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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不胜人生一场醉_第19章(1/2)

作品:《[笑傲江湖]不胜人生一场醉

    山,华山四派中幸存的弟子,这些弟子不但都是些无名之辈,而且个个身上带伤,若非日月教教众扶持,根本就无法上峰。

    林绛轩差点笑出声来,“任我行大张旗鼓而来,就抓了这几个残兵败将,也难怪他着恼,只是太也暴躁了些,将五岳剑派的人都归在了还没死光的狗崽子之列,不是连他的女婿令狐冲也一起骂进去了,可怜大师兄还得老老实实坐在那里,被岳父大人骂了也白骂。”

    此时鲍长老,杜长老一行人也已经跟了上来,见此情景,均不掩饰,齐声哈哈大笑,纷纷现身叫道,“任我行,你这可是枉费了心机啊!”“调动我日月神教几千人来降服这几个虾兵蟹将,厉害!佩服!……”讽刺之言不绝于耳。

    东方不败也带着林绛轩飞身而下,一个旋身,站在场中一块空地之上,与任我行所坐的仙人掌最高处,相隔数丈,对峙而立,鲍长老等人聚拢到他身后。

    变故突然,除了向问天,上官云等几人抽出兵刃,纵身挡在仙人掌巨石之前外,其余几千名日月教的教众都没有动,一片鸦雀无声只有东方不败的声音在众人头顶回响,“任教主,别来无恙啊。”

    任我行神色一凛,缓缓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忽然仰天长笑,“老天果然待老夫不薄,我本以为费了偌大气力布置的围剿五岳剑派之行要无功而返,谁知你这逆贼竟会自己送上门来,上次在黑木崖上被你侥幸逃脱,今日这朝阳峰上如铜墙铁壁一般,看你还怎么跑。”

    东方不败不去和他做口舌之争,向身后一摆手,鲍长老后面的四个香主取出号角,呜呜地一齐吹了起来,声音低沉浑厚,远远传了出去,山上的教众几有半数忽然奔出拜倒,齐声叫道,“属下参见东方教主,东方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山下也跟着有回应,“东方教主,东方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声势浩大,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有多少人,但是和拥护任我行的人数相当是不成问题的。

    东方不败冷笑道,“任我行,你太急功近利了,趁着本座受伤之机窃居了教主之位,不知休养生息,稳固根基,急急火火地就想要称霸天下,只可惜声势浩大地把我教中的人都折腾来华山却是如此一个结果……啧啧……当真可笑之极,”看看五岳剑派被押上来的那二,三十个老弱病残,摇摇头,“就这点本事还想再腆颜霸着教主之位么?”

    向问天怒喝,“东方逆贼,休要胡言乱语,这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本就是任教主的!”

    鲍长老大声道,“向左使此言大大的不对,本教的开山先祖可并不是姓任的,历代教主也都是由本教中的能人居之,任我行比东方教主差着一大截,这教主之位自然是非东方教主莫属,任我行要是不服,那就光明正大地站出来,在大家伙的面前和东方教主比试一场,胜者为尊!”

    鲍长老能这么说,那自然是有恃无恐,有十二万分的把握任我行打不赢东方不败。

    事实也确实如此,当日在黑木崖上,数人一起围攻东方不败都差点输了,更何况单打独斗,本以为他受了任我行一掌,不死也要重伤,必会找个地方,躲起来慢慢修养,没想到他这么厉害,现在竟然已经没事了。

    因此向问天肯定不能去接鲍长老这个比武的话。

    反驳道,“哪有这种道理,身为教主不光是要打打杀杀,最重要的是要能够服众,东方不败反叛先教主,不忠不义在前,宠信男娈,任其祸乱神教在后,有何德何能可以取代任教主?教中的新老兄弟们受杨莲亭那小人的荼毒还少了不成,如今那奸人才死不久,东方不败就又找了个小白脸,日日带在身旁,连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也不例外,这小白脸只怕用不了多久就是第二个杨莲亭,这种偏好男色,宠信小人之人,凭什么能做教主!”

    林绛轩听得一愣,这争夺教主的事情,争着争着怎么变成了吵嘴架,还吵到自己身上来了,说得这么难听,真是岂有此理!

    踏上一步,高声道,“向问天,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我和东方教主相好那是我们自己的私事,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又是江湖上数得上名号的人物,怎么如此无聊,学那些三姑六婆,用这些闲话说嘴!我可不是日月教的教众,少把你们教中的纷争牵涉到我身上,你们痛痛快快的,该怎样就怎样,我绝不会去参与你们教中的内务,今天来这里不过是因为答应了东方教主要帮他拦住恒山派掌门令狐冲的。”

    转向令狐冲道,“令狐掌门,你我同样不属日月教,还是不要去参与他教中自己的事务为好,你若是只作壁上观,两不相助,那小弟我也是不会动手的,若你一定要相助任教主,又像上次那样倚多为胜,那小弟就只好得罪了。”

    他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悉数哗然。

    大家都知道东方教主什么都好,就是对身边的男宠纵容宠爱得太过,前些年不少人被杨莲亭整得苦不堪言,心有怨恨,很有一部分本来对东方不败十分敬仰忠诚的老教众为此和他离心离德。

    后来总算教主大人另结新欢,貌似有些冷落了杨总管,杨莲亭便也不敢再那么气焰嚣张,消停了一段时间,再后来就听说他在任我行攻上黑木崖的时候被杀了。

    说实话,关于杨总管被杀一事,不论是任我行的人还是东方不败的人,全都在背地里拍手称快,毕竟杨莲亭的男宠身份是没人看得起的,而被这么一个人压在头上作威作福这些年,所有人都很有怨气。

    福建福威镖局林家的独子反出华山派投入日月神教,成为了东方不败新欢这种八卦,教中自然是无人不知,大家一开始都以为他巴上东方不败是为了杀余沧海给父母报仇,动机虽然可以理解,但是一个男子以色侍人,大家自然还是看不起的。

    这时看他竟然当众站了出来,长身玉立,雪白的面孔,修眉俊目,唇若涂丹,果然是漂亮得出奇,背负长剑,英气勃勃,开口就向令狐冲挑战,丝毫没有依附于人的样子,照他的说法,他这是看在和东方不败相好的份儿上,来给他帮忙的才是。

    令狐冲近年来名动江湖,不光是因为他被眼高于顶的任大小姐看中,引来无数人的羡慕嫉妒,还因为他剑法高超,曾打败无数高手英雄,连武当冲虚道长都不是他的对手。而林绛轩竟敢夸下海口,要拦住他相助岳父,如果不是吹牛的话,那这必然就是江湖上不可多得的又一位少年英侠。

    令狐冲刚才在思过崖上和岳不群对敌,用吸星**吸了他的内力,诱发了吸星**在体内的隐患,忽然发作起来,腹如刀绞了大半天,刚刚缓过劲来,听到这里,冲林绛轩苦笑一下,实在没力气说话,心道只怕我想帮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东方不败见他不答话却冲着林绛轩微笑一下,心里大不自在,不动声色踏上一步,站在林绛轩身旁,也不侧头,只用他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你乖乖待着就好,不用去管令狐冲了,我自己来。”

    林绛轩奇怪,众目睽睽之下,不好两人交头接耳地说话,便也学他的样子,不动声色,只口中轻轻问,“怎么了?”

    “省得你们两个借机眉来眼去的……”

    朝阳峰上(下)

    若是单打独斗地比武,任我行一方十分的不利,这一点就算下面的教众不明白,东方不败,任我行,向问天,以及几个资深的长老还都是心中有数的。

    鲍长老为人机变,口齿便给,这便接着叫道,“不错,不错,谁当教主那是本教的自家之事,若是还要邀外人助拳,那就算胜了也要被兄弟们大大地瞧不起,难以服众,因此令狐掌门和林公子两位最好还是旁观为好。”

    又冲着任我行叫道,“任我行,你又何必缩头不出,难道定要大家伙群殴一通,教中这些兄弟们当初入教都是发誓效忠于日月神教,想要在本教中轰轰烈烈干出一番事业来,并不是卖命给你任我行的,何必要多伤无辜教众的性命,你痛快些,出来和东方教主一较高下吧!”

    他这么一喊,山上东方不败的手下也都跟着鼓噪,大声叫了起来,“比武!比武!有种的就站出来,和东方教主一较高下!”

    任我行皱眉不语,心中大急,如今敌我势力相当,放手一搏,胜负还是五五之数,要是真被人用言语挤兑着当众比武,那可是必输无疑的,输了之后,就算能在东方不败手下保住性命,那也是颜面无存,再也不能和他一争日月神教的教主宝座了。

    朝向问天使个眼色,向问天会意,大喝一声,“东方逆贼,背主叛教,有何资格再与任教主争斗,八长老,布风雷天火阵!教中诸位兄弟听着,任教主念大家不明实情,被奸人蒙蔽,所以只要能迷途知返,悬崖勒马,从现在开始效忠任教主的,教主对过往事件一概不予追究!”

    说罢立时有八个黄衫老者站了出来,齐声答应,手舞各色令旗,便有数百名训练有素的弟子,排成一队队,翻翻滚滚地游走来去,围在了任我行所坐的仙人掌巨岩之前。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任我行,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凭这么个小破阵就以为能拦得住我了么?我本不想杀你,可惜……”忽然拔身而起,根本就不去理那围在任我行前面风雷天火阵,施展绝顶轻功,直接从众人的头顶掠了过去。

    他的速度太快,任我行的人猝不及防,还没反应过来要跃起拦截,东方不败就已经过去了。

    向问天知道他的厉害,呼喝一声,领着上官云一起跃上,从两旁夹击,指挥风雷天火阵的八个长老中也分出了四人跟着跃上。

    鲍长老,杜长老等人自然不能眼看着他们围攻东方不败,发一声喊,一齐向前冲去,只是被阵势拦住,一时攻不过去。

    鲍长老百忙之中还不忘运起内力大叫,“教中的其余众位兄弟们都原地站住!不要自相厮杀!东方教主必胜,大家伙只待日后效忠于东方教主便是,便是归顺过任我行的也不必紧张,过去事情,咱们一概既往不咎!”

    此言深获人心,果然大部分教众都原地站着不动,静观其变,教主是东方不败亦或是任我行,对他们来说,其实没多大分别。

    以前一部分老资格的教众不知任我行还活着,忽然见他出来,都道原来东方不败是篡位夺权,加之被杨莲亭压在头上作威作福多年,动辄就要他们跪拜奉承,谀词满口,心中颇有怨气,就很欢迎老教主归来。

    这数月中却发现任我行的作为比之东方不败和杨莲亭有过之而无不及,跪拜谀词照旧,还要在教主的称谓前加个圣字,成为了圣教主,外出的排场更大,堪比帝王将相,这一下众人大失所望,觉得这两个教主没什么大区别了。

    而刚才任我行拒不比武,摆明了不敢和东方不败单打独斗,众人都是江湖武人,向来崇尚以武为尊,任我行此举顿时为大多数人所不耻,暗道你要我们日日跪拜山呼圣教主,起码也要有真才实学才行!

    林绛轩盯着东方不败和任我行,向问天,上官云还有那四个长老缠斗,心里暗骂,真是不要脸之极,这回竟然都以七打一了,不过东方不败在那七人中穿梭来去,游刃有余,丝毫不露败像,应该是问题不大。

    东方不败看着好像是空手,其实他有兵刃的,是一枚绣花针。

    林绛轩当时知道他用的竟然是这种兵刃后,笑得前仰后合,最后躺在床上使劲揉肚子,说道你也太匪夷所思,想出那么一个古怪法子练葵花宝典就够可以的了,竟然又突发奇想,用绣花针来当兵刃。

    也不怕被人笑话啊!堂堂教主是上哪里找来的绣花针?滑稽了点吧。

    东方不败对林绛轩的无礼行径一贯采取包容态度,眉毛都不动一下,坐到床边,帮着他揉肚子。

    顺便解释道,他练‘葵花宝典’之后就想换个合适的兵器,偏巧那个时候对绣花很感兴趣,便顺手将绣花针练做了兵刃,这个东西虽然小,但是也有好处,携带方便,不受数量限制,带上一大包也不嫌重,还可以当暗器使,一举两得,不是挺好。

    林绛轩觉得东方不败这人平时看着那样的傲然淡定,不动声色,其实内里很有几分有趣古怪之处,他也不太看重旁人的眼光,一向我行我素,很会突发奇想地给自己找找乐子,不由大赞深合我意啊,我就喜欢这样的人。

    只不过敢这般将随身的兵刃当儿戏,还真是艺高人胆大,普天之下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位了。要知道,钢针当暗器是可以的,但是当作和人对敌时的兵刃,那真的和空手也差不太多,用林绛轩的话说,那就是噱头的意味较大,能够起到让对方震惊一下的作用而已。

    没过多久,杜长老突破了风雷阵的一块薄弱之处,带人冲了上去,七人围攻东方不败的局势立刻被打破。

    这下林绛轩彻底放心,回头四下一看,只见任盈盈扶着令狐冲,和一帮恒山派的尼姑们站得稍远一点,正在满脸焦急地观战。

    心中一动,快步走了过去,没到近前,就被斜刺里两把明晃晃的宝剑拦住,仪清和另一个女弟子喝道,“站住!你过来想做什么?”

    林绛轩退后一步,“我和大师兄说两句话,拦着我做什么!你们恒山派难道也要插手日月教的内务,站在任教主一边了?”

    仪清“哼”了一声,道,“怎么会,不过任教主是任大小姐的父亲,我们自然也要以礼相待,况且你和那东方不败鬼混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们自当小心着些。”

    林绛轩苦笑,“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做过坏事了,凭什么说我不是好人?我是和魔教教主在一起,那你们掌门还和魔教前教主的女儿在一起呢,照你这种说法,大师兄也不是好人才对。”

    仪清竖起了眉毛反驳,“胡说,那怎么一样,任大小姐重情重义,与我们掌门人患难与共,岂是你们这些邪魔外道可比……”

    令狐冲在后面打断道,“林师弟帮过我和盈盈数次,不可轻慢,请他过来吧。”

    仪清不情不愿地撤了长剑,一翻白眼,“你过去吧。”

    林绛轩知道自己现在名声不好,和魔教教主厮混搞得天下皆知,仪清这种清修的尼姑自然不会对自己有好脸色,便不去和她一般见识,径直走到令狐冲面前,“大师兄,别在这里呆看了,你们赶紧下山吧。一会儿他们打完你就不好走了。”

    令狐冲对着他神色有些怪异,“林师弟,我…盈盈的爹身处险境,我岂能转身就走?”

    林绛轩耐心劝道,“大师兄,你就别义气用事了,任教主这次大举前来华山,明摆着是要吞并五岳剑派,过一会儿不论是他赢了还是东方教主赢了,你们恒山派都讨不到好,还不趁乱赶紧走,就算你自己的性命不要紧,难道你门下这些弟子的性命也不要紧吗?”

    令狐冲和盈盈刚才就在为任我行此来华山的目的发愁,任我行话里话外的意思,已是要将恒山派并入日月教成为恒山别院,许给令狐冲副教主之位,这恒山别院就算作是他手下的一支亲卫。

    令狐冲知道此事万万不可,正不知该如何推辞才好,东方不败这么一现身,倒是帮他解决了眼前的难题,心知林绛轩所言不差,一会儿任我行和东方不败不论谁赢了,自己都要麻烦,可是任我行是盈盈的爹,如何能够袖手不管,带人自行离去。可要是不趁现在这个好机会离开,门下的弟子怕就要危险了。

    正在左右为难,盈盈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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