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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吴邪,见客 第8节(2/5)

作品:《[盗墓]吴邪,见客

“哦……好,那小哥再见。”

    闷油瓶在车里也点了下头:“嗯,再见。”

    还是看不出他有任何异样。也许真是我想多了?闷油瓶也许只是从小调酒师嘴里知道我刚走,往左边走了,而且那个老外也不在酒吧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当然最好了,可还是略有不安。

    跨入单元门,脚下有片白色的光,我的影子也随之被投映在墙上。到了一楼和二楼之间楼梯拐角处的小窗,我探头一看,他的车还没走,车头正好在单元门前,白色的灯光通过小窗把通往二楼的那段楼梯也照亮了一些,虽然有限。我抬手拍了下二楼的楼道灯感应器,灯亮了,心里随之涌起各种复杂又强烈的感受。

    这些都跟上次他送我回来时一模一样。

    我匆匆忙忙地掏钥匙开了门,快步走进房间,故意没开灯。夜深了,透过没关的窗户,发动机的声音显得更加清晰。

    嗯?等等,没关的窗户……操!走前又忘关窗户!

    我赶紧冲到窗边,摸着黑在窗前的小边桌上抹了一把,果然湿了。这里是我无聊时看书的地方,完蛋。我赶紧踩亮沙发边的落地灯,果不其然,这本书难逃被雨水淋湿的厄运。

    我暗骂自己猪脑子,知道要下雨,走时候还不记得关窗!不过好在也就是光泡了本书而已,幸亏落地灯没在窗前放着……我正忙乱地找抹布,忽然听到窗外发动机的声音在变小,我赶紧抬头看,闷油瓶在倒车了。

    我还真是个“狗熊掰棒子”……车灯很亮,也只能看到车灯,看不清闷油瓶。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在看我这边,我还是冲他摆了摆手。

    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故意不开灯是想测试什么?上次也许是给黑眼镜打电话,这次也许是转身“照顾”一下黑眼镜,刚才因为有我,不是一直都没机会?重要的是,昨天晚上还没折磨够自己吗,不是已经分析出结果了?!所以,就别再想了,就是那样的!

    楼下重归于安静和黑暗。我再度想起昨晚自己分析出的那个最合理的可能性,就觉得心里是又气又有些……痒?形容不清,就是很复杂的感觉,挺难受的,我不禁搓了搓胸前的衣料,也未能缓解。跟闷油瓶独处的那段时间里就没有这种心情,那时候是开心。好像自从黑眼镜一出现,这种感觉就变得强烈起来了?似乎有什么在不断下坠,压得心里沉甸甸的。所以,这就是我后来总是无端要发火的原因?难道我这是……吃醋了?!

    不可能!

    刚才那老外抓着我的手要亲下来的时候,我明明是极度抗拒的……所以我绝对不可能是同性恋!绝对不可能喜欢个公的!即使那个公的是闷油瓶也一样不可能!

    掐断了这个假设,我赶紧找来抹布和拖把将边桌与周围的地面擦干净,出了汗后才松出口气瘫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抽。似乎这根烟憋得太久,而我非常非常需要这久违的尼古丁,一口一口抽得很深、很急。

    可是,这心事就像呼出来的烟雾一样,以为它吹散了,消失了,其实却早已悄悄潜伏在周围,身上,衣服上,甚至这房间里的沙发上、墙壁上,到处都是烟味。若想彻底清除只能大清洗,甚至装修……对!还没洗澡呢!我赶紧将烟捻灭,走进卫生间,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下来丢进洗衣机,拉上浴帘冲澡。

    二爷留给小花的这套房是典型的老房,卫生间和厨房都很小。假两居室,一进门的小厅当不了客厅,撑死了能当个饭厅用。两间卧室,小的那间小花学戏时住过,大的那间是二爷的卧室兼客厅。因为敞亮,我搬来时自然而然住了大间,也没买什么家具,写字台、沙发、柜子、老式木质双人床都没动,直接用的旧的。一是我觉得有的用就好,反正就一个人,没必要整那么大动静;二是我想有天小花如果有机会回来,能看到这房子还是原来的样子,毕竟我只是个房客,不是主人。

    可能跟下雨天本来湿度就大、卫生间又小有关,随着蒸汽渐渐充满这个浴帘围起的小空间,我忽然觉得胸口憋闷得厉害。可这暗厕却连个排气扇都没有,本来心里就像堵了块石头,这澡洗得没能得到排解不说,反而有些雪上加霜。

    我匆匆打了浴液,想速战速决,好出去透透气,可当泡沫抹到身下的时候,手却忽然顿了顿,有了什么奇怪的念头。我试着顺势撸了两下,来了点儿感觉,于是呼出口气,抬起左手扶住墙砖,右手专心撸了起来eon,甭管是苍老师还是什么玛丽亚,快到脑子里来。我闭上眼努力回想同寝下载、分享过的那些a片画面,自己的身体自己明白,边想边按着自己最喜欢的方式套弄。为了集中注意力找感觉,还以头抵住扶墙的手稳住身体。可是……可能真的是氧气太稀薄了,我有些喘不过来气,脑子也开始缺氧犯晕转不动了,连苍老师的脸都像被雾气笼罩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偏偏这根倔强的玩意,还迟迟不肯给我个痛快。

    我暗骂一句“操”,烦躁地停了手上的动作,趴在那里喘了两口,匆匆冲掉身上的泡沫,胡乱擦了两把就跑出卫生间。空调的凉气吹得人感觉舒服了些。

    不可能出毛病的!我健健康康一个大男人,没有女朋友,工作忙得积压这么久,连右手这个女朋友都不好使了吗!我忽然就犯起了倔,衣服也顾不得穿,直接走到写字台前,打开笔电,在文件夹里好一通翻找,然后就想拍死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放得那么隐蔽!而且,我到底是有多久没看过这玩意了……姑娘们到底在哪里,快出来啊!我一层层地把各个文件夹点开来看,连tm放毕业论文的都点开确认过了,还是没找到。

    这下可彻底泄了气,我坐了下去,上半身瘫在写字台上,玻璃板冰冰凉凉的,冰着我滚烫的脸和胳膊。我伸出手按亮台灯,老台灯的暖黄色光源很舒服,把装着姜饼人的轻松熊纸盒照出了温馨的色感……我换了个方向,不去看它,也正好冰冰我的另一半脸。这样,却又看到了从秀秀那里借到的盘,想到那张……《春光乍泄》,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朝它伸出了手,伴随着强烈的紧张感和畏惧感。就好像那cd盒是颗定时炸弹,而我是个菜鸟拆弹“砖家”一样,手伸过去的时间被无限延长,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甚至能听见自己“咚咚咚”打鼓般的心跳声,可却在触摸到盘盒的一瞬间,像触电一样地收回手。

    他娘的,我到底在干嘛!吴邪,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我整个人立马坐正了身体,有些心有余悸。睡觉,去睡觉,睡醒就好了!我念叨着给自己催眠。看,都三点了,一早还要上班。对了,手机没电了,还得充电、上闹钟。可是,在包里翻了好久都没找到。

    斯巴达了……

    操,我手机丢了?!

    啊啊啊新买的啊,一个多月的薪水呐!这下我哪还顾得上琢磨我下面那根玩意,整个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头顶简直具象化出了一个大大的“空”字。虽然知道结果,我还是尝试用座机拨了自己的号码,当然是关机。

    这时,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卧槽我微博还登陆着playful活动的官方账号呢!这回整个人彻底惊出一身白毛汗。钱财乃身外之物,这玩意要是出问题,可要了我的老命了!我赶忙用电脑改了密码,确认完全没问题,才抹了把汗吐出口气,默默告诉自己冷静,冷静,然后挥掉头顶的“空”,换成“悟”,两腿往椅子上一盘,想象自己是聪明的一休哥,闭眼冥思,哦不,闭眼回想。

    首先,从酒吧出来的时候手机肯定在的,出租车上还接了闷油瓶的电话来着,话说到一半手机没电了,然后……然后闷油瓶变成爆炸的可乐瓶,再然后司机急刹车……我所有对手机的记忆就停在这里了。

    所以说,难道是刹车的时候掉出租车上了?靠,真他娘的妈蛋啊,这挨千刀的闷油瓶!他这一闹,我手机丢了不说,连出租车小票都没拿。车牌号京b什么来着?哪家运营公司?可惜脑子里回想到的出租车的运营证就像刚才隔着水汽的苍老师一样看不清。

    闷油瓶会不会记得车牌号?他记性好像还挺好的样子,不是电梯惊魂夜我报给司机的地址他一下就记住了吗?可以……问问他?等等,想到闷油瓶,我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我们一起挪黑眼镜的时候,我背包里的东西掉出来了些,所以说背包拉链是下出租车的时候就没拉好的。拉链为什么没拉好?难道是我下车的时候其实潜意识里是想把手机收好来着?结果因为被闷油瓶拉着胳膊,一只手不利索,所以拉链就放弃了?

    很有可能。

    所以说……手机也有可能是那个时候掉闷油瓶车上了?

    看来只能找他确认了。我的第一反应很蠢,竟然是想赶紧拿手机拨给他问……靠的嘞,一激动差点儿就忘了我本来就是想要找手机,可是他手机号我又记不住啊。对了,名片名片!没记错的话,应该还没收起来,在无敌记事本里夹着。

    我赶紧从一休状态回神,蹿下椅子去拿背包。可找到名片后又犹豫了,这大半夜的打过去合适吗?按理说,这个时间他应该是到家了,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又得搬死沉的黑眼镜,他肯定也累了,该洗洗睡了吧?

    合适吗?合适吗?合适吗?

    可是,我真的很捉急,无论手机是掉他车上了还是掉出租车上了,我都得靠他才行。掉他车上还好,要是真掉出租车上就麻烦了。我连锁屏密码都特么没设,万一的哥又拉了别的客人那可就真的凶多吉少了!虽然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抱太大期望了,但人生总会有那么0.01%的希望的,不是吗……

    我这么急,闷油瓶那么nice,被吵到也不会怪我的,嗯,肯定不会怪我的……吧。而且,不是说黑眼镜会“睡”10个小时?所以这会儿我打过去他应该不会知道?我只能默默祈祷闷油瓶还没睡,要是睡了,也没有起床气……还有,最重要的,我望了眼沙发旁边的固定电话,默默在心中划了个十字,耶稣大叔保佑闷油瓶在大半夜看到陌生号码会接。

    结果……没人接,电话里是“嘟——嘟——嘟”的长音,每一声“嘟”都“嘟”得我心跟着跳一下。这绝对是睡觉了的节奏啊!有好几次想直接挂断,可是又想已经都吵到人家了,万一人家醒了在找手机,而我又在这时挂了多可惜,哦不,多讨人厌。

    就在我觉得时间久得都见证了何为海枯石烂,以为没戏了,通话马上会被自动挂断,默默腹诽原来闷油瓶是雷打不醒,睡起来跟死猪一样的人时,竟然接通了!

    “喂。”

    “喂小哥!”

    由于我的迫不及待,我俩再次同时开了口。闷油瓶那边明显迟疑了一下:“吴邪?”

    “嗯,是我是我!抱歉这么晚还打给你,我实在是有点儿急,没吵到你睡觉吧?”

    “没,在洗澡,怎么了?”

    洗澡?所以说,虽然我没打扰到闷油瓶睡觉,可是打扰到他洗澡了?!不知怎么地,想到这里,我脑子里的重点都滚粗了,完全被这样的画面充满——洗到半截跑出来,湿漉漉的,跟我一样光溜溜地举着电话,连头发都在滴水的闷油瓶……也许还是大背头?以及,闷油瓶在车里离我那么近,穿着被雨淋湿的半透明的白衬衫,把湿湿的头发都背到脑后,胸前疑似有大片神秘文身……

    我咽了口唾沫,脸也有些热,连呼出的气都是烫的,甚至开始为自己这幅赤条条的样子感到不自在。我想穿衣服,也许穿上后会好些,可是,电话线却阻止了我朝衣柜走的动作,电话也被扯到地上,发出“啪”的一声。他娘的,又忘了是在用座机!赶紧弯腰捡起来,结果捡的时候,手还不小心按到了数字键,发出“嘀”的一声。

    “吴邪?”

    估计是听我没回答,还发出这些奇怪的声音,闷油瓶叫了我一声,我这才回过神。我慌个jb!没穿衣服怎么了,又不是可视电话。再说了,同是老爷们,就算是真面对面没穿衣服又怎么了?就算面对面没穿衣服还一起洗澡了也不是个事儿啊!大学里那闷热、拥挤的公用澡堂子不是使得挺欢的!

    我悄悄吸口气,镇定了一下,一口气把滚粗的重点一股脑全倒了出来,语无伦次地说:“在在!刚东西掉了,小哥那什么,我手机好像丢了,不是,是我觉得手机可能是掉你车里了,你下车的时候有看到吗?也许就在后排那里。”

    闷油瓶估计是回想了下,才回我话:“没……”

    我心里咯噔一下,都能想象出他此时摇摇头的样子。看来真掉出租车里了,人生0.01%的希望看来不是属于我的?

    “哦……没事,那可能掉出租车里了……小哥,你还记得车牌号吗?”

    “嗯,京b00370。”

    卧槽,真是不佩服不行,他果然记得!手头一时摸不到笔,趁现在还能记得住,我赶紧跟他说:“谢谢小哥,那你快接着洗去吧,别着凉了,我去查查出租车公司和电话。晚安。”

    “吴邪。”

    “啊?”

    “我下去再看看,你等我电话,一会儿打给你。”

    “不用不用,你赶紧洗洗睡吧,这么晚了!”

    “刚才没注意,你等我电话。”

    “那……那就麻烦你了。”我心里又燃起了一点点希望,也许真滚到后排的犄角旮旯里了,他搬黑眼镜的时候没太注意。没想到这闷油瓶的坚持和执着其实真挺可爱的。

    “吴邪。”

    “嗯。”

    “……不用跟我客气。”

    “嗯……好,那谢……那……那我等你电话!”

    这些礼貌用语都是习惯了而已,谁……谁要跟你客气了!突然不让说还真别扭……挂了电话,我第一件事就是找出衣服穿上,然后趁还记得车牌号,查到了运营公司的电话,没急着打,坐到沙发上盯着座机。我想先等闷油瓶的消息,希望是好消息。

    闷油瓶没有让我等太久。虽然明知道这电话肯定会响,但深更半夜忽然响起的“铃铃铃”还是惊得我抖了一下。

    “怎么样?”

    “找到了。”

    不知道是我俩谁更急,又是同时开口。所以愣了一秒,我才反应出闷油瓶刚才说的三个字是好消息!哈着的腰立刻就挺直了,我的喜悦之情完全控制不住,肢体语言和语言都不知该如何表达才好:“啊那太好了,谢谢小哥!刚才我还以为丢了,急死我了。我就说嘛,我再背也不能背到刚买的手机就丢了,是不是在后排?”

    “嗯,滑到副驾底下了。”

    “哈哈,它可真是……不让人省心……”差点儿说出“磨人的小妖精”。

    “没电了。”

    “嗯,我知道,出租车上跟你说着话就突然没电了。”

    闷油瓶那边顿了顿:“我还以为……你挂我电话。”

    这回轮到我愣了。靠,都没意识到这一点。说到一半没电了可不是就像直接挂人家电话似的?怪不得后来闷油瓶忽然加速超车逼停我们,原来他以为……“我怎么可能挂你电话……”

    “给你送过去。”

    “啊?”闷油瓶忽然转换的话题让我一时跟不上。

    “现在给你送过去,手机。”

    “不用不用!这都几点了,你可千万别跑一趟,我也没什么急事要用,知道没丢就行。”

    闷油瓶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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