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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倌伶人[东方不败同人] 第1节(3/4)

作品:《清倌伶人[东方不败同人]

微乞求,他想被视为女子,被疼爱,被保护,哪怕是假的。

    思及至此,东方不败忽而笑了,探手抚上苏衍眉心褶皱,欲将他的不安抚平。苏衍的真心,他知道。那片残缺换得的是苏衍感同身受的心疼。酒醉后,再自持的人,真情也是藏不住的。眸中尽是暖意,东方不败缓缓支起身子,在苏衍的额前印上一吻。

    “苏衍,谢谢……”

    半个时辰后,当东方不败已经洗漱完毕,正在桌前绣花时。苏衍方悠悠醒转,愣愣的盯着满铺狼藉,显然是被惊吓了。东方不败看着他这幅样子,不由失笑,信步走去,状似轻佻地勾起了苏衍的下颔,调笑道:“本座侍寝,苏公子可满意否?”脱口而出的话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愉悦。

    苏衍一时间更是难以接受,满脑子想的尽是:我喝醉了,上了东方不败,上了日月神教教主,上了天下武林至尊……待苏衍好不容易接受了真相并且为自己真心得到回报而庆幸时,眼前之景再度让他凌乱了:怎么回事,为什么被调戏的是我,我不应该是上面的?

    所以下一刻,苏衍做出了惊世骇俗之举。

    “小爷不要被调戏!”一声高喝,苏衍搂住东方不败腰际,作势一倒,将他压在了床上。东方不败亦是未料得苏衍反应会如此的激烈,一时不察,竟被他得手。当回过神时,已是悔之晚矣。只得暗自发誓,今后绝对不挑战苏衍的尊严,尤其在床上。

    日上三竿,j-i,ng力正好的苏衍终于将目光转向了东方不败端来的早点上,于是简单套上外衫,跳下了床,大快朵颐。这边吃着,还不忘挑衅似的回头问明显起不来身的某人:“东方,不一起吃吗?”

    东方不败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低吼:“不吃!”装什么好人,若不是他,自己怎么这般狼狈,亏得自己好心给他端了早餐。

    苏衍挑了挑眉,莫名的骄傲。当吃饱喝足后,又轻手蹑脚地走回床。掀起被子,钻了进去,双手执拗地搭在东方腰际。两眸相对,忽而,苏衍萧瑟且颤抖的声音响起:“东方,你…你知道了什么,对…对吗?”十五年的煎熬,他的心敏感至极。东方不败那偶然一闪的怜悯,他如何看不到?

    “你说呢?冉舒公子?”东方不败暗叹了一声,凑过去,紧紧抱住了他,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直言,果然,话音刚落,枕边人狠狠地瑟缩了一下,更加小心地偎依。东方不败紧紧抱住了他,将下颔抵在他的发顶,聊以慰藉“没关系,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沁鼻的清香,出尘的气质,让东方不败再难放手。毕竟比起自己,苏衍干净了太多太多。

    权谋诡诈,草菅人命,位尊卑劣。想想这些,东方不败咬紧了下唇,低言:“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了,苏衍,忘了冉舒,别离开我,别离开…”

    话毕,东方不败只觉身前的衣襟s-hi了大半,很凉很凉。压抑了十五年的泪水顷刻决堤。东方不败看着心痛却又无可奈何,为了自己的私仇,扬州之行,非去不可,对不起,对不起……

    与此同时,苏衍低泣出声:“东方,还好,我还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万般纠葛飞来祸(一)

    “教主,令狐冲一行大概还有一日的行程。另外,华山暗探传信,岳不群三天前率部分弟子下了华山,亦是前往扬州方向,教主,我们……”

    “先择处客栈歇下吧!”

    熙熙攘攘的长街上,东方不败正拉着苏衍停在一个小摊旁。打发走了上官云三人,东方不败方才柔声道:“苏衍,要买些什么吗?”很久,都没看过他的笑颜了。自从进了扬州地界,苏衍便寂静地如死人一般,微垂的双眸总不经意的流露出恐惧。自幼被播撒下的y-in影,在几日之内,生根发芽。

    “唉”见他没答话,东方不败不由失望,但仍打起j-i,ng神,借着长袖的遮掩,握住那双冰冷的手,继续沿着喧哗的长街行着。打那日偎依,苏衍同东方不败说了许多从前的事,但无论东方不败如何追问,他都绝口不提那三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于周围的一切,苏衍充耳不闻。便这样并肩行了许久,忽而,东方不败似乎觉得衣袖一紧,侧身看时,苏衍正站在一面具摊旁,瞧着一副通体全银的面具发楞。

    东方不败一喜,忙问道:“怎么?喜欢这个?”苏衍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东方不败见此心情极好,对小贩的态度也缓了许多:“就拿这个银色的吧!”刚把面具塞给苏衍,忽然两个女声在身后议论

    “你快看,那个穿白衣的。像,太像了”

    “是啊,真真的像极了冉舒公子啊!”

    霎时,东方不败似乎听到了身旁一颗心陨落的声音。下一瞬,东方不败手中一沉,再抬眸,只剩下苏衍狼狈而逃的背影。

    “苏衍”东方不败的声音让苏衍逃得更快,因着心急如焚,东方不败甚至忘了自己身怀武功的事情。紧跟在苏衍身后,推开拥挤的人流,勉强抓到苏衍的衣袖。东方不败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没用,只得将苏衍带回了客栈,再作计议。

    看到苏衍将自己关进了房间,东方不败怒火中烧,压抑地对空气中说:

    “西边长街,着黄衣两女子,找到她们,杀无赦”

    “是”空气中一阵波动,再也无言。

    夜幕笼罩,苏衍在黑暗中立于窗口 ,轻抚着自己的面孔,竟默默低语,一旁,东方不败送他的面具安静的躺在桌上。

    “冉舒,冉舒……”呵呵,无论如何努力,他还是冉舒,还是那个肮脏的男伶。纵使是清倌又如何,长在那种地方,注定迎来笑往,为人唾弃。

    “对啊,原来,我只是冉舒”那个从来热情外向,无忧无虑的山野苏衍到底是假的,假的永远都留不住。“哒,哒”泪滴顺着面颊,划过指尖,落在了地上。窒息般的感受在一瞬包裹,让他不由蜷起身子,倚着木桌倒下。

    “砰”桌上的花瓶摔下,素色瓷片散落一地,划破了长夜静谧,如水月光映在其上,寒光闪烁,刺痛了他的双眸。不知不觉,他已平躺在了地上,右手已慢慢慢慢地摸到了一块碎瓷。挥手,看它在眼前闪过的白芒。如果没了这张脸,会不会好很多?

    阖紧双眸,长舒口气,手中瓷片毫不留情地化为了残影。

    红颜枯骨,只在一念。

    “叮”清脆的声音,银针击瓷,擦出了火星。手指吃痛,无力地垂下。

    门口,东方不败惊魂未定,不敢再想,若来晚片刻……不敢再想,东方不败迅速跑过去,不顾碎瓷,跪在了地上,抱着身体冰冷的人,哀求道:“求你,别折磨自己了。”第一次,东方不败在恳求。忘了尊严,忘了身份,若早知如此,他不会让他跟着自己的,绝不会了。

    可怀中人没什么反应,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语气更是平淡无波:“知道吗?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我五岁的那年,仇家来寻,一夜之间,家中便只剩下了我自己。在血泊中,我呆了整整一夜。翌日,便被卖到了落宵阁。当时,我只有五岁啊!被人日日用皮鞭逼着学琴,忍受这不知大了我多少的达官,贵妇在我身上胡摸乱碰。十五年,我忍了十五年,可他们居然要我接客。第一次,我第一次学会了反抗。那三日,我尝遍了酷刑,□□。他们等着我成为玩物。呵,终于,我逮到了机会,那是我第一次杀人,带着满身的鲜血,我逃了十几日。可当我以为一切都由苏衍结束时,东方,我错了,错的好离谱”就像诉说别人的事情,再无一丝感情流露。

    东方不败彻底慌了,他宁愿他将一切发泄在自己身上,也不愿看到他压抑的沉默:“苏…苏衍?”

    “叫我冉舒吧!”冉舒起身,再不贪恋那丝温暖,转而跪在了东方不败身前:“苏衍已经死了。求您,让我离开吧,东方教主!”

    陌生的语气,陌生的称呼。东方不败从未觉得自己竟这般无力,他以为有自己陪着一切都会过去,却不想让苏衍本就卑微的心彻底崩溃了。是啊,苏衍死了,被自己复仇的执念害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万般纠葛飞来祸(二)

    第二日,上官云三人啧啧称奇,只因平日里总是气势凌人的东方教主似乎一夜之间收敛了往昔风采,对一切都不再上心。平一指敏锐地察觉出东方不败深藏的隐痛,昨晚花瓶碎裂的声音,他亦是听得的。看着身旁聂三娘,上官云不解的神情,平一指轻叹了一声,耳语二人今日小心伺候着。弄得上官云,聂三娘云里雾里的。

    用过早膳,聂三娘方才小心翼翼的说:“教主,令狐冲已经带了人前往扬州分舵,华山岳不群昨晚改道洛阳,是否派人保护杨总管?”

    “你们去做就是。”东方不败不抬眼眸,漫不经心的说着,语气没了素日威压,很淡很淡。说完,起身,径自走出了客栈。眼波不经意之间看向了那扇紧闭的房门。昨晚,他仍是不愿放手,只得点了冉舒的睡x,ue。‘对不起,等到做完这一切,我会放手的,只求你,恨我也好,只是再陪我走一段吧!’强压下了恍惚的心神,东方不败转身走出了房门,直往扬州分坛。

    扬州分坛

    东方不败死士,扬州坛主白勇,此刻坐于上首,瞧着大厅之内侠士打扮的青年,露出了不屑的嗤笑:“令狐掌门,你与任我行合力篡位,何故今日来我扬州,攻我神坛啊!”

    眼见下方几百人,杀气涌动,白勇全无惧意,甚至他是激动地。他知道,他们的东方教主正在赶来,并即将带他们重掌黑木崖。

    令狐冲却带着不小的怒气,拔剑直指白勇:“呸,邪魔外道,明知故问,冒犯我恒山弟子,怎能容你!”仗着独孤九剑,令狐冲颇为狂傲,右手挽了个剑花,率先冲上“恒山弟子听令,随我杀尽这帮恶徒”说着,持剑冲上前去。

    白勇看着他来,不闪不躲,其下,两方交手,刀刃相击之声不绝于耳。

    “叮”清脆的声音瞬间响彻了全场,剑尖直接偏向了一旁,隐约可见一寸方的小孔。

    霎时,一片寂静,在令狐冲一众愕然之时,厅内日月神教所属皆俯身跪下,神色恭敬。

    血色流光自门外直飞来,旋着身落座于正首座椅。其后,三道身影,稳稳立于椅后。

    看清那身形之际,令狐冲手中之剑怦然落地,面色骤变,颤抖着说:“东……东方不败!!!”

    不会的,不会的令狐冲向后踉跄几步,他不懂,明明已经沉尸崖底的人怎会出现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似是蔑视,似是不屑。东方不败连正眼都没有给过他,整理着垂下的发丝,随意道:“黑木崖一役,阔别就矣,令狐掌门别来无恙。”哪怕在昨日遇见,东方不败也会因着那一剑而介怀。可今时,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甚至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执着于复仇,那个孤独绝望的身影始终徘徊在脑海。东方不败在这一刻,犹豫了……

    令狐冲到底是身经百战,只失神半刻,便勉强稳住了:“东方不败,你还是回来了!”边说,令狐冲边护着弟子后退,虽知若东方不败动了杀意,这里的人一个也跑不掉。但他仍抱着微薄的希望,只愿有一个出去给五岳剑派和盈盈传信就好!

    “本座无意杀你。”东方不败的语气依旧淡泊,手中发丝随意一甩,直起了身子,加上了威势,道:“令狐冲,本座只要你给任我行带个信,便说,东方不败回来了。”不消渲染,只一个名字,便足以带起一阵血雨腥风。

    令狐冲依稀看得未来之景,武林正道前途渺茫,邪道风云变幻。

    押着令狐冲一众离去,东方不败才稍打起j-i,ng神,吩咐道:“即日起,召集人马,全力备战。”

    “属下遵命”

    “报”正当东方不败平稳心神,打算离开时,一下人匆匆来报,焦急万分。东方不败认得,那是上官云的近卫。

    “秉教主,冉舒公子他…他失踪了!”

    “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恭贺北京申办2022年冬奥会成功

    ☆、万般纠葛飞来祸(三)

    “啪……啪”

    y-in暗潮s-hi的地牢,空荡荡的,回响着皮鞭抽打的声音,其中夹杂着邪笑。

    若算上柱上绑的,编制有私人。其中一个执鞭,泄恨似的抽打着刑架上那原本单薄的r_ou_身。每一鞭,都能带起一丝血r_ou_。而另外两人,立于其后,冷眼旁观。

    江湖上哪怕混迹已久的侠士,看到这一幕,都会万分诧异的。那两人,一个是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一个是五岳剑派总掌门岳不群。而两人看的,正是杨莲亭行刑,折磨着无辜的冉舒。互为大敌的三人,出奇的和谐,出奇的一般无情残忍。

    “桀桀”杨莲亭越打越起劲,还愤愤地骂着:“早就看出你不简单。苏衍,衍苏,冉舒,你藏得倒是好啊!!”

    刑柱上的冉舒早已奄奄一息。那华山岳不群,魔教任我行为了各自利益,相互勾结。三日前掳走了在洛阳妓院闹事的杨莲亭。威胁之下,杨莲亭不假思索地出卖了东方不败与冉舒,是故便有了这正邪两道合力劫去冉舒一幕。说到底,他冉舒只是这场厮杀游戏中最微不足道的牺牲品而已!

    杨莲亭打的兴起,却不知身后两人早对他有了鄙夷,仿佛在看跳梁小丑一般。岳不群瞧着无趣,便向任我行使了个眼色,二人离开了。他们可没时间陪着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发泄私怨,他的存在,只是为了在稳住东方不败后陪葬,仅此一用!

    杨莲亭见二人走了,自己的表演一下子没了观众,不由怒起,丢了鞭子,提起真气,狠狠地打向了冉舒腹部。

    “噗”鲜血淋了杨莲亭一身,冉舒终于抬了抬眼皮,却不屑地笑出了声。

    同牢房一样y-in冷的笑声,竟让杨莲亭心慌,停手问:“你笑什么?”故作凶狠的样子更是可笑。冉舒悲悯的看着他,比这残酷百倍的自己都挺了过来,何况这些?

    “笑你可悲!你厌恶东方,不屑他的爱意,甚至肆意践踏。而为了名利,你又不得不虚情假意。杨莲亭,你没了东方什么也不是,又凭什么虚张声势?”

    “胡说!!”杨莲亭愤恨地打断了冉舒“哼,你一个供人玩乐的东西,凭什么说我。”说着,又连打了冉舒数拳,却始终听不到呼痛声。

    冉舒强咽下了将洒出来的鲜血,积攒口气,冷冷的道:“你无数的践踏东方的情感,不就是为了维护你少得可怜的自尊吗?杨莲亭,你只是个男宠而已,比我高贵在哪?呃……”冉舒的话淹没在了闷哼声中。杨莲亭的拳劲如雨点般骤落,但明眼人绝对看得出,杨莲亭在抖,他的额上尽是冷汗。冉舒说对了一切,他不得并不用暴力掩盖自己的心虚。

    忽然,鲜血再次洒在了杨莲亭衣服上,冉舒垂下头,没了声息。杨莲亭停手,喘着粗气,好一会才平静下来“来人,泼醒他,继续打!”说完,逃跑般的,离开了监房。

    而黑木崖上正殿,岳不群和任我行却面色沉重。

    任我行抚着宝座上的龙首,道:“若非抓了杨莲亭,本座还不知东方狗贼竟然捡了条命。”早在数月,他便将大权交给任盈盈。听说了这消息,才重新出关掌权。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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