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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琥珀情事 第10节(3/4)

作品:《[网王]琥珀情事

耳畔,仿佛还回荡著昨夜从不曾停止过的呢喃:我喜欢你,真田学长,我真的好喜欢你……

    (54)

    带著满身的不适匆匆地逃离了真田家,坐上最近的一班航班回到美国,当龙马出现在幸村的公寓时,脸色已是一片惨白。

    搂住软软跌靠在自己胸前的龙马,幸村俊美温和的脸上有无法掩饰的慌乱。审视著苍白的容颜上带著一抹不正常潮红的少年,在看到白皙优美的颈项上密集的青紫痕迹后,眸光顿时转冷。

    “龙马,告诉我,怎么回事?”强抑著满心的愤怒酸涩,幸村轻轻地捧起少年精致的脸颊,入手是一片滚烫,他焦急地低问。明明是告诉自己回日本和昔日的学长聚会,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还会带著一身的情欲痕迹。

    虚弱地靠著幸村,乾裂的唇瓣微微翕动,沙哑的嗓音里有著明显的疲惫,龙马皱眉道:“帮我放水,我要洗澡。”

    紧抿著唇,扶著龙马走进浴室,幸村一边放水,一边转头看著连站立都费劲了力气的少年,向来柔和的声线僵硬而严厉:“是不是真田?你和他做过了?为什么你会这么快回来?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低著头不肯吭声,龙马吃力地剥落身上粘腻的衣物,因为眩晕而滑坐在地上。身后,传来剧烈的疼痛,小腹也似抗议一般地抽痛起来,让他微微懊恼地咬紧了唇。越前龙马,不过是做了一晚上,你竟然虚弱成这样!

    “我来帮你吧。”眼中满是心疼,不顾龙马的抗拒,幸村不由分说地脱下他剩下的衣物。当雪白轻薄的布料被拉下时,一抹刺目的褐色映入眼帘,顿时撩起滔天怒意。“该死!他竟然这么粗鲁的对你!”

    “别看,你出去,我自己来就行了。”羞恼地抓住即将被剥离的私密衣物,龙马用力挣扎著想要推开幸村,却触痛了身后的伤口,让他虚弱地抽了口气。

    紧紧地搂住怀中乱动的小猫,幸村沉声低喝:“别乱动,你想再受伤吗?”将龙马小心地放进浴缸,坐在浴缸边缘,修长的手指分开还沾染著情欲粘腻的结实大腿,紫色的眼眸迸发出想要杀人的欲望。

    红肿的私处带著蜿蜒的血丝,在幸村的凝视下紧张地收缩著,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龙马挣扎著想要蜷起身体,不让他再这么直直地盯著自己最羞涩的地方看。可是,真的好痛,连小腹都在隐约的钝痛下抽搐。

    “做完以后没有清理过吧?”深吸了一口气,幸村强迫自己把目光从正渗出点点白浊的红肿处移开,定定地看入盈满羞恼神情的猫眸。

    他是医生,就算不问也知道这个初尝情欲的孩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清理。低叹了口气,白皙优雅的指尖带著些微的颤抖,缓缓刺入肿胀不堪的后穴。湿热的甬道是不正常的火热,高高肿起的内壁在手指刺入的瞬间立刻纠缠上来,如同不知餍足的小嘴深深吸附。

    “痛!”紧蹙著眉,手臂用力撑起疲惫的身躯,龙马轻咬著布满齿痕的唇,想要逃离。

    “别动,如果不清理乾净,你会生病的。”手指被紧紧地绞缠在媚人的甬道深处,幸村只觉得一阵阵火热涌向下腹,温柔的声线无可遏制地沙哑。空出一只手,用掌心轻柔地按压著结实平坦的小腹,将残留在甬道内的白浊慢慢地清理出来,他压抑著急促的呼吸,低声道:“好受点了吧。”

    的确是好受点了,至少腹部的疼痛减轻了许多,龙马红著脸,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昨晚一直强撑著疯狂纠缠后倦怠的精神,等著那个人熟睡之后仓皇离开,又坐了这么十来个小时的飞机,好累,好想睡了。

    “别睡,你好好泡一会儿,等下我给你上药。”用力地深呼吸,将手指从紧紧吸附著自己的甬道内抽离,幸村勉力维持著惯有的微笑,低头在白皙的前额烙下珍爱的一吻,快步离去。再不走,恐怕会真的控制不了自己将他狠狠占有了吧。

    虚弱地瘫软在浴缸内,任凭温热的水抚慰著犹如被拆卸过的疲惫身体,精致的小脸退却了所有的骄傲和伪装,只剩下怅然疼痛。

    真田学长,这就算结束了吧。把我能给的都给了你,我们之间算是没有关系了。以前我不懂,我以为一直纠缠著你,喜欢著你,最终会得到想要的结果,现在看来,是我太天真了。你对我好,给了我太多的错觉,以为你也喜欢著我,所以才一直一直不肯看清楚事实。

    原来,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

    倔强地咬紧伤痕累累的嘴唇,依然无法阻止眼眶缓缓滑落的液体,龙马抬手紧紧捂住双眼,蜷缩著身体,发出如小兽般的呜咽。

    我会忘记你,即使忘不掉也会努力地忘记你,那是你要的。只要是你要的,我都给你。因为,我还是喜欢著你,真田学长……

    洗完澡,踉跄地回到客房,幸村早已准备好了一切等在那里。沉默地扶著龙马趴下,将清凉消肿的药膏细细地涂抹在火热的甬道和红肿的穴口,幸村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如果可以,我想知道你和真田到底怎么了?”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守著你,固执地不愿放手,是妄想著有一天你能够忘记他,停留在我身边。可是,我错了,即使那个人给你的除了悲伤痛苦再没有别的,你还是依然坚持,就像我的坚持一样。

    慵懒地躺在柔软的被褥里,在昏昏欲睡之间,龙马淡淡地回应:“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和真田学长做了。”

    “我要问的不是这个,龙马。”没有忽略那微蹙的眉宇间缭绕的抗拒,幸村微微冷笑地俯下身,眼眸如紫晶般闪烁著冰冷的光华。“你们到底要走到什么样的地步才算甘心?”

    这些年,他看够了一个人死命追,一个人死命逃的闹剧。追的那个人追得遍体鳞伤,依然倔强地不肯放弃;而逃的那个人也逃得心力交瘁,每次都在最后关头屈服。

    真田,你明明喜欢他,你也明明知道他喜欢你,为什么你要弄得双方都伤痕累累你才满足?对你又有什么好处?若你不想和他在一起,就说出来,让他明白,也给别人机会!你该死的搞什么若即若离的暧昧!

    睁眼,微启的猫眸有著与嗓音不同的绝对清醒,龙马静静地看著幸村近在咫尺的冰冷紫晶,苍白的唇角扯出一抹看不到笑意的浅淡笑容。“已经结束了,幸村学长。以后你不用再为我担心了,我不会再回日本找他了。”

    愕然地挑眉,幸村久久地盯著眼前神情飘渺的少年,嘴唇颤抖得无法成言。这些年了,为著真田的事情他们之间不是没有争执,也见过龙马含著泪倔强地不让眼泪滑落的痛苦。但是,无论怎样的痛苦,都不是没有放弃吗?

    为什么突然就说放弃,为什么一点征兆都没有,为什么该死的他感觉不到丝毫喜悦,只有绵密的钝痛一下一下敲打在心上。

    伸手轻轻托起纤长柔韧的身躯,让他靠在自己怀中,幸村阖著眼,将脸紧贴在柔软冰冷的墨绿色发丝之上。良久的沉默之后,柔和的声线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带著一丝挣扎:“我会一直在的,龙马。”

    轻声哼笑,仰头看著幸村温柔的眸光,金色的猫眸飞闪过一丝哀伤的光,仿佛在问幸村,又像是在问自己:“这算不算报应?当初拒绝了不二学长和部长,现在是不是报应回来了?”

    “不是的,不是的,龙马。”心间泛起尖锐的痛楚,幸村紧搂著龙马,将那双忧伤的猫眸按入自己胸口,哑声道:“没有报应。就算没有了他,你还有我不是吗?我会一直在的。”这算不算趁虚而入,这算不算趁人之危,可都不重要了,他只是想有个机会,给他幸福。

    “不要这样,幸村学长。”轻轻的笑声从胸口处传来,带著一丝伤感的气息,龙马低声道:“我放弃了,并不代表会忘记,你不用再等了。”

    你的心意,我一直都明白,但是没有用的。那个人,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爱情,再也没有余裕去容纳别人。

    深深吸气,优雅的唇角荡漾著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幸村轻捧著精致的面孔,静静地看著他,然后用最平静的语气说:“那是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龙马。”

    温柔地放下他,用柔软的棉被包裹住从身体到灵魂都疲惫不堪的少年,他缓缓地转过身,朝外走去。

    (55)

    毕业,入职,按照当初的人生规划,曾经叱吒风云的立海大皇帝如今成为了神奈川一名普通的警员。

    最早上班,最后下班,下班后也是立即回家,无论何时何地都维持著冷凝严肃的表情,绝不会接受任何的邀约,也绝不会流连任何娱乐场所,固执地过著静如死水的日子。在很多人眼里,真田弦一郎就是这样一个刻板得到了无趣的男人。

    真田自己知道,这样的外表只是伪装。每一夜,每一夜,心中的思念就会像发狂的兽,嘶吼著几欲挣脱牢笼,喷薄而出。

    今夜,又和往日一样,真田长久地停留在家中的道场,一次又一次挥舞太刀,不动神的家训却起不到任何作用。平静而冷凝的外表之下,血液喧嚣著无可遏制的思念,疯狂地涌向心脏,然后回流,深入骨髓。

    越前,你还好吗?

    从你离开的那一夜算到今天,又是一年多了。我以为那样决绝地推开你,可以把你忘记,但为什么还是会想起你。真田弦一郎,不过是个自欺欺人的懦夫,连一句喜欢你都不敢说,所以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吧。

    越前,你还好吧。

    这一年多以来,总会收到你从世界各地寄来的奖杯,金光灿灿的,已经摆满了整个房间。就算刻意不去打听你的消息,但从你的战绩来看,你应该过得很好。那片小小的土地,已经把所有的荣耀加诸在你身上,你已经成为了世界公认的王子,倍受关注。

    所以,我不后悔当初决绝地推开你。这份思念的痛,让我一个人承担,真的是我咎由自取。

    紧握著手中寒光闪烁的刀,真田努力支撑著疲惫的身躯,任凭汗水沾湿了眼睫,缓缓滴落光洁的地面,再也分不清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

    当幸村跟著阿丝出现在道场门口时,看到的就是这副荡涤著无限寂寞的景象。紫眸泛起难言的复杂,只因为这样的景象是如此熟悉。那个占据了他整颗心的人,也经常这样拼命地透支著体力,直到再也站不起来。

    “弦一郎,稍微休息一下吧。”眼眸中泛著歉疚的心疼,阿丝紧紧抓著衣角,柔美的嗓音藏著看不到边的无望。

    她知道她做错了,自从那天越前离开以后,他就变成了这样。不言不语,拼命地苛责自己,拒绝著任何想要帮助他的人。弦一郎,难道你要带著这样的感情走过一辈子吗?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我在你眼里已经看不到未来。

    “真田。”礼貌地示意阿丝离开,幸村缓缓走到真田身边,俊美的容颜覆盖著如面具般的微笑。“不好意思,突然来打扰你。”

    闭了闭眼,将锋利的刀刃收回刀鞘,真田转身面对幸村。“有事吗?”

    “嗯,有家体育杂志要做一个龙马的专辑,希望拍摄一下他以往获得的奖杯。不会打扰很久的,记者已经等在外面了,只拍几张照片就走。”温和的嗓音里带著一抹浅浅的复杂,幸村安静地看著真田骤然难看的脸色,不再说话。

    龙马?幸村居然叫著越前的名字,言语间有不容错辨的亲昵。紧抿著唇,真田浅浅的吐息,竭力让自己保持平静,无视心头涌起的针刺般的疼痛。

    从没当面那么亲密地叫过他,只有在每个夜里,当沸腾的思念搅得难以成眠的时候,才会在心底呼唤。这个名字,是他的禁忌,也是无论怎么疼痛也剜不去的伤疤,此刻听著幸村这么自然地叫出口,剧烈的嫉妒翻涌在胸口。

    默默地走出道场,真田回头,漠然道:“请记者进来吧。”

    卧室边上的客房,早已被真田改建成了放置龙马奖杯的地方,宛若一间小小的陈列室。即使最早获得的奖杯,也是乾乾净净的一尘不染,被安放在漂亮的丝绒盒子当中,诉说著这间屋子的主人是如何善待著他们。

    脸上写满了讶异,记者环顾著狭小的房间,不由得轻轻赞叹:“这就是越前选手所有的奖杯啊,真不敢相信,竟然这么多。”

    靠在门边,幸村没有说话,因为怕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嫉妒。

    当初向龙马询问奖杯的去向时,他才知道,这么多年了,龙马的每一个奖杯都无一例外地寄给了真田。那些每一个都藏著荣耀的奖杯,龙马一点都没有在乎过,仿佛这些奖杯只是为了完成一个承诺。

    “请随意。”淡淡地点了点头,真田快步跨出房间,仿佛多停留一刻,满目的金光都会夺去他的呼吸。

    很快地完成了拍摄任务,记者走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著无比的仰慕。对著真田连声道谢,他毫无城府地笑道:“真没想到,越前选手和真田先生的关系这么好,连奖杯都是由真田先生保管。越前选手喜欢的那个人,应该就是真田先生吧。请放心,我不会将今天这一切写进报导的。”

    面色微变,真田撇开脸去,双手紧握成拳。幸村静静地看著他,然后将记者送出门外,再度缓缓走向那个一直靠在走廊边连姿态都不曾改变的高大身影。“好久不见了,弦一郎。”

    的确是好久不见了,但如果可以,还是不要相见得好。点了点头,真田闭著眼靠在门边,以沉默面对。他无法不去想,这些年幸村是以怎样的姿态陪伴在龙马身边,又是经过怎样的努力,才有今天亲密唤出龙马名字的结局。

    越前,你已经彻底忘记了我吧。有幸村陪著你,宠著你,你是否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幸福?

    也好,也好,只要你幸福,就比什么都好。

    沉默持续了良久,幸村轻轻叹了口气,柔和的声线缭绕著一抹显而易见的沙哑,低低地道:“这几年,你过得好吗?”龙马过得并不好,他一直在用比赛麻木著自己,只有到筋疲力尽了,才可以睡去。这些,你都不知道吧。

    “没什么好不好,老样子。”淡淡地应了一声,真田极力克制著自己不要去询问龙马的近况。

    轻笑了两声,凝视著真田冷漠的双眼,幸村沙哑地叹息:“为什么不问问龙马好不好?对你而言,他已经不值得关注了吗?”如果已经不值得关注了,为什么你还要小心翼翼地收藏他的奖杯,是因为歉疚,还是作为怀念?

    “他有了你,应该过得很好。”艰难地回应,真田紧握著双拳,修长的手臂微微颤抖。低沉的嗓音一如咖啡般醇厚,也如最苦的黑咖啡,让唇齿间充满了苦涩。

    伤感地笑笑,幸村向前一步,紫晶般璀璨的眼眸定定地看著真田盈满挣扎的双眸,微嘲地开口:“你从没关心过龙马的消息吧,所以你才会以为他过得很好,对不对?”深深吸气,清雅的嗓音里带著深深的悲哀,他轻声道:“前段时间,龙马接受过一个采访。当记者问什么样的人是他喜欢的,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呼吸微微一滞,真田茫然地看著幸村,仿佛渴望著他继续说下去,又仿佛不敢再听他说下去。

    “龙马说,他从13岁开始,就深深喜欢上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他的学长,也是他的对手。再没有任何一场比赛,能够像和他打球那样快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本来对他很好的人开始疏远他,直到不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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