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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记]莫离不离 第6节(3/4)

作品:《[倚天屠龙记]莫离不离

后摩挲着一截冰凉的的腰肢。

    谢莫离很瘦,谢逊抱起他的时候就知道,他瘦的完全没有一个正常男子的重量。身量虽高,身上却没有二两肉,但这一次他心中的震怒难堪与一腔欲要喷出的火,竟都疏忽熄灭。这是他第一次强烈的直观的感受到原来他瘦成这样。一身皮肉竟要包不住骨头,好似他用力一点嶙峋的骨头就要刺破手下之人的血肉。

    于是道口的骂声成了深深无奈的劝导,他难堪甚至觉得恶心,但是他口中艰难的劝着,“谢莫离,不要一错再错下去。”

    谢莫离俯身稳住谢逊的唇,无力抵抗的唇齿很容易的就让谢莫离挤了进去。这般亲密的唇齿相接只在他十五岁那年被迫承受,青涩的吻着并不需要过多的技巧,足够将谢逊的话全部堵住就足够了。

    “义父,你娶过妻子的人,我这点根本算不上的手段怕也不足你动心。”双唇相贴里,谢莫离喃喃的笑着。

    手指灵活的将谢逊衣物全数解下。修长的双腿分开坐在谢逊的腰上,俯下身抱住谢逊时大概是他们这一生中最亲密的时候。“不过不要紧,以前义父也做得很是痛快啊,莫离,一定让你满意。”

    但可笑的是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可以感受到对方胸膛的每一次起伏,甚至每一次心跳的时候却也是他们这一生中心离得最远的时候。明明两颗鲜活跳动的心脏,只隔了薄薄两副皮囊。

    他牵着他的手细细的抚摸过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可谢逊只是面色青白。谢莫离想他一定是在急着驱散药力。

    同样没有欲望,又如何欢好呢?

    谢莫离突然起身,谢逊以为他终于想通,堪堪松了一口气。便听见谢莫离又走了回来。他提来了那坛酒。

    谢莫离沉默的灌了好几口,身上的疼痛才好了些。他伸手掬起一捧酒水直接倒到了身上,重新跪坐在谢逊身上的时候他咬着谢逊的唇,笑着对他说:“义父可还知道上一回?虽然时间久了些,但是莫离可还记得,义父蛮狠的撞进来疼的几乎喊不出声。”

    谢逊原本的心里防线瞬间溃不成军,果然戳到了极痛处。“下去!谢莫离!”

    谢莫离笑了,温温柔柔的道:“莫离这个名字听起来实在嘲讽,正好称这个机会让它彻底消失。以后,你怕是看到这两个字都觉得恶心。”

    这样的反差,几欲使人不寒而栗。

    谢逊按下心中惊怒,压低了声音喝道:“我是你义父,我一个瞎子都比你看的清楚。你疯了不成。”

    谢莫离的笑容僵了,像是一个叫面具尴尬的套在脸上。然而他点点头,淡漠的回答,“是啊,我疯了。”

    他牵起谢逊的手,“退思,你不是说过我们一个大疯子一个小疯子,不也是很好么。”

    然而说完之后他却静默了很久,最后哂笑,“哦,我忘了。这是你对无忌的,不是我的。”

    谢莫离魔障了。这是谢逊此时唯一的想法,可下一刻他所有的怜便只剩下怒意。

    ————中间作者的话——————

    在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打湿了眼角的时候,谢莫离抱住谢逊的脖子,将脸埋进谢逊的肩窝。

    “退思,我喜欢你。啊嗯......你有没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也是.......爱过我的。”

    冰冷的液体打湿了谢逊的肩膀,那是谢莫离这一生中最后对着他的心上人说,喜欢。

    可惜他的心上人没有一次在意过。

    退思这两个字,张无忌不知道。因为长辈的字,不是小辈可以喊的。简单的两个字代表着亲近与被拉近的时间。是谢莫离死缠烂打,谢逊无可奈何下才告诉的。大概,只有这两个字对于谢莫离来说是难得可以属于他一回的。

    他喊过两次。在同样的情况下。

    自今之后,他会封存。

    就当是,从来都没有知道过。

    当然,可能他要带到地府去了。正好一碗孟婆汤忘得干干净净,走过了奈何桥,所谓前生就全部都忘了吧。什么爱恨喜欢,都不要带到下辈子去。没有一起写过三生石,来生终于不必纠缠下去。

    义父,你看这样好不好?

    ......其实,我觉得......不甘心。但是如果就这样死在你的手里,也......很好。一条命就这样,还给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

    这章虽然肉,但却是介只码子的时候哭的最惨的一次,一路哭着写下来【抹眼泪】下面我们莫离慢慢要大彻大悟,从痴怨与疯狂里走出来,而后谢逊便留他不住了~~~~怕被小天使们寄刀片的介只决定写下两个结局,这样小天使就可以凭口味挑着看了~~推荐一下《桑道轮回》小木的哦,基友推荐以后觉得非常有莫离的感觉,大概就是边听边写,然后哭的更惨了【捂脸】心情太好和心情不好的小天使,咳咳,都可以吃吃看。嗯~就是酱紫~~

    ☆、第二十六章  初心

    第二十六章  初心

    麻药的时限,其实谢莫离自己都不知道。他一身的东西,笛子、酒囊还有各种暗器都在他病着的时候被取了下去,唯有一些药物还留在身上,便是换了身衣服也不知是谁帮着放进了衣兜。他只能确定是麻药,却不知道是哪一种。

    所以当他脚步虚软的背对着床跌坐在地,颤抖的穿上衣服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被谢逊一掌拍死的准备。

    可等他穿好衣鞋的时候,谢逊都没有任何动作。谢莫离捡起谢逊的衣裳,回头望去,谢逊闭目躺在床上似乎......死了一般。谢莫离握着衣服的手一僵,浑身冰凉,莫名觉得冷。他略微一动便是刺骨的疼,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身上扎刀子。

    他俯下身,面色苍白,眼眸低垂间掩去所有情绪,脸上是镇静的近乎冷漠。当谢莫离帮谢逊着好里衣的时候,谢逊突然睁开了眼睛。谢莫离恰好系了谢逊衣上的缨结,抬头望他。四目相对间,什么都没有。

    因为谢逊是一个瞎子呀。可这个瞎子下手的时候总是出奇的准确,一点都不像是在谢莫离面前什么都看不见的瞎子。

    “噗。”

    谢逊运足内力的一掌准确的集中谢莫离的胸口,巨大的内力一掌便见谢莫离打落在地足足在地上滚了三圈才停下来。殷红的鲜血喷洒而出,谢莫离眼前一阵阵发黑,还什么都没有看清便听见那个人说:“我这一掌你若不死,今后你与我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声音嘶哑而冰凉,满是杀意。

    一掌清算。一掌若是死了,那你恰好将一桩丑事彻底掩下,若是没死你也出了口气。说到底,谢逊你还是下不了决心亲手杀了我,只敢做一半留一半,让我自己做选。只是,没有你这一掌,我也原本就活不长,那么这一条命,我又怎么舍得让你背上。

    呵呵,我也真是可笑。一面想要你恨我,最好一辈子都忘不了,一面却又舍不得。明明知道我如果死在你的手里,你这一辈子一定就摆脱不了我了。可看你这么许多年为了手上的血夜夜自责愧疚,我又怎么舍得再让你背负我这一条命。

    谢莫离,趴在地上,轻笑了一声,只是一个单单的音节,却似乎有着人世间最悲痛的感情中的一唱三叹。颤抖的声音低低的应一声:“好。”冰凉的泪水“啪嗒”掉落在地上,唇边的鲜血混着的眼泪溢出,暖了冰冷的地,却暖不了人。

    他猛地站起身,浑身那么痛他却还是挺直脊背带着他最后的一点可怜的自尊打开门,“谢逊,我们就是......陌路人。”

    他没有回头,在踏出门槛的那一刻他差些一头栽倒,连忙扶着门框站稳。强行运起轻功逃离了这个地方,他总归不能他面前呐。

    寂静无声的夜里,只有远远传来的打更声,谢逊踉跄的扶着墙头只想着走远一些,再远一些。最好,可以一辈子都不用那个人了。可意志可以影响身体,却不能控制身体。他还是一步比一步沉重,每走一步便撕裂一次伤口,加重一分内伤,最后他终于无力控制倒了下去。倒下去的时候他只是在想,这一生究竟意义和在呢?

    他这一生如此短暂,短暂到他想得到的还什么都没有得到,想做的还没有好好做完。可他这一身又是如此的漫长,长到他已经尝遍了人世五味,流尽了悲喜眼泪,该欢喜的笑过,该痛苦也哭过,到现在已经长到他不堪忍受。若说遗憾,若说后悔,他......可有?

    深深的黑暗里,他似乎又听见了海浪的声音。是冰火岛的海边,有一个小小的孩子,信誓旦旦的说“莫离的初心就是永远在这里,不管身体离开离开了多久,莫离的心一直在这个地方。不管兜兜转转走了多远多少的路,莫离总会走回到原点。就在这里,一步不曾偏差。”

    又是谁在说“莫离这个名字是义父取得,莫离短短十年的岁月里拥有的也不过是义父还有干爹、干娘、无忌,四个人,加上莫离,我们五个人。对于莫离来说,便是一生不离。我们五个人,永远都是一家人,你们就是莫离初心呐。”

    初心?

    谢莫离,你的初心究竟是什么呢?是一些人一些事,可这些人和事究竟要怎样面对,才算是初心呐。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谢莫离坐在窗柩上,一脚翘在窗柩边,一脚落在外面,偏着望着窗外人流如织。看着他们来来往往,却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

    他此刻身处在凤阳的一家客栈之中,恰好是他置办下产业,恰好这客栈的主人也算是他的老熟人。不过他这一身的伤,可吓了来的大夫好一跳,也让沈洛春这个老实人尴尬了许久。

    他想着顺手往腰间一摸,摸了个空,后知后觉得想起来他被禁了酒。在这里好几天都没有尝到酒的滋味了,其实他也很讨厌酒,只是没有酒他难受啊,于是就不得不妥协。现在有个人管着,黑漆漆的药一天三碗的送,更是连他闻一闻酒味儿的途径都被断绝了个干净。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在他妻子面前就跟猫见了老鼠似的。

    “黎哥哥,我能进来么?”小孩子软儒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谢莫离头靠在坚硬的木头上,目光四散没有个实处,点墨似的双眼又哪里有漫天星辰璀璨绝代的风华。“久儿么,进来吧,门没锁。”

    沈洛春的独女沈久,天长地久的久。八岁的小姑娘娇娇俏俏的,整天笑的像一朵灿烂盛开的桃花,只是这孩子有些太粘他了。他父亲与他同辈相交,她却偏要管他叫哥哥,差了辈分了,可让他父亲好一顿憋气。

    沈久笑眯眯的先探了个头进来,一双大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才飞快的打开门钻进来在反手合上。梳着垂鬟分肖髻,着一身桃花色衣裙的小小姑娘举着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奔奔跳跳的跑到谢莫离的眼前。

    瞧着谢莫离一身雪色的衣裳在风中飘摇飞舞,似乎下一刻就要随风散去。

    沈久上一刻还欢欢喜喜,这一刻蓦然沉默下来。她望着这个一半脸好看的勾人另一半脸又吓死个人的哥哥,心中没由来的觉得难过,她只是觉得难过。她这样小小的年纪读不懂谢莫离周身的寂静为何,若是她再长一些年岁或许她会说出孤寂这两个字。

    谢莫离在这人世中像是一个孤魂野鬼,无去处也找不到来处,只能迷茫的飘荡着。

    “黎哥哥,你在看什么呀?”沈久无措的站在谢莫离身边,仰着脸带着细不可闻的担忧。怕是连这个小丫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担心。可担心什么呢?担心这个人下一刻就会随着风消散消失了么?

    谢莫离闻声偏过头来,怔怔的望了沈久许久,望得沈久不好意思的将手中的糖葫芦递到他的唇边,红着小脸道:“季叔叔家的糖葫芦是全凤阳最好吃的,黎离哥哥也喜欢的话久儿请哥哥吃,不让爹爹知道。”

    谢莫离笑了,他摇摇头,将缺了一个山楂的糖葫芦推回沈久的面前。“谢谢久儿了。哥哥只是在想久儿的问题。我自己,也不知道。”

    略微沙哑的声音,轻轻的说着,在沈久困惑的目光中突然笑了一声,“大概是在想一个人吧。”

    干爹干娘的仇,无忌也好他也好都不愿意在造杀戮。如此,他又能做什么呢?可他活到现在一共就只有三件事啊,一件是找到无忌,一件是报干爹干娘的仇,还有一件......是爱一个人。

    可现在,这三件事都没有他再做下去的需要。那么他,还在看着什么念着什么呢?

    沈久的目光越发的困惑了,随后也不知道她想到了哪出,突然嘟着嘴“啊呜”一口咬下了一颗糖葫芦,鼓着圆鼓鼓的脸颊。“是不是哥哥的妻子?”

    妻子?“我没有妻子。”谢莫离垂下眼摸了摸沈久可爱的发鬓道。

    沈久的眼神瞬间亮了,小孩子的脸就像是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的,于是下一刻她又杏花怒放。眯着眼睛笑道:“那那人是谁?哥哥没有妻子,那等久儿长大了哥哥来娶久儿好不好?”

    谢莫离讶异的睁大了眼,瞧着人小鬼大的丫头,忽而笑了。伸手将沈久抱了起来,放在腿上。望着近在咫尺的小小姑娘,点了点她的鼻子,“小丫头才多大,我若下现在答应下了以后你可要后悔的。”

    沈久皱了皱鼻子,扭着身子在谢莫离怀中寻个舒服的位子,结果发现怎么坐都有些硌。

    谢莫离护着沈久,怕着丫头将自己挪下了腿就不好了,这可是二楼啊。

    “怎么会后悔。娘说要找个好男人嫁,哥哥救过久儿和爹娘,还给久儿买好看的衣裳甜甜的蜜饯。你那么好,我嫁给你好不好?久儿也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就像是我娘对我爹那么好。”沈久嘟这嘴,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盯着谢莫离。

    谢莫离眼睫一颤,唇边扯起一个苦涩的笑容。“久儿,不是一个人给你买喜欢的东西就是待你好的。也不是这样做你就能喜欢上我的。”

    “可我就是喜欢你呀。”沈久将糖葫芦放到谢莫离的唇边,“我最喜欢的糖葫芦也能分一半儿呢。”

    谢莫离轻叹一声,还是咬了一颗下来,咬碎了外面一层层薄薄的糖,山楂的酸味立刻就冲一口腔。“可这个你也可以分给你的爹娘一半儿。久儿,你还小,不懂得我的喜欢和你的喜欢之间的分别。你说我想的人是谁,我只想要回答你那是我心上人,出来这三个字我已经不愿意再用其他的称呼去定义他。”

    “有什么不一样呢?久儿不懂,喜欢不就是对他好么?爹娘喜欢久儿对久儿好,久儿喜欢黎离哥哥就对你好。不一样是喜欢么?喜欢有那么多的定义么?”沈久“咔嘣咔嘣”咬着糖葫芦,口齿模糊的问。

    喜欢,不就是对他好么?是啊,喜欢,就是对一个人好。

    谢莫离呆了许久,唇角不由微微抽搐,蓄着难言的哀伤,“久儿,你比哥哥聪明多了。喜欢就是喜欢了,本来就没有那么多的定义。我想用其他的称呼不过是因为那是一道火墙,我闯不过去,所以就宁肯当作它不存在。可是啊,当你真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忍不住讨厌的。”

    谢莫离指着熙熙攘攘的街道,“你看看他们,这里的每一个人你或者认识或者不认识,他们给你笑容或者怒火你只会觉得开心和生气,却不会落泪。”

    “哦,是吃醋嘛。久儿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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