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总受外史之百花缭乱 第2节(2/3)
作品:《[红楼]总受外史之百花缭乱》
了半天,冯渊才试着抬起手,指着桌子上的茶壶,做了一个口型,“……水。”
福宝会意,立马跑过去,倒了一杯水,递到冯渊唇边,冯渊凑近了呷了一口茶。
缓了一会儿,润了润舌,才觉得好多了。
福宝以为他不喝了,将要把茶杯送回去,冯渊又捉住他的手,凑着又喝了一口,直到一杯茶喝完了,才又躺下。
李叔等家人忙着问到底怎么了,怎么弄成这副样子回来。
冯渊苦笑两声,也没说话,脑子里却飞速的转着,想着怎么解释才合理。
顿了半晌,才张口说道:“也没什么,路上有个人请我去吃酒,我就随着他一起去了。谁知道他又起了别的心思……”
说到这里,冯渊又正了正神色,努力的做出个无所谓的表情来,笑了两声,又道:“谁知道他又起了别的心思,把我领到客栈里……给那个了……”
李叔急道:“哪个了?!”
冯渊吐了吐舌,道:“就是……那个了……”
李叔急的直跺脚,撸起袖子,青筋都暴起了,骂道:“小少爷你告诉我,到底是谁!看我老头子不扒了他的皮!”
冯渊见他动怒了,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忙撒着娇安慰了半天,只说开始是有些不愿意,后来也愿意了。
李叔拗不过他,只能闷闷的回去休息了。
冯渊见他怒气冲冲的回去了,又打发人去安慰了一场。
李叔夜里翻来覆去的想着大半夜,才想通了:如今好男风,也不是什么大事,况且着小门户的还好,听说大门户的还专门养着许多清秀的男娃娃了。
想到这里便宽慰了,到下半夜,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药炖好了,喜宝从厨房里端着药走了过来,坐到床边。
拿起一个软枕垫在冯渊身后,又小心翼翼的扶他起来,捧过药,一勺一勺的吹凉了,喂给他喝,边喂边小声的问:“你不见得是愿意的吧?”
冯渊嘿嘿笑了两声,也不说话。喜宝见他不愿说,也不再逼问他。
喜宝舀了一小勺药,吹凉了送到他唇边。
顺着喜宝的手,将要喝药。
但凑近了,草药的腥苦味道,迫不及待的先涌向鼻子里。
冯渊皱着眉,把头扭到一边,道了声“难闻……,不想喝。”
喜宝又把他的头扳过来,将那勺药又凑到他唇边,冯渊又固执的扭过头,来回几次,拗不过喜宝,只得转过头来,去喝了一口。
刚入口眉头都快皱到一起了,吐舌道:“好苦……!
喜宝又舀了一小勺,送到他唇边: “良药苦口,这样才好得快。”
冯渊皱着眉,苦着脸,只能顺从的喝完了一整碗药。
喜宝又忙去倒了一杯茶,递给冯渊。
冯渊接过,大口大口的喝着,含在嘴里,“咕噜咕噜”的簌了几次口,才吞下去了。
茶香缓解了残存口中的药味,漱了口才感觉舒服了些。
这边福宝准备好了洗澡的用物,忙忙的跑过来,告诉了喜宝。
开门见了冯渊,还是很歉疚,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走到旁边垂着手慢慢的踱了过来,也不敢大声说话,迈了进去,在门口扭扭捏捏的说了句:“东西都备好了。”又马上转身打算跑出去。
冯渊叫住他,喊了声:“福宝。”
福宝听见冯渊喊他,眼圈不禁的又红了起来,回身低着头,也不说话,垂首立在外面,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心疼的很。
冯渊唤他过来,推辞了几次,架不住冯渊的软磨硬泡,只能慢慢的又走了过来。
冯渊握住他的小手,安慰道:“没事,我也是愿意的,不是逼着我的,况且是我跟着人家去的。”
福宝依旧萎靡不振的样子,冯渊又劝了几次,才好些了。
喜宝抱起冯渊,福宝身后抱着一叠衣服随在喜宝身后。
福宝慢慢的给冯渊解开衣带,刚解开“哗啦——”一声轻响,掉出了一叠子银票来。
福宝好奇的捡了起来,望着冯渊。
冯渊抓抓脑袋,想了想。
自己早上出门的时候只带着一些碎银子,并没有揣银票。
这银票……难道是……
福宝望着冯渊,见他也是一副不解的样子,遂又低下头,数了数,整整有一千两的银票。
数完了,瞪大眼睛望着冯渊,又望望喜宝,说道:“整整一千两银票……”
喜宝接过来,也看了看,又望着冯渊。
冯渊瞅着那叠银票,狐狸眼弯弯的笑着:“果真春宵一刻值千金。”
喜宝轻轻的拍了他脑袋一下,冯渊也不在意,从喜宝那里抢来银票,举得高高,继续嘿嘿笑道:“你们看,少爷我值这么多呢!”
福宝望着他那开心的神情,也不禁的“噗嗤”一声笑了。
冯渊拍拍手,笑道:“笑了就好了,你不笑,少爷我也伤心。你一笑,少爷我也开心。”
福宝轻轻捏了他脸一下,笑道,“真真少爷这嘴,最会讨人笑了。”
喜宝见他们都好了,也释怀的舒了口气。又忙着帮冯渊解衣裳。
等到衣服都褪去了,冯渊身上的伤才露了出来,胳膊上,胸膛上,腿上,大腿内侧,遍布着青紫的痕迹,颈间的的齿痕和吻痕也不浅,满身狼藉,惨不忍睹。后/////////////穴和大腿内侧附近还有隐隐的血迹和干涸了的白渍。
福宝看到这里,忍不住又开始擦起眼泪,喜宝的脸也越来越黑。
福宝又扑在冯渊身上,抱着他哭:“少爷,这哪里是你愿意的!是不是他强你的!要是是,咱们现在就去报官!”
喜宝还是黑着脸:“就算是强的,报官怎么说,说是咱们家少爷被人强了,强完了又塞上一千两银票在怀里?传出去了,我们少爷还做人么……”说到这里,才后悔自己鲁莽,失言了。
福宝又低下头,默默地哭着。
喜宝这时候不知怎么办了,一边是少爷,一边是福宝,真是两难,又后悔自己没经过脑子就直接说出来的话。
冯渊拍拍他们俩的肩膀说到:“没事,少爷我真是自愿的!”说完脸一红。
正了正神色,继续昧着良心说道:“其实感觉中间还是感觉蛮舒服的,就是后来痛……”
但是其实却是难受的厉害,见福宝还是哭着,冯渊又不忍心,劝了好久才止住了。
只说是挺舒服的,说舒服了还赚了一千两,真是一举两得。
逗乐了一会儿,福宝才好了。
喜宝见他们好了,也放下心来。
便把冯渊翻了个身,要替他清理后面,冯渊吓得立马捂住屁股,叫道:“你要干什么!”
喜宝无奈的看着他说:“帮你清理,留着会生病的。”
冯渊捂着屁股,小声的说:“我自己……不行?”
喜宝扑哧一声笑了,说道:“反正我们早就都看光了,现在还害怕这点不成?”
冯渊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推托了几次,冯渊不情愿的撅着屁股,捂着脸让喜宝清理了。清理完了,福宝又帮他上好药,才睡着了。
过了一个多月,冯渊满血的恢复好了。
这几日闲在家里,无非是翻翻书,喝喝茶,赏赏花,吃吃点心,百般无聊的很。
冯渊天天不是倚在床上就是趴在桌子上,于是在这种枯燥乏味的环境下,冯渊渐渐的开始有些改变。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句俗语对冯大少爷来说,却是行不通的,如今不仅身子恢复利落了,而且还生出了几分别样的兴趣来。
细细想着一个月前的风流事来,冯渊的小心肝儿扑棱扑棱的直跳!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怕,居然真的开始怀念起来。
而且还莫名其妙的想再尝试一次……!
冯渊男,爱好男,芳龄十五岁。
恋上了男风,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走上断袖的不归路……
作者有话要说: 恩以下就是逗比人设了,窝本来想撸爽文,但是好像变成了雷文……跪求各位大爷的支持orz!!!跪求支持!!!跪求评论和收藏qaq……
☆、性格大转
金陵城内,出了个美若天仙的少爷。
街头巷尾里充斥着各种小道消息,其中不乏有人经常谈起的就是冯大少爷。
人品风流,长到十九岁,酷爱男风,最厌女子,被他那双狐狸眼扫一眼,就能把魂儿勾去呢。
冯渊穿着一身华丽的金色的衣裳在金陵城内乱游荡。
用他的话来说,也只有这金色才能衬出他的雍容华贵来。
不过这大金的颜色,套在他身上倒是合适的很。
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那双细长的狐狸眼,眉角眼梢还带着淡淡的嫣红,再配上大金色,亮的叫人睁不开眼。
冯渊摇摇的在街市上走着。
心里跟抹了蜜似的,正要再去街上再挑几件鲜亮的金色衣服,过些日子好去会相好的。
冯渊与他的相遇,完全是一个大写的心机婊。
那日,冯渊在街上逛着,正巧瞧见从对面人堆里过来的一个男子。
茫茫人海中,那男子格外地醒目,冯渊一抬眼就瞅见了他。
那男子生的星目剑眉,面相上来看,也是有些英俊的。
那深邃的眼睛,那微微勾起的嘴角,那带着八分冷酷的表情。
就像是月老手里牵着的红线,紧紧地缠绕在冯渊的心坎上,看的冯渊口水直流。
再把目光往下移移,嗳哟,那伟岸身材正戳中冯渊的小心脏。
人堆中那男子威风凛凛的迈着大步走着,在冯渊看来,简直像是自带发光技能!浑身都金光闪闪,比自己的小金衫都耀眼。
冯渊的那双狐狸眼也跟着倏地精光爆发,亮了起来。
柔柔的摇了两下扇子,行了!就他了!
一时间,便色////////////////心大起。
待到那人走进了,冯渊一步三摇扭了扭屁股,假意撞了上去。
刚贴上那宽广结实的胸膛,嗳哟,和自己想的一点都不差,甚至还厚实。瞬间心花怒放起来,一黏上就不想撒手了。
黏了一会儿,咬着牙转念一想,要是钓到了以后就可以抱个够了,只得又硬着心,离开了那胸膛。
脚往旁边一扭,“嗳哟——”一声娇嫩嫩的轻呼。
假装摔倒,侧坐在地上,两只细长的狐狸眼泪汪汪的望着那个男子,又紧紧咬着那樱红的朱唇,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
其实冯渊不知道的是,那男子也早就远远地瞧见了冯渊了。
人堆里穿的闪闪发光,像只金孔雀似的扎眼。
一步三摇,人家是步步生莲,冯渊的是步步生情。
那小碎步,一脚一脚都踩在男子的心坎上,蜜甜蜜甜的。
正想着呢,这时候冯渊恰好又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又低头一看,冯渊坐上地上,眨巴着那双狐狸眼可怜巴巴的瞧着他。
心神早被他那双细长的狐狸眼都迷走了,直勾勾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盯着冯渊瞧。
冯渊瞧见他愣了神了,动了动玉腿,又“嗳哟”一声,伸出葱白十指按着脚踝处,咬着小嘴唇,那副神情让人疼惜的不得了。
男子被他嗳哟一声早就酥了骨头了,魂儿早就不知飞在哪儿了,哪里还想着扶起冯渊。
冯渊望着他,又用袖子拭了拭泪,娇嗔道,“你是扶不扶了?我的脚被你撞崴了,你这是要让我坐在这里一天么?”
男子这才反应过来,嘿嘿傻笑两声,蹲下。
见冯渊正捂住脚踝处,男子便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替他揉着,揉着揉着又揉上了小腿上,一边又问道,“小美人,怎么样了?”
冯渊拍掉他的狼爪,柔声蜜意的道,“人家是崴着脚了,又是撞着腿了,你这是在摸哪里了!”
男子又嘿嘿的傻笑着,替他揉了好一会儿脚。
冯渊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他那宽广结实的胸膛,见他好久没动静,有些着急。
又拉住他的手道,“你果真是要我坐在这里一天么,这么半天只顾着揉了,都不扶我起来!”
男子点点头,会意。
一只手伸在冯渊的腋下,另一只手穿过腿弯处,立马打横将他抱了起来。
冯渊心满意足的贴上胸膛,享受公主抱的乐趣。
又伸出手那男子的胸膛上揩上两把油,心里吃了蜜似的甜。
宿花眠柳之后,冯渊才知道男子叫何大胆,早已成亲了。
别的事何大胆倒是没有再说,冯渊也没再问。
冯渊对成不成亲并没什么在意的,“人生在意须尽欢”,冯渊觉得只有这句诗,才真真说的是人生在世的最大乐趣。
拿着那双狐狸眼,抬眼往上一瞧,见何大胆还没醒呢。
狐媚一笑,又伸出两个爪子把何大胆的胸毛系成两个小辫,娴静与粗犷的完美结合体,冯渊微笑着点了点头。
满意!
又窝在何大胆怀里睡了一场回笼觉。
但是冯渊不知道的是,何大胆名字叫大胆,其实胆子比兔子还小。风吹起草来,动了一下,兔子还没跑呢,何大胆早就冲出二里地了。
那身既结实又健壮的肌肉,长在何大胆身上,根本就是摆设!
冯渊冉冉的走在街上,想起那日撞来的桃花,想起那何大胆的勇/////猛不禁早就红了脸,笑弯了狐狸眼。
这时候,恰巧路边又跑出了个醉汉来,使出吃奶的力气朝着冯渊那边喊了一声“哎!”
冯渊猛地被这震耳欲聋一声唬了一跳,伸出细长的小手指掏了掏耳朵,才慢吞吞的转过身去。
只见人堆里冲出一个醉汉来.
二话不说,指着冯渊那张媚脸,就大声骂道,“不要脸的下流娼妇,就那么喜欢男人吗!你爹生了你这么个儿子来,不是天天让人当女人用的!既然那么喜欢,就让大爷我来帮你爽爽!帮你贴一炉子的烧饼!”
这郑天刚其实早就把心思觊觎在冯渊身上了,只可惜这小子从来没正眼瞧过他一眼。
光顾的和西街那家的何软蛋在一起油油腻腻,他看着心里就来气。自己哪里赶不上那何软蛋了!
这次借着酒胆,一瞥眼瞧见金孔雀往这里来了,郑天刚“嗷”一嗓子喊住了他。
冯渊抬眼往那边一瞧,原来是有名的泼皮郑天刚,这郑天刚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家里的娇娘子。
冯渊白了他一眼,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指着大骂,心里着实有些气,但也不好当面发作。
想起这郑天刚虽是没什么大本事,但是听说他们家在京里又不少的门路,免不了要压下性子来。
身后的福宝一错眼,自家少爷就跑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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