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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小记_第58章(1/2)

作品:《浮生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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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6章 美王妃试探显妒嫉 小世子祭

    旭儿捷儿虽然与母妃一直非常亲密,三人在一起总是其乐融融,但父王回王府后还是让他们感觉到不同的快乐。

    就像现在,旭儿想去放爆竹,母妃犹豫着不肯答应,他见父王进来了,马上转过头去磨父王。

    “父王,我想放爆竹,可母妃说要等到除夕。”

    “爆竹!爆竹!”捷儿从不放弃说话的机会。

    “好,父王带你们放爆竹。”

    “太棒了!我们走吧!”

    “走吧!走吧!”又是捷儿在学舌.

    于是司马十七郎便带着两个儿子在院子里放爆竹,他让人拿了一大堆各式的爆竹,扶着旭儿和捷儿的手带他们亲手点燃爆竹,笑声一直响个不停。

    卢八娘本觉得放爆竹没什么可看的,不过是听个响,看些火焰,再有就是闻硝烟味罢了,可是她却被这父子三人硬拉出屋子,只得披了一件白狐裘站在屋檐下。见这三个人玩得非常开心,哈哈的笑声不绝于耳,让她也不由得微笑起来。

    司马十七郎拿着旭儿的手点燃了一只大爆竹,又抱着捷儿放了一只,然后他走过来把手中的香递给卢八娘,“王妃,你点下一个。”

    卢八娘赶紧摇头,“我不玩。”

    “别怕,我带你放。”司马十七郎很坚持,“我小时候就特别喜欢放爆竹,只是总不能尽兴,想来你也一样吧。今天我们不止陪儿子,自己也要好好玩。”

    说着把旭儿和捷儿放在一旁,叮嘱他们不要动,拉着卢八娘的手把她带到了院子中间,握了她的手用香点燃了爆竹,“快跑!”携着她的手跑回了屋檐下。

    “砰!”一大丛绚丽多彩的烟火喷射而出,在昏暗的夜色下是那样的灿烂,不远处也有人放起了烟火,映得大营上空一片璀璨。司马十七郎抱起了旭儿,卢八娘抱起了捷儿,一家四口靠在一起欣赏着。

    “过节真好!”旭儿拍着手叫道。

    “真好!”捷儿亦步亦趋。

    卢八娘也好想学着捷儿说一遍“真好”,可她还是没有说出来,便向司马十七郎的身上靠了靠,与他偎依得更紧了。

    将两个孩子送去睡觉了,卢八娘和司马十七郎又商量了一些事务,今年配合着前线征战的胜利、占领区的扩大、经济的发展、人口的增加,淮北王府的官方活动繁忙又非常隆重。

    司马十七郎看着祭祖典礼的流程单问:“去年你不是带旭儿去祭祖了吗?今年怎么没有安排旭儿呢?”

    “去年因为你不在大营,我不好自己带着官员将士们行礼,只好抱着他去了,今年你回来亲自主持,就没有必要让旭儿也参加了。”

    “旭儿是淮北王世子,一定要参加。”司马十七郎提笔添上。

    “去年旭儿还小,我是把他抱在怀里的,今年恐怕不好再抱着了。但他自己恐怕很难完成这么复杂的礼仪,我又从没有认真教过他。”卢八娘的观念自然是希望儿子们能有一个幸福而且无忧无虑的童年,所以平时只是让他们快乐地玩儿。

    “礼仪方面我会教他,而且祭祖时就让他跟在我身后,与我一样动作,旭儿聪明得紧,一定能行。”

    是否会礼仪还不是最重要的,要知道完成祭祖至少要两三个时辰,大部分时间都要端然肃立地站在殿内,旭儿如果参加就不可能中间停下,他能不能坚持下来是个问题。卢八娘迟疑了半晌,最后还是司马十七郎坚定的目光里什么也没说。

    司马十七郎果然抽了时间教旭儿礼仪,这么小的孩子,说得太深不可能领会,司马十七郎也不过告诉他些简单的动作及明天应该怎么做。好在旭儿年纪虽小,却非常聪明,一板一眼地学了个差不多。

    看着聪慧懂事的儿子小大人般地学着礼仪,卢八娘的神色暗淡了下来。

    等到只有夫妻二人时,司马十七郎正色说道:“旭儿是世子,这就三周岁了,也该严严地管起来。过了年便给他开蒙,师傅我也看好了,先定邸荣和段泽喜二人。”

    卢八娘迟疑地说:“再等一年吧,他还太小。”

    “娇子如杀子,王妃心里其实是明白的,只是过于心疼旭儿罢了。”司马十七郎轻轻地拍了拍卢八娘,“虽然开蒙早一点,但也不会一开始就特别严格,只是让他早些明白道理。”

    卢八娘知道,司马十七郎这样急着逼旭儿,其实是为了自己。淮北的形势目前看起来不错,但是离真正稳定还差得远呢。毕竟羯人眼下忙于在北方做战,并没有把真正的实力放在南方。将

    来如果北方的战事告一段落,淮北又会是一片血雨腥风。

    所以仗还有得打,而上了战场哪里又有十拿九稳的事呢?

    在战场上,司马十七郎几次遇到过凶险,又受过几次伤了,他一定想过很多。所以特别希望旭儿能早些成长,在他有意外时能够帮助自己撑起淮北政权。在战乱纷争的年代,主少则国疑,世子若少不更事,淮北政权极容易出现问题。

    现在卢八娘是真心后悔当年自己吃避孕药了,如果成亲后她就生孩子,现在长子应该快十岁了,会省很多的心,可世上哪里有后悔药呢?她抱住司马十七郎的腰,咬着唇把头埋到了他的怀里,“你是当朝名将,胡人都不是你的对手,一定会战无不胜。”

    “当然,胡人听到我的名字闻风丧胆,很多胡将看到我的帅旗就退避三舍,你不必想太多。”司马十七郎抚着卢八娘的后背,“不过是未雨绸缪而已,别怕,我会一直护着你们母子的。”

    卢八娘是很没有安全感的人,每次司马十七郎出征,她都害怕,很害怕。只不过她从不愿意把这种软弱示人,但她不想在司马十七郎面前掩饰,而且也不可能掩饰得了。明知道这种保证并不那可靠,但是只因为他的真心,便不由自主地相信了,由衷地应道:“嗯。”

    感受到环在自己腰的那双手臂慢慢放开了些,司马十七郎轻笑道:“若是我真的有什么事,我相信王妃一定能应对好。”

    自己是能吧。但卢八娘又扣紧了双臂不肯承认,“我应对不好,你不许有任何事!”

    “好,不会有事的。”司马十七郎这样说着,但对于旭儿却一点也没有放松。除夕祭祖、初一宴请百官,他都带着旭儿,当然卢八娘也一直参加这样的正式活动,司马十七郎已经公开把权利分给王妃。他早就想到过,如果自己死于战场,只有这样王妃才能更顺利地完全掌握淮北军的大权,将来传给自己的儿子。

    另人欣慰的是,旭儿虽小,可生下来就耳闻目睹父王母妃处理各种事务,也见惯了各种大场面,倒是顺利地把这几场大型活动都撑了过去。司马十七郎喜不自胜,回府里不由得对卢八娘说:“不愧是我们的儿子,生来高贵,气度了得!”

    然后抱了旭儿举了起来,“好儿子,你生来就有异象,命格非常,将来一定比父王厉害!”

    旭儿虽然不懂什么“生有异象,命格非常。”但是他明白父王在夸奖自己,便高兴地与父王笑到了一起。

    卢八娘从不信道士批命的,但想到旭儿确实表现非常优秀,再看小小的孩童穿着繁复华贵的世

    子袍服,举手投足间竟然真有几分卓尔不凡的神采,竟然也盼着七善观的道士真能铁口直断了。

    捷儿不免被冷落几天,但他根本不懂得,每天与带着他的姑姑和陪着他的小孩子们玩得依旧开心。现在见父王抱着哥哥,赶紧扑过来,叫着“抱抱!”

    司马十七郎将二儿子也抱在怀里,又向旭儿说:“你是哥哥,捷儿是你的弟弟,你要对他友善,关照他爱护他,尽兄长的责任,为父母分忧。懂了吗?”

    旭儿最近一天一直被教导着这样的大道理,他也许真懂了一些,居然很正式地点了点头,“父王,我懂了。”

    司马十七郎又转向捷儿,“你是弟弟,要听兄长的话,长大后尽心尽力辅佐你的兄长,为兄长效力。懂吗?”

    “懂吗?懂吗?”捷儿笑着拍手重复。

    卢八娘上前把捷儿接了过来,让他在一旁玩玩具,“你才一岁,哪里能懂。”

    “就算现在不懂,将来也会懂的。”司马十七郎把旭儿和捷儿放在一起,“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从小就在一起长大,将来一定友爱。”

    卢八娘白了他一眼,原来男人也明白一母同胞的兄弟感情更深啊!可司马十七郎竟然一直没有对自己表白不要异生之子,她真想讽刺地问一问,可话到了口边又没有说出来,毕竟他已经答应自己要再多生几个嫡出的儿女。

    当然了,卢八娘肯定不会一个接一个地生下去,有两个儿子已经不少了,最近她一直在计算安全周期避孕,但愿会有效果吧。

    司马十七郎看着旭儿和捷儿在一起亲热地游戏,心里其实也很庆幸,当年自己一直坚持要先生下嫡子果然是无比正确的,自己最大的两儿子同出一母,感情深厚,将来一定能相互扶持,自己也不必如同尚爽一样在儿子间的争斗中为难了。

    他慈爱地抚了抚儿子们的头,心想,十年内自己不会再纳妾,让王妃多生几个孩子,十年后就是有庶出的儿子,也要比旭儿和捷儿小很多,根本不会有挑战世子的实力,从根本上保障淮北王府的团结与安定。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准时加更喽!

    第167章 陈左军王府得美女 齐王爷香

    未满三周岁的淮北王世子司马启明在春节期间参加了几次正式的活动,非常辛苦,而淮北王夫妇就更是忙碌异常了。

    司马十七郎和卢八娘夫妻不但参加了很多隆重而热闹的活动,他们还要接见淮北各郡的官员。表面上淮北青徐两州都有刺史,但其实所有政令都是直接下到郡守一级的,卢八娘早就安排了与淮北十几名郡守、郡尉、尉监的见面时间。

    除了郡一级的官员,每个郡内还要抽出几个县令,再加上冶铁厂、榷场、大纺织厂、大牧场、大农场、船队等各方面的负责人,见面的人数就颇为可观了。若是再加上觐见的军官们,工作量很大。

    因为官员们是轮流回大营的,所以从正月初六起,差不多每天都用去一半时间,因为这种见面不是行个礼就完成了的,而是要针对各处的现状、成绩和困难等进行全面的分析并做出纲领性的计划。

    总体上司马十七郎看得多说得少,他时不时地偷眼看看王妃,见她对各郡甚至一些县的人口、粮食产量等数据了然于胸,随口就能准确地说出一串串数字,又能就各处的问题进行分析指导,心中佩服不已。但卢八娘的出色,也不免让他有些放松,几乎成了看客。

    原来丁桂的盐场并不煮盐,而是修了盐田晒盐,所以才有那样高的产盐量;冶铁场又重新修建了好几个炼铁炉,制出的兵器更结实更锋利,还不容易卷刃;管着淮北最大织厂的竟然是个女掌柜,言谈举止不亚于男人,要是女人都这么能干就好了,淮北就等于多出一倍的劳力……

    “请陈左军陈春煊进殿。”

    司马十七郎将挺拔的后背又挺了挺,原本就板着的一张严肃的脸似乎又拉长了一分,虽然早就知道今天要见陈春煊,但现在他还是有些陌名的紧张,似乎准备与羯人做战时就是这样的感觉。

    “太丢人了。”司马十七郎心想,“陈春煊不过是王妃手下的一个奴才罢了,也就算是我的奴才,我为什么要如此看重他?”

    但他还是凝神盯着走进来的陈春煊,用挑剔的眼光打量着进门的这名男子,并在心里评判着,“嗯,行礼的动作不够舒展,一看就是从小没练好;赞礼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还算平静,不过他一定没放弃对王妃的觊觎,只是强作镇静罢了;还有陈春煊怎么变得这样黑?鼻子上面还有几块干皮,好,越丑越好!”

    就在司马十七郎心里不停活动时,卢八娘已经含笑站了起来,“快请坐。”她的言行举止中虽然脱不了一贯的傲气,但在待人的礼貌上却从不欠缺。

    陈春煊坐了下来,抬眼看向淮北王妃。他们一年多没见面了,岁月对王妃可能特别偏爱,她几乎没有变化,甚至更加明艳了。陈春煊初见淮北王妃便是惊艳,他所惊的不只是美貌,而更是一种卓尔不凡的风度,这种动人心弦的美随着一次次的见面越来越加深。

    不只是见面有这种效果,当他看到王妃写给他的信时;当他听到王妃的传闻时;当他带人把石炭装到船上时;当夜深人情想到她时,每一种与淮北王妃的交集都能让陈春煊的爱再加深一层。

    陈春煊把自己的爱意转成了辛劳的劳作,他每天忙着探矿、采矿,负责矿山的各种繁重工作,日晒风霜、身心重负改变着他的外表,可他的心却一直没改变一丝一毫。

    他到了淮南只三个月,石炭矿就开始有了产出,王妃得到的是最好的石炭,每当看到一船船的石炭运向淮北,陈春煊的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喜悦,这是他殚精竭虑取得的成就,能够献到王妃面前,博她一笑,真好。

    卢八娘对于石炭矿的成绩也非常满意,她早就从帐目中计算出来,陈春煊将他应得的一部分石炭送给了自己。她并没有拒绝,而是记下了数目,并将淮北一块极好的农场记在陈春煊的名下作为补偿。

    关于石炭矿的事务,卢八娘与陈春煊交流很顺畅,谈了大约一个多时辰,方方面面都有了安排,陈春煊站起来又道:“王妃,依我之愚见,淮北定然也有石炭矿,孟右军也极赞成,现在淮南石炭矿完全已经稳定,我可以到淮北探矿,如果能有发现,岂不省了长途运输之辛苦?”

    卢八娘却摇了摇头,“淮北情况不同,陈将军暂且只需将淮北的矿务管好,若有余力,先用在增加石炭产量上。”

    司马十七郎一直没说话,若是各郡的治理、农牧场的管理等他都比较熟悉,还能指点一二,但矿业,他从没有接触过,又担心自己的外行话让陈春煊耻笑了去,所以才一言不发。但他的心里就如被泡在醋里一样,酸得要命。

    杀了陈春煊并不难,但是司马十七郎完全明白,那样反倒成全了陈春煊,王妃从此便会对他真正生了怜悯之心,所以他只能忍着。而且司马十七郎自然也会想到,王妃这样出众,喜欢她的人并不少,陈春煊不过是其中一个,偏巧被自己看到了,杀了他还有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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