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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缠_第20章(2/3)

作品:《秋风缠

 他扶起白清瞳的左手,对著无名指慢慢套进去。在戒指戴上的那一刻,他终於忍不住红了眼眶。

    “遥?”

    迦罗遥低著头,将白清瞳的手颤颤贴近自己的面庞。

    白清瞳感觉到手背上的温湿,怜爱、愧疚、心疼、懊悔等种种情绪一下汹涌而来,积满他的胸膛。

    他情不自禁,猛然将迦罗遥紧紧抱住。

    “遥!遥!对不起!对不起……”

    迦罗遥紧紧回抱住他,哽咽地喃喃道:“瞳,我们以後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好!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我发誓!”

    白清瞳泪流满脸。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太失败,竟让爱人为了自己受了这麽多的苦。

    他轻轻吻上迦罗遥的双唇,带著爱意和歉意。但迦罗遥觉得不够。他用力吸吮上去,仿佛想将眼前的青年吞到肚子里去。

    “遥,慢点。小心孩子……”

    二人滚到床上。迦罗遥身体不便,却强行将白清瞳压在身下。

    白清瞳清楚地感觉到他凸起肚子顶著自己的腹部,生怕伤到孩子,不由出声提醒。但迦罗

    遥却不闻不问,只是牢牢压著,将他禁锢在自己的双臂中。

    “遥,不会离开了。放心。”

    白清瞳温柔地回吻著他,抽出双手轻轻摩挲著他的身体。

    迦罗遥突然抬头正视他,一字一字,哑声而坚定地道:“如果再让我们分开,除非我死!”

    白清瞳心下一惊,忙捂住他的嘴:“呸呸呸!胡说!什麽死不死的,别提那个字……”他想到那些不好的事,脸色都白了,猛一翻身,将迦罗遥换到身下,

    居高临下道:“以後不许再提那个你记著,无论什麽时候,都不许有那种念头。”

    迦罗遥这时反而笑了笑,忽然拉低他的脖子,再度热情地吻上他的唇。

    二人唇齿纠缠,自都情动起来。

    外面呼呼的北风,凄厉地刮过。屋内却久别重逢,帐暖温馨。

    白清瞳小心翼翼地褪下迦罗遥的衣衫,点点轻吻落在他的身上。手指捏住他一枚茱萸,掐弄

    摩挲起来。

    迦罗遥因是暗双体质,无法像一般双儿那样产乳,但乳头也因有孕而涨肿膨大。

    白清瞳揉捏得极有技巧,迦罗遥挺起胸膛相迎,喉间发出嘤咛呻吟之声。

    白清瞳缓缓下移,来到那隆起的小腹处,带著怜爱与膜拜,细细亲吻。

    迦罗遥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偏偏他却还磨磨蹭蹭地温柔著,不由主动滑下身体,错到白清瞳

    身前,反之亲吻挑逗他。

    二人一翻温柔亲密的前戏终於做了个充足。白清瞳撑著身子,在侧躺的那人上方缓缓律动。

    迦罗遥因为双腿不良於行,所以欢爱时姿势有限。他其实喜欢仰躺时的承受,因为那时他可

    以清晰地看见爱人为自己心醉神迷的样子。但此时身子已重,白清瞳可不敢抬著他大腹便便的身子做爱。

    “呃、呃……”

    “遥,遥……”

    白清瞳一边律动著,一边抚摸著迦罗遥尖尖鼓鼓的肚子。这种将爱人与骨肉都抱在怀中的感觉委实让人兴奋,白清瞳不由一遍又一遍,想要个不停。

    子荷从院子里出来,向主屋方向望了望。那边灯火已熄,想必王爷和白清瞳已经就寝。甚至

    那低低的欢爱之声,在这寂静朴素的农院里都能隐约听见。

    子荷站了片刻,忽然招了招手。一名黑衣暗卫从暗处闪了出来。

    “高总管。”

    “那人现在怎麽样?”

    “还昏迷不醒。”

    子荷皱了皱眉。虽然王爷已经下令不许任何人去看那人,但他心里多少还是放不下。

    “带我去看看。”

    那暗卫有些迟疑:“高总管,王爷的命令……”

    “王爷那边有我担待。”子荷态度强硬,看了内院的方向一眼,

    低声道:“虽然王爷有吩咐,但现在非常时期,万事都小心一点好。那人我务必要亲自去看一眼,不然放心不下。”

    他目前毕竟是王府的总管,那暗卫斟酌了一下,便点头应了。

    这处宅院是仓促之间安排的,并没那麽完善。那人被关在地窖中,双目紧闭,仍在昏迷,躺

    在硬邦邦的铁床上,双手被铁链束著。

    子荷见多年的兄弟现在如此狼狈的模样,不由心头一酸,却强忍住。

    他过去摸了摸那人脉搏,又探了探他的额头,只觉触手滚烫。他心中一惊,唤来看守的暗卫:“他在发烧,可有给他喂药?”

    那暗卫为难地道:“王爷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卑职未曾禀报。”

    子荷不由恼怒,

    可也知怪不得这些人。他看了看那层破旧的薄被,将自己外面的棉衣脱下,

    给那人搭上。

    “好生照顾他。待他醒了王爷还要问话。”子荷说著又看了看周围,叹口气道:“弄个暖炉

    吧。人要这麽死了,王爷必会怪罪。”

    子荷出了地窖,心头想著,此事只怕王爷那边不好说话,白清瞳已经回来了,倒不如从那

    边下手,看看是否还有转机。

    白清瞳早上醒来时,见迦罗遥还在酣睡,不忍打搅他,便偷偷溜下了床,穿好衣物来到外

    间。

    他看出这里陈设简单,房屋朴素,像山村里最普通是的农户人家。而且屋里服侍的人不多,区区几人,都是高手。

    他心中暗凛,知道事情不妙。毕竟只他离开军营这件事就不是小事。

    可迦罗遥虽已不是摄政王,但仍是当朝靖王爷,论情论理,皇上应都不会为难吧?为何这阵势却仿佛出逃一般?

    他想起那夜的袭击,不由心下警惕。

    “公子。”

    白清瞳回头看见子荷站在门外,神情略有憔悴。

    “子荷。”白清瞳恢复记忆後便对子荷亲切了几分,笑著打过招呼。

    “公子……”子荷迟疑地看了看他,道:“子荷有事要对您说。”

    “什麽事?”白清瞳略感诧异。

    “关於……”子荷刚要张口,却听一个清朗威严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子荷,进来。”

    子荷心下一凛,忙正了正神色,进到里屋:“王爷有何吩咐?”

    迦罗遥端坐在床榻上,

    服饰整洁,

    长发垂肩,冷冷地注视他:“本王吩咐话,你还记得吗?”

    王爷的视线仿佛一道冷箭,子荷恭敬地垂著头:“是。子荷记得。”

    “什麽话?”白清瞳跟在後面莫名其妙。

    迦罗遥看向他,神情立即改变,眉梢眼角都是温柔之意:“没事。我只是吩咐尽快把启程事宜安排好。”说著对子荷道:“出去吧。赶紧把我交代的做好。”

    “是。”子荷无奈退下。

    白清瞳觉得事情没那麽简单。他狐疑地望了迦罗遥一眼,随即玩笑道:“老婆,我来服侍你起床。”

    秋风缠72

    发文时间: 5/29 2009 更新时间: 05/29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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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迦罗遥一僵,他再度肯定,他的清瞳确实回来了!

    能这样轻佻玩笑地叫他‘老婆’,除了白清瞳还能有谁呢?谁又有这个资格,谁又敢呢。

    白清瞳推著轮椅乐颠乐颠地凑过来。迦罗遥已经穿好了衣物,这让他有些遗憾,不过能亲手为爱人穿鞋他也很高兴。

    将迦罗遥抱到轮椅上,又殷勤地伺候他洗漱,然後推著他悠悠地出了寝室。

    梦儿此时已经起床了,跑过来给他们请安。穿著厚厚的小棉袄,脖子上围著漂亮的白色狐裘,一看就是个粉雕玉琢的小美人。

    “爹爹早。爸爸早。”

    “宝贝儿。”白清瞳过去一把将女儿抱起来,蹭了蹭她的小脸:“爸爸好想你啊……”

    梦儿不高兴地扭著:“爸爸扎扎,快刮胡子啦。”

    迦罗遥在旁看著这父女俩的互动,笑道:“才一个晚上有什麽好想的。太夸张了。”

    白清瞳不理他,仍抱著女儿腻歪。

    一家三口用了早膳,子荷进来站在一旁。迦罗遥对白清瞳道:“清瞳,你带梦儿去院子里玩

    会儿吧。”

    白清瞳看了看他,道:“外面天冷,还是在屋里呆著吧。”

    迦罗遥拉过女儿,微笑道:“梦儿前两天不是画了张画吗?带爸爸去你房里给他看看好不

    好?”

    梦儿立刻高兴道:“好。好。”说著拉著白清瞳扯他:“爸爸走,给你看我的画。”

    白清瞳知道迦罗遥想让他避开,虽然心下有些不悦他瞒著自己,但也只好脾气地笑笑,抱著

    女儿走了。

    迦罗遥待他们关上房门,便紧紧盯著子荷。

    子荷扑通一声给他跪下:“王爷……”

    迦罗遥盯了他半晌,缓缓道:“本王知道,你想给他求情。”

    “王爷,您给子墨一个机会吧。也许这里有什麽误会。”

    “误会?西凉之战时本王便怀疑城里有内奸,却怎麽也没想到是子墨。”迦罗遥紧了紧拳,

    怒道:“他跟在我身边十多年,却通敌外国,你让我如何原谅他?何况清瞳落水之事,也有

    他一分功劳!枉费本王如此信任他!”

    “王爷……”

    “你闭嘴!你再为他求情,本王连你一起办了!”

    也许是受到母体心情激荡的影响,腹中德胎儿动了一下。迦罗遥缓了缓情绪,看著眼前忠心

    耿耿的部下,冷了冷道:“你先下去吧。子墨本王留著还有用,你暂时不用担心。”

    白清瞳陪女儿在她房间玩了会儿,和奶娘打听了一下他们目前所在的地方。原来这里离京城

    不远,是朔府州内的一个村庄,凤鸣谷在此向西两百多里。

    白清瞳不由心下暗暗担忧。他莫名从军营里失踪,却躲在这麽近的地方,凤鸣谷的军队搜一搜就能找到。不知迦罗遥有何打算。而且他目前身怀有孕,不宜行动,就算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白清瞳想起在皇宫时皇上对他反复莫名的态度,心下微沈。

    小皇帝对迦罗遥的独占欲,当年他在凤鸣谷参加军祭时就见识过。现在看来,除了政治的上一些因素,私人感情也占了很大空间。小皇帝对他似敌非敌的态度,八成也是不喜他与迦罗

    遥的关系。

    白清瞳是个明白人。迦罗遥毕竟是皇上的亲叔叔,皇上心中不论有何想法,总会给他留著脸面和分寸,但对自己就保不齐了。若自己一直庇护於迦罗遥身下,这日子久了,过得也没什麽滋味。最好办法,便是消了皇上那边的隔阂与不满,自己与迦罗遥开开心心地回遥西

    去,当个逍遥王侯,不比在京里呆著强?

    他已恢复前世的记忆,对人生也看透了,从前那些傲气与志远,不过是少年人争强好胜,不愿屈居爱人之下罢了。

    如今他的心理年龄前後两世加起来,比迦罗遥还要大上几岁,

    自不会再在这些俗事上面执著

    了。只是现下迦罗遥冒险将他弄了出来,那夜林子里的莫名敌人也不知身份,这隐在暗中的危机让他心中实在不踏实。

    他陪女儿玩了会儿,直到孩子倦了,奶娘搂著去小睡,他才出了院子,往迦罗遥房里去。

    这庄子虽然不大,但占地颇广,前後院落分明,不似寻常人家。白清瞳见了迦罗遥,先问了

    这庄子,才知是他早年置办下的。当时也没什麽想法,只因见这里离凤鸣谷不远,

    外山向南

    就是祖陵,练兵演习与祭拜先祖时都可落脚,便让人安置下了。但因迦罗遥一直领兵在外,

    回京後又腿脚不便,甚少出来,这庄子却没用上几次。

    “那皇上岂不会查到这里?”白清瞳有些忧心。

    迦罗遥却不担心,道:“这个你放心,皇上便是知道这里,也不会来为难我。将你弄出军营之事,虽有违国法,但是轻是重,端看皇上怎麽发落。他是我从小看大的,念著旧情也不会怎样。”说著皱了皱眉,语意冷道:“明知你我的关系,却仍将你弄进宫去,又恢复身份塞

    到军营,说起来,还是他这个侄子‘不孝’在先。”

    白清瞳苦笑:“问题是我的身份上不得台面,若真是他的‘婶母’,岂不是就没这些是非

    了。如今他就算做的不妥当,谁又能说什麽。”这个‘他’,自是指皇上了。

    白清瞳恢复记忆後对迦罗宇做法大为不满,但可恨这封建社会,天下都皇上,哪里有人权可言,不过在爱人面前能抱怨几句。

    他这几句话却勾起迦罗遥的心事,不由摸著已经显怀的肚子沉思。

    白清瞳见他半天没说话,问道:“尼想什麽呢?”见摸著肚子,又想道:“对了,尼让子

    荷安排启程事宜,可尼现下的身子,如何能来回奔波。再说现在这天气……”说著眉头皱成一团。

    迦罗遥却回过神来,忽然眼睛一亮,似是有了主意,笑道:“不忙不忙,

    咱们还是在这里再

    住些时日吧。”

    白清瞳惊异地望著他:“遥,咱们不是要逃命吗?怎地还赖著不走了?”

    迦罗遥忍不住啐他一口,笑骂道:“我堂堂靖亲王,齐国兵马大元帅,还用逃命吗?没地丢了皇家的脸面。”

    白清瞳听说他暂时不走了,想到不用让他挺著个肚子腊月颠簸,心里松了口气,也不管他有

    什麽打算,高兴地道:“那便踏踏实实地再住段时间,过了年後再说不迟。”

    他原来虽有些忧心,但听迦罗遥话里话外的把握,知道他的手段和能耐,便放下了心。

    老婆孩子热炕头。他前世没那福气,这辈子可不能落下。

    迦罗宇看著密报,不动声色。

    身後之人却有些等不住了,小声道:“陛下,您看……”

    迦罗宇摆摆手,道:“先好生盯著。不要妄动。”

    “陛下,靖亲王那边的人也不是好相与的。一时也还罢了,时候长了,怕会被王爷察觉。”

    迦罗宇冷笑:“你以为现在皇叔就不会察觉了吗?皇家这些暗卫、特种兵,哪个当年不是从

    皇叔手下出来的?们还想瞒得他去?”

    那人有些疑惑:“既然如此,陛下为何按兵不动?白清瞳被靖亲王窝藏一事属实,若是……”

    “闭嘴!”迦罗宇脸色一变,寒声道:“什麽时候轮到你编排宗室亲王的不是了?”

    那人吓出一身冷汗,连忙跪下:“奴才妄言,请陛下恕罪。”

    迦罗宇看了他一眼,不耐地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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