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吴邪,见客 第13节(4/5)
作品:《[盗墓]吴邪,见客》
别让任何人知道,可是我又有什么借口呢,即便用这是秀秀交代的为由,那也只需低调,不让她们组的人知道即可,所以,我不想让闷油瓶知道又怎么跟胖子开这个口呢,真tm烦。幸好忽然接到了秀秀的电话,说她们出来了,问我们大概多久,我赶紧让她快派云彩去叫胖子。如果是云彩,闷油瓶大概也不好开口问什么了吧。对于我怎么丢下胖子自己走了这个问题,我只说你别管了,秀秀也就没再多嘴。
路途不远,路况又实在顺利,大概10分钟就到了。我没在休息区等,直接找前台开了秀秀预定的房间。进包间第一件事就是买酒,为了不将钱算在包间费里,我特意去了售货区,之后回到房间,刚坐下点上烟,门就开了。果然如我所想,他们与我前后脚。秀秀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云彩,然后就……没人了?
“胖子呢?”我探头看门上的玻璃窗问。
“外边儿打电话呢,才出电梯,电话就响了,”秀秀瘫到沙发上,脱下高跟鞋,边活动脚边说,“看看你们这一个个的大忙人,老娘明天就解放咯!什么brief,什么deadline,都滚蛋吧!脱离苦海!”说着,朝点唱机旁边的云彩大喊一嗓子:“来首《穷开心》!《再见》!《热情的沙漠》!《算你狠》!《死了都要爱》……诶怎么都是男的?云彩你再来点儿女的,插着点。酒呢?来人呐!上酒!”
“……”我跟云彩无语对视了一眼,又转头看秀秀。
“怎么,没见过女汉子?”秀秀不屑道。
“……”我摇摇头,“挺好。”
看秀秀这高了的状态,我只能往云彩那边挪,换个目标。其实就是想隐晦地问问,她们走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我承认我这个人贱死了,明明走就是为了眼不见为净,偏偏还想打听。到底怎么样了,我走后,发生过什么,怎么她们都像没事人一样?发现我走了,在场人什么反应……可是发现,后面那个问题问云彩也没用。
“想唱什么?我帮你点?”云彩察觉到我的靠近,大概还以为我想点歌。
我也泄了气,只说给胖子点首《爱你在心口难开》。云彩挑眉看了我一眼,我朝她傻笑。
秀秀站在沙发上跳着疯喊《穷开心》的时候,胖子几乎跟送酒的服务生一起进来,前后脚,满头大汗,进来后就直冲我而来,把我拉到一边。这架势让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以为他是要跟我八卦什么,结果却问我,怎么回事?我愣了愣,反问他什么怎么回事?不知道他的这个“怎么回事”到底是在指什么。指黑眼镜那首歌?指我的早离开,还是指我和闷油瓶?偏偏胖子一口气提着,却欲言又止了。秀秀这时不唱了,举着麦喊我们,卿卿我我干嘛呢,招呼我们去喝酒,不许开小会。胖子便忽然转身要走了。
不对劲,怎么想都不对劲。按他的尿性,不是应该为我抛弃他而先来找我兴师问罪一番,再眉飞色舞地跟我八卦当时现场有多热烈,说我没看到真可惜地跟我显摆一番才对吗?我一慌,忙扯住他胳膊,想问什么,可是却忽然无从开口,也不敢问了。
胖子回头看了看我,又恢复了往常,说走,喝酒去,快被秀秀这丫头吵死了,说着还转手拉住我的胳膊,挎住,跟着节奏扭着回去了。秀秀和胖子直接豪爽地干了一瓶,我心里忐忑,只跟着他们喝了一口。云彩开始唱歌了,《说爱你》节奏感很强,秀秀在沙发上举着酒瓶,边喝边扭,胖子在茶几前面也举着酒瓶子扭,真是热闹。于是我心一横,一口气喝下半瓶,事到如今我还想这么多做什么!就应该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该乐乐!
《再见》一看便知是秀秀的,刚刚一首歌的功夫她又干掉一瓶,抹抹嘴,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们知道她点这首歌的用意,都格外认真,结果前奏才响起,胖子却忽然跟触了电似的一哆嗦,捂着裤兜起身跑了出去……尿急?
“我怕我没有机会,跟你说一声再见,因为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你。”
“明天我要离开,熟悉的地方和你……”
秀秀唱着唱着又站了起来,在沙发上左右摆动。唉,我叹了口气,这白花花的大腿一直在眼前晃,晃得我也没脾气了。
“我不能答应你,我是否会再回来,不回头,不回头地走下去……”
谁知唱到这里,她忽然一迈腿直接上了茶几,转身对我和云彩挥手。茶几是玻璃台面,k里踩这个出事不是没有过,把我给吓得,赶紧站起来一把拉住她,说太危险了,快下来。秀秀偏不,又转过身去,面对电视,走来走去地唱着,步伐相当不稳,还踢倒了两个空酒瓶子。她可是光着脚!看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推测她这是酒劲儿上来了。我真怕出危险,赶紧一把从后面拦腰抱住她把她往下面拽,哄她说你都走光了,可难看了,赶紧给我下来消停会儿!不许乱踹!
云彩也站起来想帮我,结果我刚把秀秀整个人抱离茶几,她的脚才悬空,k门就开了。我正要喊胖子快来帮把手,整个人就愣在了那里。
他妈的这k能大变活人怎么着?
我实在太过震惊,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大概是不舒服,秀秀也不唱了,在我怀里踹了踹双腿,直喊“放我下来”。结果才喊出一嗓子,又忽然安静了,指着门口:“诶小哥来得正好,再加一打啤酒!不不,开瓶蓝方,不不,还是香槟好,来瓶酩悦!domperignon有没有?”
我想捂脸都没手可捂,赶紧把秀秀放到沙发上。
“哎呀你是不是喝多了,那可不是服务生,够喝了,别想着点了。”云彩赶紧按住秀秀,还帮她整理了下裙子。
“为什么不点,别给我省钱,姐姐我又不差钱……”
她们再说什么我都没听进去,走过去瞪着他问:“你来干什么。”
“为什么挂我电话不回我短信。”谁知他竟然也不甘示弱,不答反问!
“我乐意,你管得着我吗!”我一下就火了。
他点点头:“我乐意来,你也管不着我。”
“……”我就操!简直想摔个酒瓶子跟他这个开了瓶的闷油瓶拼了,总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才能解了胸口噎住的这口闷气!
真胖子这时回来了,被闷油瓶挡着一半,只闻其声:“哎哟,小哥你怎么来了,早说啊,我去迎迎你,来来来,站门口干什么,快进去啊!”
闷油瓶跟胖子点了一下头,转过头来看了看我,竟然好像透着胜利者的微笑?然后就走到沙发那边坐下了。我他妈一瞬间就明白了,这是闷油瓶直接联系了胖子,胖子瞬间就把我卖了啊!我死瞪着那个一溜烟跑去茶几,抄起麦喊“诶诶怎么没人唱啊,没人唱胖爷我来!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的死胖子。
装,再给老子装……我跟闷油瓶拼完就跟你拼!
秀秀静下来了,歪头眯着眼盯着闷油瓶看。我走过去,坐回我原本的位置,挨着秀秀。结果才坐下,秀秀就按着我大腿,隔着我探到闷油瓶那边继续看:“诶?这位帅哥哪儿来的?……你好。”
这失忆得够快,我几乎两眼直接翻了白,都不够给我省心的。结果,还没来得及让她赶紧坐好,她就够了两瓶啤酒,递了过去,对着闷油瓶道:“来,帅哥走一个!”
秀秀这一下按到了我大腿麻筋,我差点儿没叫出来,赶紧伸手推她:“你喝多了别闹了!”
谁知眼前突然出现一只手,闷油瓶也按着我大腿,越过我,接过秀秀手中的一瓶啤酒,碰了下另一瓶,说:“好啊,干杯。”说完,盯着我,举起瓶子喝了一口。
“……”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怒火噌噌地蹿。
罪魁祸首都是那个死胖子!我瞪了他一眼,发现他貌似在边唱边跟云彩“精神交流”,一脸无辜地摇摇头,又挤眉弄眼地使了个眼色,然后云彩就从我身边拉走了秀秀,拿走她的啤酒说:“少喝点啦。”发现我在看他,胖子脸抽了一下,赶紧一扭头去看电视,专心唱了起来,说不上来是无语还是心虚的样子。
秀秀离开后,我身边有空位,第一时间就跟着往她那边挪,同时一甩大腿,甩掉了闷油瓶的手。可惜我屁股还没坐稳,闷油瓶也跟着挪了过来,非跟我挤着!我抬头瞪了他一眼,结果他没事人似的,甚至还微微歪了下头,眼神似乎在说——你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你他娘的这是一脸无辜给谁看,成心气我是吧!
整个包厢随着《热情的沙漠》的结束,陷入了一段非常短暂又诡异的沉默。“小吴!”胖子忽然也整个越过云彩,伸长胳膊将麦递给我,“犯什么傻啊,唱一个。”
我从头到脚哪里看起来像有心情唱歌?直接回绝说:“不会。”
“张总呢?小哥?”胖子不屈不挠,其实歌都已经开始了……
“诶,这是我点的啊!”挂在云彩身上“撒娇”的秀秀忽然原地满血复活了,近水楼台地一把拦下正好递到她前面的麦克。
“……不耐寂寞,尺度游走,别以为地下恋情密不透风,我说算你狠,善用无辜的眼神。”
秀秀马上压着嗓子唱了起来。我想抽根烟放松自己快要崩断的神经,结果刚叼上烟,闷油瓶就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咔哒”点燃,看了看我。我拧拧眉毛,转过头去,几乎趴到茶几上,去够胖子那边的火,好不容易才够到,靠着沙发背坐正,点完将打火机往茶几上一甩,看都没看他。
还非你的不可?反正那打火机是k送的,你喜欢送你好了。
“你真是没什么良心,把我就这样抛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得有点儿大,秀秀唱起歌来特别high,唱到这里居然演了起来,举着兰花指戳了我一把,又捂着胸口,黯然伤心状,“我真是没什么出息,对你还放不下去。”
我正无语着,她又忽然不唱了,一把扒住我肩膀,低头不语,连麦都放下了。这突然的一幕,闹得我们都一愣,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她忽然抬头说:“吴邪,我恶心……”
我一听,噌就站了起来,冲着还没反应过来的云彩指挥:“快快,带她去卫生间!等等,鞋!还没穿鞋!”我赶紧撅着屁股把茶几下面被踢得东一只西一只的鞋够出来,递过去。直到看着她们出了房门,我才重重地坐回沙发上,搓了搓脸,叹出口气。忽然觉得这一晚,心好累,不,是身心都好累。
“我不放心,去看看,小哥你们唱着。”胖子风一样地跑了出去。
算你们狠……
包房里只剩我们俩,谁也没说话。没有原唱的音乐继续响着,间或冒出几句伴唱。我抬头露出眼睛,无意识地望着那块led屏,mv风格真是荒诞。忽然,闷油瓶膝盖碰了碰我,说:“吴……”我赶紧抬起一只手,头也没回地说:“别理我。”
“心事若无讲出来,有谁人会知,心爱你若有了解,请你着忍耐。”
闽南语的伴唱,不看字幕都不知道唱的是什么。抽掉手里最后一口烟,我捻灭,抄起啤酒喝了一口,继续盯着屏幕发呆。听动静,闷油瓶似乎也喝了一口。
屏幕上方滚动起了字幕:下一首《爱你在心口难开》。到我给胖子点的歌了。说来巧,前奏才响,包房门开了,是胖子,明显愣着犹豫了一下。“给她们拿点儿东西。”说着,他跑到一边,打开秀秀的包乱翻了一通,取出一个化妆包似的东西,又风风火火地跑出去了。
也怪不得胖子都要愣,估计今夜全市所有k,只有我们这间包房如此诡异。歌放着,没人唱,一动不动傻盯着屏幕看,毫无生气的脸还被屏幕映得忽明忽暗,跟鬼片现场似的。
这首歌还没完,他们回来了。秀秀好像卸了妆,看上去憔悴了不少,但精神似乎好了很多,至少眼神清明了,进门后还跟我们笑着说,刚刚不好意思失礼了。她跟我当然没必要这么客气,想必是因为闷油瓶的缘故。虽然她在努力地缓解尴尬气氛,钻到点唱机前张罗给每个人点歌,但问到我和闷油瓶时,还是前功尽弃了。闷油瓶就算了,说“你们唱就好”也不算不给面子,可这种局面,我是真没心情。我到底干嘛来了!秀秀好好的一个告,被我们搞成这样……
秀秀和云彩两个人选了一首女声对唱《如果的事》。我心不在焉地看着屏幕,忽然手机在兜里震了,掏出来一看,是胖子的短信:“到底怎么回事,现在怎么办,求你教给胖爷我!”我没回,也没去看他,把手机揣回兜里,继续盯着屏幕。
“如果你决定跟随感觉,为爱勇敢一次……”
在秀秀和云彩的歌声里,我把那瓶啤酒一仰脖喝光了,抹抹嘴起身,拱了拱闷油瓶挡路的大长腿:“让让。”他抬头看着我,不动。我皱了皱眉头:“上厕所。”他这才侧身让我出去。
还有什么必要死赖在那里,让所有人都尴尬。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给胖子回了短信:“我吐了,太难受先回去了,你把包拿出来给我,我自己会跟秀秀说。你照顾好她们,一定送到家。”
“我靠不行,你把小哥丢给我一个人,你太狠了!”
“你行了!怪我?还不是你把他招来的!”
“我靠,还就怪你了,胖爷我还没跟你算账问问你跟小哥到底什么关系呢!他打电话直接问我在你哪儿说要来,你让胖爷我怎么说?不许他来?我他妈怎么知道你们怎么回事!”
虽然我看得搓火,但心里也清楚,诚如胖子所说,这事着实怪不到他头上。k个歌k成这样,我也相当过意不去,便破罐破摔、避重就轻地回他:“我走了他肯定也待不长,快帮我把包拿出来,我在厕所等你,他问你你机灵点。”
还以为得跟胖子再扯会儿皮,没想到他竟然很快回了一个“好”字,突然这么干脆?也好,正合我意,我松了口气。
有人尿完来洗手了,我闪身让开,靠到洗手台旁的墙壁上。那人嘴里叼着烟,冲了冲手甩着水走了,看得我突然也想抽一根,结果拍了拍裤兜,想起烟被忘在包房茶几上了。我赶紧拿起手机,想跟胖子说一声,却忽然感觉视野暗了,有人在我身边遮住了原本就不甚明亮的光线。我将视线从手机上挪开,抬眼一扫……我操,差点儿被吓一哆嗦。这人,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他站得太近,我下意识就抬手企图将他推远,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我扯了两下没扯出来,瞪着他低声质问:“你又跟来干什么。”
“你又躲我干什么。”闷油瓶学我的话,却面无表情,语气也平平的。
“想太多了,你有什么可让我躲的。”我哼笑一声。
“我走了他肯定也待不长,快帮我把包拿出来,我在厕所等你,他问你你机灵点。”他就这样淡淡地叙述着,没有任何起伏,一字不漏,还举起左手给我看他手里拎着的我的背包……
我愣了愣:“你看胖子手机了……”闷油瓶就看着我,不置可否。想起那个回复痛快的“好”字,我他妈一下就炸了,像被当众扒光一样羞耻、愤怒:“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丧心病狂!”我是真骂了出来,也顾不上会不会惊动别人、有谁在看我们了。
“松手!”他的手劲实在太大,我又甩又挣,另一只手也攥住他胳膊拉,结果他却突然“嘶”了一声,松开手,表情相当痛苦,眉头深皱。我顿了顿,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心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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