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瓜裂枣傻狍子 第17节(2/3)
作品:《歪瓜裂枣傻狍子》
,真是怕自己稍有不慎惹了师傅不开心被关出门去,眼见就要下雪了,我怕是要被冻死在外面了。”
谢景山额角抽了抽:“我什么时候把你关在外面过?”
温白臭不要脸的往谢景山怀里凑:“我心里好慌,师傅会不会嫌弃我没用不要我了?”
谢景山:“你再往我裤子里摸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温白摸准了谢景山不会将他踹下去,托住谢景山的腰臀叫他跨坐在自己腿上,略微低了头去亲吻他的嘴唇,一手解了他的腰带顺着腰线摸进去:“为了叫我尽快追上师傅的步伐,师傅多与我双休几次吧。”
虽说双修对双方都有裨益,修为较低的那个得益却当真更多一些。谢景山如今已经突破合体初期,着实高出温白一大截,在修真界已是随心所欲,几乎无人能出其右了,如今被自己的徒弟抱在怀里求丨欢还是涨红了脸,一手撑在温白肩上,两条长腿被温白摸得微微打颤,几乎跪不稳,咬牙道:“你慢一点。”
温白一遍遍抚摸谢景山的脊背,在他的尾椎骨上打圈按揉,舌尖卷绕着他胸前一抹嫣红凸起挑拨吮吸。
谢景山拆下温白头上的发簪,有些难耐地揪住温白的头发,叫他仰起脸来与自己接吻:“你今天怎么了?”
往日温白虽说在床上强势了些,但总是不慌不忙,各方面照顾得都很到位,今日却显得有些急躁了,一下下又急又狠,倒不如说是急着确认些什么。
温白细细地回吻了一阵,抱紧谢景山,泄了出来,埋在他颈窝里闷声道:“没怎么,就是有点焦躁。”
谢景山把温白头上汗湿的刘海撩起来,在他额前吻了吻:“陆羽还在吗?”
温白道:“他已经走了。”
谢景山道:“走得这样急?本来还想问他些问题的,罢了。”他说着拉起温白的一只手。
温白只觉得手上一凉,低头一看,却是谢景山正试图将那只翡翠镯子套在自己腕上,奈何那尺寸对一个男人来说实在小了些,谢景山试了一会儿只得作罢:“长那么大的骨架子。”
温白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种可能性,但他并不敢十分肯定:“这不是……当年的聘礼?”
谢景山笑了一下:“对,也是我给你的。”他咳了一下,敛了面上的笑容,也有些紧张:“是个储物镯,你看你还有什么想要的,我给你弄来。”
温白觉得自己魂儿都要飞走了,他几乎习惯了付出,谢景山一点点示好都能叫他热泪盈眶,眼下简直想放声痛哭再打滚跳舞普天同庆,内心炸出漫天的烟花,面上却咬着嘴唇,冲谢景山露出一个自认为非常克制的笑容。
谢景山皱了皱眉:“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一脸扭曲?”想了一下又安慰道,“这次时间短应该是很久没做的原因,你不用太过担心,过两天就好了。”
温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谢景山说得是什么,当即翻身把他压在床上,恨恨地咬上他的嘴唇,身体力行的证明自己很行,非常行,特别行。
第二天温言心见到温白的时候只觉得温白是不是彻底傻透了,他笑眯眯的坐在亭子里,明明是寒冬,湖中的冰雪却全化了,湖中的莲花开得分外绚烂,整个亭子几乎成了花的海洋,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温言心看着几乎被花朵埋没的谢景山,收回了准备迈出去的脚,站在亭子外面说:“温白,你在干什么?”
温白有些不好意思道:“有点控制不住……”话还没说完,那建亭子的老枝酸檀木嘭得一下冒出新枝来,绿油油黄嫩嫩的炸开一团,欢欢喜喜地开出花来。
温言心跟自己愚蠢的弟弟没法沟通,只得转向谢景山:“景山,这是怎么了?”
谢景山淡定地拂开落在自己肩头的花瓣,对温言心道:“我和温白,准备成亲了。”
唰啦。
绿色的光电从湖心亭蔓延开来,所到之处大地回春,生机勃勃。各式花草争先恐后的冒出头来,也不管究竟什么时候才是花期,都吐出花苞绽放开来,白羽宗本就灵花异草众多,此刻当真是叫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空气里混杂着各式花香草气,连寒风都暖了起来。
这异象惊动了白羽宗众人,傅何和伏山赶得最急,伏山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一脸肃杀地执剑遁来,一见眼前的姹紫嫣红春光百里有些惊呆了,迟疑的问温言心:“温白……被什么附身了吗?”
温言心:“不,他们只是要成亲了……”
伏山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新的仪式吗?”
温言心哭笑不得,在伏山肩上拍了拍:“没你的事儿,回去再睡会儿吧。”
伏山抬脚往亭子里走:“我小舅子要成亲了,我哪有去睡觉的道理,那必须得帮着参谋参谋。”他说着把那些花草拨开,冲温言心和傅何招了招手:“你们也过来坐啊。”
五人围桌坐好,伏山一边替温言心填暖炉一边问温白:“准备定在什么日子?”
温白道:“还没定日子,怕是要等这事之后了。”他边说边握住谢景山的手,忍不住侧过头去看他,嘴角翘起来,拿出那枚镯子,“看,我聘礼都收了。”
谢景山道:“这里面存了好些东西,如今正是耗费的时刻,你们看有什么能用的都取出来好了。”
温言心略扫了一眼,也是被存物之丰厚惊了一下,能用的也当真很多,便道:“我等下细细录出单子来给你,只是好些是孤品,日后折成灵石换给你可好?”
谢景山道:“不必,给了温白便是温白的了。”
温白笑道:“用我一个人换这么些东西来,不亏不亏。姐,你可得可劲儿用,用回本来。”他发现大家都看着自己不说话,又耸了耸肩,“都不是外人,可别端着,累的慌。”
温言心只好道:“那我就先收下了,晚些时候将单子列出来。”
傅何笑道:“眼下当真是好事将近,恭喜恭喜。不过二位礼成我怕是见不到了,此事结束之后我想出去散散心。”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整日晕乏着,只怕到时候在席上睡去了闹笑话。”
温白并不拦他,道:“好,在外面转够了再回来就是。”
傅何嗯了一声,低头喝茶,眼底一片淡青色被睫毛的阴影掩住。
几人说得差不多了便换了话题,温言心从袖中取出地图来:“也就这几日的事情了,关于应对下一轮围袭,我想和大家再确认一下。”
第79章 结尾
楚弥和当日带去“绞羽”的一众人一去不复返,自然引起了一番动荡。
温言心将能取出的赤沙全部取了出来,混着各式珍贵器材与谢景山反复斟酌尝试,终于确定了配比,接下来就是在整个白羽宗的地界上绘制复杂的阵型。
起阵自然要由修为最高的谢景山来完成,温言心亲自给他压阵。
这阵要求极为苛刻,半点马虎不得,谢景山手下轻点,绛红色的颜料顺着剪刀尖角滑落,沉进泥下三寸,扎根似的连成一片。
另一边白羽宗大门已被堵得水泄不通,众人纷纷要上前来讨个说法,无奈钨铁木巨人刀枪不入,那么大块头绕又绕不开,纷纷咒骂起来,要温白出来。
温白穿着一身鸦青色的袍子出来了:“各位前辈有何贵干?”
“小子猖狂,我那一门上下的人可是被你困住了吗?乖乖将人放出来!”
“年轻人,可不是我老头儿倚老卖老,实在是你做得太过了些,便真的是逍遥楼有什么不是,忍一忍就过去了,何必闹得这么僵呢?”
“温白,听说你弑师兄同门,可是真的吗?今日必须要给个说法了!”
温白扬起手来:“诸位,听我说一句。在我家门前围成这样可当真叫人烦恼,不如我跟诸位走一趟,将前因后果说得清清楚楚了再回来如何?”
众人思忖片刻,心下不免有些疑惑:白羽宗这是要舍弃温白求得保命吗?
温白从袖中摸出一块四四方方的白玉块在手中把玩:“若是诸位不愿听我说的话我便回去了。”
话音刚落四柄长剑已指向面前:“即使如此,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温白轻笑一下,撩袍上了早就备好的轿辇,被浩浩汤汤的簇拥着离开了。
白羽宗前一下被清了场子,谢景山挑着赤沙细细描绘,他瞥了一眼抿着嘴角的温言心,轻声道:“你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也行的。”
温言心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叹了口气:“我就是担心温白。”
谢景山道:“我会带他回来。”
温言心看着他,叹了口气:“我这个弟弟死心眼儿,别人瞧不清他,我确实瞧着一棍子到底似的通透。说真的,我还是舍不得他。”
谢景山微微皱了皱眉,没听懂她的意思:“温白并不会离开你们。”
温言心笑了一下:“罢了,不分你的神了,你且继续画吧。”
谢景山边画边道:“我不善于与人相处,但你们是温白的亲人,我自然尽可能的接纳你们,若是有不妥之处你便直说出来就是。”他腾出一只手来从储物袋里抽出那枚统领白羽宗的牌子,“我对权势亦不执着,若是这个叫我们起了龃龉不能全然相信,你对我的言语不敢相信,便收了这牌子,信它亦可。”
温言心顿了一下,并没有去接:“对当年的事情,怨恨吗?”
“自然是恨的。”谢景山道,“不过有德报德,有怨报怨,你们做出的既是能做出的最好选择,我又何必放着真正的罪魁祸首不顾反倒回头咬你们一口呢?”
谢景山垂着眸子,眉眼淡淡的,手下勾出流利顺畅的花纹:“世人懦弱,不敢去与大恶抗争,反倒将胸中业火烧于最亲近之人身上。”他将手中剪尖扎下,一手横擦过锋刃,鲜血顺着凹槽流入土中,“我既要与温白在一起,便是一辈子的事。对你们,亦然。”
提剪,阵成。
整片大地震了一下,白羽宗像是被切出来一般,慢慢向上升起,与周围脱离开来。
谢景山轻推一下温言心:“你快回去!我去接温白!”
温言心握了一下谢景山的手,将那枚牌子推进他掌心:“一路小心,我们等你们回来!”
谢景山应了一声,转身飞了出去,白羽宗在他身后缓缓升起,巨大的符文托在下面,升腾起光晕来,将这座岛屿笼罩起来。
温白坐在轿中,听四处封死的声响微微挑了挑嘴角,他掐指算着时间,有些不耐烦的一下下敲着木制的墙壁,忽地眼神一凛,没想到这轿子里还备了给他打发时间的东西。
谢景山只身一人,脚踏冰雁落在轿前:“将人放出来。”
无数柄长剑铿铿作响,一至对向谢景山,谢景山眉头微蹙,手指微动,那些长剑发出不堪负荷的声响,咔嚓一声接连断裂开来。
周围的人退开了一些,谢景山叫了一声:“温白,出来。”他滑开神剪,唰得一下劈开轿顶,看见里面坐着的温白,皱眉道,“快点出来,赶时间。”
温白面上浮现出几分懊恼:“没想到里面有刀阵,一个没留神……”他两手攥着断裂的腰带,迟迟不肯起来。
谢景山:“……”
谢景山翻了翻储物袋,丢出一跟捆仙索来:“用这个吧。”
温白苦笑:“用这个我可就什么都干不了了。”
谢景山道:“无碍,有我。”
周围戒备着的修士目瞪口呆的看着温白接过一根捆仙索束在腰上,冲谢景山伸出双臂,谢景山面不改色的将温白抱起,一下就没了踪影。他们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追!快追!去白羽宗拦住他们!”
谢景山走得路却与他们大相径庭,他是奔着玄光门去的。
温白趴在谢景山肩头,感受着他体内翻涌的真气,强大的几乎到可怕的实力,温白半眯着眼睛,他的胸口一阵发烫,金色的龙纹亮起,金龙呼啸而至。
谢景山身周御起冰刃护体,温白抬手在上面打出雷属性的符文,腰间的捆仙索其实并不能束住他,只是他贪恋这样被恋人护在怀中的感觉,实在不想下来,死皮赖脸的窝着不肯动。
两人一路杀进玄光门,电翻一路,一气冲向坠月之井。
谢景山收紧了两臂,紧紧抱住温白:“抓紧我。”
并非开井之时,井壁干涸,两人眼前一黑,像是无休无止的坠入。
耳边是风的呼啸声,温白一手搭在谢景山颈侧,温热的唇舌贴上他跳动的颈动脉,轻轻吮吻了一会儿,张开唇齿,尖锐的犬牙刺入皮肤,一下咬破了颈侧。
腥甜的血流下来,像是惊起了井中什么东西的共鸣一般,雾气翻腾着上涌,井壁逐渐亮了起来,将附着的石英石映得晶莹剔透。
谢景山体内本就被导入了这井内带出去的力量,此刻他就像个漩涡,周围的力量争先恐后的聚拢过来,企图钻进他的身体。
温白含住谢景山颈侧的伤口,在他的身体达到满负荷之前将一部分力量吸入自己体内,他体内的木属性元婴温和善接纳,缓慢的扩张开来,将暂时运转不开的力量稳稳抓住,细细收纳。
整个井内翻涌起来,几乎掀起滔天巨浪,要将所存尽数涌出一般,片刻之后又重新转向干涸,谢景山咬破舌尖,喝道:“出!”
弥漫的雾气像是被什么东西指引着一般聚拢旋转起来,它像一片立起的荡漾水面,发出黄昏般的暖黄色。
谢景山在井壁上借力一跃,一头扎进这雾湖之中。耳边是风鸣声,力道大得几乎将人掀翻出去。
再次睁开眼已至白羽宗顶,谢景山放开温白,反手执剪,在空中虚化一圈。
才堪堪赶至的众修士眼睁睁的看着白羽宗就这样莫名地消弭在眼前,再也寻不见了。
谢景山提气屏息,守住阵眼,金龙从温白胸口骤然凝形,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停在自己的位置相守。
一炷香后白羽宗以化为芥弥,消失在仙山云海之中。
谢景山松了一口气,这般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消弭”勉强算是达到了“死亡”的要求,应该是没事了。他向下看去,温白正笑着冲他张开双臂:“师傅,回家吧。”
回家吧,春风正来。
作者有话要说:
铛铛!正文基本上就是这样啦,后面有个小番外,大家还有啥想看的吗?
第80章 番外之婚礼
事情接二连三,好不容易待得尘埃落定,白羽宗置身仙山云海之外成了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偏偏物产储备之丰厚令人咋舌。
众人总算能松了口气。
温白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好日子问谢景山关于成亲的想法,还没说上两句就有人匆匆忙忙得跑过来道:“温……温……”
温白不耐烦道:“急急忙忙地要干什么?”
那人断断续续道:“要……要生了……”
温言心要生了。
这第一个孩子实在来之不易,好在倒是挺顺利,只是带着些不足之症,时不时发烧生病,小小软软的一团,好不容易吃下去一点转眼就吐出大半来,温言心心疼得不行,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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