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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琥珀情事 第11节(1/4)

作品:《[网王]琥珀情事

    行完礼,跪坐在哽咽得难以成言的真田雅子面前,龙马仿佛不敢看她一般,低垂著头,满是歉然地低喃:“对不起,真田妈妈,真田爸爸,如果不是我……”

    “不是你的错,越前。请你不要难过。”手指轻轻碰触著精致白皙的面孔,真田雅子眼中有深切的悲哀。其实,被伤得最重的,是他呵。为什么他要对自己说著对不起,难道他忘记了,弦一郎对他做出了多么不可原谅的事情吗?

    紧抿著唇,真田昊死死地盯著眼前露出真切哀恸神情的青年,最后无力地闭上双眼,哑声道:“越前,你陪弦一郎去休息一下,可以吗?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

    父亲,说对不起的,不应该是越前。如果不是我刻意漠视弦一郎的感情,你也不会被气到病发吧。但是,我真的无能为力。两个孩子之间的感情,我都看在眼里,可若让他们就这么痛苦地纠缠下去,到底哪天才是尽头?

    低应了一声,龙马走到真田身边,伸手紧紧抓著他的手臂,金眸动也不动地看著真田茫然的黑眸,沉声道:“和我出去走走,真田学长。”

    默默地起身,对满眼流露著关切的昔日立海大成员微微行礼,真田跟在龙马身后,走出气氛压抑的灵堂。

    漆黑如墨的眸子紧紧跟随著身前纤长俊逸的身影,眷恋,哀伤,痛苦,复杂了一双黯然的眼。修长的手臂垂在身侧,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要极力克制,才能不冲上去将深爱的人紧紧拥入怀中。

    沿著记忆里熟悉的木质回廊,龙马停在真田的卧室门口。推门进去,也不管真田用多惊愕的目光看著自己,他迳自走进浴室,往浴缸里放满水,才转身对怔怔靠在门边紧盯著自己的真田道:“洗个澡,你会舒服点。”

    “越前。”快步走过去拥住纤长柔韧的身体,真田将脸埋在白皙优雅的颈项,深深呼吸著他身上清爽的味道,嘶哑了嗓音:“留下来陪我,只要一下就好。”

    眸光泛著伤感疼惜,龙马抬手轻轻抚摸著浓密的黑发,低哑地回应:“真田学长,我就在外面。”

    走出浴室,斜倚在窗口,听著清晰的水声传来,金色的猫眸微微眯起,眷恋地流连在屋内熟悉的陈设上。

    一切还是和以前一样,回不去的,只有我们吧,真田学长。我以为你已经厌恶了我,可为什么今天看到你,还是会有一种仍然被你喜欢著的错觉?

    仿佛怕那深爱的人又突然离去,真田胡乱地清理了一番之后,急急地跨出浴室。还好,他还在,他没有离开。舒了口气,紧绷的神经微微松懈,浑身立刻涌起无力的疲惫,他就这么静静地靠著墙壁,深深地看著记忆里熟悉的容颜。

    他长高了,褪去了昔日的稚嫩,变得成熟。俊美精致的容颜不曾改变过多少,还是一如既往缭绕著魅惑诱人的气息。就算刻意不去关注,真田还是知道,在世界网坛,越前龙马有多么受欢迎,又有多少追逐著他的球迷。即使公布了不同常人的性向,也丝毫没有损坏他的形象。

    可就是这样一个让世界都为之关注的王子,此刻却笼罩在一层深深的寂寞里,真田知道是为什么。

    转眼,看著真田神色恍惚的模样,龙马唇角微扬,用惯有的骄傲嗓音轻笑:“干什么?又不是第一天看到我了,真田学长。”走到床沿,拍了拍柔软的被褥,精致的容颜沾染上少许的稚气,轻哼道:“过来睡一下,看你憔悴得跟个鬼一样。”

    沉默地走过去,真田按照龙马的吩咐躺下,手却紧紧地抓著他细瘦的手腕不肯松开,低沉的嗓音充满疼惜:“你也睡一下,坐了那么的飞机,你也一定累了。”

    “好呀。”轻笑著应允,龙马极快地褪去外衣钻进被窝,抱怨般地嘀咕:“今天好冷,你怎么也不开空调。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

    黑眸蕴开一抹复杂,久久地凝望著那双清澈的金眸,真田一把抱住他紧拥在怀中,哑声轻叹:“你说过的,抱紧一点就不冷了。”

    抱紧一点就不冷了。那是属于多年前的记忆,如今想起来,只剩下疼痛。为什么我们不能相互抱紧取暖,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分开,为什么你不肯再喜欢我,真田学长。

    闷闷地蜷缩在真田温暖的怀抱中,仰头望著紧抿的薄唇,一丝朦胧浮上清澈的猫眸。小心翼翼地凑近他,探试般地以唇碰触著记忆里温暖的嘴唇,龙马屏住了呼吸,生怕这个人再推开自己。

    这样寒冷的冬夜,一个吻足以点燃彼此压抑了许久的热情,真田猛地扣紧龙马的后脑,粗暴地蹂躏著精致的唇瓣。舌尖深深地占进温暖的口腔,死死地纠缠住有些生涩的丁香,吮吸著甜美的味道,手指撕扯著彼此的衣物。

    “嗯……”颤抖的呻吟溢出唇角,龙马仰头放任真田在颈项和锁骨上激烈地啃噬,些微的刺痛让他有些眩晕。忘不掉的,又何止是他?

    魅惑般地扭动著身躯,直到衣物被凌乱地抛在床下,龙马半睁著迷离的金眸,微张著唇急促地喘息,窥得见其间若隐若现的艳红舌尖。身体因为火热的唇舌吻上胸口的一抹嫣红而猛地一阵颤抖,他难耐地挺直了身体,手指紧紧压著真田的头颅,把自己更深地送入热得像火一样的嘴唇。

    粗糙的掌心游移在削瘦优美的白皙躯体,真田膜拜般地轻吻著如婴儿般滑腻诱人的白瓷肌肤,气息粗重。嘴唇沿著手指的抚摸一径向下,在可爱的肚脐上停留了片刻,径直吻上微微昂扬的挺立。

    “啊!”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龙马被突如其来的快感逼得眼眶湿润,浑身不住地颤抖。手指痉挛般地死死扣住身下早已凌乱的床单,结实纤长的腿收拢,分开,再收拢,仿佛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快感一般蜷起了脚趾。

    黑眸深处闪动著情欲的晦暗光芒,动也不动地看著被情欲染得通红的媚人容颜,扣著纤细得盈盈一握的腰肢将他送向自己。灼热的舌尖紧抵著渗出晶莹欲液的顶端,就像要刺入一般,激烈地吮吻。

    眼前一阵白光闪耀,脑中瞬间的空白,龙马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喘,攀上情欲的巅峰。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金眸带著湿润的雾气凝望著如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我想要你,越前。”低沉沙哑的嗓音犹如最醇厚的咖啡,性感中带著潮湿的暧昧,真田将口中的欲液哺入掌心,手指缓缓地分开浑圆的俏臀,轻柔地抚弄著柔软干涩的入口。

    微微蹙眉,龙马深深地吸气,配合著那每拨弄一下都会带来巨大震颤的手指,放松身体。猫眸半启,盯著被情欲紊乱了秩序的英挺俊颜,他难耐地轻哼:“不要光是说。”

    手指小心地探入紧窒的甬道,灼热的内壁立刻绞缠上来,让真田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按揉,抽插,旋转,原本乾涩的甬道渐渐湿润了,深入的手指也从一根变为两根,三根。

    柔软的蜜穴已被撑到了极致,可心底的瘙痒却越发空虚难耐,龙马轻喘著,无意识地扭动著腰肢,艳红的舌尖不自觉地滑过微肿的红唇,催促般地呻吟:“进来,快点。”

    抽出手指,将早已昂扬的硕大抵在不停收缩的媚人入口,只是浅浅的插入一点,那火热的内壁已似献媚般地纠缠上来,让真田忍不住喘息。顾不得会弄痛身下的人,他稍显粗鲁地分开不断抽搐著的修长大腿,一记猛力地贯穿,深深埋入湿润紧窒的甬道。

    好紧!紧得让彼此都感到了疼痛,而那立刻绞缠上来的火热内壁,却如同甜美的小嘴般不断地收缩蠕动,逼得真田发出一声闷哼。紧蹙著眉,不待彼此适应便开始用力抽插,一次次撞击著如同黑洞般有著看不到尽头的吸引力的甬道。

    疼痛,让龙马瞬间苍白了容颜,只能竭力放松著身体去承受如同利刃般在体内来回穿梭的硕大。努力睁大双眸,看著男人似痛苦似欢愉般紧锁的眉头,他缓缓抬起手,紧紧地搂住真田的颈项。

    沉下身体,肆意享受著紧窒甬道带来的绝妙快感,真田低头含住不断开合的诱人红唇,舌尖深深抵入,翻搅,近乎贪婪地汲取著其间甜蜜的汁液,直至灭顶的欢愉泯灭了神志。

    抽插,射出,情欲爆发在火热的甬道当中,耳畔除了彼此剧烈的喘息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真田收紧了双臂,仿佛要把怀中的人嵌入身体一般,久久不愿松开。

    静静体味著高潮的余韵,直到呼吸渐渐平复,真田艰难地抽离绞缠著自己的甬道,看著伴随著抽离一并涌出的白浊,他哑声道:“我帮你清理一下,不然你会不舒服的。”

    无力地点头,龙马偎在火热汗湿的胸口,任凭他体贴地抱著自己走向浴室,清理干净,再回到床上。

    激情褪去后的容颜还原成惯有的冷凝,真田靠在床头,手指轻抚著湿润凌乱的墨绿色发丝,眉眼紧蹙。祖父才去世,而自己却在这里疯狂地发泄著情欲,一丝无可遏制地犯罪感涌上心头,沙哑了低沉的嗓音:“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明明克制著自己不要再让彼此痛苦地纠缠下去,为什么一见面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抱他,想要让他的一切一切只属于自己,这样的欲望,在这个寒冷的夜里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激烈。

    这样的纠缠,到哪一天才是尽头?

    微怔,睁开疲惫的眼眸,龙马静静地看著那张神情复杂的俊颜看了许久,突然笑了。苦涩伤感充斥在心头,他沉默地起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机械地套上赤裸的身躯。

    “越前?你要走了?”愕然地看著整理好一切,缓步朝门外走去的纤长背影,真田双手紧握成拳,只差一点就冲过去紧紧抱住了他。

    只差一点,真的只差了那么一点。

    微顿住脚步,龙马回头,精致的面孔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我已经不冷了,真田学长,谢谢你。”

    我已经不冷了,因为早已经冷得不能再冷。

    谢谢你,谢谢你的拥抱。至少,被你抱著的时候,我还有一种被你喜欢著的错觉。

    (58)

    天又亮了,当灿烂的阳光照进狭小的卧室时,真田才意识到自己从龙马离开的那一刻开始,已经维持著同样的姿势整整坐了一夜。

    没有了那火热柔软的身躯在怀中,身体早已冰冷,可他并不觉得。因为看著他离开,一颗心再度沉入看不到边际的绝望当中。心痛早已麻木,他就这么安静地坐著,坐著,直到房门被猛地推开。

    站在门口,幸村瞪著一双张惶的眼,细细搜索著房间里的一切。在看清只有真田一个人之后,他忍不住急切地低吼:“龙马呢?”

    “走了。”拉过床单掩住赤裸的身体,真田脸色淡淡的,平静地回应。

    “什么时候走的,他有没有说要去哪里?”连声追问,向来充满自信的紫眸有掩饰不住的慌乱,幸村沙哑的嗓音里有一夜未眠的疲惫和焦虑。

    昨夜,放任了龙马和真田离开,等待了大半夜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打电话到真田家,奶妈阿丝却说龙马早已离开。打不通龙马的电话,也看不到他的人,就连龙马初中时代认识的人都已经连夜找了个遍,幸村怎么可能还能够维持惯有的冷静。

    原本就不放心龙马和真田独处,是害怕那个沉默寡言的孩子又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举动。可现在倒好,连人都找不到了!

    龙马,你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连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死寂般的房间里突然传来悦耳的手机铃声,落到幸村耳中却是异样的刺耳。忙不迭地拿出手机,看著上面陌生的来电,他想也没想,径直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迹部沙哑憔悴的嗓音:“幸村,越前找到了,你快来神奈川县立医院。”

    “医院?龙马到底怎么了?”俊美的容颜顿时血色尽退,幸村踉跄了一步,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形,焦急地追问。

    “你别问了,赶紧过来!”暴怒地低吼了一声,迹部挂下电话,快得连幸村想要叫住他都没来得及出声。

    “越前怎么了?”看著幸村仪态尽失的模样,真田心中一紧,连忙套上衣物,大步上前紧紧抓住幸村的肩膀,沉声道:“出了什么事?”

    一拳重重地打上掩不住焦急的俊颜,幸村紧紧地咬著牙,眸中一片狂乱,嘶声道:“如果龙马有什么事,我不会饶了你的,真田弦一郎!”

    神奈川县立医院的手术室前,迹部睁著一双布满血丝的赤红双目,紧盯著手术室明亮的信号灯,紧握的手指已将手心刺得鲜血淋漓。

    从昨夜接到幸村的电话一起,他就开始了疯狂的搜寻。找了一夜,凭藉著迹部家出色的情报网,终于在一条通往偏僻山村的山道上找到了已撞得面目全非的计程车。司机当场死亡,而那个令他揪心的孩子,也如破碎的人偶般蜷缩在车子的后座,气若游丝。

    迹部不敢想,如果自己再迟去半步,会有怎样让他身心俱裂的惨剧发生。

    越前,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这么多年,我从不曾放弃过对你的关注,你和真田之间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没有来找你,是因为你从来就不曾多看过我一样,也知道你身边已经有幸村。

    我以为你会忘记真田,也以为幸村会给你幸福,为什么会变成今天的结局?你一个人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到底想要做什么?如果他们两个人都给不了你幸福,那么从今以后,我来给你,你这只叫人怎么也放心不下的小野猫!

    额头紧抵著冰冷的墙壁,拳头一下一下重重捶打著,留下一个个刺目惊心的血痕,吓得周围的医护人员面色惨白,却没有人敢上前劝阻。

    眼前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是掌控著日本经济命脉的迹部家的主人,迹部景吾。平时在电视里看惯了他飞扬跋扈的模样,怎么会想到这样一个站在人群顶端的男人,也会流露出这样痛苦无助的样子。

    “迹部!”匆匆赶来的幸村在看到迹部一脸悲伤的表情后,心中顿时拧紧。顾不得真田就在身后,他快步走到迹部面前,紧紧抓著迹部紧绷的手臂,哑声问:“龙马出了什么事?”

    “车祸。司机酒后驾车加上雪后路滑,找到的时候已经是那样了,现在正在里面抢救。”紧拧著眉,迹部转眼瞪著脸色阴沉的真田,银紫的眼眸里含著十足的恨意,冷笑连连。“真田弦一郎,你满意了?这么多年,你还嫌伤他不够,是不是他死了你就满意了?”

    深深吸了口气,无视迹部眼中深沉的恨意,真田努力让自己平静,沉声问:“越前现在情况怎么样?”

    “怎么样?”眼眸中飞闪过一丝悲哀,迹部缓缓转过头,盯著手术室紧闭的大门,嗓音中有深深的悲哀:“肋骨断了两根,有一根插进了肺叶,左臂和右大腿粉碎性骨折,就算好了也未必能再打网球。你现在满意了?”

    心头浮起尖锐的刺痛,真田连退了好几步,紧靠著身后坚硬冰冷的墙壁,向来冷凝英挺的俊脸一片死白,有著快要崩溃的迹象。

    为什么会是这样……

    如果那时候抱住你,不让你离开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越前?是不是又让你误会了?当我为祖父的死自责的时候,是不是让你误以为我又要推开你?

    不是那样的呵,越前,不是你想的那样。

    “本大爷真的不明白,像越前那么骄傲的一个小鬼,为什么会为了你连骄傲和自尊都不要了。坚持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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