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不胜人生一场醉_第20章(1/2)
作品:《[笑傲江湖]不胜人生一场醉》
次,第三个时辰抵三次如何?”想一想又加上一项保险,“你说的那个晚上的条件也还一样作数。”
说罢,趁着东方不败仲愣计算之机,几步上前,挤开仪清,架起令狐冲就走,朗声笑道,“诸位恒山派的师姐师妹们,这里乱哄哄的,日月教的人还要处理他们自己的事务,咱们没有必要硬留下凑热闹,大伙儿这就趁着天色还好,赶紧下山去吧!”
恒山派的众弟子哪有不应之理,一齐答应了,跟在他们身后,快步往下朝阳峰的山路上走去,连不戒和尚夫妇都没有多吭声,东方不败给人的威压太盛,日月教现在在华山上又是绝对的人多势众,他二人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却也没有无缘无故自己寻死的嗜好。
林绛轩走一阵,回头去看,只见东方不败脸色虽然有些古怪,但还真的站着没动,并没有叫人拦住他们,可见自己开出的条件对他来说还是很有诱惑力的,微微一笑,挥挥手,架着令狐冲,带着恒山弟子快步下山而去。
过了一会儿,不可不戒田伯光从后面追了上来,拍拍林绛轩的肩膀,“林公子,我来背着令狐掌门走吧。”
林绛轩和令狐冲一起在思过崖上和田伯光比过剑法,知道此人虽是个采花贼,不过慷慨磊落,和令狐冲算是有点交情,便将令狐冲扶到他身后,让他背上,一边笑道,“田兄,当日思过崖上一别,小弟和你也是许久未见了,你怎的去做了和尚?这是大彻大悟,准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不成?”
田伯光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唉,一言难尽啊!”
接着脸上又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林公子你变化也不小啊,我那时在华山顶上就觉得你漂亮得出奇,相貌比大多数美女都精致,呆在华山派实在是埋没了人才,果然此后就际遇不凡,连东方教主这样的大人物如今做事情都要看你的面子,你和令狐掌门不愧是师兄弟,两个都很厉害!”
一边说一边连连点头,“厉害!果然都很厉害!”看他那样子,应该是又联想到了令狐冲得圣姑任大小姐青睐之事。
令狐冲这时大概是感觉好了不少,又带着全派弟子脱了困,心情轻松,有精神说笑了,开口斥道,“田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林师弟帮我们脱困,恒山派上下都感激不尽,你身为恒山弟子不说好好感激还在这里说嘴,真是该打了!竟然连我也一起说,哼哼!回头一定让仪琳师妹拿出做师傅的威严来,好好管教于你!”
田伯光脸色一苦,立时闭起了嘴巴。不敢再乱说话。
林绛轩倒是不以为意,只道,“大师兄,你我师兄弟一场,我自然不能眼看着你们有麻烦却置之不理,不过,我屡次帮着你和任大小姐,也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东方,这次任教主受伤败走并不是东方打伤的他,而是他自己旧疾复发所致,所以任大小姐应该不至于要来找东方报仇。大师兄,你看我的面子,日后若不是生死关头,轻易就不要来和东方为敌了可好?”
令狐冲奇道,“旧疾复发?任教主他武功这么高竟然还有旧疾?怎么从来没听他说起过?”
林绛轩道,“是东方说的,他那人骄傲得很,肯定不屑在这种事情上说假话,他说任教主是自己的旧疾发作那就一定是了。”
令狐冲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就是,东方教主神功盖世,我也一直很是敬仰的,又数次都蒙他手下留情,令狐冲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他和任教主之争本就是日月神教内部之事,成王败寇,也没有什么谁对谁错的,日后只要不是性命攸关,我一定不会去对他无礼。”
林绛轩舒心,“大师兄,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几人谈谈说说,路上遇到几处日月神教之人所设的关卡,林绛轩就把怀里的黑木令牌拿出来晃晃,便再无人敢拦,一路顺利地下了华山。
到了白马庙,恒山派的人稍作休息,煮水烧饭,打尖后继续赶路,林绛轩就留下来等东方不败。
令狐冲临走时拉过林绛轩,有些吞吐道,“林师弟,我有几句话一直想和你说,你听了不要见怪才好。”
林绛轩看看他,“大师兄想劝我不要再和东方混在一起了?”
令狐冲道,“林师弟,虽然不知下了五霸岗之后你有什么际遇,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我知道你的为人,你是绝不会为了贪图权势富贵而不择手段的,所以我自然不会去胡乱相信外面那些个流言蜚语。你又得风太师叔传授过独孤九剑,自然也不是要借东方教主的势力来帮你杀余沧海……可是,师兄我这就不明白了,你何必要委屈自己,男子汉大丈夫,堂堂正正地立于世间不好么?”
林绛轩道,“师兄,我知道你和我说这些是为我好,其实我一直还都在想,你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来劝我,以大师兄你的性子,要来做这些劝诫人改邪归正的事情还真是难为你了,”笑一笑,“也难怪你不明白,我也是用了好久的时间才接受自己是个断袖这件事情的。”
令狐冲哈哈一笑,“可不是,我自己本来就是个无行浪子,行事乱七八糟,要我劝人可实在是为难,可是师弟,这断袖可不是好事……”
林绛轩一挑眉,狡黠一笑,打断他道,“说起来,我还是从师兄身上明白过来的,最开始时我喜欢的人可是你。”
令狐冲的笑意立刻僵住,脸上开始一阵红一阵白,嗫嚅道,“林师弟,你,你,我…我不是,我有盈盈了…”
林绛轩道,“行了,不逗你了,大师兄你不用害怕,我能这样对你说出来,就是我已经放下了,我对你早就没有那些想法,”语气转柔和,“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东方,你明白吗?这其实就和你喜欢任大小姐是一样的,与东方他是不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有没有权势没有关系。”
叹口气,“你也别和我说断袖不好,这个不由我做主,我天生就是这样了,这种事情是没法改的。你喜欢女子,就找个情投意合的姑娘厮守终身,我也一样,我喜欢男子,那我就找个喜欢的男子过一辈子,我们二人都是真心的,不曾因此做过任何伤天害理,对不起他人的事情,所以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说到这里,停下来微笑看着令狐冲。
令狐冲愕然半晌才道,“这个,师弟你说的好似也有些道理,只是,人言可畏,你知道现在江湖上的人都在怎么说你?你难道从今以后就要一直担着这么一个名声?东方教主和你不同,人家最多说说他有个好男色的不雅嗜好,那些个闲言碎语,讥笑不屑可全都是被你一个人担了去的!”
“名声是身外之物,能有个好名声自然是好,可要是没有,那我也不强求,人生在世,只要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就好了。大师兄,我一向觉得你生性洒脱,什么时候也开始拘泥于这些个东西了?”
令狐冲本是豁达之人,以前是心中根深蒂固的认为断袖不好,是个惹人唾弃的行径,现在看着林绛轩这样风光霁月地站在面前,侃侃而谈,心里便也想,确如林师弟所言,为人就当任意自在,顺应本心,他又没做什么坏事,这几次见他和东方不败在一起,也并不是个巴结奉承的男宠样子,自己又何必多事。
想了一会儿便笑道,“既然师弟你这么说,那我就不来多管闲事了,大丈夫处世理应惬意自在,若是天天关心名声,活在旁人的眼光之中,那也太过辛苦了,不管怎样,你在我心中总是我的好兄弟!日后得空就上恒山来一聚,师兄我必当扫榻相迎!”
林绛轩大喜,能和令狐冲这样把话说开,日后见面不再尴尬实在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暗道大师兄不愧是大师兄,潇洒率性,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深深一躬,“多谢大师兄你能体谅我!”
东方不败时间算得很准,恰恰三个时辰刚到,他就带人进了白马庙,看见林绛轩满脸笑意,不禁有些酸溜溜的,“不就是陪着个尼姑头儿下山吗,至于高兴成这个样子?”
林绛轩不与他一般见识,问道,“东方,我们这就可以回平定州去了吧?这么长时间没回去,我那些小学童们也不知怎样了?说实话,我还是觉得住在我那挟草屋’里最舒服。”
东方不败微笑,“我也这么觉着,”靠近一点耳语,“只要你明天还走得动路,那我们明天就启程回去。”
林绛轩奇怪,“我明天为什么会走不动路?”
东方不败悠然道,“方才有人在朝阳峰上十分的慷慨大方,可是痛快答应了本座一个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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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田居 ...
回平定州的一路痛并甜蜜着,在华山朝阳峰上一时不慎,慷慨过头,又不会耍赖的人第二天果然走不动路了。
好在教主大人出行,只要不急着赶时间,那就不会抛头露面的去骑马,而是要乘马车,鲍长老给东方不败准备的马车宽敞奢华,足够林绛轩把铺盖整套搬进去,躺在里面,一边赶路一边休息。
小林子身体不适,脾气就不好,看见东方不败就咬牙切齿,使劲威胁,“扣去那三个时辰抵掉的六次,你还欠我几次啊……?下回你也要摆那个姿势出来!!不然……哼哼………”
东方不败也没想到自己一语中的,后果真的有这般严重,很是心疼他,绝不做口舌之争,温柔体贴,没事就给林绛轩输些内力活活筋络。亏得干这事时只有他们两个人,要是被鲍长老,杜长老等人知道教主大人这样乱用内力,一定要集体捶胸,大叹浪费之极了。
不过东方不败最后还是忍不住客观分析了一下,“和那个姿势的关系不大,主要是因为你不大会调息,还有使力的方法也不对,你要是真的让我摆那个姿势,别说一晚上了,就是再加上一个白天也没事的。”
林绛轩无语,知道他绝没有吹牛,这是什么世道啊,连这种床第之事都是武功强的沾光,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回去好好练功吧。
又听东方不败拉开车帷吩咐人先飞马赶去前面的市镇,采买厚厚的垫子,要大一些,是铺在马车中用的,另外提前准备些软烂滋补的炖品给林公子。
气得林绛轩使劲拿脚踢他,“不许派人去干这种事情,生怕跟着的那帮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我明天还怎么见人啊!”
东方不败好脾气,“告诉他们是本座要用,要吃的就是了。”
林绛轩郁闷,“随你怎么说都不管用,哪怕真的是你要吃呢,他们也会算在我的头上。唉,我的面子啊,江湖上的人风言风语的,我就不多去计较了,反正我也听不到,可是难道还要放任身边这些经常见的人也天天笑话我?”
东方不败摸摸他的脸,安慰道,“这点小事,何必担心,我明天就传令下去,谁敢乱说话,就割了他的舌头,保证他们全都老老实实的,再不敢跟你嬉皮笑脸。”
林绛轩呻吟一声,缩回了被子里,对东方不败的解决方法彻底失望,“算了,我放弃,颜面乃是身外之物,被人笑两下也死不了,让他们随便笑吧,我,我不介意就是。”
过了两日,林绛轩总算恢复正常,不用再整天倚在马车里闷气,心情随之转好,一行人游山玩水,一路逍遥地回了平定州。
快到地方的时候林绛轩和东方不败等人分手,他们回黑木崖整顿教务,林绛轩自去平定州城郊外的自家农舍。
一进小院就看见了正在院中洒扫的小绣姑娘,看到他回来,扔了扫帚就冲过来,眼圈一红,差点没哭出来,委屈道,“小林先生,你不是说出门几天就回来的吗?怎么,怎么走了这么久啊!我和何婶娘说了好多次,都担心死了,就怕你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村里的小家伙们还有他们爹娘看见我也次次问,我,我也说不出你去哪里了…”
不一时隔壁的何大婶领着两个小外孙也闻讯赶来,拉着他又是好一通埋怨,林绛轩安慰了半天,又将沿途买来做小礼物的一些花布,香粉送给她和小绣二人,何大婶很是高兴,又很替他肉疼,“你这后生,怎么总这样,大婶年纪大了,用不着这些东西,早就和你说手中有钱也不能乱花,要留着娶媳妇呢!”
林绛轩微笑不答,心知娶媳妇这种事怕是和他今生无缘了,只不过有人这么替他着想,他还是很高兴的,这小乡村中民风淳朴,村民邻里关系和睦,其乐融融,住在这里真是安然又舒心,这才是回家的感觉。
接着又将一大包纸笔之类的礼物拿出来,派小绣去各个有小童在他这里读书的人家发一发,顺便通知他们明日可以来读书,先生我这就要重新开课了。
到了晚上又是一番热闹,大家听说失踪许久的小林先生终于回来了,都份外高兴,外加好奇他到底上哪里去了,因此一整个晚上,你来我往,不停地有人来探望,林绛轩编借口解释自己这几个月去了哪里解释的口干舌燥,嗓子冒烟。
暗夸自己英明,坚持要单独先回家中来打理一下,要是听了东方的安排,先陪着他回黑木崖,等过两日再和他一起回来这边,东方一定被这些人吵得不耐烦,搞不好会直接赶人的。
忙乱了两三天才恢复正常,篱笆小院中每日早晨又开始书声琅琅,课间休息时童趣昂然,追逐嬉闹之声不绝于耳,偶尔打架了还需要小林先生给断断官司,林绛轩乡村小教师当得十分得意,深觉这比在江湖上动辄就要比武杀人的日子来得惬意多了。
这一日刚把杨家小胖从二狗儿身上揪起来,一边批评小胖不得以大欺小,一边大喊小绣来帮忙给哭得花猫一般的二狗儿洗洗脸。
杨小胖还在不停和林绛轩理论,是二狗儿先动手的,也不能因为自己比他生得高大就只能挨打不还手,他杨小胖如此威猛,打遍全村无敌手的,既然出手就不能坏了名声,自然要结结实实教训二狗儿一顿。
林绛轩看看他馒头一样的小胖拳头哭笑不得,“好,好,你厉害,不过你和他在一处读书,有同窗之谊,总动粗是要伤感情的,二狗儿要是不对,先动了手,你稍许抵抗,轻轻打两下也就是了,不要打得这么凶,痛得人家哇哇大哭多不好。”
杨小胖听不太懂,鼓着小脸蛋不服,“不要,轻轻打两下不解气,就要重重地打,他下次才能服我。”
林绛轩头疼,苦思说教之法,一回身就见院门处站了一个高瘦挺拔的身影,脸上微有笑意,看他一眼,转向小胖子道,“杨小胖,你刚才是怎么回先生话的?”尾音略微上扬。
这声音在林绛轩听来十分魅惑好听,在杨家小胖听来却是非常恐怖吓人的,意味着很有可能会被当众按在院子里打竹板,所以立刻严肃了身心,“方先生,我错了,我记住了,下回再也不打二狗儿,就算打也只轻轻地打!”说罢刺溜一声,扭着灵活的胖胖小身段窜回了他们上课的大堂屋中。
林绛轩哈哈大笑,“厉害,厉害,东方教主在我这帮小弟子中的余威尚在啊!”
东方不败回敬他,“笨,小孩子都管不了!”
“谁说我管不了,我只是要用另外一种温和的教育方法,以保证他们能身心健康地成长。”林绛轩还在坚持自己的非暴力教育法,颇有任他鸡飞狗跳,我自坚定不移的架势。
原以为日月教中最近麻烦诸多,东方不败定然抽不开身,林绛轩本准备过两日上黑木崖去看他,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自己来了。
十分高兴,早早地把小学生们都放了回去,小绣也先打发走了,关起了小院门,泡来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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