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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三国]未亡人—(5)(1/1)

作品:《[综三国]未亡人

    “跟我回家吧。”周瑜展开温情攻势。

    纵在意乱情迷间,赵云也是一震,“那是你家!”

    “那有什么关系?以后不也是你家!”

    周瑜从前从没想过赵云是介意这个的,总觉得这个体育生高高大大,一脸的清秀单纯,当初跟他在一起前也骂过他变态,最后不还是从了?没料到直男就是能掰弯,骨子里那种大男人的骄傲也是抹不掉的。

    他当然不能说,把房子过到你户下好了,不把赵云气疯了才怪,只能放慢了声安抚他,“要不先住一阵,我们一起去买套新房子。”

    “我买不起!”他还没在刘氏集团混成核心人员,薪酬待遇毕竟不能跟周瑜相比,何况南都房价坑爹,往后要不要在南都定居还是问题。

    “那我多出一点,你少一点,工作这么久了,你积蓄总有点吧?”周瑜尽量让自己声音显得客气又陈恳。

    “不!”赵云就只是拒绝。

    “还别扭什么?嗯?”周瑜脸上的笑都带了骄傲跋扈的味道。

    “我不一定在南都啊,”赵云躲着他的纠缠,“我奶奶身体也不好,前段时间又住院了,不定什么时候我就回去了。”

    周瑜狠狠地傻了一下。脸上的骄傲跋扈都褪去,愣住了。

    “把你奶奶接,接来南都......啊。”

    赵云扭过脸,很久都不出声,等到周瑜一颗心从乱跳不停直到停歇下来,他再一开口,声却哑了,“你,你还是找个人,好好过吧。”

    作者有话要说:  -----end-----

    ☆、〇一,曹操x关羽(古代)

    曹操行至华容道,仰天长笑。

    众将捏把汗道,“丞相先前笑出赵云,之后遇到张飞,此番又为何而笑?”

    曹操捻须点头道,“我笑周瑜无智,诸葛亮少谋,若是在这险道再伏下兵来,我们这些人如何逃得出去?”

    一语未了,一声炮响,两边五百校刀手摆开,为首大将关云长,提青龙刀,跨赤兔马,截住去路。

    曹军面面相觑,曹操痴了。

    “既已如此,今日只能决一死战!”曹操重打起精神。

    众将摇头,“丞相,如今就是人还能战,马也倦了,实在不行啊!”

    曹操长长地叹气一声,不语。

    等到关羽的军队都不耐起来,关平道,“父亲,为何不战?”

    关羽原就发红的脸没有表情。

    “将军,别来无恙啊!”曹操盯着几丈开外的人,苦涩一笑,“赤兔宝马,还用得惯吗?”

    关羽冲他一抱拳,低声道,“费心!”

    “将军今天誓要取下阿瞒项上人头了?”

    曹操很奸猾,他大着关羽好几岁,依然厚着脸皮自称一声“阿瞒”,全不顾在三军将士面前这般屈尊讨饶有失脸面。

    可这句自嘲很有效果。关羽默默望着他,眼里竟浮现出一个武将不该有的情绪----不忍。曹操眼里没有恐惧也没有焦躁,只是静静地跟关羽对视着,眼神有些灰败黯淡。

    少了那点意气风发,原来这人,跟别人也都一样。

    “父亲,为何不战?”关平再问。

    关羽回脸,狠狠地瞪一眼他。

    曹操顺势一拱手,“将军,可还记得当初过东岭、洛阳、汜水、荥阳、黄河渡口之时斩我六员爱将......”

    “丞相待我的恩情关某绝不敢忘!”他声音洪亮起来,“不过当初我也诛颜良斩文丑,报了丞相的。”

    “唉!”曹操长长地叹气一声,“那将军就来取曹某人的性命吧!”

    “唉!”关羽也是长长地叹气一声,“走吧!”

    曹操甚至不对他看一眼,挥军而走。

    “父亲!”关平急出声,“您在丞相面前立下军令状,若是放走了曹贼,遭殃的就是您啊!”

    “啊?”关羽大惊,急声喝道,“给我站住!”

    曹操一愣,在这泥泞小道即使策马长驰,也逃不脱追赶,他吁地一声勒住马,没有回头,眼前是一片蓝天阔地,身后却是日暮穷途。

    “云长!”张颌悲声,“若要首级才能交差,拿我的去吧,只求放我主公一马!”

    恍惚间似回到许昌那夜,三人围坐喝酒。张颌还顾虑曹操,始终不肯同桌饮酒,关羽却是豪气,哈哈一笑,举杯就饮。张颌受了他感染,终于也坐下来豪饮了一番。

    其间,张颌对他道,“这些时候主公待云长的心思,云长也看到了,不如来我主公这里助他取这天下罢!”

    关羽一震,哈哈大笑道:“如今我兄长下落不明,关某如何肯背弃旧约享受这荣华富贵?”

    他满以为下了血本的曹操听了这话要发怒,没料到曹操只是仰天笑了一阵,道:“好!将军义薄云天,我曹某人佩服!来,再饮一杯!”

    他眯缝了眼,双手微颤,忽然接不住那酒杯。

    “好!好!曹丞相,可惜关某人没有早识得你两年啊!”他一声长叹,夺过酒壶,一饮而尽。

    “云长......”张颌焦躁的话音又飘进耳,“让我主公去吧!”

    曹操始终没有回头,耳后是割断的长发随北风飘拂。

    “罢了!”关羽长叹一声,“拼了我的命罢啦!往后再见,关某手下绝不容情,滚!”

    “驾----”地一声长喝,曹操策马而去,张颌匆忙起身,对他一拱手,一跃上马,也绝尘而去。

    他心中默叹一句,保重。往后,再不会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end-----

    ☆、〇二,关羽x张飞(捉虫)

    “谁要害我二哥!”张飞一路飞奔而来,那架势瞬时震翻了旁边一个举火把的小兵。

    刘备冲他直使眼色,他也全然不管,奔过去要扶关羽起身。

    关羽默默摇了摇头,拂下他手。

    张飞一头乱发,轰一下根根竖直,指向天际。

    “哥哥,”他奔至刘备身边,“二哥这样叫人欺负,你也不管吗?”

    刘备的脸,一下就黑了,狠狠剜他一眼,方缓缓对孔明道,“请军师准许我二弟戴罪立功罢!”

    孔明直盯着张飞,问道:“三将军以为呢?”

    “哈!哈!!哈!!!”张飞大笑三声,“军师可真快活!咱们在战场拼杀时候,军师是在家里头焚香呢,还是弹琴?好快活!好快活!嘿!如今却要寻我二哥的不是!”

    “来人!将二将军拖下去,斩!”

    “谁敢动我二哥!”张飞一声大吼。

    走了两步的小兵,嗖一声跑没影了。

    刘备狠狠瞪张飞一眼,“你闭嘴吧!”

    “哥哥如今有了这军师,就把当初结义之情抛在脑后了么?”张飞一双肿眼泡还鼓了泪,顽童一样可笑,刘备却笑不出来。

    “三弟啊三弟,你,坏事啊!”刘备恨铁不成钢地在他头上一拍,猛跪地道,“请军师看备份上,从轻发落吧!”

    众将跪了一地。

    孔明摇着羽扇的手慢了一阵又快一阵,盯着张飞不语。

    “求军师,饶我二哥这次。”他终在刘备的逼视下,跪下。

    “主公,请起!”最后一道防线攻破,孔明急步走去扶起刘备,“我原也没想斩二将军,不过军令非儿戏,如今既是主公亲自求情,权且寄下这次,日后若有再犯,绝不轻饶!”

    张飞虎目含泪,飞快地挪过去执了关羽的手,“二哥,没事了,准你戴罪立功。”

    他轻轻在张飞脸上抚摩两下。

    北风忽然温柔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闹了玩的哈哈哈

    你们喜欢吗

    -----end-----

    ☆、〇三,懿x亮

    司马懿灯下闲闲阅书,对来使无多大关注。

    待到蜀军来使也觉无趣起来,道,“小人这就回了。”

    他忽然站起身,道:“且慢!”

    “大,大人,两国交战,可不,不斩来使啊!”来使结巴着后退两步。

    司马懿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这素服既给我送来了,我不试穿一下,你怎么回去交差?”

    “大,大人......”蜀国来使苦着脸,不知如何作答。

    司马懿潇洒地将白衣披身,笑笑,“还挺合身。”

    来使睁圆了眼。

    司马懿着女装----还真挺漂亮。

    “你们诸葛丞相,还好吗?”他闲闲问出一句。

    “都好。”来使摸不清他意愿,抖抖索索答了一句。

    “饭吃得好吗?军务,那是不大理了吧?”

    “额......我们丞相每日吃饭不多,军务,但凡是定了要挨二十板子往上的事情,都是要亲自过问。”

    司马懿捻须不语。

    良久,沉声道,“食少事烦,命不久矣。”

    来使心中一股火起,苦于在司马懿的地盘,不能表露。司马懿道,“转告你们丞相,就说司马懿说......”

    说什么呢?

    那来使忍着火,等他说下去。司马懿却又捻了胡须,发了会呆。

    “让他保重!”

    “啊?”来使不耐,几乎要等睡过去,忽听司马懿这样说一句,惊异不已,扭脸看四周并没刀斧手围上,忙嗯了两声,小心翼翼走了出去。

    夜风寂寂。

    孔明一手支颐,就着灯火摇曳批复军务。

    一晃神间,就到了十四岁时隆中山上的荷池前。

    “是仲达来了?”他午睡刚醒,轻推小窗,司马懿微微一笑驱散夏日的沉闷炎热。

    “老友来访,主人家不出门相迎,却是躺着睡觉么?”司马懿脸上透着狡黠。

    “请进!”他年岁尚轻,一时兴起,从小窗里伸手出去拉了司马懿,调皮地说了一句。

    司马懿长他两岁,总要比他沉稳一些,任他扯着,眼里是一片山河安好的欣愉意。

    “进来!”孔明嬉笑一句,放脱他的长袍宽袖,迎他进屋。

    他坐下,照例与这小友探讨诗文习作。

    “如今天下三分,往后若有能主启用,孔明是去江东孙权处么?”

    孔明摇头,笑而不语。

    他佯怒,“孔明小友,对某也是防着么?”

    他听了司马懿这半是嗔半是怪的一句,才道,“家兄已在江东事吴,据在下来看,吴主并不是可辅佐的人。”

    司马懿一笑,似是对这话大为赞赏。

    孔明道,“仲达怎样看呢?”

    “汉相曹操,野心甚大、实力颇雄,吾当投之!”

    “哦?”孔明摇羽扇的手慢了一拍。

    “莫非孔明心中已另有所属?”

    司马懿急切相望,眼光在他脸上流转一圈。

    他执扇的手一停又一摇,“我愿随仲达同去。”

    士为知己者死!知己者----仲达也!

    司马懿的一颗心悬了一下,又落回。他哈地一声,与孔明相视而笑。

    只是谁又能料到,三军统帅、大汉丞相,不仅是野心大,野性----也大。

    曹操头一次见了孔明,眼睛忽地一亮。

    孔明的心随着那两道毫不避讳的目光,一沉,再一沉,一下一下,几乎要沉到隆中荷池底下。

    “我要走啦!”

    夜深忽梦少年事,司马懿惊醒,梦中是孔明惊慌无措的泪眼。

    月夜,他策马疾驰向前方那辨不明的阴影追去。

    “孔明,站住!”

    “别追了!”孔明话里透着些惊,更多的是怒。

    司马懿见他一身白衫隐于月中,衣袖被扯到七零八落,雪白的脖颈上一排密密的齿印。他面目雪白俊秀,这时不知是气还是急,满脸染了血一样艳得人吃惊。

    “孔明!”他惊呼。

    “哼哼!”狼狈败阵的孔明一跃下了马,仰脸冷冷道,“仲达既不肯放我,今日有死而已了!”

    “丞相他......”

    孔明冷冷向他剜了一眼,不言不语。

    “好罢,你走吧。”司马懿长叹一声。

    “你,你也保重!”他一跃上马,泪湿双眼。

    保重----便是他留给司马懿的最后一句话。

    一阵风过,掀翻桌案的纸笺。孔明受了冷,咳嗽着清醒过来。

    竟睡着了?

    “这是哪?”他忽一下恍至梦中,对着替他披衣的随从问了一声。

    “这是五丈原。”

    诸葛丞相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无战事时时常都会有一瞬时的晃神,不知自己身处何处。随从早已喜欢这问话,低声缓缓答了,生怕惊扰了孔明的思绪。

    一晃竟有三十年了。

    隆中-许昌-荆州-五丈原,一晃三十年了。除却战场相搏的时候,他与那人竟没再见过。

    “丞相,我们的人回了。”

    “丞相在休息!”随从对着深夜进账的小兵大声喝止。

    “叫他进来,现在......”孔明又咳了两声,竟自站起,迎到门口。

    “丞相......”

    他拉住送信人的手有些发抖,“司马懿,他如何反应?”

    “他收下了,还当场白服加身说好让我回来跟您交代!哎!”送信人叹息一声。

    孔明执住这小小士兵的手,几乎要将北风也攥得热了。

    “他没别的话说么?”

    信使犹豫起来。

    “说!说!”孔明急声大咳。

    “你倒是说呀!”随从也急了。

    “我,我......”信使犹豫着,缓缓地道,“司马懿那老贼,说丞相,丞相命不长久。”

    “咳咳......”一阵长咳后,他静下来,喃喃道,“命不长久,命不长久......”

    “他还说叫您保重!”信使愤然,“那老贼不怀好意!但您,丞相您真的要保重身体啊!”

    “保重?”孔明一愣,“呵呵......”

    朝阳,在五丈原的天空,缓缓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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