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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_第2章(1/3)

作品:《军妓

    以想象得到,就算他生的小孩是那男人的种,等小孩出生之后,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光景。那男人在乎的明显只是他肚子里的孩子。

    难道他就这样认命?

    他不甘心!

    孟清漓所不知道的是,呼尔赤之所以那么紧张他肚子里的孩子,是有原因的。

    匈奴以游牧为生,之前曾一度处于分裂混战的局面。呼尔赤所在的伦葛朗一族,最后以武力统一了匈奴,建立起强大的奴隶制皇权专政。伦葛朗一族的祖先传说是人与白虎□所产的后代,族里一代人只有一个男婴能继承这种血统,也只有生下来就有金褐不同色的眸子的人,才是将来能继承大业的一族之长。

    以前也曾有过因为妇女流产而导致继承人缺位的情况,只要某一代人中没有出现异瞳的继承人,那代人必会遭遇天灾或是战乱,几次都险些惨遭灭族。

    所以伦葛朗一族坚信这个神话,正是因为这个传统,族人对皇室继承血脉的重视,已经到了执着的地步。

    其实呼尔赤对孟清漓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没有任何怀疑的。

    他身居高位,从来不缺女人,后宫中的女人已经给他诞下了三子二女,可惜都没有异瞳的男婴。所以他不能冒那么大的险,让下一代唯一的继承人缺位。

    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孟清漓的救星,可惜孟清漓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只是觉得,即使灵魂在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但他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心安理得给另一个男人生孩子。

    闭上双眼,抓着被子的手指微微泛白。

    与其活得那么痛苦,就是死了又有何妨呢!而且自己也不是没有“死”过。

    登山时候的雪崩已经让他经历了一次,虽然他很珍惜生命,但现在这些对他来说似乎已经没有意义。

    仿佛下了决心一般,孟清漓想,就是死,也不会让那男人好过!

    07

    既然下了决心,孟清漓觉得最好就是先让肚子里的孩子流掉。

    但是他帐里很多侍女守着,做什么都被紧密监视。

    他越发觉得呼尔赤对肚子里小孩的重视。

    于是等他有力气站起来的时候,他便趁侍女们不注意便原地做跳绳动作,因为他听说剧烈运动可以导致流产。

    可惜他的怪异举动没过多久便被发现并和制止。

    呼尔赤一连怒气地走进帐来。

    看到四肢被柔软的丝缎固定在床上的孟清漓,“你这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你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孟清漓嗤笑一声:“你最好现在就把我整死,反正你不整死我我也会先整死你儿子再死!”

    “你!”呼尔赤扬起手,但还是控制住了脾气没有打下去。

    孟清漓小小地失望了一下,觉得他要是打下来,搞不好就能实现让他亲手杀死他儿子的愿望。

    “哼,看你把小孩生下来之后我怎么整治你。”

    呼尔赤的眼神让孟清漓想起他被掳回来那天,那被斩断而飞出去的马头。

    胳膊崴不过大腿……

    孟清漓叹了口气。

    何必折磨自己。

    想着就打算咬舌了结自己。

    呼尔赤快他一步捏住了他的下颌。

    孟清漓用清亮的眼眸瞪着呼尔赤。

    呼尔赤心神一动。

    “你就这么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呼尔赤开始感觉到孟清漓的刚烈,转变了战术。

    “之前说的也有吓唬你的成分,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是男是女都好,你都是孩子亲娘,我定会给你个名分,好好待你。”

    皮鞭加糖果政策。

    孟清漓道:“我既然宁愿死也不给你生小孩,难道你就认为我是为了你给的那些小恩小惠?”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哼。”孟清漓撇过脸去,“我也不要什么,我就想看你难过,你越紧张,我就越想你的小孩死掉!这种肮脏的孩子,不要也罢!”

    “你!”

    这次呼尔赤是动了真火,很久没有人能撩起他的怒气。想不到这个孱弱的女人,竟然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

    呼尔赤眼神一转,也没再继续纠缠,只是吩咐下去看好孟清漓,防止她再自杀。

    “我就不信找不到你屈服的方法!”呼尔赤临走前丢下一句话。

    孟清漓只觉得好笑,一个人存心想死,难道还死不成?

    于是他开始拒绝进食。

    当天下午,他的帐外就传来一片凄惨的哭叫声。

    忽然便心悸起来,想到呼尔赤那晚临走时搁下的狠话,一阵慌乱。

    接着一队女人赤身□,被捆在一起推进帐中。

    孟清漓定眼一看,竟是红帐里的姐妹。

    她们□泛红,显然是遭到了粗暴的侵犯。

    女人们看到孟清漓,都哭叫着救命。

    孟清漓顿时头脑一片空白。

    呼尔赤走进来,脸上不带任何神色。

    女人们看到呼尔赤进来,竟被吓得出不了声,只能一阵阵的呜嘤。

    呼尔赤给身旁的士兵使了使眼色。

    那士兵过来便随手揪出一个女人,一刀落下,女人的手臂整条飞出,鲜血喷涌。

    “啊――”其他女人吓得尖叫,手臂被斩的女子早已昏厥。

    血红的颜色,众人惊惶的面孔,匈奴士兵得意的神色……

    孟清漓忽然觉得身处人间炼狱。

    “不……”他艰难地发出声音,他想起那个被斩断手臂的女子,一个月前还帮他顶了班,接了他本应该接的“客”。

    一个红帐的女子挣脱了绳索向帐外奔去。

    还没来得及去到门口,便被尖刀刺穿了身体。

    孟清漓看到她曲扭的面孔,记起她曾在洗澡的湖边将自己心爱的皂角借给了他。

    “住手啊!”孟清漓喊道。

    但呼尔赤并没有下停手的命令。

    士兵们继续着屠戮。

    当晨衣被揪出来的时候,孟清漓崩溃了。

    他跌跌撞撞地下床,到呼尔赤面前跪了下来。

    “不――我――你停手啊――”

    眼看尖刀就要划过晨衣的脖子。

    “我求你,我求你,你停手啊……”孟清漓哭喊出声。

    呼尔赤叫了停。

    孟清漓无力地瘫坐在呼尔赤脚下。

    “我乖乖给你生孩子,不乱来,也不自杀,只求你不要为难她们。”

    虽然泪痕满面,孟清漓的声音却很平静。

    “很好。”

    呼尔赤抓过士兵手上的晨衣,他已经看出这个女人和孟清漓的关系不一般。

    “只要你好好的,她们就能好好的。”

    红帐的姐妹们被带了下去,晨衣惊吓过后的呆愣神情让孟清漓心里阵阵绞痛。

    血腥味浓重,他捂着嘴阵阵干呕。

    “把这里处理了,带她到我帐里去。”

    08

    被安置在王帐中,华丽的摆设,精美的器皿一点也吸引不了孟清漓的注意。

    他在前世,是一个有钱人家的么子,从小不能说娇生惯养,但向来都是被长辈和大哥们捧在手心里的。他才21岁,年轻人热衷于极限运动,便参加了登山队和大学的同学一起登山。谁知遇到雪崩,来到这个时代。

    经历了这么多,他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和命运抗争的能力。

    他觉得空洞,觉得害怕。

    不再有人可以倚靠。

    自己也无能为力,仿佛置身蛛网的小虫,圆扁由人。

    想罢便悲从中来,本很少哭的孟清漓竟也忍不住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毕竟在长辈眼里,他从来都是小孩。

    这时一个圆圆的身影走了进来,他泪眼模糊地看到那个妇人,似乎是那天救了他的女人。

    忽然很想念母亲,孟清漓扑在妇人怀里哭了个够。

    等他哭累睡着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所在的胸膛已经不是那个胖妇人,而是那个他最不想见到的呼尔赤。

    他吓得躲到床角落里。

    呼尔赤笑不可抑。

    巨大的身子俯了过来,孟清漓只觉得他像死神。

    “怎么,才这么一吓,爪子就都收起来了?”

    孟清漓恨得只想给他来两巴掌。

    可惜他不敢。

    呼尔赤□着胸膛,块块隆起的壮实肌肉彰显着力量,仿佛一点力,就可以把自己掐死。

    孟清漓不只一次地对这个男人感到深深的恐惧。

    呼尔赤抓起他的手,放到脖子旁边的一个淡淡的印记上。

    孟清漓一看,想起这印记好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自己给咬的。

    “你是第一个敢咬我的女人。”

    “如果你不打我,我还敢再咬!”孟清漓小声嘀咕了一下。

    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理睬呼尔赤,孟清漓顿时像咬了舌头,低下头不说话。

    呼尔赤大笑,把他抓到怀里抱着。

    “你们天朝的女人骨架就是小,到时候孩子大了,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呼尔赤把手轻轻贴在孟清漓腹部上。

    虎毒不食子。

    为了孩子,这个男人什么事都敢做。

    “看来你很喜欢卓琅?”

    呼尔赤看着孟清漓一头雾水的样子,顿时觉得这个女人十分可爱。

    “就是昨晚那个胖妇人。”

    孟清漓挣不开呼尔赤的怀抱,只好这么呆着。

    呼尔赤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背,那是一双温热而又粗糙的手掌。

    “以后我多叫她来陪你。”

    时令已经入秋。

    草原上已经充满萧瑟的气氛。

    天朝那边因为宋越的存在,久攻不下,已经过了打仗的最好时节。

    呼尔赤虽然气恼,但是匈奴到了人困马乏的时节,于是决定先拔营回朝,稍做调整。

    拔营回朝的日子是很平静的。

    男人们思念家中的女人和孩子,恨不得插了翅膀飞回去。

    虽然战争没有取得很丰硕的成果,但掳掠回来的战利品已经足够舒适地度过塞外的严冬。

    红帐姐妹们有的已经开始适应了匈奴的生活。

    匈奴人毕竟不同天朝人,他们没有太多尊卑和贞操的概念。

    尚未婚配的男子也有看上红帐姐妹的。

    开始自然是不愿意,但强迫之后也便顺理成章起来。让人觉得“习惯成自然”这一道理的强大。

    几个姐妹被匈奴士兵带了回家,日子也安稳起来。

    自然也有死活不愿从的,比如晨衣。

    晨衣被呼尔赤看成是威胁孟清漓的最大砝码,自然也是不让旁人碰的,就是软禁了起来。

    孟清漓毕竟是年轻人。

    之前的惊吓过后,也开始慢慢回复。

    好奇总是青年的秉性。

    一路上,他见识了很多原始的塞外风情,卓琅陪着他,呼尔赤竟也放心,没让人看着,随他在营中乱转。

    回王都前,孟清漓还帮着去卓琅家拆蒙古包。

    在现代的时候,他也去过内蒙古,只是现在多数牧民都已经定居,真正的蒙古包已经很少。他去草原上住的,都是钢筋水泥砌成的蒙古包,意境全无。

    现在见到真正的用木头、皮绳、毡子给扎成的蒙古包,又怎能不兴奋。

    卓琅家的小男孩才十四岁,跟孟清漓特别合得来,一有什么新鲜事就来招呼他,上次他俩还一起给母羊接生,弄了孟清漓一手血,但却开心得很。

    虽然后面让不知前因后果的呼尔赤看到了满手鲜血的孟清漓,吓得他不轻,于是孟清漓被禁足了几天。

    孟清漓仍然是不待见呼尔赤的。

    一层原因是害怕,另一层是尴尬。

    孟清漓总觉得呼尔赤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吞了似的。

    晚上老是要紧紧地搂着他睡。

    一开始他总是睡不着,后来天气冷了,女人的身体属阴,跟男性的身体天生契合,孟清漓竟对呼尔赤火热的体温习惯起来。

    后来睡得也还好。

    呼尔赤对他是不太说话的,就算说也只是问他孩子的情况。

    他也就囫囵吞枣地应付两句。

    便无话可说。

    回到匈奴王都已经一个多月,孟清漓肚子里的小孩也已经快四个月了。

    匈奴人的种果然也和天朝不一样,才四个月的肚子已经非常明显。

    孟清漓很害怕,不知道小孩长到八九个月的时候会是什么光景。

    不过幸好他已经不会孕吐了,胃口也好起来,吃多少都不够。

    09

    一天晚上,呼尔赤照例回到王帐准备就寝。

    看到孟清漓坐在纯白厚重的羊毛垫子上,一身火红的匈奴姑娘的服饰,头饰两边垂下各色珠链和绒毛,衬得她肌肤如玉。

    呼尔赤顿时觉得浑身燥热。

    之前也有过被孟清漓无意间的动作撩拨起欲望的情况,都是去找别的女人解决问题。

    想起第一次和她□的时候,她的□□大有异于塞外女子的身体和肌肤,腹下一阵紧崩。

    想到孩子已经四个月大,情况也稳定,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呼尔赤长手一揽,将孟清漓带到怀中。

    孟清漓开始还以为是呼尔赤要准备就寝,习惯性地将他往怀里带,也没挣扎。

    谁知当呼尔赤开始解开他的腰带的时候,他有点吓到了。

    呼尔赤动作极快,不用想就知道是风月场上的老手。

    加上早已熟知匈奴服饰的构造,就在孟清漓愣神的那一点时间,孟清漓上身便□了。

    等孟清漓反应过来的时候,呼尔赤正亲吻着他一边□,另一只手也在不安分地玩弄另一只玉鸽。

    孟清漓将呼尔赤推开,急忙拉起被解得七零八落的衣服。

    紧张得竟有点口吃起来。

    “你,你,我,干嘛……”

    呼尔赤的眼神更是深邃,将孟清漓捞回到身边,也不说什么,便将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吻住。

    男人炽热的气息将孟清漓包围,他觉得羞耻,恐惧,甚至无法发出尖叫声。

    他开始拼命挣扎。

    但他的力气在呼尔赤眼里,也只是蚍蜉捍树。

    呼尔赤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古铜色的强壮的身体轻易地将孟清漓制住。

    很快地,孟清漓全身□了。

    他再次看到了呼尔赤身下的巨物。

    想起第一次惨痛的经历,他牙关开始打颤。

    呼尔赤的手指已经伸到他的下身,情况似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孟清他漓忽然想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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