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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余生有幸识故人 第2节(3/4)

作品:《[剑三]余生有幸识故人

却是恐慌,所以他最后听到这句“杜先生”的时候,心里确实喜得漏跳了一拍,脸上的惊恐之色尚未有收起,就忍不住扯出了一抹笑,点了点头,说道:“谢公爷。”

    薛承业座下本来就有一席空了:各个客人本来还以为燕国公虚位待谁,再想不到这个位置竟然是属于一个书生,不由得暗地议论,这个书生究竟是有何出色之处,竟然能得燕公如此敬重。不少人更是暗暗下了个决定,想到回去之后,就给他再送一份年礼,好套个近乎。

    杜衡才落座,对座的一个雍容曼丽的女子就先笑着对薛承业,道:“燕国公也是爱才之人了,可见流言都当不得准。”

    薛承业听着这个女子的娇笑就像是碎玻璃一样咯在脑子里,直接打断道:“什么流言?某有流言在外,你们都说一声,某听就是了。”

    在场众人一静,互相看了看,不敢说话,只怕这老粗雷霆一怒,死了也没法算账。

    薛承业看向了那个女子,道:“同泰公主殿下,既然是你提出来的,你就先说吧。”

    同泰公主却是脸都白了,只是说了句:“我刚才,刚才说错话了。”

    “嗯?”薛承业冷哼一声,环视一圈,如同猛虎巡视着自己的山林,道,“有什么不能直接了当地说的?”

    这时候,杜衡开言了:“将军,质胜文则野,但质为本位,本立道生,庸人不知,又有何妨?”语调温柔清冷,宛如刚才的一曲松风,又似是洒下的一阵小雨,就这样灭了火。

    薛承业在他说话的时候,就一直定定地看着他,看着他红唇开合,言语清晰地为自己说话,不由得笑了,道:“杜先生说得好。”说得太好了,现在他都要忍不住想把人直接带走了,藏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困在自己的床上。

    杜衡闻言,用仿佛满带感激与尊敬的眼神看了看薛承业,露出了矜持的微笑,道:“谢君候夸奖。”就像是再普通不过的东主和幕客。

    仿佛两人之间的爱欲纠缠、肉身缠绵就像是天明的雾通通都消散了,只留下了一个模糊恍惚的梦,飘忽在天边的银河里,薛承业想要追上去把这个梦抱住,但是这个梦太脆了,竟然就在他的手中碎开了,留下满心的悲凉。

    这悲凉如同雪水当头淋下,薛承业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看向了已经走下席位,在场中周旋的杜衡,心里微冷,抓起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烈酒下腹,方觉痛快。

    一直看着他的同泰公主见他竟喝起了闷酒,温温柔柔地上前说了句:“将军?”

    薛承业斜瞥了她一眼,正好看到那一低头的娇羞,娇羞之下是颤颤巍巍的一团雪白,像是要溢出来的丰满诱人,他眨了眨眼睛,眼前浮现的却是杜衡躺在虎皮上那白得晃眼的大腿,那像是羊乳一样的白腻,也像羊乳一样泼出来了,仿佛能将自己溺毙。

    同泰公主看到他的目光不对,很快就发现他竟然在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胸部看,本来羞恼,但是像是想到了什么,却就一抿鬓发,舒展了身体好让薛承业看得更容易些。

    薛承业一下子就回过神来,移开视线,看向人群中的杜衡,竟有了几分委屈,他还记得自己十五岁第一次出精的时候想的是母亲房中那些白白嫩嫩的侍女姐姐,绝不会想到男人的,但是自从三年前看了他一眼,到现在都忘不了了,竟然是无时无刻都想着他。

    说来,杜衡相貌端正,虽带着几分南人的秀气,但和女子绝不相同,更和那些绝色的娈童不一样。但在薛承业心中,他却似是故老相传,范阳山上的白狐一样,带着江南烟雨,山川秀色入了自己的梦,还要赖在那里,再也不走了。

    一想到这里,他直接站了起来,转身就走,同泰公主见此,喊着“将军”就追了出去。还在人群喧嚣中的杜衡忽然听到这一声,却似是被针扎了一下,一回头刚好看到同泰公主追着薛承业而去的一幕,雷声过耳,心中钝痛。

    虽则他早已多次与薛承业讨论过夫妻之事,但是事实就发生在跟前的时候,他觉得四方八面的寒风都吹了来,从他的袖子,衣襟里钻了进来,一直钻到骨子里。杜衡勉强再应酬了几句,也就离开了这热热闹的大堂。幸好,这些客人都是很会自己找乐子的。

    等出去之后,杜衡仰头看到明月在空,白雪纷飞,竟然找不到薛承业他们在哪了,国公府很大,要寻两个人谈何容易,他还不想像吃醋妇人去找侍女小厮打探,索性就回去了,一想到去处竟然就是薛承业的卧室,他就停下了脚步,自觉黯然。

    他索性转道浴室,去洗个澡清醒一下好了。刚进去,他就看到内里烟雾袅袅,显然是有人刚走了,他再也忍不住问在旁侍候的侍女,道:“薛公爷,他是刚走了吗?”

    “是。”

    “那同泰公主呢?”

    侍女闻言,奇怪地看了杜衡一眼,很是带着几分国公府下人的傲气,说道:“国公爷要回内院,自然就让人把她打发走了。”

    “打发?”杜衡听到这个,已是失笑,忍不住重复了一下。

    “是了。”侍女道,“这是前院的一个小哥告诉我的,哎呀,公子,你可不能和别人说。”

    “我不说。”杜衡听到这里,已经要按捺不住自己脸上的笑,只能勉强板着个脸,说道:“好了。我也洗一洗,你去吧。”

    “是,公子。”侍女回身出去,很是奇怪地想了想,实在搞不懂杜衡问这个是要做什么。

    浴室离卧室自然不远,若不是因为浴池是连了温泉水,想必会更近一些而且都在室内的廊道内,可避风挡雨,不至于冻着。但是这短短的一段路,却走得杜衡一身的汗。

    等回到房中,看着那坐在窗前背着光的黝黑影子,杜衡本来还有几分雀跃的心却一下子沉静下来了,想到了今日的事,还是有几分心虚。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今天有空,决定三更,你们倒是吱一声呀!

    第11章 第十一章

    杜衡站在了原地,索性吹灭了烛火。薛承业刚要说话,就见屋内一黑,立刻起身走了过来,刚走到半路,就感觉到一条滚烫的手臂环住了自己,他把着这条手臂,在黑暗中,开言道:“仲平,怎么了?”

    “鸿祖,我……”杜衡将整个胸膛贴在他背后,感觉自己像被冰冻了一样的心也被他的也带得暖和起来了,但他犹豫了下,还是只说了句,“先别问,等我做完这事,我任你处置好了。”

    “什么事?”

    “别问。”杜衡颤抖着声音,道:“我不会害你就是了。”

    薛承业摩挲了一下杜衡手背上的疤痕,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心里虽然气恼,但更多的却是心痛,听到这个推托,却是一把转过身来,按着杜衡的肩膀,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借着月色,捕捉杜衡脸上表情的一丝细微变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会怕这个吗?我是怕你作践自己太过了。”

    杜衡听到这句话,心里震动,勉强想要辩解,道:“我不曾……”

    薛承业听着他说的话,却是第一次露出了明明白白的哀意,把人抱在怀里,沉重的头颅埋在了杜衡的肩膀上,音调喑哑的竟像是哭了,道:“你要做什么?和我说就是了,不必这样。你其实并不愿意和我,和我一道的?”他没有直接说出他们之间的勾当,而是换了个更婉转的词来说,竟是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

    杜衡却是深觉慈悲一般,在他怀里就往下溜,滑到薛承业的□□,抬着脸蹭了蹭薛承业□□的那条眠龙,感觉到那充满男子气息的腥膻之味扑脸而来,杜衡却就屏住了呼吸,感觉一点火星落下,点燃了本来伏在躯体下冷冰冰的薪柴。

    薛承业也是嘶的一声,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就往那里闯,低头一看,看到杜衡抬着头向他露出了促狭的笑。在月光之下,杜衡的眼睛泛着靛青,像是极深的碧潭,沁凉幽深,仿佛能把人的魂魄都吸进去。

    他伸手抚了一下杜衡的脸颊,道:“真是拿你没办法,就不能跟我说实话吗?”

    杜衡闻言笑了出声,像是捣蛋成功的孩子一般,在寂静的夜色中笑得十分快活,他拉长了声音,气息全往薛承业已经半勃的卧龙上吐,说道:“我初时确实不愿,但后来也不曾委屈。”

    至少在床笫之间,杜衡是渴望着他的,想要得到更多、更多,好累得一觉到天明,不要再让那噩梦乘虚而入。

    火热的气息在上一烫,那潜藏的兵器就像是要御敌国门一般,霍然而起,虽有沉甸甸的重量,却是颤颤巍巍地翘着。

    薛承业吸了口气,摸上了杜衡的头发,发丝顺服柔滑,还带着刚沐浴完的水汽,说道:“别这样,我怕伤了你。”

    杜衡一侧头蹭了蹭他的手,说道:“只有你舍得。”说着他就掀起了薛承业的衣服下摆,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的亵裤,探头伸了进去。

    薛承业感觉简直是有一条蛇缠在了自己的身上,吐着舌头在自己耳边,催着自己放纵下去,感觉自己所有的自制力都要飞了,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下被含进了湿润温暖的口腔。

    腾地火烧!薛承业想过很多次,想要征服他上下的两张嘴,想要把他干得离不开自己,而这个现实竟然就这样轻易地出现了,让他感到荒唐而奇异,他知道杜衡该是委屈的,但是他也顾不得了,他现在只想让这个妖精在自己身下哭泣。

    他一把按住了杜衡的头,甚至有些粗暴地扯住了他的头发,完全塞了进去。

    薛承业把他抱到床上去,自己坐下,杜衡则温顺地靠在他怀里面。薛承业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说道:“让我看看,可肿了不曾?”

    杜衡听到这个,却是真的恼羞成怒了,道:“滚!”

    薛承业听到他说话,连声儿都沙了,更是心疼,低头一边在他的脸上轻啄,一边温柔说道:“仲平,你从不曾欠我什么的,我想为你做事,是因为我要讨好你,你明白吗?”

    杜衡听他又说起旧事,却是皱眉道:“不要说这个。”他一边说着,一边要用脚去勾薛承业的小腿。

    薛承业被他撩拨得发火,一翻身将他压在床上,定定地看着杜衡的眼睛,之前他以为杜衡的双眼是沉碧的潭水,现在看来却是阴森的鬼林,麻木的,而绝望的,为什么会这样?!他从心底泛起来深深的心疼与悲哀,颤抖着手去摸他的脸颊,说道:“你很好,你值得最好,我喜欢你,所以我要讨好你。”

    杜衡嘶哑着声音,说道:“你用不着了,我已一无所有,仅存残躯,你想要,就都与你吧。”

    薛承业听到这个,真的要哭出来了,道:“你还有我,我也是你的。”

    杜衡发出了一声似是嘲讽,又像是哭泣的笑,道:“你该倒过来,我是你的了。”

    薛承业听到这个,握着他的手摸在自己的胸膛上,说道:“你摸摸,我的心在这里,我真想把它挖出来,给你看,让你知道我是真心待你的。”

    杜衡感觉到他胸膛的热度好像传到了自己心底,仿佛心底的寒冰化开了一道缝,好像已经麻木了的心脏又开始跳动了起来。他有些茫然地看着薛承业,好像诧异于这陌生的感觉,呆呆地用另一只手去摸薛承业的脸颊。

    薛承业见此,心里更疼,伸手去把着他的手到唇边,轻轻地吻着。杜衡却把手挣开了,勾着他的脖子,直勾勾的眼神又像是刚出水的水妖精,湿滑又油亮,然后就昂着头咬了薛承业的嘴角一下,道:“那这是什么还咯着我?”说罢,还特地弓起身子去蹭。

    薛承业呼吸一紧,抱着他在床上滚了一滚,将他完全安放在自己身上,感觉到他的重量压在自己胸前,气息完全吹在自己的脸上,才道:“我早晚要死在你身上了。”

    杜衡闻言,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趴在薛承业胸前,笑声透过胸膛一直到了薛承业的心底。薛承业只觉得心都麻痒麻痒的,哑着声音,重重地揉了杜衡臀部一下道:“自己脱衣服。”

    杜衡果然顺服地坐了起来,就坐在薛承业身上开始宽衣解带,从宽大的衣服里探出身就似是水妖精从谭水里探出身一样,暴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膛,在月光下如玉一般的颜色,只是微微泛着点青。

    等脱完衣服之后,杜衡却就一侧头,看着屏住呼吸,像是怕把自己吹化了的薛承业,说道:“然后呢?”

    薛承业听到这一个,一下子就红了眼,用力一撑,就翻过身来,把人压在身下,揉开了杜衡的后丘,就把手指往□□一塞一勾,勾出了一股带着腥膻味的水,嘴里笑骂道:“刚才给我含的时候,你后面就出水了是吗?”

    杜衡听到这话,脸上终于忍不住红了,道:“是又怎么样……啊……”薛承业的手指老道地在熟悉的密道里探险,再次寻到了那极乐之源,重重一按,就这样夺走了杜衡最后的一点清明。

    杜衡感觉自己的眼都要花了,只能徒劳地紧紧环住了薛承业的脖子,仿佛是怕被甩了出去,努力摇了摇头,想要清醒些,但是随即而来的再次按压,把他又扯进了快感之中沉浮。

    直到小杜衡又哆嗦着糊了薛承业腹部一滩精,薛承业立刻就把手指抽出,换上了自己的大家伙,顺利地没根而入。却似是蜜糖融化进了热水,杜衡觉得整个人都要化在了薛承业身上,那在他体内的捣弄的孽根也像是天生就该和自己融为一体一样,那般的和谐洽美。

    他也忘情了,与薛承业忘我地吻了起来,舌头纠缠,气息交流,津液流溢。等到分开的时候,薛承业看着杜衡嘴边的银丝,只觉眼睛都红了,那看上去多像是刚刚吞了精。

    一想到这,他紧紧地抱着了杜衡,感觉到两人的身体就是最完美的契合,那像是绸缎一样宽厚地包裹着自己,又像是无数张嘴那样吸吮着自己;还能让他顺利出入,不会因为生涩而弄得鲜血淋漓。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幸运了,竟然在茫茫尘世寻得了这样的爱人,而这个爱人还愿意与自己一道共赴巫山。虽然杜衡心里有太多的凄苦,但是薛承业也不觉伤心了,只是暗暗下定了决心要把杜衡握在掌心里捂化了。

    等到夜深了,房内大床的摇晃与帷帐下的□□才稍稍停歇,被吓得跑到隔壁房间去打转的狮子猫儿才跑回来,抬头吸了吸鼻子,总感觉有一股浓烈而暧昧的味道在房中弥漫,真是连猫都不放过。

    这时候,床帷撩开了,薛承业披着衣服下来,去唤侍女打水。懒懒地靠在床上的杜衡看到地上的猫,伸手要去把它招来。那狮子猫儿大抵是平日被人抱得多了,乖乖地过来,舔了舔杜衡的指头,然后就翻过身露出肚皮儿。

    杜衡揉了一下,看向回来的薛承业,道:“燕国公也是爱猫之人了,可见流言都当不得准”那语气,那神态分明就是与今日席上的同泰公主一模一样的。

    薛承业看到这个,先是一懵,然后福至心灵一般地凑上去,道:“吃醋了?”

    杜衡脸上笑容一敛,闭着嘴,摇了摇头。

    薛承业大笑着将他往怀里一抱,说道:“我对你上了瘾,你也是学过相知心法的,告诉我,该怎么治?”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车站自寻,不过,不过,你们跑去车展的时候,能不能给我留个言呀!!!

    第12章 第十二章

    杜衡的嘴闭得像是蚌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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