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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浓处薄 第5节(3/5)

作品:《春情浓处薄

   松鼠的小眼睛往下看,景言也跟着往下看。

    一行五个人逐渐进入景言的视线中,走在中间的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背负双手,虽然因为角度问题看不到他的脸,但他走得有一股格外潇洒的味道,就是跟着他的那个四个人看着就很不正经,鬼鬼祟祟的,四人迅速散开检查了一圈林子,还往上看了,不过景言躲得快,位置高,并没有被发现。他们奔跑的速度特别快,时不时就离地好高,一步好远,景言觉得那可能就是魏康裕告诉他的轻功。

    一圈检查完毕后,其中一个人向白衣人禀告:“主上,此林中并无人迹。”

    景言想,你这检查不到位呀,我都在这里呆了几天了,你居然检查不出来。他不知道,那是因为哑奴一直有清理他们生活的痕迹,毕竟是专业的。

    白衣人开口了,声音清朗如玉:“我说过,不要再叫我主上。”

    “是,苏公子。”那人急忙诚惶诚恐的告罪,好像很害怕似得。

    在景言听来,这一会儿就有两个名字的白衣人发出了一个特别好听的鼻音,说:“那你说吧。”

    景言好奇的都有点紧张了,不禁竖起了耳朵。这场景好刺激!只有坏人才会如此偷偷摸摸,那四个人又长得一副坏样,和他们混在一起的白衣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会是什么大秘密?这些人,是不是要抢劫?如果是这样的话,景言希望他们能抢劫他,这样他就可以反抢劫了,这白衣人仔细一看,就感觉很有钱。

    其中一个人说:“禀告公子,京城七日前紧闭城门,御卫军把守四面城门,属下侥幸暗入京城,却无法和我们的人进行接应。打听后得知,城门是在武伯侯突然傍晚进宫后,宫中传出来的命令下关闭的,武伯侯对外宣城是找到一伙意图谋害皇帝的刺客踪迹,只是抓捕中失去了此刻首脑的踪迹,那刺客手中携带着之前致使边关将士身体虚弱的药物,所以皇帝格外重视。”

    白衣人说:“京城这种要地紧闭城门七日,哪怕是皇帝也受不了吧,城门到底何时打开?”

    “如今城门中人心惶惶,武伯侯府带着御卫军上下搜个彻底,连高门大户也不能幸免,他们怨气很大,这两日一直在向皇帝诉苦,我得来的消息是,如果再过三天还是还找不到,就只能宣布刺客已被捕,城门打开了。”

    白衣人沉吟道:“等不到三天后了,我们先行出发,你留在这里。”

    “是,公子。”

    他们说完这话,就离开了林子,偷听的景言挺懵,他觉得这哪里有什么秘密啊,云里雾里的听不懂。不过他好歹从他们的话中得知了关于自己的消息。京城城门还紧闭的话,那武伯侯应当还以为自己在京城,所以暂时不会往京城外的范围想。倒是这个用来抓他的借口,挺有意思的。

    边关药物事件景言还记得,因为这个,武伯侯离开了好久,那药物弄的边关将士身体虚弱无力,常常陷入幻觉之中,别说打仗了,一不小心连活着都困难,将士们险些就被蛮族一锅端了。这个事最后是怎么解决的,景言就不知道了。

    那些人离开之后,蹲在景言身边的松鼠就松懈下来,吱吱两声,跑完自己的窝里抱了一些干果出来,还示范给景言看,教他怎么扒开外面的壳。

    这些干果个头不大,也就填填牙缝,景言没有拒绝松鼠的好意,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一人一松鼠坐在树干上,看着像是同一族似得。

    哑奴回去的时候,却没在不大的树林中见到景言,刚冒出来一身冷汗,就条件反s,he的往后退,一根树枝正掉落在他原来站立的地方,他抬头一看,也看不见什么东西,只好把东西扔地上,顺着树往上爬。他爬到一半,再往上看,就看到景言在一棵很高的杉树上的树杈上坐着,嘴里还嚼着什么,见到了他了,就朝他挥挥手。

    哑奴一来,松鼠就跑掉了,现在只有景言自己在上面。松鼠给景言的干果都被他吃得差不多了,剥下来的皮都被景言放到自己坐下的腿上,那长衫展出一片空间,又有轻微的凹陷,正适合放垃圾。

    哑奴再爬了几步,就不敢再动了,成年人的体重压着树枝已经往下倾斜,只好开口问:“你怎么爬到这里来了?”

    景言就扯着衣衫,让他看自己衣衫上装着的果壳,不过他扯的动作太随意,一个角度没弄好,那些果壳就全部抖落,掉了下去。景言见状,也不留在这里了,顺着树和哑奴一起爬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萧铭的三发地雷!

    明天无更,我理下大纲——就好像我有写过大纲似得orz

    接下来是狗血的武林篇,带着一股陈年的味道。

    第三十三章

    两人重新上路。他们选择的方向是和京城截然相反的方向, 自觉得是笔直前行,是否真的走出了直线就不知道了。反正他们都不了解太多世界,也不知道前路何方,所以走到哪里就是哪里了。

    前几日, 一路风平浪静, 景言暗自想,这和魏康裕讲得话本里的故事完全不一样嘛。话本里的主人公, 总是走两步就遇到什么事,要么仇杀呀, 要么抢劫呀,要不就掉入山洞等有什么奇遇,一般还总会遇到一个被主人公拯救, 羞涩地说要以身相许的美丽少女。

    可是,景言什么都没有遇到。他是不喜欢遇到武伯侯府的追兵,他怕打不过, 可一路上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就有些奇怪了吧。

    景言这天一边喝着临时用竹子做成的竹筒盛着的水, 一边想这个问题。他们是没有走官道的, 都是从田野、树林里走, 这一路上风景都差不多, 无人打理的野草丛生的野绿野绿,看久了就不好看,还不如小院里原先长的杂草。

    “不许动!”

    突然,一阵乱糟糟的喊声传来。景言一个激动, 立刻站起来张望,可是想象中相貌凶悍的大汉并没有出现,原来这声音是从远处传来,只是被他灵敏的耳朵捕捉上了。

    “我去看看,你先躲起来。”

    哑奴这样对景言说,说完他就潜行往前。景言才不听这话呢,期待这么久的不平凡之事终于发生,如果不跟着过去看看,搞不好下一刻那些人就被哑奴解决了。他悄悄跟在哑奴后面,没有叫他发觉。

    景言跟着哑奴走了两里路,才走到事情发生的地方。在这赶路的片刻中,被景言耳朵捕捉的声音已经多了起来——有壮年男子愤怒的喊声和反抗传来的刀剑声,有恶人嚣张的大喊大笑声,有女人惊恐的哭声,不用去看,就能知道谁才是弱势一方。

    等着到了,景言再看,他猜得果然没错,那匪徒一行人有二十多个,个个膘肥体壮,脸带恶意,而他们攻击的对象则是很惨的,一辆马车歪倒在地上,十多个衣服上绣着“威武镖行”字样的镖师倒在地上,一半已经失去了生命,另外一半则在那里苟残延喘,命不久矣。

    那个哭声来自一个穿着丫鬟衣服的少女口中,她被人逼到歪倒在地的马车旁,衣衫已经被撕烂了一半,而她虽然哭的脸上全是鼻涕泪水,要崩溃的样子,却大张着双手,丝毫不去管在她身上乱摸的大手,一门心思地护着她身后穿着粉色衣裙的少女。

    战斗已经停止了,匪徒都在那里清点收获,翻捡尸体,并把还有呼吸的人再补上一刀,马车上里也钻进去一个人,在里面摸索着财物,还有几个人站在一边,看着这强抢良家少女的戏码猥琐地大笑。很明显,虽然那个丫鬟拼命地护着身后的小姐,那匪徒暂时没有把小姐拽出来行暴,可谁都能看出来,那匪徒只是在捉弄着丫鬟,享受在丫鬟腾不出手来反抗的身躯摸索的快.感而已。至于那小姐什么时候沦落,也是何时那匪徒玩腻了丫鬟时的事情了。

    哑奴看到这一幕,心中并无波动,他看到匪徒来时的方向和他们的方向是相反的,所以这事和他们没有关系。他转身就要回去找景言,刚一转身,就和景言的脸对上了。

    景言甩开了哑奴想要拉着他走的手,指了指那个少女。

    那个少女他认识的,这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那个做牛n_ai干特别特别,很多个特别好吃的少女呀!

    哑奴得到讯号,冲上前去。这些蛮汉也只能在普通武者中逞能罢了,根本不是武学更上一层楼的哑奴的对手,哑奴也不是光明正大打斗派的,借助他最近做的几个小道具,几乎是一瞬间,那二十多个匪徒就全部倒下,那个丫鬟却没有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大张的手没有放下,仍然警惕地看着哑奴。

    也是,谁让她护着的少女颜色美得不真实呢,带着这么点人就出现在这荒郊野外好像妖j-i,ng化人特意来迷惑人类的。哪怕是突然遭逢变故的现在,少女仍然是一副镇定神色,和景言那天看到的哭啼啼的是两种模样。

    景言觉得她好奇怪,那天因为魏康裕哭成这样,可魏康裕也没打她,今天可是死了好多人呢,她却连眼角都没红一下,反而抿着嘴角,显得特别坚强。

    景言随之现身,走到丫鬟面前,也不管她老母j-i护小j-i的姿势,隔着她的胳膊就凑过去闻少女。嗅嗅,再嗅嗅,唉,怎么嗅都嗅不到香甜的牛n_ai干味。明明有那么好的手艺,不做出来多浪费呀!

    真奇怪,何袖想,之前那个男人都没有靠近她,拽她衣服的举动都没有,她却吓得要命,可这个都不露面,只带着一个丑陋兜帽的人凑近她不知道做什么事,她却不怕了,反而觉得十分安心。她紧绷地情绪一旦松缓,顿时觉得手脚无力,“铛”一声,原来被她紧紧握在手里的细长小刀,就这样落到了地上。很奇怪的是,何袖却不觉得紧张,反而有些羞赧。

    也许是因为她并没有从景言身上感觉到恶意吧,景言又只靠近了她一瞬就站开了。何袖示意丫鬟冷静下来,她自己姿势优雅地半蹲下捡起小刀,重新塞到荷包里,行了个礼道谢:“何袖多谢公子。”

    景言突然发现,原来他真成了主人公了。可是,他并不惦记着这美丽少女,他还没学会怎么搞男女之情呢,他只惦记着这人的牛n_ai干。

    好多天没有吃牛n_ai干了,本来都忘记了的景言,又被这何袖勾起了对香甜味道的追寻。他在兜帽底下瘪瘪嘴,特别委屈,意外抓到了人,可是这人却没有做怎么办?她这会想做都做不了,这荒郊野外的,去哪里能找到材料!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啦!两天不更的后果就是我得日更五天了,明天还得补上今天缺掉的一千字,谁让我妈妈一整晚都坐在我身边,让我辅助她发微信,我只敢偷偷摸摸写qaq

    站在十月的尾巴上盼着放寒假!我肯定乖乖地蹲在暖气房里码字!

    以及你们双十一都抢了什么预售——来自今天话格外多的心虚作者。

    第三十四章

    当景言和哑奴站在一起时, 谁都能看出来他们二位谁是主谁是奴。当何袖发现景言并不回她的话时,自然而然地和哑奴搭起话来,那丫鬟则含着泪花去马车里收拾东西。这东西倒是不好收拾,原本被她收拾地整整齐齐的行李, 被匪徒粗暴的乱翻又塞进包袱皮里, 丫鬟自然是看不过去的,不过此时也可由不得她慢慢收拾, 也只好随意一整,带着包袱出来。

    而何袖和哑奴的搭话并不顺利。这人明明会说话的, 可是大部分时间都沉默的如同哑巴,时不时就看向那个戴着兜帽的奇怪男人,十个问题里也就两个才回答, 那回答还是十分敷衍的“哦”、“嗯”。

    何袖十分气馁,面上却不敢显示出什么。眼前这两个男人固然奇怪,却是她和丫鬟两人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非得抓住不可。

    何袖的丫鬟带着包袱出来时,景言就注意到了, 伸出手来要包袱, 丫鬟愣了愣, 看向何袖。何袖说:“公子, 何袖此次出门未带太多钱财,如果您能护送我进安城,何家必将重谢。”

    话这么说出去了,景言伸出去的手也没缩回去。他对重谢不感兴趣, 现在只想拿点钱好走人。

    丫鬟得到何袖示意,把包袱打开,递给景言。景言在里面扒拉了会,发现里面多是各色衣物,还有很短很小的奇怪的布,质地轻薄,颜色粉嫩,还隐约带着些香气。景言注意到,当他扒拉这种奇怪布时,两个女人都是脸通红又欲言又止的模样。景言不需要布,他只需要钱,可钱呢,他在这里面只找到几块碎银子,在手上扔着掂量了下,不由得嫌弃地想,好少。

    何袖怕景言不肯帮他,忍不住为自己解释道:“其实我原先带出来的钱是足够的,只是护送我来的三管家拐着我另外一个丫鬟,带着钱财逃跑了,只给我留下一些碎银子,所以才……”她话没说完,忍不住哽咽了一声,那丫鬟亦是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

    景言突然觉得这个叫何袖的少女也真是挺惨的,好不容易出个远门,就一连环地遭遇这种事情。他让哑奴多问问她两句,问问她出京城做什么,要到哪里去。景言还是想跟着她,说不定还能混一顿牛n_ai干呢。

    哑奴收到这意思,就问了起来。原来这少女的祖母仍在老家,前几日传来信,说身体不行,想再看看京城的家人。少女的父亲在户部工作,近些日子正是忙得时候,无法告假,只好先让少女回去侍奉祖母,他们改日再出发。却没想到还会出这样的事情。何袖的老家在安城,离这里倒是不远,是离京城最近的城市。

    何袖再问景言和哑奴,能不能和他们一起行几日,景言就点了点头。

    何袖大喜过望,又想起景言刚刚把那些碎银子都收了起来,想可能恩人比较缺钱,立刻答应等她回了安城的家,就要给景言白银五千两,却看到景言摇了摇头。

    “那恩人你需要什么?”

    景言自然没有发声,何袖就转过去头去看哑奴。她发现这对主仆很有默契,可哑奴也是一副迷惑的表情。何袖只好试探x_i,ng地列出几个选项,如黄金、珍珠、药材、绸缎等等,景言无一例外的摇了摇头。

    何袖脸一白,嘴唇蠕动几下,还是说道:“奴家已有心悦之人……”

    哎?被误会了!景言急忙摇摇头,就怕摇慢了让何袖以为自己是真喜欢她。他当然知道何袖有心悦之人,那不就是魏康裕嘛!他还之前还想让这个少女和魏康裕在一起呢。

    咦,等等,景言想,一开始他想让何袖和魏康裕在一起,是因为那会儿他还住在武伯侯府,何袖嫁过来,他就可以随便吃牛n_ai干了。可是现在想想,外面这么好,干嘛还要回去呢?既然不回去,那当然不能让何袖嫁给魏康裕了。

    魏康裕妻子可以有很多人选,可何袖只有一个。如果不是何袖喜欢魏康裕,景言觉得吧,他会挺想娶她的。

    景言摇头之后,何袖将信将疑,只好当景言是发好心。说实话,她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能在这遍地血泊中撑住没晕倒,已经是用了极大的毅力了。马车倒了,马受惊挣脱缰绳跑了,镖行的人无一幸免,这荒郊野外的,她也不识路,只知个大概方向,怎么能和丫鬟走到安城?恐怕路上就会遭遇不测,倒不如和这两个武力很高的男人结伴而行。

    于是这次上路的就是四人了。何袖指了方向,四人按这方向前行。景言这几日已经习惯了快步赶路,哑奴的步子只按照他来的,路边同样的风景并不能吸引景言停留下来。这便苦了何袖和她的丫鬟小溪。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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