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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同人]星耀长空之迟早花开—(9)(1/1)

作品:《[重生之后同人]星耀长空之迟早花开

    不知道睡了多久,也许一个晚上,也许一整天,也许三天。当安加伦醒来时,夕阳斜斜地照进房里。柔软的床,干净的床单,要不是因为还戴着电子手铐,安加伦几乎要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从床上坐起来,最先感觉到的是饥饿,而不是思考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房门悄声地推开了,夕阳的余光在发梢闪耀着,长长的黑影没入走廊的黑暗。

    “白流光?”

    “这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吗?”来者冷冷地看着他,问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安加伦的脑袋被这个问题问得反射性地开始思考,但是却因为饥饿而无法顺利运作,“因为有人动用了贵族的权力吧。”

    “安加伦,你变笨了。”轻笑中充斥着冷冷的轻蔑,竟然安加伦感到无比的熟悉,不禁想到也许这才是这人的本性。过去的自己竟也曾被这人高傲的气质给吸引,想想这样的自己真傻不是吗?

    “你会在这里,当然是因为有人希望你在这里。”另一个声音将话接了过去,气焰嚣张的勾着白流光的手。

    安加伦却怔怔地还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猛然袭来的剧痛给拽下了床。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脚踝已经被人牵上了电子脚镣,另一头栓在墙面上,完全焊死,一移动就会发出铁链彼此敲击的声响。如此豪华的牢笼竟是前所未见。

    红煌手中拿着一个精巧的零件,安加伦甚至不用多看一眼就明白那是什么,带有指纹和虹膜辨识的钥匙,所有在监狱里待过的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他不知道眼前这两个人和军方交换了什么,才这么大费周章的把自己从牢里给弄出来。但无论那是什么原因,都绝不会是出自于往昔同窗的善意。

    一个下人匆忙跑来,急忙对红煌说了几句话,只见他露出了不屑的笑容,转手将电子锁交给了白流光,低声交代了几句就走了。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相对无语。

    安加伦爬起身子,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眼前着好久没见的旧情人,对方也同样静静地回望他,就像是一种无语的对抗。好像每次久别重逢后都是相同的情形,两人之间的距离从未因此靠近多少。

    最后还是安加伦先开的口,口气依然那么冷静自恃,完全不像个被俘虏的人,“火玫瑰家族和星联串通、被利用,无非是自取灭亡。你还跟红煌站在同一条阵在线,是傻到不会做判断了吗?真不像你,白流光。”

    话还没说完,一鞭子便凌厉的向他抽来,将他才刚穿好的衣服给劈开,渗出了淡淡血丝。但他却依然直勾勾地看着对方,没有怨怼、没有憾恨,只是探询。

    “看来真的是放纵你太久了,连话都不会说了。你是这么跟贵族说话的吗?”然后又是一鞭子抽下来将他甩在地上,白流光的表情淡漠的像是出手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安加伦紧咬着牙根,依然用相同倔强的眼神盯着对方。这几个月来的折磨,让他早已习惯沉默。而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本已经放弃了的生命,在重新见到白流光的时候又重新变得硬气起来。也许……也许只是想在曾经喜欢过的人面前,保持最后一丝尊严。

    好不容易才换上的干净衣服,又被染上了斑斑血迹,碎成了破布。直挺的背脊直挺挺的一动也不动,眼神依然那么坚毅,一如当初相识时的那样。只不过眼神中少了眷恋、少了钦慕,只是定定地看着他,像在质问着他: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那眼神看了真令人讨厌。”语毕,就找了块布将他的双眼蒙住,然后将他扔到床上去。这样刚毅咬着牙默默承受一切的隐忍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让人无法忍受。

    当安加伦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开始一件件被剥去的时候,才终于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身上的疼痛他可以忍,但就这个不行。被手铐脚镣制约的挣扎,简直就像床上的情趣一般起不了作用,三两下就被摆平,甚至还被赏了一巴掌,狼狈地别过头去。

    “不、我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白流光。”他第一次发出的哀求,不是为了求饶,不是为了自己的清白,竟却是为了这个。

    当白流光没有任何怜惜就挺进来的时候,安加伦只是无助地抓住对方的衣领,不断喃喃自语般的重复着,“不,你不会这么做的。”

    白流光厌恶地将他的手松开,狠狠按在床头,“是,我就是要这么做。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但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你最好给我看清楚我们之间的差距,不要以为你能站在我身边就能和我并驾齐驱了吗?”

    说着就像是要让他记住一样,连赏了他几个巴掌,脸高高地肿起,全然只是单方面的暴力。

    他被搧的有点蒙了,连疼痛都像是慢了半拍才传递过来一样。虽然不过是早就知道的事,但真正从对方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还是听见了自己的心被一片片撕扯、碎裂的声音。

    即便只是单方面的施暴,却因为太过于熟悉,明明不再有那温柔的触摸和充满眷恋的拥抱,身体却还是悲哀地起了反应。发现他的变化,白流光却只是嫌恶地将他翻过身去,连看到他的脸都懒似地狠狠撞击。湿腻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房里,曾经的温存却成了折磨。当热流在体内漫开的时候,白流光也没多留恋便从他身上离开,兀自进了浴室里洗漱,像是嫌他赃一样一秒都不肯多留。

    安加伦勉强伸手摘下了蒙住眼睛的破布,视线在房内游荡着找不到焦距。他突然无可抑制地想起了那段在军院里的时光,那么纯粹地追赶着一个人的背影,因为年轻,什么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充满希望,理想与人生都才正要开始,连感情都还是那么的纯粹。他闭上眼,不住流下了泪水。到底是从哪里开始错了呢?

    “为什么……”

    白流光抬起头来看了眼衣衫凌乱地坐在床沿的安加伦,不屑地嗤地一笑,“为什么?你错就错在自以为是,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分,看不清你自己应该所处的位置。想跟贵族争?下辈子吧。”

    安加伦真的彻底被搞胡涂了,他这辈子所做的努力不就是为了能在战场上保家卫国,然后……也许有一天,可以跟那个人并驾齐驱。但那不过是在心中一小角的微薄私心,难道连这都不能想吗?

    还记得那日告别的轻吻和承诺,说好了有朝一日要回到吴尔要塞,一起驰骋在无边无际的星空里……

    还来不及感伤,铁链又被扯动,狼狈地摔下了床。白流光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就像看着一件家具一样,很不顺眼似地朝他胸口狠狠踹了一脚,便摔门出去了。

    ☆、第15章

    有人从门缝间递了有机流食进来,他扑上前去不顾形象地埋头猛吃。实在饿了太久,连有机流食都吃得格外津津有味。他用被铁链牵着的仅有的自由简单梳洗了一下,伤口疼的他不住抽气,但总算清爽了些。

    安加伦缩在墙角,望着窗外满天的星斗,感受着从身体各处传来的阵痛,胃里沉甸甸的,许久不曾使用的脑袋这才缓缓运作起来。

    星联和火玫瑰家族串通是为了什么?这些年他不在首都,对于政治也向来没什么理解。他对于战场上诡谲变化莫测的战局可以透过推演聊若指掌,但遇到政治就没辙了。

    ‘如果你只想安安份份地当个指挥官,那就最就尽可能地远离华骝星。’

    他嘴角泛起了一丝苦涩,但他竟连驻守边疆、独善其身的资格都没有。难道就是因为他攀上了白流光招人嫉妒了吗?说是攀上也不算,人家只拿他当泄欲的工具而已呢,不过是转身给了他一根骨头啃,狗就当自己是主人了。

    思及此,突然很多事情就突然这么串起来了。红烛的消失,苏艾莫名其妙地死去,还有自己揽上的叛变,这不都直指向同一个结果……白流光和红煌的婚姻。

    他很想笑,但却被胸口的苦涩堵的笑不出来。原来只是因为这么简单,如果红煌要的只是这样的结果,他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远走高飞,在吴尔要塞也好,在岚星也好,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安加伦也从来没想过要插手他们之间的事。只是自己心中那点卑微羞耻的愿望,竟……

    “苏艾,苏艾,我对不起你,苏艾……”那悲痛欲绝的呜咽,在偌大的房间里听起来格外凄凉。他用手紧紧绞住被单,抓出好几道刮痕,泪水不断地从脸上滚落,曾经会有人来给他一个安慰的拥抱,而如今谁都不在了……谁都不在了。

    隔天有人来施工,将窗户给钉死,夺去了他最后一丝的光芒。房内只有换气扇嗡嗡作响,不分昼夜。这样的折磨几乎要把他给逼疯,他只能用饥饿的程度来勉强判断时间,每天固定三餐会有人送来有机流食。每一个循环他就在墙角划一道痕迹,只要摸着那些刻痕就会稍稍心安,但绝望感却越来越深。

    他恨,他恨红煌那卑劣的手段,也恨白流光的背叛。他在黑暗中无数次的试想要如何逃脱、如何取得武器给他们一个痛快,但任他再怎么聪明,也终究被手铐脚镣给紧锢,毫无逃脱的可能。钥匙只有一把,不是在红煌身上就是在白流光身上。偶尔白流光也会来,做完了就走,完全不顾他的感受。

    有一次安加伦特别放纵地响应他,他对白流光的身体特别熟悉,很清楚该怎么挑拨他能让他失控。白流光第一次累得在他身边睡下,还不忘念着,“你这小妖精……”

    那枕边熟悉的情话,却不能再让他心跳失速。他蹑着手脚去摸散乱在床边的衣服,然后在裤子口袋里摸到了钥匙。他的心脏狂跳,拿着钥匙去按白流光的指纹,只要一个误触就会触动警铃,还想再去拿他虹膜辨识的时候,眼前的人眼睛倏地睁开,翻身起来一出手就将他狠狠按在床上,手臂被翻转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像是脱臼了。安加伦痛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手中的钥匙不得不脱手滚落在地面上。

    “你是真的被关胡涂了吗?安加伦。”白流光的声音冷冷地,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他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我只后悔没直接掐死你。”

    “哦?”白流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那你尽管来试试看啊。”

    他痛得冷汗大颗大颗地从额间滚落,却倔强地不肯讨饶。白流光将他翻过来,吻上了他的唇,撬开他紧闭的牙关,强迫他与自己接吻。像是为了要转移他注意力减轻疼痛似的,一边替他接上了手臂。

    “安加伦,听话,乖乖地就没事。”白流光轻拍着他的头,温柔地像在安抚自己的情人,“我只希望你好好的,嗯?”

    他厌恶地别开了头,白流光却像是有些意外似地愣住了,然后跟着轻笑起来,“你是真的想杀我是吗?哦,对了,我还忘了你想成为指挥官呢。现在这样子你倒是试试看哪。”

    安加伦扑上前去企图用脚带动铁链去绊住他,但白流光却三两下就破解了他的进攻,再次狠狠将他按倒在床上,就好像他的搏命一击不过就是床上的情趣罢了。白流光点起了灯,很是欣赏似地看着他不甘心的表情,轻佻地刮刮他的下巴,又吻了上来。

    太久没接触光线的双眼,痛得流下了眼泪,不得不仰着头和他接吻,然后狠狠咬了他一口,有血腥味在口中漫延出来,不禁扬起了得意的笑容。

    白流光彻底变了脸色,将他扔下床锁在墙角踢打,净挑他身上脆弱的地方猛踹。安加伦痛得缩起了身子,却有些感慨在这种时候还本能地想保护自己。直到一口血呕了出来,才终于结束了这漫长的折磨。

    “流光,下手别太重了,留着还有用呢。”红煌的声音传来,但安加伦的意识已经迷蒙的连抬起头来确认都没办法,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竟然已经全好了,只不过全身□□地让他有点不自在,手脚依然被绑缚着,却换成了粗制的麻绳。他勉强爬起身,刚想看清周遭的景色,却被眼前突然掀起的刺眼光线螫的睁不开眼。

    “这是今天的第十七号竞标品,要竞标的是这小兄弟的□□。军方出身的结实体格,和曾为贵族情妇的外表和床技,有没有人想上台先试试看的?先说可不可以直接插入喔,那是专属得标者的情趣。”

    他才刚看清眼前的舞台,就恨不得再晕死过去。炙热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体上,身体因为绑缚而在众人面前大大敞开,就连私处都一览无遗。隔壁的舞台上上演的是人□交的戏码,黑犬在女人身上兴奋地喘息来回挺动,女人的裙子遮住了交合处,却更令人遐想翩翩。再过去是同样被绑缚的男人吊挂在空中,承受着观众的进入。想到接下来的待遇,不禁恐惧的微微颤抖了起来。这是什么地方他很清楚,这是星际联盟当中最为华丽也最为黑暗的角落──蔚蓝之心。人命在此不值一提,连性命都可以在角斗场上挥霍了,又更何况是□□呢?

    台下低俗的视线投来,很快便有了自愿者上台。将他的身体摆放成易于观赏的角度,用手指沾了点润滑反复律动起来。身体悲哀地有了反应,台下的气氛瞬间鼓动起来,又有人上前含住他的前端,技巧高超地舔舐。他从场中央巨大的屏幕当中看见自己的媚态,交合处被放大,被人反复用猥琐的视线检视。他想别过脸闭上眼不去看,但却让身体更加敏感。

    随着□□的到来,竞标也越来越激烈,显然已经有人出了个好价钱。安加伦又这么被绑着送进了房间里。这个豪华的房间比起原本软禁他的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没来得及多端详,注意力就被刚跨进房里的男人给夺走了。

    “你就是安加伦对吧?”男人挺着肥大的肚子,抖动着下巴肉靠在门边细细端详着他,“我知道你,星际联盟史上最年轻的甲级参谋研究员,还守住了吴尔要塞,打下了漂亮的一役。最后却因为叛变而落得这个下场。”

    安加伦眼睛瞇了起来,他知道这个人,而且在军中地位还不低。没什么比在这种状况下遇见熟人更难堪的了。

    整个过程并不算是难受,他在奉天狼家族的牢房中早已习惯这样粗暴的对待,但难以忍受的是那开口闭口的羞辱和举手投足间的蔑视,那些举动竟和白流光如出一辙。

    接下来连续几天都是相同的对待,每次承欢都有人替他强灌一种毒品,那会让他飘飘然地主动去迎合对方。这身子甚至开始渴求起了交欢,唯有在吸食毒品的时候才能有半分好过,不去思考过去的伤痛,不去深究何谓尊严。毒品消磨着他的意志,好几次几乎要将他击溃。

    有人来松了他的束缚,替他穿上了军服。那他熟悉的闭着眼睛都能扣上的宝蓝色军服,穿上军靴,甚至还有标明他上尉军阶的银色徽章,在舞台的灯光下奕奕生辉。那是他曾经的荣耀和所有,而如今这些竟成了他人调笑的情趣道具。他的尊严、自信、才华,他所有的一切,都随着衣服的碎裂给一点一点给剐去了。

    他被人狠狠按在舞台上,极尽所能地羞辱、玩弄,却再也激不起他一点反抗,只是看着那枚银色的勋章,在他指尖可及之外,闪闪发光,然后被人不经意地踢了个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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