
“是这样的……”张敬初在自家老子捏了一把后,将自己夜遇都交代了一下。二老听到,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没想到,会如此奇遇。不过张家老太爷还是训斥了小孙子一顿,让他日后做事三思而后行。
张献铭在儿子说完,老子训斥完后将自己的猜测讲了出来。
“之前这小子说,那女人是七绣坊的坊主,儿子就有些打鼓他怕是被骗了,那荣国府如何京城没有哪家不清楚地。但是听到那贾琏是花间派的传人这上头,儿子倒是有一种猜测。兴许,那女子就是花间派此代的护派使者。前一阵子不是有说,慈航静斋打伤了此代的花间派的传人吗?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她才不得不李代桃僵的称谓刑家女,代替出嫁进入荣国府好靠近照顾。至于贾琏如何得到花间派传承的……儿子倒是觉得,兴许可以从姜家下手。”
张老太爷听了点点头,张老太君也觉得有些道理。不过眼下,只是婚事的问题。他们家虽然照顾女孩儿,但并不会让女孩儿学习武功。毕竟,张家传承的功法过于霸道,不然也不会女娃难得。就是出嫁,也是嫌少有生女孩的。
张老太君看着自家老爷:“我琢磨着,这事情眼下只是老小的推断,我们自己的猜测。只是经过今天这一次,怕是本来我不想过早接触的也得早早安排了。眼看就要到清明了,不如我到时候下个帖子请她一起去上香就是了。”
“这倒是个法子,只是还得将姜家的请上。”老太爷点点头。其实他们夫妻的年龄都不大,都是五十多而已。但是家中子嗣繁盛,反而显得辈分大了不少。
安澜回去将葡萄让人送到贾琏哪里,她留了一些。贾赦不爱吃甜的,也就剩下小的了。迎春年纪好弱,这东西也吃不得。让人弄成汁液,怕是也会因为厨房人多口杂的容易泄露。
贾琏看着晶莹剔透,洗干净的西域无子葡萄,顿时胃口大开。他也是知道,这东西怕是要连夜吃掉的。不过也不是很多,只是垫垫肚子的样子。
四月初八,过了清明正好是雨水滋润的时候。张家的帖子,在贾母以为这婚事彻底没的弹得时候,到来了。想着那张家老太君,贾母本来想让安澜带着王夫人一起去,但考虑一二还是放弃了。只是交代,上香后回来她那里说道说道。
安澜对她的态度,不知可否。她觉得,这老太太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脑子想的貌似却到了六七十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丈夫死得早,更年期提前了。
龙岩寺,是开国的时候一位高僧筹资修建的。在京城郊外的云山上,山路并不崎岖但是雨后石板湿滑,到底是不怎么好走。
张云溪站在伊氏身边,行走轻松到时让伊氏好生羡慕。张老太君虽然五十多岁,但看着倒比年轻人还要有劲头。张云溪跟在她身后,拎着裙角小心的走着,生怕地面的脏物弄污了裙带。
张老太君并没有找安澜说话,而是跟伊氏聊的开心。安澜也不介意,只是看着张云溪,很是慈爱。
张云溪被她看得有些发毛,停顿休息的时候看向她。安澜眯眯眼儿:“我有办法让你不弄脏裙子,还能很快的上山。可是想?”
张云溪低头看看湿滑的石板:“你会功夫?”
她是知道那些私密的东西的,虽然大侠高来高去的对普通人家的女孩儿都是话本故事,但是她却是知道的。家中功夫好的,她见的多了。、
安澜伸手递给她:“会的哟!”
张云溪看了看那只手,手指细嫩柔白,带着通透的干净。她看了看前面的母亲,又看了看自己新穿的通身红的衣裙,昂着头一副我还不怎么乐意的样子将手递了过去。安澜握紧她的手,一用力就将她拉入怀里。此时张姜两家上山上香,道路都是清理过的。张家的人似乎早早就弄干净了四周,没得外人。安澜有意促成这桩婚事,也就不怎么在意那些。况且,天气好,空气清新她也想在空中飞舞。
张云溪落入她的怀抱,微微尖叫了一下。让伊氏和张老太君都停下了脚步,二人只听到空气中一声噗的声响,就看见一个如同盛开的墨黛牡丹的人,带着一抹嫣红上了天。
☆、第14章 我想拜师
安澜今天穿了一身白底过渡色青黛墨的长衫,裙子是底边向上渐变淡色的黑白。张云溪窝在她的怀里,被她一直手臂固定着惊讶的看着四周的美景。每一次跳跃,都会在空气中飞行许久。抱着她的人,总是会在空中曼舞一样旋转,很慢但是却很美妙。她想着,若是在地面看,怕是会看到一朵美妙的花。
安澜在距离寺门不远处落下,没有猛然落地的坠感。很是轻柔,如同原地踏步而上。安澜将她放了下来:“感觉可是好?”
“嗯!”张云溪低头小声应了一下。
长老太君看着女儿被抱着飞走,着实吃了一惊。这等子的功力,可是比她那舞刀弄棒的小儿子要好的多。想着说到的先天,她突然间明白这就是差距。伊氏想不明白,为何突然间安澜会如此做。不过既然张家没有说什么,她也没有必要从中做梗。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登上山门,看着黄墙的寺院。门口已经有小沙尼等着,看到今日约见的香客上前两步合十念着口号。张老太君也回了一礼,带着一份虔诚。伊氏跟着行礼后,安澜倒是没有做什么。一直打量她的张云溪好奇的拉着她的衣袖:“夫人为何不还礼?”
安澜低头看着她:“我修的乃是那天地真一,而这是西方佛事。本就不是一体的,如何拜得?姑娘可是信佛?”
“家中长辈多是信得。”张云溪也不知道自己信不信,实际上她这个年纪怕是连佛经都未必读过。询问,也不过是周围人都做了,唯独她没做的好奇。
安澜扭头笑着拉起她的手不同于张老太君和伊氏走的侧门,她是昂首挺胸拉着张云溪走过了正门。两个沙尼很是错愕。这么长时间,寺庙虽然没有国寺隆昌香火丰盛。但说到底,人们还是知道一些的。这正门可是只有神佛菩萨可以走的。
张家老太君看着她的举动,神色暗了一下。她低声询问:“将军夫人可是第一次拜寺?”
她问的含蓄,但是安澜回答的却很直白。她看着那高高的佛塔和前面的殿宇:“西方佛脚的兴起,本来是天道正统后的最后一劫数。定的是天地气运,万物归本。人族兴起,而蛮荒隐蔽。我修的本就是哪天一本真,信奉的也不过是这天地间的万物生灵,盘古道统。这庙宇神佛的,必然是不拜的。”
她在变相的告诉张家老太君,她是修真之人。修真者,传承的是昆仑脉系,人族隆兴的道统。遵从天地法则,追逐那一线生机逆天道而求大道。若是小了说,也就是顶上三花拜大罗天仙。往大了说,舍身成圣也未必不可。看的,就是这天地命数罢了。
听到这话,张老太君看看自己的幺女。想了想:“云溪,去给佛祖上柱香。”
“哎!”张云溪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拿起了一遍的香殿然后在殿前香炉内插入。香炉不高,看得出是一个矮炉。
安澜看着她,咪。咪眼脊背挺直的看着。张老太君在一边也看着。她知道,刚刚那些话已经是试探的诚意。但自己这么做,必然是驳了对方的意思。说到地,兴许对方若是知难而退了这事情也就没得谈了。她也是试探,赌的是对方的诚意。
安澜参观了一番殿宇设计,四个人笑语嫣然的用了素斋离开重新步行下山。
站在山下,各家的马车前安澜本来准备上车,突然间想到之前张老太君让走了正门的张云溪上香,眉头微微一锁。她广袖轻甩的走到还没上车的张云溪面前。手指勾勾,一方玉佩从她的脖颈间飞跃而出。那是昨日的玉牌。她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块玉牌,然后两指如剪刀轻易地将挂坠的绳子弄断。
她手指用力,轻轻揉捏那玉佩就如同粉末一样飘然而落。张云溪看着那粉末,心神焦急。她总觉得,她似乎失去了什么。想要抢夺回来,却没的机会。一边的张家老太君也是吃惊她的举动,她似乎觉得自己似乎坏了什么事情。可作为张家的当家太君,她也有着自己的坚持并没有吭声。
安澜声音轻柔,带着丝丝的甜意:“兴许是天意如此,我本以为你我有师徒的缘分。你的天分不错,只是可惜了。你我缘到此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飘绕走向自己的马车。上车走人,似乎干脆的一点泥水都不带。
张家老太君看着离开的贾府的马车,皱了皱眉头拉着张云溪的手也上了车。一路上母女都没有开口,只是张云溪很是失落。她并非什么都不懂的人,母亲虽然不是亲母,但是这么些年的细心照顾,远远要比亲母强的多。她更愿意的是,就当那出生是个故事。但是见到那个一身功夫,她十分的向往。张家是有规矩的,女孩儿是不能学习功夫的。就是女子的技艺,也不过是看着教养的母亲,是否选择。
她自幼就听到家中下仆的话,很是明白自己未来的命运。只不过是庶出罢了,必然是不能相忘长姐那样的婚事。更不用说,日后若是想自在的活着,还要在嫡母面前,好好做一个乖巧孝顺的女儿。但这不能消减她向往外面的心思。
她年幼的时候,曾经跟甄家的姐儿关系甚好。就是长公主府的几个姑娘,也是能够说在一起的。她们的身边,多少都会有一个慈航静斋的姑子没事看望。那时候她是羡慕的,虽然是学习了一些花拳绣腿,可她们是比她要自在的。
她知道兄长呵护她,可那些的前提是,她是一个乖巧的张家女。自在的,选择自己的日子,甚至违背父母并且得到谅解的。只有她的长姐才能做,因为那是母亲嫡亲的女儿。最关心的,也是女儿的幸福与否。
她低着头手指间捏紧的是哪根曾经挂着玉牌的绳子,玄色的绳子是她连夜对着灯自己用细线打出来的。可到头来,也不过是陪了她一个晚上罢了。其实,她想了很多。她觉得嫁给贾琏不是什么难事,至少她飞了出去。就是日后,小心应对的也不会是那些礼教规矩。
张老太君心事有些重,那女人武功如何今日必然会有人说给她相公听。原本也是说了今日试探的意思,若是女子不错做了婆媳也罢、师徒也好只要她喜欢自家女孩儿,不管教导什么进入七绣坊的内坊就是一种最好的收获。但是她一时间有些气不过,愣是多此一举。现在看来,怕是再让人来谈顶多也就是一个婚事了。女儿是个好孩子,若只是嫁人那么京城里合适的多了去了。类似贾琏那样的,更是不胜凡举。
她看着张云溪低着头捏着那根绳子,有些心疼。她是知道这些年女孩儿是如何兢兢业业的活的。张家女孩儿贵重,这是不假。可是出了门子,嫁了人日后给别人家做媳妇,就不贵重了。就如同她看自家的那些儿媳妇一样,若是儿子不喜欢大不了换就是了。别人家的母亲,定然也是如此想的。她不想让女孩儿日后离开了家,过得不好。只能私下弄一些,让她明白日子的难。
可是看着她那水润的眸子,似乎有了要哭的架势。她却心疼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娘俩想着不同的心事,安静了一路。
张家老太爷看着沉默寡言,回来也不欢笑就回到房间闭门不出的女儿,看看自家夫人。
“今日可是遇到什么了?”
张家老太军看着自家夫君,想了想将之前发生的说了一遍。末了抿了抿唇:“原本我们看重的,就是她那个承诺。眼下甄家太妃慈航静斋的还在上面,新一代的慈航静斋的圣女还没有出现,眼下皇子中能够上位的也是看不出来。她说了那番话,我就觉得不舒服只是让云溪给佛祖上了香,谁知道就这样了。”
张家老太也看着自家夫人,叹了口气:“云溪的身份尴尬,你也不是不知道。若是好的门户,宗室是不愿意的。她的相貌有极似她娘,就是进了门子除非是没有婆母的人家。可那样的人家你愿意吗?眼下世家门阀中,有哪户人家是那般的?当初慈航静斋的人上门,我曾想着若是能成为难一下,说不得同意也好。至少凭着我们张家的门面,云溪入宫也会好。可皇上的年纪跟我一般无二的……”
他摇摇头:“那丫头,看着也是想要的。她自幼看着老小子飞来飞去的,可是家有家规。”
张家老太君点了点头,只是没有说话。她总不能开口上门去找人家,更何况是她们家的来求自家的女儿。还不兴的自己这个做母亲的拿拿架势?
张家老太爷是明白自家夫人的,也没有在这事情多做文章。只是用了晚膳后,特意吩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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