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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阁主宗主游江湖 第6节(1/7)

作品:《[琅琊榜]阁主宗主游江湖

    梅长苏嘴上不想反驳了,点头表示蔺晨的提议,只是在心中发下重誓,下次一定要他在上面,也让那个说风凉话的尝一尝腰酸背痛的滋味,省得站着说话不腰疼,看着他那神清气爽的样子,再一对比自己的凄惨就气不打一处来。

    蔺晨小心翼翼扶着梅长苏翻身,尽量不让他牵动使用过度而酸疼的肌肉,让他趴伏在新换的还带着阳光味道的床单上,将内力集中在手掌和指尖上,一边按压腰背到大腿膝盖窝的部位,一边刺激一些穴位促进血液循环加快的同时缓解疼痛、放松身体的肌肉。背上暖洋洋的,很快长苏又睡了过去,只是苦了蔺晨,美色当前只能看一看,摸一摸,其它的一概不要想,要不然就不是被踹下床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至于那个隐秘的地方,已经在黎明沐浴后检查过了,因为蔺晨提前准备的充分,且做的时候耐心十足,只是略微有点红肿,算是正常范围内的,没有出血更没有撕裂,消炎止痛的独门特效药已经在长苏沉睡的时候涂了,省得他清醒后炸毛,等晚上再涂一次估计就没事儿了,特效要就是这么神奇,必须立竿见影。

    听着身边梅长苏渐渐规律悠长的呼吸声,蔺晨又按摩了一炷香后停下手,给长苏吧被角掖严实了,翻身下床随意抽出一本杂记,靠坐在床头、睡着的长苏的身边,慢慢翻着书,也不出门。静谧的卧室只有偶尔的书页翻动声,弥漫着淡淡的温馨。

    晚饭依旧是在室内解决的,不过这次还多了一个人或者说是两只——飞流带着小白端着托盘来送饭了。飞流是个好孩子,这半天虽说有人教功夫,但他还是很惦记他苏哥哥和蔺晨哥哥的,因此抢了侍从的活儿,亲自来给二人送饭了。

    晚饭还是粥,多了一些食蔬鲜果。其实蔺晨根本不必要喝粥,他要和长苏共患难也没人拦着他,随他去吧,少吃两顿也没什么。当然根本原因是蔺晨怕他家长苏意难平,迁怒他,还是老实消停一点吧。简直是杞人忧天,长苏才不会那么小心眼呢,要是长苏真的想报复一定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上回来就是了,这个在日后蔺晨就领教到了。

    天真的小飞流傻乎乎的问了一个让喝粥的二人差点噎得白眼一翻过去了的问题,“苏哥哥,有虫子?”“嗯?”二位哥哥齐齐歪头做不解状。飞流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意思是梅长苏这边有印子。反应过来飞流到底在说什么的梅长苏当下脸唰一下就红了,快要把脑袋栽进手上捧得饭碗去了——飞流在长苏就自己端着碗吃饭,拒绝蔺晨的投喂,而且经过一下午的休息和蔺晨中午的按摩,身体的酸痛感轻了很多。

    饶是蔺晨这种堪比城墙的脸皮也略微有点绯红,特别是耳廓和耳垂,有滴血的趋势。毕竟做是一回事儿,被小孩子明着指出来就是另一码事儿了。匆忙间只能搪塞说是过敏起得红疹子,总不能说是有虫子吧,这么冷的天气,睁眼说瞎话也要有一点根据才行的,飞流又不是傻的。

    梅长苏全程保持沉默,不发一言,誓将沉默是金贯彻到底,由着蔺晨出马和飞流周旋,他三两口扒完粥,放下碗就又回了温暖的被窝,背后露出来的脖子不同于以往的白皙,还是鲜艳的红色,看上去很有食欲,可惜能吃的人眼下根本没有心情去看大好且难得的美景,全副心思都在应付飞流层出不穷、稀奇古怪且刁钻的问题上。

    直到口干舌燥才打发走了那个小鬼,抬腿上床抱着长苏被子卷蹭一蹭,“长苏,你真不仗义,怎么能将我一人晾在那里应对那难缠的小鬼呢。”梅长苏不甚在意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来,听起来有些发蒙,“反正你蔺晨少阁主智多如妖巧舌如簧,对付小鬼还不是手到擒来嘛,我怎么能抢你的风头呢?”

    刷刷动手剥开被子卷,“长苏啊,你这话可说的不对,我们已经是一体的了,哪有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呢!”梅长苏别过头完全不想理他,“哼!你就瞎说吧,天天口无遮拦,迟早把飞流教坏了!”

    时间就这样在小打小闹,欢声笑语中流逝了。

    第三天,主客在后山的空地处享受了一顿美味的野餐,就分别了。老阁主也与众人一道离开了琅琊山,临走前将两个儿子叫到跟前仔细叮嘱了一番,“我也没啥别的要说的,你们两个孩子都是能独当一面的成年人了,虽说是在性子和为人处世上还有不足之处,但是两人相互扶持就一定能应对任何困难,千万牢记这一点。”二人齐声回答,“孩儿知道了。”

    梅长苏也没问蔺晨,蔺晨也没有问老阁主怎么会如此轻易就接受了两人的关系,一切尽在不言中,一家人没有必要说两家话。

    平静的日子就是用来被打破的,那是大年过后不到半个月。

    梅长苏依旧不厌其烦的洗茶具,用潮汕炉煮沸水,将煮好的水由玉书壶倒进孟臣罐中,烫好茶叶,直至第三遍才递到蔺晨的眼前。蔺晨放下手中的情报,拿起茶水先是轻嗅一下,感慨,“果然是好茶,就是要用山泉水才好嘛,其它的简直是暴殄天物。”

    梅长苏微哂,“就你毛病多,有的喝酒不错了,等哪天流落到荒山野岭看你这么过!”当时的玩笑话一语成谶,不到俩月就真的被困在鸟不生蛋的地方了,不过不是一人,是和他家长苏一起的。

    蔺晨反驳,“我只是感叹赞美一下,估计马上就喝不上如此美味地道的雪茶了,真是人生一大憾事。”梅长苏不解,“哦?此话怎讲?”“你那宝贝的青梅竹马好像有点麻烦,大概需要你出手替他解决一下。”“噗!你这是喝的哪门子的酸醋,和我拜堂的人是你不是他,你就不要在别扭了。来,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

    蔺晨把手抬高手臂伸到最长,不让长苏够到,“感情你刚才那好话是为了这个才说的吧,嗯?”梅长苏站起来一甩袖子往屋里走,“你爱信不信,我不看了。”欲擒故纵用得很溜。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蔺晨追上去将梅长苏大横抱起,“口说无凭,咱们亲身检验一下吧!”

    只留下两盏还冒着热气的茶,与一张写着【金陵乱,七煞起】的纸条在风中独自凌乱。?

    ☆、七煞楼

    ?  江湖上门派众多,大致可以分为黑道和白道两路,而这样的分法确是笼统的很,并不能涵盖所有的江湖门派,其中就包括琅琊阁这样的中立甚至不算是江湖门派的门派。

    黑白二道大致是由行事准则来区分,白道比较古板守规矩,行事一板一眼的,向来是自持正义自命清高;黑道做事更加随性一些,想到什么做什么,对于世俗的规矩看得较为淡薄一些,也因此与白道常常发生冲突。

    用蔺晨的话来说,“就是闲得找事儿,要是每天忙得脚不着地哪还有闲心情只因为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呢?不过他们打一打也好,省得身手发锈,或者是把过剩的精力浪费在其它的歪门邪道上。”

    黑道中有一种门派算是特例中的特例,仔细说起来还和琅琊阁有点类似,都是拿钱钱财做生意的地方,只不过琅琊阁单纯卖个消息罢了,那个地方却做的多是人命买卖,又称杀手聚集地。

    最近江湖上新兴起了一个七煞楼的门派就是典型的杀手聚集地。而且这个门派不同于以往的,不说回避官场,反而接的全是与其密切相关的生意,真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诡异的很。

    原本这种事情是与琅琊阁没有丝毫瓜葛的,两方虽都是江湖门派却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冲突,井水不犯河水冷眼旁观罢了。即便这个七煞楼的行事较为不正常,不按套路出牌,也只是多添一点谈资而已,犯不着浪费人力物力一心扑上去。

    可惜了它生不逢时,琅琊阁现任的阁主爱侣是个放不下庙堂的人,纵然隐居于江湖,对朝堂之上的风谲云诡极其上心,因此七煞楼就算是和琅琊阁结下了梁子,谁让他要去懂蔺晨少阁主心尖上的梅大宗主在乎的东西呢?只能怪怨自己眼力见儿不是很好。

    其实按道理七煞楼这样嚣张背后一定有朝中的重臣支撑,要不然也不会专门与朝廷为敌,有道是民不与官斗,江湖人也是大梁的子民,再怎么武力强悍毕竟是只身一人,与数十万的大军不可比拟。但是江湖事江湖了也是不成文的规矩,而梅长苏作为隐居江湖的原本朝堂人,出手干预此事也在情理之中。

    有着同样想法的人不只蔺晨一人。正当二人还窝在琅琊阁整理汇总收集到的情报时,一封来自金陵的委托信通过江左盟之手到了梅长苏的手中。信是当今皇帝也是梅长苏的青梅竹马萧景琰亲笔所书,是一封正式的信笺,上面详细说明了金陵甚至朝堂上紧张的硝烟四起的状况,以及特意来信一封的用意。

    朝堂上的状况和梅长苏猜测的差不多,无非是人手不够和人心惶惶之类的算不上大事儿的事情,唯一令人疑惑的就是那些惨遭毒手的官员之间没有明显的联系,也就是说目前为止还不知他们因何丧命,职务有大有小,所在部门所管事物也不尽相同,实在是一点线索也找不到,也就不能顺藤摸瓜找出那个神秘雇佣人,从而从根本上制止类似惨案的发生。

    所以才摆脱梅长苏或者说是委托江左盟和琅琊阁从江湖方面入手,以七煞楼为突破口,反向寻找破绽和线索,以期尽早破案稳定人心。

    国家正处于危机的关头,即便是没有林殊这层特殊的关系,任何一个忧国忧民之人都应该尽力辅佐朝廷,梅长苏和蔺晨也不例外。与大多数普通民众不同的是,他俩的忧国忧民不只体现在态度上,而是有能力体现在具体的行为上,将一腔爱国热情用在实际行动上,而不是空喊口号。

    早春时间,金陵所在的北方正是寒冷的季节,用滴水成冰形容也不为过。蔺晨拿着早准备好的各种毛皮大髦,拎着小飞流和小白,与身体调养的不错的梅长苏一起踏上了前往金陵的路程。

    一路上梅长苏都被包裹在诸如狐狸毛、熊皮之类的各种各样的超级厚实却不显臃肿的毛皮里,那是蔺晨为他专门准备的御寒衣物,在加上有上好的且对症下药的专属大夫在身边,所以没有任何不适,更不要说生病了。是很平安且顺利的一路,有要事在身就不能尽情地观光,赶路大概半个月就到了金陵城外。

    看着屹立在眼前的,上书金陵的历史沧桑感颇重的城门,第二次来的梅长苏怀着的是完全不同的心情,心结解开夙愿已了,怀着好心情去看待世间的一切,总觉得什么都是美丽的,就连那灰色的城门也显得亲切的很多。

    蔺晨握住梅长苏略带凉意的指尖,“好了,我们到了。”他只说是到了,也不说去或者回。这小小的一个字眼中名堂很多的,“到”只是单纯到了一个地方,游山玩水到景点也叫“到”,回家了也叫“到”,是一个通用的字眼。确实金陵对于梅长苏来说不是他的归宿也不是家,不能用“回”,但对于他的过去的林殊来说,这里是他曾经的家,有他儿时的记忆和朋友在,也不能用“去”,那过于生疏。

    果然,世上知梅长苏的唯一蔺晨而已。梅长苏回握住蔺晨温暖宽厚的大手,那温度透过指尖直接渗透到内心深处。“到了就进去吧,城门口也没什么好风景值得停留的。”蔺晨闻声之意。特别是他家长苏的意的本事可是修炼的炉火纯青,吩咐了一句就照直进城了。

    马车一直走到一座大宅子才停下,梅长苏撩起帘子下车一看,正是他以前置办下的苏宅。蔺晨一笑解释道,“我看这宅子还顺眼,而且毕竟是住过的地方,总比客专呀或者是其它陌生的地方顺心,就找人一直看着,想着要是哪天有事儿回来,就给你当个落脚之处,要是不来了就变成琅琊阁的一处分部也是不浪费了。”

    他二人相交这么多年,尤其现在还是一家人,出言说谢字未免太过生疏了,而且略微矫情,长苏道,“你有心了,一路旅途劳顿,今晚就早点休息吧,养足精神明天去见他们。”这个“他们”除了萧景琰之外还包括了静妃娘娘、蒙大统领等一系列梅长苏在金陵熟悉的人,和与这件事相关的知情者。

    蔺晨一听这话瞬间沸腾了,恨不得时间过得快一点,马上跳过午饭直接进入晚饭的环节,以及之后有爱的滚床单环节。自从洞房之后,梅长苏虽享受到了鱼水之欢的乐趣,却不愿沉浸于此道,只是把这件事当作一种倾倒浓处的表现,而他这人过于内敛沉静,情绪不外露的紧,因此小半年过去了,两人之间的相处完全没有新婚应有的激情四射,反而是像老夫老妻一般,唔,其实也是不错的,男人嘛大丈夫嘛,平淡一点也未尝不可。唯有一事让他怎么也不能满意,就是床上之事。

    蔺晨苦恼至极,只能在平日里想尽办法挑起他的兴致,省得他这人过于古板且皮薄,一点也不主动。而那句充满暗示性的话对于又饥饿了多天的蔺晨大灰狼来说无异于天上传来的天籁,所以性急也是可以谅解的。

    无奈时间的脚步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心情变快或者变慢,纵使蔺晨火热的视线快把刻镂融化了也不能改变它滴水的速度。就这样时不时盯着角落处那刻镂看着,煎熬的过了一下午。反观梅长苏很是惬意,中午吃了一顿好饭——路上再精致也不能和宅子里的相提并论,最起码心情就是不一样的。饭后依旧是午睡,一个时辰后睡得饱饱的,无视蔺晨幽怨的小眼神,一边看书一边泡茶,尽情享受脚踏实地的乐趣。

    终于熬到了晚饭,蔺晨的眼睛都快要冒绿光了,手里面的铁木筷子都近乎拗断了,噼里啪啦两口将碗里的白米饭吃干净,一口气咕咚咕咚将碗里的汤仰头喝完,以风卷残云之势将桌上的菜扫荡一空,然后就支着头,眼睛也不眨一下盯着梅长苏懂一动不动。

    梅长苏脸皮再厚也顶不住一下午的煎烤,终于慢悠悠放下筷子,站起来整一整衣衫,不紧不慢向床边走去,毫无疑问中途被饿狼附身的蔺晨追上,一把打横抱起来,就像是土匪抢了新娘子似的大大咧咧欢欢喜喜压上了床。

    放下一夜“嗯嗯啊啊”极尽缠绵悱恻的小两口暂且不提,反正飞流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见到了他的苏哥哥,这种似曾相识的场面让经过多次洗礼的老实孩子知道了什么叫非礼勿言,而不会再问一些愚蠢的或者说是机智的问题了。而其余的下人也终于知道了之前少阁主吩咐他们换一张结实点的大床的用意了,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第二天瘫在床上就连手指也不想弯曲的梅长苏就郁闷了,在琅琊阁窝着的那几天,两人做的时候也有自己掌握主导的时候,但是自己可没有蔺晨这样像是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的精神,甚至第一次的第二天还吐血了,搞的蔺晨扶着老腰以小鸭子的姿势跑了出去取药箱子,后来发现是虚惊一场差点吓得半死。

    难道真的是体质差距,那也未免差的有点太多了吧。自从中了火寒之毒后,梅长苏第一次察觉出身体不好是多么不方便居然是在这种事情上,也算是奇了葩了,要知道当年在金陵最痛苦的时候他也没有过怨天不公平的时候啊!只能说是养尊处优太久了吗?还是蔺晨把自己惯坏了?

    两只手都端着托盘的蔺晨一进门看见的就是他家长苏睁眼望天沉思的表情,心头一热上去吧唧一口,“想什么呢?出神的这么厉害?”梅长苏回过神深深觉得刚才是想法是不能为人所知的黑历史,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特别是蔺晨知道,缄口不言,顾左右而言他,“没什么。不说这个了,是不是今天就去见他们。”

    蔺晨也不追究,要给对方自己的空间才是好爱人,一边在内心得意一边将长苏扶起来,给他摆好枕头,让他舒服的靠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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