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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雪(abo) 第4节(1/3)

作品:《细雪(ABO)

    陆棠说了句标准渣男台词,梵细雪气笑了,因为信不过他,只好微微侧身趴好,张开双腿,温柔似水地握着陆棠激动得直冒青筋的y-inj-in-g,将它拉向自己双腿之间。

    接下来就不用他劳动了,陆棠自发地压着他摩擦了起来,做到最后梵细雪不得不绞紧大腿,脚踝被陆棠攥在手里,整个人被弹跳的火热y-inj-in-g抽c-h-a得震颤不已,就像躺在了一床跳跳糖上。

    陆棠快发泄的时候犹疑地看着他,嘴角的笑容很恶劣,想说又不敢说,梵细雪一身欺霜赛雪的皮r_ou_软腻在他身下,没好气地翻了他一眼,但还是驯顺地仰起头,张开了嘴。

    陆棠向前倾身,激动得大脑空白,lu 动了自己几下,因为太硬反而一时又解决不了,梵细雪贴心地伸手帮他揉搓y-in囊,陆棠终于到了临界点,捏着梵细雪的下颔,尽数s,he在了他口中。

    梵细雪相当敬业,乖觉地像猫,用自己完美无瑕的面容蹭干净了陆棠y-inj-in-g上可疑的液体,这下他连眼睫都是s-hi漉漉的了,以眼神询问陆棠可不可以从他身上下去。

    陆棠很想说“以后每天早晨喂你喝牛n_ai”,但又怕被踹下床,只能陪笑着滚了下去。虽然他还不能s,he在梵细雪*殖腔里,但看着对方一口一口苦闷又不能拒绝地吞下他的j,in,g液,也算是一种补偿。

    梵细雪抽噎着急促喘气,大腿被c,ao得失了力,他敏锐地感受到了陆棠的反常,但不敢问,同床异梦,心有灵犀?

    真相太吓人了。

    “你今天不是还有事吗,快点出门,我不伺候你了。”一大早就被按着腿交颜s,he,梵细雪也学会恃宠而骄,不太高兴地仰躺着翻了个身,用陆棠的枕头擦脸。

    他知道陆棠要去和纪氏谈研发抑制剂的事,他个人也很期待新药的问世,从前纪青川就和他描绘过可能的美好未来,所以他没有阻止。

    “好,好,好,我伺候你行不行。”陆棠举手投降,本想抱梵细雪去洗漱,甜蜜地交换个早安吻之后他再出门,但看着梵细雪毫无防备地在自己面前伸展合不拢的长腿,被自己掐肿了的臀r_ou_间含着一朵等待花蜜润泽的桃花,他就又走不动路了。

    梵细雪被他的眼神看得心底发毛,赶紧缩回了被子底下。

    陆棠半是戏谑半是试探道:“我刚刚做了个梦。”

    “……嗯。”

    “我梦到你那两个前男友嘲笑我,说我和他们没什么区别,别说忍三年了,认识不到三个月,还不是想强暴你,标记你。”

    梵细雪紧攥着被角一声不吭,陆棠叹了口气,路漫漫其修远兮。

    他轻轻摇晃着梵细雪,就像对待一个无辜孩童一样亲和:“别怕,梦只是梦而已。”

    随即陆棠又咕哝了一句:“总不能连春梦都不让人做,那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这次梵细雪被他逗笑了。

    在认识陆棠之前,梵细雪很久没有冷静而主动地思考过自己的处境了,他只是被动地活着,被动地承受一切,用尽气力不至跌堕。

    他开始怀疑自己有没有真的谈过“恋爱”,爱情中较为阳光的一面如同雪融前的天色,渐渐被雾霾吞噬。但忽然之间,陆棠出现了,他展示了梦的可能x_i,ng。

    梵细雪开始主动了解关于陆棠的一切,陆棠先前尝试着安排了约会,情调浪漫的餐厅、海天之际的沙滩、柔和高雅的音乐会,诸如此类,梵细雪总是似笑非笑,不肯给他确定的答案。

    陆棠很着急,又不敢表现:“不知道聪明过人的梵先生有没有注意到一件事。”

    “希望更聪明的陆先生能替我解答一下。”

    “我在用尽浑身解数讨好你。”陆棠笑了,这一瞬间他竟有些腼腆,像所有即将告白而又不确定对方心意的人一样:“但我不敢太了解你,怕你责怪我越界,所以我只能准备这些很常规的花样。”

    梵细雪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陆棠的神情很有趣,那是一种积极的焦虑:“我也想过不做这些事,免得你觉得我俗气,又或者不够体贴。可如果不做,也太没情趣,我怕你觉得我不够重视我们的关系。”

    梵细雪最喜欢陆棠的一点便是他的诚恳,诚恳,且十分具有逻辑x_i,ng,他谈不动还要靠猜的恋爱了。

    陆棠如此示好,他也要适当回礼,尽管二人目前还只是金钱关系,但这种话说出来陆棠一定会生气。

    于是梵细雪选择为二人斟满酒杯,以眼神催发杯中酒更香醇的余味,又以一个吻当做软木塞,将珍酿在唇齿间荡漾开来。

    永久封存,亲昵得无可取代。

    “其实我很享受你做的这些事,虽然你觉得很俗,但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

    陆棠有点享受有点激动地环住了主动靠过来的细雪,夸张地挑了挑眉:“那你以前的情人还真糟糕。”

    “糟糕的也不止是他们,我也不懂这些花样,我维持得太勉强了。而你却做得那么好,让一切都顺理成章。”梵细雪又亲了他一下:“话说回来,人是会变的,我现在的爱好和你有关。”

    “是,我知道,你爱好继续折磨一颗仰慕你的心。”陆棠说得可怜兮兮。

    “不,我偷看你的书。”梵细雪啜饮了一口杯中酒,微微侧过身,手指轻颤。虽然陆棠说过家中对他没有禁地,但他这是明示他已经登堂入室进了书房,甚至还故意翻阅了陆棠的工作文件。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大胆,心中隐约还有一股悲哀的期待,如果陆棠也不是那个对的人,就让他早点发现吧。

    不出所料,陆棠沉默了,沉默中还有些欲说还休的尴尬。梵细雪正要压抑自己酝酿出一个笑容,让这一页揭过,陆棠却先抱住了他,结结巴巴地小声道:“我小时候当了两年‘香蕉人’,中文字一直写得很……也不是很,就是有点丑……”

    梵细雪沉默,陆棠心里直打鼓:“你绝对不能嫌弃我。”

    “细雪?细雪?!”

    梵细雪忍不住耸动肩头笑出了声,险些笑出眼泪:“你不会觉得你在我心里本来是完美的吧?”

    陆棠一脸受伤,又有点理直气壮的自恋:“难道不是?”

    “和太完美的人在一起,我会很有压力。”

    “爱上你,会让我变得完美,这是你不能拒绝的自然进化。”

    “谬论,现在就写一下自己的名字给我看,看你有没有变得更完美。”

    “你真是个难缠的反达尔文主义者。”

    陆棠挽起袖子,一笔一划写了自己的名字,梵细雪有些醉了,他觉得写得很好,可他还想逗一逗陆棠,故意摇头。陆棠含笑看着他:“注意看,奇迹要发生了。”

    接着陆棠一笔一划认真写了三个汉字,鼻尖甚至微微冒汗,像初次登台表演的杂技演员。梵细雪从没见过比这更称得上“浪漫”的事——

    “梵细雪”三个字写得漂亮极了,工整的小楷,笔端饱满尽皆情意。他们在弦月下对饮,月光模糊了陆棠的身影和神情,将他的躯体包裹为一道纯粹的光,而这天上之光俯首低眉,闪耀在一点一滴每道笔画里。

    不过嘛,太工整了,就像是儿时描画过的印刷字帖,梵细雪已经动容,但不敢露出真情,那种感觉是近乡情怯,也是屏住呼吸希望拆开礼物前的一秒延长再延长,他知道必定有最好的在等待着他,所以放胆享受拆解丝绸的过程。

    “提前训练过,可是学术作假,陆教授,你为人很不严谨。”

    “诶呀,被发现了,梵老师我们能不能私下解决?”陆棠一本正经,眼神里却写满了浮想联翩,梵细雪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看了纪氏开发的药物相关报告,陆棠这个充满心机的人,很可能是故意留给他看的,他没想到纪青川一边发病还能一边推进工作到这个进度,颇有点刮目相看。

    “虽然我这么说可能很不切实际,但我想真正参与到这些事里去。”霍云峰和纪青川幸运在还有无忧家室,比他们困扰得多的人随处可见,梵细雪和很多心理医生聊过,有时他也想能拥有纪氏长子那样的力量,像一道真正的光——

    黑暗是永不会彻底驱散的,但至少能为人们引领方向,立下路标。

    “我支持你的一切决定。”陆棠刚深情了一秒,就又露出本x_i,ng,眉眼弯弯笑道:“不过嘛,要付出一点点代价。”

    梵细雪放下了杯中酒,在月光下一寸寸抚摸陆棠脸颊:“其实我经常患得患失,因为你很好,好得像是我在濒死之际做的一个梦,如果有人来叫醒我,一切都结束。”

    “但现在不会了,因为你实在是好得超出我想象,在梦里我也不敢这样狂想。”

    陆棠楞了片刻,而后低头抱住梵细雪,像是在掩藏通红的耳尖。

    梵细雪亲吻他英挺的眉目,轻声道:“陆教授,你的报告通过了。”

    陆教授的“实验结果”得到优秀评价后不久,就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中美人计。

    他和纪青月约定见面,先谈一谈家属的私人问题,再来推进工作,但他没想到细雪那天的表白其实是一种示威,他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亲自前来。尽管陆棠一直紧张地挽着他的手,但梵细雪好像一点也不需要。

    另一个被吓到的人是纪青月,她本来堆了满脸笑意迎接陆棠,毕竟是二哥犯错在先,她得确保陆棠不会一怒要血债血偿。当她看清陆棠身后的人时,先前积攒起的信心瞬间变成了尴尬和恐慌。

    陆棠手心出汗,纪青月盯着梵细雪一句话也说不出,甚至失礼地忘了请他们坐下。

    梵细雪反而成了最为从容的一个,他微笑着落座,熟稔地唤来侍者要了一壶茶,又拍拍陆棠手背让他稍安勿躁。

    这是纪氏的产业,整个会所安安静静,只有阳光一扫尘垢,明媚得不似人间。

    陆棠敏锐的嫉妒心立刻替他紧绷的神经转移了目标:“你常来?”

    “嗯。”

    陆棠猜到是纪青川带他来约会,响亮地“哼”了一声。

    纪青月在来之前,因为担心二哥不够客观,还和心腹仔细商量了陆棠可能提出的各种要求,最终敲定了一个试探x_i,ng的数字。她自小除了被父亲轻视以外,做任何事都是无所不能,但面对面看到平静的梵细雪,她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这个人同事故报告里血r_ou_模糊的一团联系起来。

    她的手在发抖,那张兼有下马威和示好意味的支票就夹在文件簿里,却无论如何没法翻开。

    梵细雪也在观察纪青月,纪三小姐毕竟还是年轻,又没有受过挫折,骄纵了些,但情有可原。她毕竟是大哥教养大的,梵细雪看得清她眼底的躲闪,那是出于愧疚。

    “纪小姐。”梵细雪气定神闲:“我想先问一个问题,虽然听起来有点好笑,不过令兄应该没有再买凶杀人了吧?”

    他语气如此平稳,连面前的热茶都不曾吹动,但纪青月却清楚看到自己倒映在茶杯里的面容抽搐了起来:“绝对没有!先前的误会……”

    她嗫喏地说不下去,因为陆棠同时在旁表演怒目金刚。

    “那就好,我最担心的就是还需要躲躲藏藏。先前的事,你们说是误会,那就当它是误会也好。”梵细雪一边说,纪青月一边捧着茶杯咕咚吞了一大口,被烫得连连喘气。

    “……我想我来说太冒昧了,其实他也知道陆先生的事,他今天一直坚持要来见见陆先生,我没拦住。”

    梵细雪怔了一刻,陆棠马上警惕起来,差点就要脱口而出“我们先告辞了”,纪青月也做好了准备感激地挥手送别他们,但梵细雪控制住了自己,他点了点头:“好,那我们等等纪先生。”

    他不过是要见一个前男友而已,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法律或道德意味的承诺,对方还欠着他一笔血债,怎么算都是他占理,而且有陆棠关切的眼光在旁,他很冷静。

    纪青川在一层吸烟室犹豫了许久,才让人打开电梯,升至顶层。阳光过于耀眼,他看到沉默的妹妹,满身防备的陌生男子,还有梵细雪。

    在古老的童话中,梦境之主有一捧梦沙,随风飘洒,塑造出梦的不同形状。而在纪青川的梦里,这些砂砾渐渐褪色,变为连绵细雪,经春不消。

    他大踏步走上前去,梵细雪抬头看他,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三人还没来得及对他做出个评估之前,直接深吸一口气,噗通跪在了梵细雪面前。

    陆棠立刻评估出他病得不轻,纪青月被尴尬得无地自容。

    梵细雪却不意外,纪青川只差抱着他的大腿了,他听到前男友一声真情实意的“对不起”。

    他接受了,但不感动:“我比较喜欢实质x_i,ng的赔偿,作为我不起诉你的代价,你是不是应该更有担当一点?”

    纪青川瘦了,梵细雪虽然重伤消瘦,但在陆棠的j-i,ng心饲养下气色倒还好,纪青川却像个从文艺片里走出来的颓废男子。

    梵细雪不想看到他这样:“请坐,纪先生。”

    纪青月不禁腹诽恋爱中的人都是脑残,纪青川反s,hex_i,ng就要去坐梵细雪身边的位子,陆棠寸土不让,他这才大梦初醒一般苦涩地笑了笑,勉强和妹妹并排坐下。若换了任何一个人,只要他没有买凶蓄意谋杀,大抵都会被他的伤感打动。

    纪青月掀起文件让他看清自己不是空手而来,纪青川却喃喃道:“太少了。”

    “细雪,我会尽我所有赔偿你。”

    纪青月几乎就要尖叫了,纪青川莫非打的是股权转让的主意,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梵细雪笑出声来:“这是在我还活着的情况下,听到这句话有点欣慰,但如果某个世界的我已经死了呢?尸骨无存,你都不会给我收尸。”

    他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带了多少怨怼。

    陆棠沉稳地拍了拍他肩头,也有备而来拿出文件,一条条和纪青月对谈,首先梵细雪的医疗赔偿费用就是不小的一笔,但纪青月还是松了口气,她实在没想到上任第一个考验就是替哥哥和前情人扫尾,尽量“和平分手”,陆棠提出能用物质来解决,她很感激。

    但她还是要试探一下:“陆先生的为人,我们是完全信得过的。”

    陆棠冷笑,梵细雪却先开了口:“我不会宣扬这件事,也不会留任何具体证据,你们可以都清除掉,我只想重新开始我自己的生活。”

    一直沉默的纪青川抬起了头:“如果我去自首呢?”

    纪青月眉间立刻带了怒气,梵细雪摇头笑道:“我看了你们新药的研制报告,真是了不起的成就,如果你现在出事,对纪氏和合作者来说都非常不利。我个人也希望这款药尽快面世。”

    纪青川哑然:“其实我一直想把它当纪念礼物送给你,让你来取名。”

    “我知道。”

    梵细雪会喜欢上纪青川,才华的确是不可忽视的一方面。他们认识时纪青川带他去实验室说是约会,结果完全冷落对象,埋头研究浑然忘我,但就连这点不解风情梵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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