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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阁主宗主游江湖 第5节(3/6)

作品:《[琅琊榜]阁主宗主游江湖

道的人两只手就能数出来。

    梅长苏看出来文溪的疑问,赶紧把自家丢脸的拎回来,藏在身后——丢脸就在自己人面前丢一下就好了,在外人面前还是端起来的好,毕竟是一阁之主,随随便便暴露财迷的本质总归还是不合适的。

    梅长苏担负起打圆场的这个责任,亲切的关心文溪,“你醒来了啊,先喝口水休息一下吧,有事情一会儿再说。”文溪歪头表示对现状的不解。“嗯,我们是飞流的哥哥,刚才看下面好像没有合适的休息地方,所以就请你上来了,你不介意吧?”文溪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听到了琅琊阁什么的,原来是说这个事情啊。

    “您千万不要这样说,能给我们提供一个休息的地方就很好了,怎么会介意呢?”蔺晨眼珠一转,看来这是个老实孩子,有商量的价值。“嗯,看你有点眼熟啊,是从北境来的吗?”引诱第一步:套近乎、攀关系。

    “是啊,您怎么知道?”小孩子就是诚实,蔺晨随便一忽悠情报手到擒来了。“哦?那容我冒昧的问一句,和文将军是什么关系呢?”文溪更加惊讶了,居然会被人认出来,“和家父相熟吗?”梅长苏插话,打断蔺晨的不靠谱,“在和大渝的那场战争中有过几面之缘。”

    文溪虽然因为初涉江湖而有点天真,但不是不谙世事之人,很明显能感到梅长苏回避的情绪也就不再多问,至于他说的那种数面之缘,只要脑子还清醒就不会相信。文溪的父亲文将军是北境有名的高级将领,普通的士兵尚且不能轻易见到,身为江湖人的梅长苏和蔺晨就更不可能了。

    对方不想说他也不会刨根究底,而且对于梅长苏的来历他也有所猜测,即便对方到现在也没有提及自己的姓名,但是他曾经听父亲提到过,在北境战场上琅琊阁的少阁主和一个姓苏的年轻人起了巨大的作用,特别是苏先生的智谋极其过人,因此文将军还与其结拜为异性兄弟,赠与他小马。

    看着面前梅长苏,真的很像父亲口中的那个异性兄弟,脸色苍白却目含精光,自有一股令人信服的气势。直面梅长苏,大胆试探道,“敢问您是苏哲苏先生吗?”梅长苏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将食指竖在嘴边,聪明的文溪就知道如何做了——捂住嘴,点头,表示明白了且会保密。

    蔺晨很满意,“小鬼,你真的和你老爹很像啊,一看就是亲身的!”文溪疑惑,“是吗?可是周围的人都说我们不像呢。父亲那样高大的一个人,我却生的有点秀气呢。”蔺晨不满,“话不能这样说啦,看事情要看内在的,不能光从皮相上看,一般儿子都肖像母亲,某人那样的像父亲的毕竟是少数。”斜睨了梅长苏一眼,梅长苏自觉举手,表示他就是那个少数。“而且以医者的视角来看,你的颧骨和下颌与你父亲是一样的,足以证明你们的亲缘关系。”——第二步,获取好感。

    小鬼就是小鬼,让蔺晨随便一忽悠,星星眼就出现了,完全不见比武台上那个杀伐果断、游刃有余的小战士的影子。再接再厉,“总共两份奖品,文溪啊,你有没有想好要哪个啊?”一副怪蜀黍的样子,语气颇具诱惑力。可惜是对牛弹了琴。——第三步,直接出击。

    文溪略微思考一下,果断决定,“我还是要金子吧,龙渊虽好,但是我已经有了一柄贴身的大刀,还是将他让给更加需要的人吧,兵器最好的没用,只要最合适的。”孩子还很腼腆,挠挠头,“刚才那是我父亲经常说的啦。相比琅琊阁练武的人比较多,即便飞流不用还能给别人嘛~”

    蔺晨高兴了一半,觉得小鬼还比较上道,正打算乘热打铁一下,就遭受了正无穷的伤害。文溪没有注意蔺晨的表情,接着说,“我想拿点实用的金子给北境的将士们补贴一下,顺便改善一下伙食和过冬御寒的衣物。”这等话一出,梅长苏眼睛就亮了,蔺晨瞬间脑袋垂了下来,不要是旁边有他家长苏了,就算没有他也不会打这笔钱的主意的,他只是个商人,不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国家大义和个人利益必须能分得清。——作战全部失败!

    梅长苏很是高兴,摸摸文溪的小脑袋,“你是个好孩子,小小年纪就能如此为他人着想,日后定会成就一番大事业。”飞流醒过来看见的就是苏哥哥摸着别人的头顶夸奖别人,必须瞬间怒火冲天!一把上前将长苏的手从文溪的头顶上拽下来,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我的!”还瞪了文溪一眼。长苏赶紧安慰他,在他头顶摸一摸,顺毛。

    文溪摸不着头脑,蔺晨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长苏啊,小飞流吃醋了,他不让你摸别人哦!”梅长苏瞟了他一眼,“是吗?那你以后离我远一点,省得飞流生气。”蔺晨着急了,“你不能这样断章取义啊!我和飞流能一样吗?我俩是什么关系啊,那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好不好,我们可是……嗯?”剩下的话梅长苏的注视下自动消音了。

    梅长苏心里叹气,看来以后要让蔺晨远离的人是飞流了,看看都教了纯洁善良的飞流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长时间相处下去指不定被带到哪条沟里了呢?

    这一天就在这样闹哄哄的气氛中过去了。文溪也和他们一起回到了宅子里,因为他在客栈的大通铺绝对不会有宅子舒服。虽说他也不是什么挑剔的富家公子,在野外行军的时候就地幕天席地也有过,但是有现成的好条件不把握的是傻子。对方是父亲信任的人、结拜兄弟,也就是他的叔叔,那么借住在叔叔家也没什么的。懵懂的孩子还不知道宅子真正的主人是你叔叔的爱人,你是沾光的。

    之后的几天一行四人再加上一只小白,没有去闹哄哄的比试场,而是去了泰山漫步野餐。文溪的随处被残忍的留下看家了。

    泰山由于太高了,所以即便山脚下炎热的酷暑,而半山腰切实微凉的春天,甚至到了山顶还能看到白茫茫的未化的雪地。按照武人的强健体魄应该是选择在山顶赏雪饮酒的,顾及到梅长苏柔弱的身子就改为在半山腰赏春煮茶了,也别有一番趣味。

    没去旁观这天的门派间的较量的后果说严重也不是很严重,顶多是措手不及的程度,加班一下就能不会来的。横空冒出一个叫做七煞楼的帮派,听上去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蔺晨当时也就没有太过在意,毕竟脑袋长包不自量力的人总是很多,以至于收到来自金陵的召唤时很是不解了一阵子,只得重新派人调查,才知道原来是他们错过了先机。那些都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

    ☆、连理

    ?  武林大会就那样匆匆结束了,对于奉行“贼不走空”的蔺晨来说,还是有一点收获的,舍出去金子换回了上古名剑龙渊,也算是一桩划算的买卖、而且金子用在了长苏惦念的地方,总的来说是一个圆满的结果。

    武林大会上收获最大的无疑是小飞流,又酣畅淋漓地干了一架,而且是和完全不同于蒙擎的一个高手,得到的用颇丰和匪浅已经不能概括了。

    转眼间已经在外面晃悠了大半年了,八月都过完了,马上就要进入金秋九月了。

    即便是一向天南地北逛荡的蔺晨也有一些想念琅琊阁的山山水水了,何况是宅了十多年的梅长苏。倒是飞流还好,小孩子心性对家的留恋不是很重,而且一路上游玩更符合他的性格。

    梅长苏发现,蔺晨好像在秘密计划着什么事情,经常遮遮掩掩的写一些东西,还想方设法不让他看到,自己一凑过去他不是转移话题把自己忽悠走,就是用东西把桌面压住,不让自己看见。只有这点也就算了,毕竟有可能是琅琊阁的什么机密,两人的关系再亲密也是要给对方私人空间的。关键是他完全不避讳飞流,甚至还特意把飞流叫到跟前,两人神神秘秘的商量着什么。

    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真心不好受,梅长苏现在也能体会到在金陵的时候黎刚和甄平他们的心情了,略微有点小愧疚,决定这次回去江左盟一定要找机会正式和大家诚恳地道歉,自己的任性不管不顾给大家真的带去了很多麻烦,尤其是心理上的负担。蔺晨不知不觉中补全了长苏的一份感情——设身处地为他人思考。

    倒不是说梅长苏是个自私的人,恰好相反他是一个相当大度、品格高尚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江左盟那一群心高气傲的江湖人收为己用。而且还是一个相当舍己为人的人,所以也就常常置自己的安危与脑后,看得身边一众人担忧不已,偏偏当事人根本没有一丁点自觉,简直是皇帝不急那个谁急。

    可疑的地方不只这一处,这只是小事情,最大的变故就是在某一天之后。

    那一天是很普通的一天,风和日丽。随着三人逐渐南下,也感觉到了江南不同于北方那种萧瑟的潮湿,水汽中还带着未消散的暑气,使得刚从齐鲁之地、秋高气爽的地方回来的三人很是不适应,最突出的就是小白。一叶山庄虽然在地域上也属于南方,但是那里毕竟是山里面,与平地或者是丘陵山谷不可同日而语的,再加上小白自带一层保暖的毛,因此更是加重了炎热的痛苦。

    南方的热不同于北方的热,它是那种闷热,即便有凉风吹着也无济于事,唯一的缓解办法就是泡在水里了。索性小白一过了秦淮河就每天呆在马车里的一个盛放凉水的小木盆里泡着,不到睡觉的时候雷打不动、绝对不挪窝儿。

    这个办法当然是古灵精怪的蔺晨提供的,梅长苏和飞流在这些稀奇古怪的方面毫无疑问要对蔺晨甘拜下风,本性使然他们拍马也追不上的。不过也没有计较的必要,仔细说起来他们是一家人,脑子活泛的人有一个就够了,多出来的那个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银子花了。蔺晨负责灵光一现,梅长苏负责踏踏实实,飞流负责呆萌,一家人也是很和谐的。

    回去的路上蔺晨选择了陆路,因为现在正是中秋刚过,全国大丰收的季节,水路作为沟通各个地方的重要航道必定是拥挤不堪。人多船也多,乱哄哄的非常不符合蔺晨一贯的风格。而且在秋季的江南,还是离水边远一点为妙,过于潮湿真的是很不舒服,总有一种衣服沾在身子上的感觉,不说是清清爽爽的。

    陆路依旧能过上好吃好喝好住的日子,和去的时候一样,基本上都是不花一分钱的享受顶级待遇。其中除了蔺晨独自一人游历江湖是结交下来的各种好友以外,最多的就是琅琊阁的产业了。曾经梅长苏很是疑惑不解地问过蔺晨,“那么多店铺你都能记住吗?怎么走到哪里都能准确的走进去,就不怕记错了,结果却白吃白喝一顿被打出来吗?”

    蔺晨竖起一个手指在梅长苏眼前摇一摇,然后引着他的目光看向眼前那家酒楼的招牌,“那里,就是店名的第一个字,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梅长苏仔细端详了一下,“嗯,好像第一个字过于龙飞凤舞了一些啊,都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字了。”蔺晨无语扶额,“这么说也没错啦,不过要看本质啊本质。”梅长苏双手环月匈,“那你说为什么是这种样子的,难道你能认出来?”

    蔺晨得意,“你还别说这个真的只有我能认出来,你再博学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字。”梅长苏不服气,“那行啊,你倒是说一说那到底是什么?”蔺晨沾沾自喜,终于有长苏不知道而自己知道的事情啦,很值得仰天大笑一盏茶的功夫。

    借机打秋风,“要是我能解释出来的话你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怎么样?”梅长苏不服气,“答应就答应,只要不违反道义和律法。”心中却想的是蔺晨能有什么合理的解释,生搬硬套的话自己一定能反驳回去。“那是当然啦。”蔺晨激动解释,“其实是我家先祖所创的一种图形,用来标记各地商铺的,凡是第一个字中间有这个图形的,或者是在字里行间隐藏着的,就都是琅琊阁的产业。要不然你以为我真的有那么好的记性能将所有的店铺记得住吗?即便有好记性也不会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的。”

    梅长苏怒,“你这算是监守自盗,这种事情肯定只有你一人知道,我知道才有鬼了,好不好!”蔺晨说,“不管,反正你已经答应了,有没有规定要怎样的解释才可以。”梅长苏自认倒霉,干脆破罐破摔,“行,你说吧,想让我答应什么?”蔺晨故作神秘,眼睛一眨,“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然后等到晚上落脚于客栈,不仅一反常态的没有和梅长苏一同沐浴,而且还要梅长苏先睡,暖床的使命都不管不顾了。因为今天白天好像走的有点多——全部都是曲里拐弯的小路,不能坐马车不说了,就连骑马也不能够,因为人很多貌似是个集市什么的,骑马一定会撞到那些腿脚不灵便的老人家的。走多的结果就是晚上也没有精力计较蔺晨居然让自己先睡,而他熬油点灯地近乎一夜鬼知道在写写画画些什么,反正梅长苏半夜醒来想喝水的时候,看见屏风后的油灯还是亮着的,而且听声音好像刚飞走一只信鸽,有翅膀扑扇的余音留下。

    简直是莫名其妙,梅长苏心里想。蔺晨几时变得这么勤劳了?以前火烧眉毛了也没有熬夜的时候,现在这么悠闲的生活哪里有着急的事情啊。梅长苏翻来覆去,难以安寝,最后在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睡着了,唔,没有暖炉不舒爽。他完全没有意识到,最近几天各种的焦躁,所有理由都可以归结为两个字,那就是蔺晨。蔺晨已经慢慢走近他的心中,甚至占据了很大一部分,情绪随之波荡起伏。

    其实蔺晨是故意让梅长苏在白天走很多的路,那样做的话到了晚上他就会很累,以至于陷入熟睡,而不再关心他到底不睡觉做什么。虽然隐瞒自己的爱人不是蔺晨的作风,但是这件事情还是提前隐瞒一下为妙,要是被长苏提前知道了,不仅惊喜会没有了,严重的话有可能还要全部取消掉,所以他作为重要主角之一,就最后知道吧。

    真正的诡异是从第二天开始的。前几天只能算是不正常,与第二天开始乃至到琅琊山山脚下的相比必须是小巫见大巫。

    第二天一大早,蔺晨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精神头,即便眼眶下略带着乌青,却是像睡了三天三夜外加喝了无数大补汤一样有精神,冲进来拉着还在床上烙饼的梅长苏就往外走,“长苏啊,从今天起我们要加快行程了,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做,一定要尽快赶回琅琊阁才行,所以就委屈你这几天稍微辛苦一点吧。”

    既然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善解人意的梅长苏自然不会反对。无论是以前赶路行军还是现在行走江湖,他都不是那么娇贵的人。蔺晨最近养得好也改变不了本来的个性。“我没有关系的,正事儿要紧,你这么着急一定不是小事儿,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们可以再出来嘛。”

    蔺晨激动拥抱了一下他家长苏,“你真是太好了,你说的没错,这件事确实很重要。”双手合十保证,“只要你这个依了我,以后全部听你的,蔺晨本身对你再无任何秘密和隐瞒。”梅长苏不解,“你在说什么啊?好好的怎么扯到那么遥远的事情了,赶紧吃饭吧,粥都要凉掉了。”

    以后的一路上就是在赶路赶路赶路,倒也没有风餐露宿,但毕竟与先前不可同日而语,游山玩水的悠闲不复存在。别说是体验当地的特色生活了,就连食宿的地方都不一定是琅琊阁的地盘,非常不符合蔺晨抠门的性子,从反面上也证明了事情的紧急。

    一路奔波到了山脚下,蔺晨还不带喘气的,直接和飞流一起从两边架着梅长苏运起轻功沿着峭壁往山上飞,走楼梯的时间都省略了。

    梅长苏心下疑惑更重了,边飞变考虑,这几天越靠近琅琊山蔺晨越反常,坐立不安不说,还经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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