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 第4节(2/3)
作品:《一日为师》
是有魔法的,他能让随便一个日子变得不同以往起来,能够轻易的施加魔法,让我希望失望,开心伤心。
从收到消息开始,我就开始想,秦信望最近高额度工作这么久累不累?我周六要穿什么衣服,什么外套,什么鞋,要不要换个发型。
终于到周六,早上我醒得奇早,开始等待秦信望。
差五分钟到八点的时候,秦信望给我发消息。
老流氓:北门等你,离你们宿舍最近对吧。
霁霁复霁霁:马上来。
发完消息我就飞奔出去,知道北门,然后我看见秦信望倚在车门上等我,穿得很休闲,看起来帅,超帅,相当帅。
晴天,八点多阳光依旧出来了,校门外又三三两两路过的学生,秦信望倚在车门上,双腿交叉,双手环抱在胸前,懒洋洋地看着校门。我一出门就能看见他,他也能看见我。
我按捺住想要飞过去扑倒他身上咬他一口的冲动,一边提醒自己影响不好,一边勉强维持着矜持快步走了过去。
秦信望看我走近了,就打开驾驶座自己坐进去了,等到我坐进车里,我的激动就有点按捺不住了,想要扑上去亲他一口,又发现学校周围全是人。
虽然激动归激动,但是我突然像是哑巴了一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竟然在自己身上咂摸出了一点儿近乡情怯的味道。
我惊讶地想,我脸皮挺厚一个人,现在竟然完全不知道干什么,像个面对心上人的青涩的小伙子,转念一想,本来就是这么回事啊。
秦信望递给我牛奶和面包:“没吃饭吧?吃吧,弄我车上我揍死你。”
其实我早就在宿舍吃了点饼干之类的充饥,不过我还是接过来了。
普通的吐司面包被我吃出了别样的香甜,同样的牛奶也比平常好吃一点,我估计男色误人是从感官的变化开始,想到这儿我又觉得秦信望是甜的这个论断应该属于我的主观论断,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同意。当然,我也不希望有很多人来实验。
我心无旁骛地吃我的第二顿早饭,车里放着《5 yeart-sunsunsun》,秦信望一边开车一边跟着轻哼。
in5yearstwuldbewalkingaroundazoo,withthesunshiningdownoveandyou。
悠扬欢快的音乐让我整个人都高兴起来,好像不是坐在副驾驶坐上,而是坐在棉花糖上,浑身都软绵绵的,整个世界都粉嫩嫩的。
我想,要是五年后我成功上位,我和秦信望出来玩的时候还要在车上放这首歌,还要接个吻。我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记下这个日子,10月21,初秋时节,晴空高照,不冷不热,t恤加外套刚好合适。
如此多生活的小细节构成的我们的一生,不属于让你惊叹的让你高兴的让你痛苦让你悲伤的大转折大变化,而是疏松平常的每一天,或许也不会经常想起。到老的时候,你无意间想起这些,会想到当时的太阳与温度,当时的人与风,然后不自觉的露出一个微笑。
秦信望转头看我:“要不你睡会儿?听说你们年轻人老是熬夜打游戏。”
我不由自主辩解:“我没有打游戏。”我是激动得睡得晚。
秦信望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那你这黑眼圈有点严重啊。”
我朝后视镜瞟一眼,看不太出来,想要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看一看,又觉得好像有些奇怪。
我只得耍泼:“那我这是色衰爱弛了吗?你果然是个负心汉。”
秦信望有一搭没一搭地安慰我:“远着呢,宝贝儿,现在不还是在宠信你吗?按你这宠信程度,封个贵妃是跑不掉了。”
我转头看他:“皇后是谁啊?”
秦信望轻笑:“后位悬空呢。”
哦,原来我是要当皇后的男人。
秦信望继续:“听说山下镇子上有温泉呢,还能带你温泉水滑洗凝脂,够不够宠你啊。”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十一点多的时候就到山下的镇子上了。
第十八章
秦信望跟着gps在规划不太明确的镇子上乱窜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温泉酒店,真是来得辛苦。
他把车停好之后拿了房卡吧一些东西放进了房间,我看见大床房又恍然间有一种来度蜜月的感觉。我怀疑自己最近脑子还能不能好了。
那如果是要去度蜜月的话要去哪儿?
寒暑假去吗?
国内还是国外?
……
秦信望放下东西已经准备出门了,我连忙打断自己四处乱飞的思绪跟上秦信望的脚步。
秦信望见我跟上来之后,步子也不停顿就开始说话:“今天上山蹦极有点晚,山上也没什么地方住,我们今天在镇子上玩,明天上山。镇子上有一家酸菜鱼味道特棒,爸爸带你去。”
我听见他说爸爸就额角一跳,幸亏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真的真的再也忘不了上次的尴尬。这人还叫上瘾了,果然老流氓脸皮都要厚一层。
秦信望拿着手机对着定图带我七弯八拐终于到了传说中的酸菜鱼味道特别棒的店,名字叫于府。
秦信望心情颇好的告诉我:“陈朗说他家老板就姓于。”
我一点也不关心老板姓什么,我只关心为什么陈朗会出现在谈话中。
这家酸菜鱼的味道应该确实是很好,才走进店里我就被酸菜鱼诱人的香味扑了个满鼻——是那种混合着酸菜的酸味,花椒特殊的香味和鱼肉的鲜香。
是唾液先动的手!
秦信望选了靠窗的座位,等待的途中秦信望指着窗户外对面一家店对我说:“吃完了一会儿我们去买点儿糖。”
那家店叫糖夫人手作,好像是买糖的,我点头:“好啊。”
秦信望隔着桌子把手伸过来揉揉我的头:“儿子乖,爸爸给你买糖吃。”
果然老流氓的套路是走不完的。
于府的菜式多半是川菜,好在我和秦信望都能吃辣,点单的时候秦信望在几种鱼中挑了没有刺的龙利鱼,我想起上次他是碰都不碰虾这类需要剥壳的东西,我问他:“你是不是特讨厌这种吃起来比较麻烦的东西?比如鱼刺,比如龙虾。”
秦信望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是啊,螃蟹都该是没有壳的,小龙虾都该是不长刺的,西瓜都该是没有籽的,苹果该是没有核的。”
一句“我帮你啊”涌到了喉咙间又被生硬我咽下去。
我笑:“懒得没救了。”
秦信望:“我乐意。”
酸菜鱼上来得正是时候,打断了我矫情的少男心,勾起了我的馋虫。鱼肉被刀成片,吃起来滑嫩鲜美,鱼汤酸香鲜美,酸为主,但是鲜辣椒带着微微的辣意,很好的缓解了鱼肉的腻。喝下一口汤,热气顺着胃涌到全身,一股酸菜的酸味流连在唇齿间。
粉蒸排骨米粉带着香料的香味,入口软和,红薯被蒸软,带着本身的香甜,排骨瘦而不柴,口感极佳。
宫保鸡丁香味四溢,油光透露,花生米炸得酥脆,酱汁裹在鸡肉的身上,入口酸、咸、鲜、辣、甜。
吃碗饭后秦信望竟然真的带我去糖夫人买糖。
秦信望在试吃的糖果中选了一粒透绿的薄荷糖剥开喂我嘴里:“好吃么?”
薄荷的清凉和糖的甜味在我嘴里划开,一路甜到了心里,我凑到秦信望耳边,压低声音暧昧地说:“好吃,秦信望的吻也不换的那种好吃。”
秦信望轻笑一声,发出一个婉转绵长的“嗯?”,然后神色不变继续去选糖。
总觉得有什么阴谋。
秦信望买了草莓味的,西瓜味的,芒果味的,薄荷味的,橙子味的,五颜六色的糖果被装起来,包成两份,秦信望递给我一份:“喏,给儿子的。”
哦,原来是秦信望自己想吃糖。
秦信望和我提着糖夫人粉色的小袋子在镇子上上逛,镇子上其实没什么好逛的,一条街就算是商业街了,看样子还尽都是坑为数不多的游客的。
逛了一会儿商业街,再去镇子里逛了逛差不多就到四点钟,秦懒蛋说要回去睡个午觉,然后晚上泡温泉。
秦信望回去之后果真就洗了个澡让床睡觉了,我坐在他旁边看电视,偶尔偷瞄一眼睡美人的睡姿,有时候想亲一口又怕把人弄醒了。
秦信望醒来已经快六点了,他洗了把脸之后又盘腿懒洋洋地坐在床上,剥了颗透绿的薄荷糖喂进嘴巴里。
秦信望看着我,飞快的舔了一下嘴唇,然后用舌头把绿色的薄荷糖抵出来露给我看,神色之间我辨别出的味道是挑逗。
绿色的薄荷糖与红润的嘴唇形成了鲜明对比,我一点儿不带犹豫的把秦信望扑倒在床上,接了个薄荷味的吻,薄荷糖在我们之间流转,薄荷的清凉与糖的甜味再一次弥漫了我的口腔。
一吻毕,秦信望把糖抵出来给我看,他说:“啧,糖还在这儿呢。”
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老流氓幼稚鬼。
我又扑了上去,糖果被他嚼碎,分给了我一半,我手也往他衣服里伸,摸着他光滑的身体。
秦信望推开我,我们两都是气喘吁吁,然后他自顾自站起来穿鞋。
他回过头对我笑:“走,吃晚饭去。”然后打开了门,留下我一脸懵逼。
不是应该来一炮吗?点了火就跑很不人道主义。
吃完晚饭之后我们就去泡温泉,我原来满心旖旎地想要在温泉发生点儿什么,结果发现人还挺多。
秦信望看我一脸失望,好笑地给我解释:“最近天凉了,来泡温泉的人有点儿多。”
我还能说些什么呢?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整个泡温泉的过程都是我在漂流的盘子上剥开心果,投喂秦信望,想做点儿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都得顾忌到周围有人。
秦信望挺大爷地吃的挺开心,果然是太懒了。
没关系,我不介意为了他勤快一点。
温泉里水很热,跑得浑身软绵绵的,要不是我还期待着夜间活动我都想赖在温泉池里不想走了。
秦信望拉我起来,手指轻轻挠在我手心的敏感处:“齐贵妃,快回宫吧。”
回去之后我把秦信望按在墙上一顿亲,秦信一句话挡住了我:“不能做,明天要爬山一个多小时。”
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禁欲少年见到心上人竟然只是互打手枪。
第十九章
昨天晚上设了早上七点钟的闹铃,我关闭闹铃的时候才发现秦信望还睡着,丝毫没有被闹铃打扰到。真是个猪哦。
我翻身扑在他身上,把他压了个结实,秦信望还是没醒,双手无意识的推我,力气实在没多大,我抓住他的手腕按在床上,凑上去蹭他,下巴上短小的胡茬摩擦在脸上触感清晰,有些粗糙,又有些痒。我慢慢把阵地转移到他的耳朵,轻轻地吮吸他的耳垂,手也抚上他光滑有力的腰肢。
秦信望这才慢慢清晰,迷迷糊糊迎合我的动作,双手隔着轻薄的睡裤搓揉我的臀部,早上起床他的手是热的,触感明晰,就这样印在我的臀部,传递着热,让我整个人都烧起来。
我继续往下亲,亲到他的脖颈,轻轻舔舐啃咬他的喉结。
秦信望突然真正地清醒了,他嗤笑一声:“报复呢?”然后飞快地使了个巧劲翻身把我压下去,从脸到小腹,不断吻下去,双手也不断点火。
他越亲越往下,隔着睡裤和内裤叼住了我勃起的器官,刺激得我微微颤抖。他用牙齿咬住了我的睡裤,手一边揉捏我的臀部一边把睡裤往下扯,双管齐下,我就只剩下一条裤衩了。秦信望隔着内裤还是舔舐,清晰又暧昧的触感,带着点隔靴搔痒的意味。
秦信望再狠狠一扒,我就光着下半身坦诚赤裸地面对他,他一口把我勃起挺立的器官吞到里,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我下意识仰头,脚趾蜷缩。
秦信望一边舔吻我的阴茎,一边把我的手推开,把我的腿张开,让我呈现一个大字,完全接纳和姿势。
秦信望吮吸这龟头,然后加快吞吐,我在床上挺着跨迎合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往深处送,口腔温暖湿润,龟头触碰到喉咙是紧缩。
快感浪打浪地朝我盖过来,呻吟和闷哼和喘息声包裹了我,都是我自己的。
秦信望突然停下来,凑到我耳边,一边轻轻地舔舐我的耳朵,一边用手搓揉着我的乳头和胸肌。
秦信望低沉地声音响起:“叫爸爸。”
我完全屈从在快感之下,别说爸爸,叫爷爷我也叫啊。再说平时我也经常叫爸爸啊,我毫不纠结地张口就来:“爸爸。”声音带着充满情欲的嘶哑。
秦信望低笑一声:“儿子乖。”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穿透我厚重地喘息声,抵达我耳边,电一样地窜到我心里,引起我一阵颤栗。
秦信望满意了又回去开始给我口交,失而复得的强烈快感又淹没了我,我不断挺胯迎合他的动作。
我突然听见秦信望叫:“老公。”尾音高扬,带着笑意与戏谑,然后他又含了进去。
我一愣,就这么射在秦信望嘴里。
秦信望笑了一声,起身去刷牙漱口。
我失神地瘫软在床上,四肢都软绵绵地,回忆起刚才的那一声老公和突如其来的射精,兀自面红耳赤,这也太丢脸了。
老流氓我跟你说我是要哭的,哭出声地那种。
奇了怪了,我怎么觉得我像是一个被狐狸精榨干的人类,我转身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假装自己是一具毫无知觉的尸体。
秦信望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他洗漱完把我从枕头里挖出来,我用手护住枕头和他争夺我地最后一寸阵地,听见他边扯边笑吟吟地说:“s蘑菇了。再说啊,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是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我也没想到。我跟你说,你这是在火上浇油。
秦信望爬到床上,从枕头底下扳过我的脸,和我接了个吻,又是薄荷味,秦信望自己带到酒店的牙膏。他喜欢薄荷味。
秦信望吻得温柔,我的脸好像更红了。
亲完了秦信望抱住我,搂住我的腰,突然一用力,把我整个人连带着枕头从床上抱起来。
我依然双手捂着枕头在头上,和刚才比只是坐了起来。
秦信望继续凑过来亲我,手轻轻捏着我的耳垂。亲完了他握住我的手腕,举起我的手在天上挥舞着。
他一边摇我的手一边笑着说:“亲亲抱抱举高高,这下好了吧?快起床了。”
我闷闷的嗯一声,就被他摁在了怀里,胸膛是暖和的,睡衣是柔软的,搁在我背后的手是稳当而踏实的。
怎么和哄小孩子一样?但是我还是奇异地被治愈了,一声不吭地穿鞋,慢吞吞地站起来去洗漱。
啊牙膏是薄荷味的,和那个吻一样,我在心里后知后觉地想。
我们带着东西下去吃早饭,然后退房,秦信望开着车,他说:“下午下山了我们就直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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