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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总受外史之百花缭乱 第9节(2/3)

作品:《[红楼]总受外史之百花缭乱

惊悚了。

    冯渊吓得晚上没个人接送,都不敢回家。生怕哪一天走夜路,被那二丫截住给强制啪啪啪了。

    终于有一天,冯渊搂着一个长得非常壮实的男人回家,在第几百次,几千次,几万次,正式拒绝了二丫之后。

    这回她倒是老实了,没有再跟过来。

    后来听福宝说,二丫出家了。

    自那天冯渊搂着的那个男人狠狠的威胁了她一通,威胁到二丫都觉得此生无憾了,嗷嗷哭着跑回家,抄起剪刀就把头发给剪了,顺便还用小刀片给刮得锃亮的。从此发誓长伴青灯古佛旁,再不为三千红尘徒增烦恼。

    这件事后,虽然街头巷尾有些说他绝情绝意的,但是冯渊却丝毫没有愧疚感。也没当个事情,相反还觉得是自己做了件善事,这不是超度了一个姑娘脱离红尘苦海嘛,将来她登上西方极乐世界,成仙修佛,这不得好好感谢自己一番么。

    但钱小三不是这么想的,那钱小三也是出了名的促狭鬼,连着两年,每逢有机会他就去鼓捣冯渊一回。家里那些做法的纸钱纸人头发丝儿脚趾甲盖儿收藏了都快一屋子,冯渊愣是活蹦乱跳的。

    这时候,瞧他扯着薛蟠咬耳朵,冯渊觉得准没啥好事儿。就算都搁了三四年事情,估计这时候八成他是要来翻旧账来给自己下绊子了。

    冯渊撇撇嘴,小心肝颤了一下下,小小的有些担心。

    钱小三不知说了什么,冯渊瞧见薛蟠的眼睛往这里瞟了一眼。

    抓住机会,冯渊很及时又飞了一个媚眼过去,一个连房顶上扒瓦的梁上君子都酥的手抖的媚眼。

    薛蟠的身子抖了一下,是被电的。

    薛家族谱从太太太太太.祖.爷爷开始一直都是直男,从来没有过弯的经历。但是从薛蟠这辈开始,从今儿个开始,他就是个基佬了!

    这么个根正苗红,祖宗十八代从无断袖记录的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薛蟠,今天因为被冯渊甩了一个媚眼,从此也要跟他一起走上断袖的不归路了。

    想想他驰骋情场这么多年,进出的都是青楼红楼的,瞧见坐落在旁边的楚馆篱轩的相公堂子每次都是很不屑的白一眼,背地里还恶心的直朝他们吐酸水。可是这次——

    这次……这男人光是一双眼睛就比过了自己这前半生阅过所有女子!

    冯渊的艳名他自然也早是有些耳闻的,但他总是很不齿这种街头巷尾的八卦消息。

    ——男人怎么可能比女子更婀娜多姿,妩媚动人呢!

    ☆、冤家路窄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还是跪求大家的收藏qaq真的是跪求了嗷qaq!!!

    如今终于有机会见到冯渊了,薛蟠心里不禁又有些后悔自己的无知,这些年不知道错过多少大美人呢!

    所以当他准确无误的收到了那个来自冯渊的杀伤力堪称百里之外草木成灰的媚眼之后,二话不说,当场直接的一巴掌拍在了钱小三的脑门上。

    这巴掌可是结结实实的卯足了劲儿,声音很大,敲得钱小三的脑门立马红的都快肿起来了。

    “你小子,天天就会在主子面前嚼舌头根子搬弄是非,你刚刚不是说有个冯公子来抢姑娘的么,还叫我多带些人来,你瞧瞧……!”

    训完了,又揪着钱小三的耳朵,谄媚的递到冯渊面前:“你瞧瞧冯公子哪里像是你说的那般蛮横无理不近人情的人?!”

    钱小三痛的直龇牙,脸都皱成苦瓜了:“爷,爷,我的亲爷,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是小的没打听清楚误会了冯公子!唉哟,您放手……您高抬贵手吧,小的的耳朵快交代了,小的求您了……”

    毕竟是心腹小厮,薛蟠听见他讨饶心就有点软了,但是美人在前,怎能就轻易饶过他!所以他拎着钱小三的耳朵又往上提了提,挑挑眉,装出十足的霸气来:“恩?!知错了??!”

    “知……知错了。”疼的钱小三又跟着他手的节奏蹦了两下,薛蟠这才撒手了。

    还觉得不解美人的气似的,他又抬起脚,攒足了劲儿,一脚揣在钱小三屁股上,把钱小三踹到地上圆滚滚的滚了两圈,勃然道:“这话得你亲自去跟冯公子道歉去,若是冯公子不原谅你,那我也没办法了。挑唆主子这什么罪名,你该比我更清楚。”

    钱小三扭着脸揉着屁股爬了起来,表情都快哭了,忙连声附和着:“是是是,爷。”

    接着薛蟠一叠声又差人去把那老男人捆来,一旁的小厮应了一声,连忙麻麻利利的跑去了。

    冯渊在旁边拧着眉瞧,着实的替钱小三屁股心疼了两把。

    这力度,哎哟,这一脚不得给活生生的踹成两瓣么,他在一旁瞅着都觉得疼。

    这还没疼完呢。

    只见钱小三揉着屁股跛着脚一瘸一拐的朝他靠近,冯渊抖了个机灵,连忙又往后退了三步,摇摇手,做出一个你别靠近我的姿势:“我原谅你了。”

    其实冯渊心底里还是有些怕他的,虽然这小子现今没能拿自己怎么办,但是难保以后!

    ——自己害的他单身到现在还没娶媳妇,这小子八成一早儿就想拔刀戳死自己了。

    再加上这孙子坏心眼多着呢,这次逮着这么个机会,谁知道他指甲盖里头发丝儿上,衣服领子脖子边没抹砒.霜鹤顶,他这要是拼死一个箭步冲过来,那自己这条小命可就要交代了……

    “冯公子,这姑娘你若是想要就留下吧。”薛蟠瞅见他愣神,连忙使劲对他谄笑着插了句话,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那我就收下了。”听见美男跟自己说话,冯渊乐的扭了扭腰,狐狸眼眨巴眨巴着,一个蹦高就凑上前,把爪子直接搭在薛蟠手上:“薛公子,在下多谢了。”说完,还不忘再抛上几个媚眼。

    薛蟠愣在当地。

    冯渊甩的那几个杀伤力极强的媚眼,炸的他半天都没能动弹,整个人就好像埋在棉花里一样,软软的,绵绵的,很舒服,就想这么一直躺着不愿爬出来。

    很快的,那老男人被薛蟠的小厮绑了来,打翻了这么柔情蜜意春意阑珊情绵绵的场面。

    老男人此刻捆的就像是个粽子似的,嘴里还塞着一团脏抹布,看形状,应该是谁的臭袜子!虽然没闻见味儿,冯渊还是觉得自己刚吃的饭在肚子里打滚。

    薛蟠扬扬眉,故意的摆出了一个很帅气的姿势。当街换了两次动作,闪的冯渊都睁不开眼。

    耍够味了,才瞥了那老男人一眼,冷幽幽的吐出一个字:“打。”

    身边的小厮听见自家主子下令了,立马就抄起手边的东西开始乱揍,什么小摊板子,什么旗杆,什么门闩,甚至连人家垫车的半块板砖都抠出来揍人了。

    瞧着那血溅三尺的凶残场景,冯渊惊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撒了一地。

    怔了怔神,打了个寒战。心里头给这个老男人默哀两遍。但又想想,这人八成是个拐子,不知道还诓骗了多少孩子,害了多少人家了,人家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就让他们给活生生的拆散了!在这安定的世道里,什么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有一半都是他们铸造的。——所以这下场,也是应该的。

    冯渊点点头,这时候什么都不要紧,最要紧的还是自己的桃花!

    “薛公子……薛公子……薛……”他柔着嗓子又细细甜甜的唤了声。

    呢喃软语,惊醒春闺梦里人。薛蟠又被电了一下,才总算从春梦里醒了过来。

    “在下的手可都被你掐红了呢。”冯渊汪着一圈泪委屈的瞧着他。

    “欸,哦……”薛蟠有些失措,低头一瞅,果然瞧见自己把人家的手放在怀里又揉又搓的,那层白皙的皮都被他给掐红了。

    忽的一下,触电般的收回了爪子,搔了搔脑袋,羞赧的笑着:“对……对不住了,那啥……渊……啊不对……冯公子……要不……下次……下次你要是……不嫌弃就……就来我家做客……我家里的厨子手艺挺好的……权当在下的赔罪了。”

    又伸手揪过身后的小姑娘:“冯公子……你要是不嫌弃……这姑娘我送你了……咱们……能不能……能不能交个朋友……?”说完,立马像个小姑娘似的羞答答的低下头,连旁边那个□□岁的小女娃娃都不如!脸红的都快能蒸熟个螃蟹!连那玉白的耳根子和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绯红。

    说话的底气要多不足有多不足,这表达能力还不及冯渊三岁时候的水平呢!

    扭扭捏捏的,腰上的挂着的玉穗子都快被他扯脱毛了!

    约个人还这么扭扭妮妮的,冯渊真的怀疑他这霸王的名儿是人瞎冠上的。人是有点呆,但是这哪里霸王了,比他们家养的那只二花还老实呢!(其实二花是只很听话的鸭,给啥吃啥,从不瞎叫唤。)

    冯渊忽然有种欺骗纯情少年的罪恶感。

    扇子在手里把玩了会,笑了笑,道:“好。那明天吧,明天……哎哟!”

    天杀的钱小三!居然这时候给自己下绊子!

    ☆、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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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渊心里咯噔跳了一大下,呼吸停顿了好久才缓过神来。这一缓过神来,小心肝吓得都快跳出胸腔飞出嗓子眼了!

    七手八脚的就捂住脸,这要是让人瞧见了,不但名声毁了,连桃花也得毁了!

    冯渊咬着牙,心里把钱小三这小子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个遍!

    恨不得此时就狠狠的痛殴一小子一顿,一脚踹的这小子不能当爹,踹的让他们钱家香火断了根!踹的这小子一脚去奈何桥!

    他总觉得这小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转着眼珠子准没好事儿,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当街就扒掉了自己的面纱!

    自己也居然这么蠢,一时大意到连面纱都被这孙子的脏爪子给揪了下来了!可怜他前半生步步为营钓帅哥这次居然被这孙子给算计了,真是……大意失荆州啊!

    这个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却比当众褪光了冯渊的衣服更令他难堪,自己这桃花也全都靠这身好皮相给撑起来的!这次简直是……!

    他连忙扯住袖子糊在脸上,遮住眼睛下面肿的青紫参半的包子脸,遮住那张肿得就跟猪头似的包子脸。

    薛蟠瞧着褪去面纱的美人,眨眨眼,再眨眨眼。罩着白衫的欣长身躯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是被恶心的……

    冯渊却没有发现——

    他深深地咽了口唾沫。

    以为自己这段桃花还有救,所以他非常迅速的捂住包子脸,调整好状态,抛了一个媚眼,又朝着呆霸王抛了一个媚眼。

    这时候,薛蟠是回过神了。不仅回过神,而且仿若让天雷狠狠地在他脑门子上劈了两下!

    他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

    嘴皮子翕动半天,才咬着牙根儿吐出话。

    “好啊!你个丑八怪!居然敢诓爷!爷差点就栽这么个猪脑袋手里了,长这么个样子还敢出门混?!幸亏爷够聪明要不五百两买的媳妇就被这丑东西给骗了去!”薛蟠骂着,指着冯渊很大声的骂着,整个人抖得像筛糠似的,连手指头都气的一颤一颤的。仿佛在抖两下,整个人会直接抽过去。

    冯渊皱眉,打从出生开始算,他也没听见别人叫他一声丑八怪!自己现在是有点难看,这不过是暂时的,等两天他照样美貌如花!

    不约就算了,骂人算怎么回事?!别以为你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五百两怎么了,这人也是自己先定的啊!这官司到哪里都打得通!!

    冯渊很不屑的哼了一声,挡脸,叉腰,摆出一个特帅气逼人的架势,朝着薛蟠那张气紫了的脸就开骂:“哎哟哟,这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么大的气?薛公子您消消气儿,别气闪了腰。这姑娘本来就是我家先定的,再怎么说您也是后来的,俗语说的话先到先得,我可是早就押了二百两得银票在那老头那里了。你要是不信,咱们可以亲自找他对口供,要是再不行,也成啊,咱们去县衙大门口击鼓鸣冤,让伍县令好好替咱们断断案子。”

    又顿了顿,掐着嗓子直接往薛蟠那簇火苗上泼油:“告诉你吧,凭你告到哪儿,我就这么跟你说了,这姑娘她就是我的人,天理就摆在那儿。你这个后来的该去哪儿去哪儿,该哪儿凉快就哪儿凉快,别在这里挡人家过路,你瞧瞧你身后,车都停了一路子了,有没有点公德心啊,人家小本生意容易么?人家走亲戚串门时间点都被你给耽误了,你不脸红啊?!”

    薛蟠是个急性子又没啥脑子的人,被冯渊抢白了一通,脸都憋紫胀了,抖了半天,也吐出一句话。刚才那钱小三在他面前狠狠得嚼了冯渊的一通舌头,但薛蟠却不信。被那双狐狸眼一瞄,整个人就栽了进去,那双狐狸眼中的媚气直接活活的就的把他淹了个没顶,还管什么嚼不嚼的。

    但这面纱一被扯下来!薛霸王瞬间就翻了脸了,又听见那冯渊拐着弯的奚落自己,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拍了拍手:“嘿,算你有种,爷第一次遇见你这么个硬骨头,偏偏爷我就爱啃硬骨头!”

    招招手,朝着身后的小厮怒道:“小的们,抄家伙!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死了算大爷我的!”

    “孙子,你敢动你爷爷一下试试,我可告诉你了,这伍县令跟我可是算是朋友,实打实的兄弟朋友!”冯渊的小身板闯在那里,临危丝毫不惧。

    身边的小厮也是听过冯渊的为人的,知道他人也算是路子广的了,纷纷杵在那里都不敢动。

    “你们等什么呢!再不上等会儿我连你们一起打!”薛蟠在旁边急的直跳脚。

    “好嘞,爷!”钱小三很狗腿的上前嘻嘻的应着。他本来就巴不得狠狠的打冯渊一顿,这时候自己的爷都下令了,早就按耐不住那颗激动澎拜的心了。趁此机会还可以在自己主子面前多多展示自己的忠心!

    撸起袖子,朝着冯渊的小身板就是一脚。

    “唉哟……痛痛痛!你个小畜生敢踹我!”这一脚力道十足,冯渊只觉得腰上的骨头都被他踹散架了,吸口气都泛疼,趴在地上揉着小腰就朝钱小三吼着。

    “你个没皮没脸的,就踹你了怎么着了?!”钱小三表情狰狞着,又是一脚招呼。

    “上啊,你们在等什么呢?!合着你们不是我薛家的人了?!”薛蟠气的青筋暴起,扯住了一个小厮就往冯渊身边推。

    众人面面相觑半天,见钱小三先动手了,也只好陆陆续续的参战了。

    刚开始还没怎么敢下手,但瞧着钱小三越打越亢奋,自己主子后面也跟个索命的似的死死盯着,又只好把方才招呼着老男人的东西全都给搬过来,又全都砸在冯渊那副弱不禁风的小身板上。

    冯渊这副大风都能吹的摇三摇的小身子,哪里经得起这么一顿拳打脚踢。没几下,就吐血了。

    “唉哟!你们……你们……这群……人……我……我……”呻.吟声越来越微弱,眼前的景物也慢慢地变得昏暗起来。

    经历了这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拳脚,冯渊觉得自己怕是快挂了。

    身子痛的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越来越重,越来越痛,最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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