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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枪,走火!_第8章(1/2)

作品:《下一枪,走火!

    注意到这不是去火车站的路线,不禁疑惑地问:“这是……”

    还没问完,剩下的话就被堵在喉咙里了,燕详重又俯身吻住了我,双手不停地脱下我身上的风衣,又从裤腰里抽出衬衫,温热的手开始贴着我的身体上下抚摸。

    原来是他忍不住了……

    天已经黑透了,小巷里没有灯,也没有行人,幽暗又安静,秋风不时吹落一旁梧桐树的叶子,萧索而又清冷。

    车里的气温却慢慢高了起来,随着我们热辣的亲吻,似乎每一个空气的分子都染上了难以遏制的欲念。

    他的手温热而有力,一沾着我我就激动了,那个部位很快令人难堪地翘了起来,他注意到了,咬着我的嘴唇轻轻地笑,解开我的腰带,手伸进去或重或轻地抚弄着。

    一阵阵电流窜上大脑,我双手混乱地扯下他的夹克,隔着t恤揉捏他结实的胸口,忍不住呻吟喘息,再没有丝毫的羞赧,只想他将我送上云端。

    不多一会我喷在他手里,他抽了纸巾擦了擦,说:“这么快,你平时不自己解决吗?”

    “……”我无地自容,脸红的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他用舌尖轻舔我的鼻尖,低声安慰我:“我可不是笑话你啊……唉,你比我纯洁多了……”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放低了我的座椅靠背,他伏在我身上继续吻我,温柔而又乐此不疲,仿佛总也没有够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喘息粗重起来,手伸下去粗野地扯下我的裤子,从车前的抽屉里掏出一个安全套戴上了,然后抬高我的腰,借着套子的润滑缓缓挤了进来。

    刚刚平息的汗水重又疯狂地渗出周身的毛孔,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仍疼的要命,我极力吸气,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胳膊,发出低低的呻吟,张开眼几乎带着恳求地看着他,想让他停止。

    无视我祈求的目光,他半眯着眼锲而不舍地推进,再推进,直到全根没入。

    完全契合后他紧紧地抱住我,我痛的弓起腰,将额头抵在他胸口,发梢的汗很快濡湿了他的t恤。大约是太紧,他也不太舒服,下颌抵住我的头重重吸气,腾出手抚摸我的腰肋让我放松,在我耳边低语:“很痛?”

    我忍着痛摇头,他深深叹息,温柔地抚摸我的脊椎,等我稍微放松点后开始活动,因为空间太过狭小动作幅度不算大,但特殊的环境让我们都很兴奋。

    这次他很快找到了那一点,察觉到我的颤抖后疯狂地向着同一处不停撞击,我几乎尖叫出声,强咬着嘴唇才忍住了,不知快乐还是痛苦,想要求他停止,又深深沉浸在交织着酥麻的痛感中不能自拔,终于闭上眼没有出声。

    快感来的太过强烈,让我眼前一波波浮上黑影,无法抑制地再次射了出来,喷在他小腹上。

    他箍着我的肩膀将我禁锢在座椅上,不知疲倦地反复冲击,又过了很久才发泄了出来。

    我们喘着粗气抱在一起,他的t恤湿透了,汗沿着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一滴滴滑下,良久才抬起身,亲吻我的嘴唇和面颊,给我提上裤子,整理好衬衫和风衣。

    整理完自己的衣服,他坐回驾驶位,调高了我的座椅靠背,然后掏了支烟衔在嘴上点燃了,悠悠吐出一口淡淡的青烟,眼睛望着虚无的远处,良久静静开口:“我很想你。”

    听到这句话我心一颤,他顿了顿又接着说:“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我在心里暗暗重复咀嚼这四个字,说不清这一刻的情绪是喜悦还是悲伤,过了很久才点了点头,低声说:“我也喜欢你。”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早该知道的吧……”

    他没有看我,直视着挡风玻璃,嘴角微微上翘,抬起手缓缓抚摸我汗湿的头发,而后滑下去揉捏我的后颈,叼着烟含含糊糊地说:“嗯。”

    他没有带我去餐馆,而是去了最近的酒店。

    虽然他没征求我的意见,但我的想法跟他一样――很饿,但想吃的不是饭。

    他无视服务员探究的目光揽着我的肩进了房间,一关上门就把我按在了墙上,连采电卡都来不及放进插槽就吻住了我。

    啮咬般的亲吻,搏斗般的爱抚,很快我们脱下彼此的衣服,交抱着滚倒在床上。

    他吻我的眼睛,轻轻啮咬我的胸口,舔吮我曾经断裂过的肋骨,一语不发地拨弄我身上每一个他所熟悉的敏感的部位。

    挑起我的欲望后他他凶狠地进入我的身体,不顾一切地在我身上驰骋,逗弄我两腿间的物体让我兴奋,加大冲击的力度迫使我在他身下抑制不住地呻吟。

    之后我们去浴室冲洗,他执意给我打浴液,理所当然地情绪失控,又把我压在镜子上上从后面反复地贯穿,狼一样红着眼睛贪婪地看着镜子里我迷乱的神情,释放的前一秒在我耳边邪邪地低语:“小树,我真想操死你算了……”

    我在欲 望的浪尖上沉浮,无力介意他粗野的言语,只能发出呻吟和喘息,最后喷在了镜子上。

    情事的过程沉默而又激烈,他总是千方百计地刺激我,在我忍不住低呼的时候用火热的眼神挑逗鼓励,迫使我发出激情的声音。

    虽然他什么都不说,但我知道他乐意看到我失控的表情,听到我放肆的尖叫,完全不介意我咬他的肩膀,掐他的胳膊,把他弄出血……

    我太累了,事后被他拖进浴室清洗,躺在他怀中很快熟睡过去,完全忘了风衣口袋里还有一张十点半的火车票。

    后来我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惊醒的,醒了以后却发现浑身疲软,连指头都懒得动一下。手机响了很久以后燕详终于忍不住爬起身,糊里糊涂替我接了电话,“喂”一声之后,只听了一句就塞在我耳边。

    打电话的是我哥,我一接上立刻清醒过来,叫了声“哥。”

    他在那头迟疑了一下,问我:“小树,刚才接电话的是谁?”

    我愣了愣,对他撒了谎:“是我啊。”

    我哥没再追问,只说:“刚才我接到医院电话,说肾源有了,但妈一小时前病情恶化,现在医生做不了决定,要求家属面谈。”

    我心里“咯噔”一声,立刻问:“一小时前?怎么恶化的?我下午才和她通过电话。”

    我哥说:“我知道,你不是今晚的火车,明早到么?车开了没?”

    我这才想起火车票,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我哥也没细问,说:“我现在就起程,明天下午应该能赶回家,到时候我们面谈吧。”

    我满心忧虑,只能说好。

    合上电话,我懊恼地拍拍脑袋,已经是午夜时分,现买火车票也来不及赶在明早回去了,真要命,疯了一晚上,居然忘了要赶火车。

    我呆坐在床上发愁,燕详见状也坐了起来,疑惑地问:“你哥?什么事?”

    我说了,他看了看表说:“快十二点了,火车早开了,起床吧,我开车送你,咱们走高速,天亮后应该能到你家。”

    虽然疲劳的厉害,可一想到我妈病情恶化,我还是立刻起了床,穿上衣服去浴室洗漱。

    不得不佩服燕详的体力,同是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他跟没事儿人似的,很快起床收拾整齐了,拿了钱包说:“收拾完了你再躺会吧,我去买点儿吃的,很快回来。”

    我点头,出了浴室和衣趴在床上,不到一秒钟就睡着了。

    母亲和家

    半个小时后燕详摇醒了我,塞给我一个盒饭:“吃吧,吃完上车再睡。”

    我强打精神吃完饭,跟着他下了楼。

    上了车他调低了我的座位靠背,说:“睡吧,到了我叫你。”

    我说不累,他抽着嘴角笑笑:“不累?那咱们赶时间再来一次?”我翻白眼,他坏笑着俯身亲吻我的鼻尖:“求饶的话都忘了吧?是谁说自己累死了要睡觉?”

    “那是你的幻觉……”我面红耳赤扭过头不理他,他笑着摇头,燃了支烟叼在嘴上,发动了车子。

    说不困是假的,其实车子一动我就睡着了,和他干这种事实在太累,以前二条在宿舍放a片老拉着我搞科普,我们讨论过持久性这档子事,当时得出的结论是他们用了替身,不可能有人这么持久,现在我的亲身经历完全推翻了这个结论――有的,真的有的。

    我们走的是高速,车子驶的很平稳,但大约是因为心里有事儿的缘故,第二天早上我醒的很早,也就天刚亮的样子。

    醒来的时候燕详嘴上叼着烟正在开车,身上的夹克却盖在我的身上,他身旁的车窗半开着,秋风不停灌进来,但车里烟味依旧很重,

    “醒了?”他看了看表:“接着睡,还早,到t市得八点左右。”

    他眼睛红红的,里面全是血丝,垃圾箱里塞满了烟蒂,让我有些心疼,这一路他全靠抽烟挺过来的吧,那肺得多难受。

    “不然停在路边歇会吧。”虽然我很担心我妈,但也怕他撑不住,想了想说:“你睡一小会。”

    “不用。”他摇头,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伸过来摸摸我的头发:“你睡,到家了有的忙呢,我到t市就可以睡了,想睡多久睡多久,不用你操心。“

    他说话从来都是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我习惯性地听从了他的安排,闭着眼又睡了过去。

    燕详送我到了医院门口,告诉我他会去临江大饭店住,嘱咐我一有事儿就给他打电话,我全都点头答应了才让我下车。

    看着牧马人一路向南走远了,想着燕详就在我身边,我感觉很踏实很温暖。

    我妈的情况不太好,肾衰竭已经很严重了,几乎隔天就要透析,我见到她的时候差点认不出她来,只不过四个月没见,她又苍老又消瘦,因为腹积水肚子隆起,呼吸也很困难。

    大姨说她昨晚情况很不好,折腾一整夜,凌晨才睡着,让我不要吵醒,我点头答应了。

    秋日的暖阳透过窗玻璃照进干净整洁的病房,我坐在床前轻轻拉着我妈的手,看着她憔悴的睡颜,想起从前她整洁美丽的样子,一时难受极了。

    我爸在我半岁多就因为车祸去世了,那时候我妈才刚二十三岁,在第三毛纺厂当出纳,在我四岁前模糊的记忆里,她从来都是忙忙碌碌的,白天上班,晚上上夜校,我总是寄存在姥姥家,每天深夜才在半梦半醒中被她背回自己家睡觉。

    我妈的脾气好极了,对人永远和颜悦色,我不听话的时候也不大声呵斥,但她又是倔强的,不顾姥姥的反对坚持上夜校,考上会计证之前的三年多里执意不嫁人,哪怕提亲的是厂长的侄子。

    我最佩服的人就是我妈,虽然她经常说我爸是个多么正直多么好的男人,但也许是他去的太早,我根本就没概念,在我心里,她兼具了母亲的慈爱和父亲的严厉,永远美丽、温柔而又刚强。

    继父去世的时候我妈很平静,火化完的第二天照旧按时起床给我和我哥准备早点,督促我们早早上学。我以为她真的那么坚强,能独自承担痛苦,可有一个深夜我去洗手间,忽然听到我妈在卧室里轻轻啜泣,这才明白她根本不像白天表现出的那么从容,夜阑人静时也会脆弱,也会无助。

    那时候我还小,迷迷瞪瞪回屋又睡着了,要是换了现在,我一定会揽她入怀,让她放声大哭,涤尽满腔的苦涩。

    看着我妈现在这个样子我心里抽痛,大姨轻轻拍拍我的肩膀,站在我身旁叹了口气:“别难过,只要有钱做换肾手术,就还有希望。”

    我把额头埋在我妈的掌心,轻轻地点头,遇到钱非我是何等不幸,但能认识燕详,我又是何等的幸运。

    抬起头,看着她沉静的睡颜,我心里暗暗祈祷她能度过这一关,挨过换肾手术。

    十点钟医生查完房回了办公室,我过去找他询问我妈的情况,可大概我的样子看着比实际年龄小,实在不像是能拿主意担担子的人,医生问明我的身份后执意坚持等我哥回来再详谈,在我再三恳求下他只给我看了我妈的病例,告诉了我一些大致情况。

    我越听心越凉,我妈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不换肾只维持透析,大约只能挨过三个月,换肾的话,因为身体已经极差,手术的成功率只有三成。

    换肾手术做与不做,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是个残酷的选择,我确实拿不了主意。

    中午回到病房,我妈还没有醒来,我只有心急如焚地守在她病床边,等待我哥回来。

    下午四点我哥赶到了医院,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放回家,穿着部队上的军便装就进了病房。

    一进门我叫了声“哥”,他淡淡点了点头,看我的时候眼里没有一丝情绪,似乎和以前没有区别,但我感觉得到,他还在生我的气。

    没时间寒暄什么,我们赶在医生换班前找到了我妈的主治医生,跟他询问我妈的详细情况。

    我哥其实比我大的也不多,只不过他似乎从小就有着天生的家长作风,一看就是能做主的人。医生一见他就很放心,详详细细给我们讲了一遍我妈的病例,分析了现在的情况,最后说:“这个事儿,我也给不了你们建议,是冒险,还是拖着看,你们选。”

    我哥一再向医生道谢,和我出了值班室。

    走在过道上他叹了口气,说:“拖得太久了,情况不乐观,小树,晚上回去咱们再商量商量吧,在妈面前不要多说什么,知道吗。”

    我也知道这事儿得瞒着我妈,点了点头。

    回到了病房我妈还在沉睡,大姨因为晚点要回去给大姨夫他们做晚饭,打发我们早点出去吃饭,好回来换她的班。

    我哥带我出了医院,找了一家面馆,坐下来要了两碗排骨面,等面的功夫才淡淡问我:“学习忙吗?”

    我说还好,他又问:“身体好吗。”我说挺好,他沉吟了一下,又问:“你还住在他那儿?”

    我有点尴尬,说:“不,我住在学校。”

    “哦……”我哥抬眼看看我:“你们分开了?”

    其实我们昨天才在一起,我想了想,觉得有点好笑,但又没法解释清楚,只好说:“没。”

    我哥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很快吃完了他的面,付过钱,忽然问我:“他还打你吗?”

    上次我们就是为了这个差点闹崩了,我知道他关心我,但这事儿肯定得说清楚,于是我停了筷子,郑重其事地说:“哥,他没打过我,他是好人。”

    我哥冷笑一声没说话,站起身径自出了面馆。

    回到病房大姨交代了几句就走了,我和我哥沉默着坐在病房里,气氛似乎有些尴尬,但谁也不愿意开口。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直到七点多我妈醒来。

    她睁开眼睛的一瞬我立刻发现她醒了,忙拉住她的手:“妈。”

    我妈看了我半天目光才有了焦距,一丝虚弱的微笑浮上嘴角:“小树……你回来了。”

    我点头,我妈这才有了真实感,立刻高兴极了:“真的是你,昨晚你大姨说你早上回来,我一宿都没睡着,谁知到了凌晨忽然睡过去了。”

    我妈拉着我的手,又看看一边的我哥:“小矗不是说部队上有重要的演习回不来吗?唉……都是我的病,耽误你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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