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枪,走火!_第1章(1/2)
作品:《下一枪,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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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枪,走火!》作者:绝世猫痞【全本txt】(晋江封推4月8日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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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详混了十年江湖,从黑帮二当家熬成知名地产商,可谓春风得意人生美好。
陈树只是一个穷学生,最大的理想也无非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将来成为一名生化学家。
但生活远比电影来的曲折离奇,谁也想不到他和他竟在阴错阳差间离奇相遇,擦枪走火,越陷越深……
而这一切的开端,是一场意外的陷害……
本文现耽正剧,现实风格,he,欢迎收藏,期待建议,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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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关键字:主角:陈树、燕详 ┃ 配角:权念东、王 ┃ 其它:
酷热陷阱
六月二十二日,是我这辈子都会记住的日子。
那天正好是夏至,下午五点四十五,火辣辣的太阳将天地照成了白茫茫一片,我冒着酷暑下了611路电车,一路小跑到“城市热点”轮滑场,换上排轮,坐在晒的烫人的水泥台阶上系鞋带。
明天早上考完最后一门,就是盼望已久的暑假,我终于可以全天候地打工赚钱了,但愿开学前能凑够最后一个学年的学费……不,不是但愿,一定得凑够才行……
周围闷热的空气好似静止了一般凝重,让人透不过气来,我站起身,在场地上缓缓滑动热身,深呼吸,炽热的气流如同滚烫的钢水在气管里流动,灼热而干燥,但同时却带给我奇异的活力,让我在骤然激烈的音乐中振作起来,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这只是个小型的轮滑培训班,十五个少男少女,都是爱好轮滑的初中生,基础也都不错,开课才四天,好些人已经开始玩花儿了,前天下课后有两个男孩和我斗舞,完事俩人对我呈五体投地状拜服,还请我吃了一顿kfc。
一个半小时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因为明天有考试,我晚上还要自习,下堂课就拜托给了另一个教练。
滑到一旁的休息处,我坐在台阶上脱鞋,一双红色的排轮鞋忽然滑了过来,一个漂亮的720度旋转,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边换球鞋,一边抬头看着红色排轮鞋的主人,明媚的i对我盈盈一笑:“树老师,我晚上可以请你吃饭吗?”
我又好气又好笑,我叫陈树,他们不叫我“陈老师”,非叫我“树老师”,现在的小孩真奇怪。
“我很能吃,你请不起。”我冲她呲呲牙,i不为所动:“树老师,我要跟你约会。”我被她气笑了:“孩子,你知道约会是什么意思吗?”
“就是拍拖啊。i耸耸肩:“树老师你应该满十八岁了吧?”
我微笑:“问题是你还没有满十八岁。”
i无所谓地摊摊手:“我不介意啊,我们现在开始拍拖,我很快就十八岁啦。”
我换好鞋站起身,屈起手指在她额头打个爆栗:“孩子,吊凯子要选好对象,老师不好幼齿。”
“嗷!i捂着额头叫了一声,滑开两步:“树老师你很不懂得怜香惜玉耶,长的帅就可以欺负美女吗?”
我背起袋子往出口走,冲她眨眨眼:“等你长大了,又‘香’又‘玉’的时候,自然会有一个帅哥来‘怜’来‘惜’啦。”
i还在身后抱怨,我一路小跑出了轮滑场,看看手机已是七点四十,估计又没时间吃饭了。
站在空无一人的车站,我微微弓起腰,按着奋力叫嚣的空荡荡的胃,虽然很饿,但一想到回宿舍还要吃泡面,真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远远看见611开了过来,我振作精神直起腰预备挤上去,冷不防身后一只手拍上肩膀:“小树!”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陶海。
陶海是我的学长,计算机院研二的学生,和我住对门宿舍,长的高高大大的,很帅,是一出门就能吸引女孩眼球的类型,别说真看不出是个同性恋。
我其实也是48小时之前才知道他的性向的――两天前的黄昏,他在阶梯自习室门外的过道上向我表白了。
说实话,虽然我马上就二十岁了,可还真没恋爱过,小时候是我妈和我哥管的紧不让早恋,后来家道败落,我课余时间得拼命打工赚学费,恋爱这种事儿对我来说实在太奢侈了――不光指钱,还指时间。
那晚陶海扯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楼道拐角,那儿的灯坏了,也没人路过,他双手撑在我耳边将我禁锢在他和墙壁之间,有些瞳孔放大的的眸子盯着我,哑声说:“小树,我喜欢你,你也是弯的吧?不然那么多女孩儿追你你怎么没反应?”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鬓角,让我有种说不清的恐慌和……兴奋,我从没考虑过自己的性向,对女孩我没什么感觉,但对男孩似乎也一样,也或者我实在太忙了,上课,在学校超市站班,上轮滑课,周末还要去给学龄前儿童班带跆拳道班――有空的话我只想好好睡一觉,恋爱这种事儿还真排不上日程。
在我微微有些走神的时候,也许将我的沉默当成了默认,陶海温润的嘴唇一分分靠近了,下一刻便想要覆上我的唇。
在他触到我嘴角的一刹那,我基本可以肯定我不太反感男孩的亲吻,甚至有些夹杂着好奇的期待感,但……不该是陶海。
这个念头让我有些恐慌,也有些迷乱,于是飞快地挣脱了他,低声说:“我不是。”
我不敢回头看他,飞快地逃回了自习室,坐在座位上拿起书挡着脸,感觉脸很烧,连耳朵都有些发烫,那晚一个字都再没看进去。
之后的两天我刻意回避着陶海,换了个不太常去的自习教室,在楼道遇见他也不再像往常一样打招呼,只是默默地走开。我不敢看他的脸,所以也不知道他的表情和反应,但我感觉得到,他的目光总带着说不清的意味刺在我身上,让我忐忑难安。
时隔两天再次见面,没料到他就这样坦然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和从前一样打招呼,我只好对他微笑点头:“陶学长。”
陶海对我笑笑,挠了挠头皮,似乎犹豫了一下才说:“小树,我有件急事想要拜托你,不会耽误你太久,行么?”
我有些犹豫,已经快八点了,明天早上第一堂就是考试,虽然我平时成绩很好,但考试前一晚什么都不看话,多少还是有些不安。
大约是看出了我的迟疑,陶海有些失望,勉强笑了笑,说:“算了,你们班好像明天有考试。”
因为上次的事,我总觉得欠了他似的(我这人真不是一般的婆妈),想了想还是问:“什么事儿啊?很急?”
见我松口,陶海从包里掏出一个文件袋:“我有个要紧的程序,下午才写好的,要送去给客户,但我晚上说好了要给导师的儿子补课,虽然可以请假,但你知道……”他沉吟了一下,说:“我导师他这人,挺记小事儿的,我怕我失约了不好,能不能麻烦你帮我送一下程序,就一个光盘。”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文件袋:“送去哪儿?”
陶海见我接了袋子,松了口气,俊朗的脸上浮起一个舒心的微笑:“不算远,城南,吉田会所,1328房间,给一个姓钱的就行,钱总。”
路程不算很远,一个小时应该能赶回学校,我点了点头:“行,我帮你送去。”
“太好了!谢谢了。”陶海笑了,接过我手中的口袋:“这是你的排轮和滑板吧?我帮你捎回学校,要是你们宿舍没人,我就先放我们宿舍,晚上下自习你过来拿。”
我点头,一辆公车进站,我匆匆扫了一眼,正好是去城南的,忙两步跳上车,打了卡坐在窗口的位子上,陶海冲我挥手,车启动了,他跟着跑了两步,把一瓶矿泉水从车窗扔进来:“天热,多喝水。”
我接过矿泉水,冲他挥了挥手,俩钟头没喝水,确实挺渴的,打开瓶子喝了两口,忽然觉得,陶海这人还挺体贴的。
虽然在s市上了三年大学,城南我还没怎么过来过,这里是s市的开发区,黄金商圈,不是高级写字楼就是豪华公寓,再就是本市最高档的休闲、餐饮场所,灯红酒绿的,跟城东的学院区完全不一样。
因为不认识路,我下早了一站,问了个报亭的大妈才知道还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坐车又要刷卡,一块钱就没了,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沿着马路往前走。
天渐渐黑了,四周的空气没了白天的炽热,清爽的夜风轻拂在身上,按理说应该很舒服才对,可大概是我最近太累,晚上又没吃饭的原因,越走腿越软,头也有些晕,等走到吉田会所门口,感觉两边太阳穴突突直跳,全身的血液都降到了脚下似的,三伏天指尖直发凉。
将手中的文件袋给了前台接待小姐,跟她说清了收件人,我忍着恶心头晕缓缓转身往外走,手刚触到旋转门,就听见她喊:“喂,那位送快递的先生,客人请你直接送到他房间去,1328号房间,东边的电梯可以直达。”
我头昏的厉害,本来想偷个懒的,没想到陶海的客户还挺较真儿,没办法,只好回头接过了文件袋,前台小姐仔细看了看我,忽然说:“你病了?”
我摇头:“可能有点中暑,你们这儿空调开的太大。”
“噢?”前台小姐看看墙上的温湿度计:“我们是按国家标准的,不过今天夏至,外面实在太热,温差大。”
我冲她笑笑,强打精神上了电梯。
会所13层是欧罗巴风格装修的包房,过道铺着厚厚的欧洲地毯,墙上挂着仿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我扶着墙找到1328号,按了门铃。
等了大概五秒,房间里传出一个低沉的男声:“进来。”
不知怎的,那一刻我忽然有点心惊肉跳,仿佛带着某种不好的预感似的,犹豫了两秒才扭开了华丽的巴洛克风格门把手,走进了那个让我后悔一生的房间。
进门是一个狭窄的玄关,踩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走进去,我发现房间里很昏暗,只在屋角开着一盏落地台灯,霸气奢华的欧式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魁梧的男人,背着光看不清面目,但能感觉到他上下打量我的凌厉眼神。
无暇惊叹房间中奢华到极点的装饰,我匆匆将手中的文件袋放在他面前的大理石茶几上:“您就是钱总吧?我是陶海的同学,他今天有事不能来,让我把这个给您送过来。”
男人点了点头,拿起茶几上的烟盒,递了根烟给我:“抽烟吗?”
可能是我的错觉吧,那一刻我感觉房间中的气氛很怪异,让人压抑而不安,于是摇了摇头:“谢谢,我不会抽烟,没别的事儿我先走了?”
“叮”一声轻响,男人打开火机,点上烟吸了一口,架着烟卷的手指点了点他身侧的单人沙发:“别急,坐。”
他似乎带着天然的盛气凌人的做派,我思忖着或许他还有什么事要我转告给陶海,于是不由自主地坐下了:“有事么事儿您说,回头我告诉陶海。“
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柔和的灯光下我看出他年纪不算大,二十六七岁的样子,身体非常壮硕,灰色的短袖衬衫只系了两个扣子,露出健硕的胸肌,上面似乎纹着一条凶狠的龙,隐隐绰绰看不清楚,但让他整个人充满了威慑力。
他乜斜着眼看我,那眼神仿佛要扒光我衣服似的,让我膈应极了,于是回避地扭开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察觉到了我的回避,他嗤笑了一声,抽了口烟,冲我吐了个烟圈,烟草的味道是我一向所反感的,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蹙着眉站起身说:“钱总,没事我走了。”
在我迈步的一瞬,男人也站了起来,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急什么?”
他的手很大,很粗糙,紧紧攥着我的小臂,我甩了一下没甩开,却被他用力一拉,猝不及防地摔在了长沙发上。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他魁伟的身躯便伏低了,将我半压在身下:“刚来就走?”
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烟草味道,炽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立刻让我惊恐起来,抬起胳膊抵住他想进一步下压的胸膛:“你想干嘛?放开我!”
男人抬起手抓住我双腕,用力按在我身侧:“我想干嘛?怎么着,陶海没告诉你?”
中暑的感觉更强烈了,我浑身发软呼吸急促,被他嘴里的气味熏的有些反胃:“放开我,我不知道,他只让我来送光盘。”
男人推高我的双手,交叠手腕用一只手攥紧了,另一只手捏紧了我的下颌,粗糙的拇指摩挲着我的下唇,我奋力挣扎却无法摆脱他的铁钳。
灯光下他闪着寒光的眸子灼热地注视着我的侧脸,忽然邪佞地一笑:“噢,看来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感觉头脑越来越混乱,太阳穴突突直跳,心脏打鼓似的狂跳着,几乎要从嘴里冲出来……不对,这不是中暑的感觉,好像……好像是迷幻剂。
难道……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陷阱?!
吉田会所
一念及此我立刻打了个激灵,虽然脑子里糊里糊涂的,但心里明白我一定是被陶海陷害了,问题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是因为我拒绝了他?
迷乱中男人炽热的唇覆上了我的耳背,我浑身如触电般颤抖了一下,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愤怒,奋力挣扎着怒叫:“妈的你放开我!”
“这么敏感……”男人无视我的呵斥,反倒轻笑着吻我的耳珠,下一秒舌尖居然伸进了我的耳廓,轻轻地舔舐着,让我又痒又麻,仿佛将要被猛兽吞噬也似,恐惧到了极点,尖叫:“啊……放开我,变态!”
男人停了嘴,头退开一点看着我,充满色 欲的眼神赤 裸 裸地肆意凌虐着我的面颊和身体,我喘着粗气浑身发抖。
他好像有点兴奋,舔了舔嘴唇,指尖开始解我衬衫的纽扣:“还是处男?脾气还挺大,不过这样最好,你越反抗我就越兴奋,玩儿起来更爽,老子就喜欢玩儿强 奸。”
听到他的话我如同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下,登时肝胆欲裂,趁他一松手的功夫,想都没想就挥起右手向他脸上掴了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虽然我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用尽全力也没打多重,但这个耳光的声音却很响。
脆响过后,男人愣了一秒,而后愤怒立刻爬上了他通红的双眼,他停止了解纽扣的动作,挥起手,反反正正狠狠扇了我好几个耳光,我脑子里“嗡”地一声巨响,双耳顿时失去了听力,只觉得眼冒金星口鼻流血,本来就迷迷瞪瞪的脑袋更加混乱了。
脸很疼,头也很疼,恍惚中我胸前忽然一凉,强睁开肿胀的眼睛看去,惊恐地发现他已经将我的衬衫扣子都解开了,一边用宽大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我的胸口,一边发出满足的叹息:“真细真白,手感不错,你他妈怎么长的,这眉眼,这身条,看一眼就让人想上了你!”
“操!”我吐出嘴里的淤血,淬在他身上:“你他妈放开我!”
男人冷哼一声,俯下身,舌尖舔了舔我的下颌:“刚才打轻了?还他妈嘴硬!”下一刻立刻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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