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春风玉门度 第15节(1/2)
作品:《谁教春风玉门度》
当初郝伍少用血替花乐醉解了锁心蛊、炎雪蛊及各类大毒小毒无数,花乐醉为感激郝伍少,答应替他做一件事。
然而想了许久,郝伍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情是韩轻嗣办不到的,要让花乐醉去办。苦思冥想之下,郝伍少骤然想起一件难以启齿的私事,于是问花乐醉讨了一包药——欲仙|欲死精尽人亡散。
至于是什么难以启齿的私事,无非是韩轻嗣在房中太过冷淡、常常视郝伍少的主动诱惑为无物、除一开始的特殊情况外韩轻嗣再也不曾做过雌伏一方等等,此类话暂且按下不表也罢。
花乐醉听说之后异常大方,除了数包欲仙|欲死精尽人亡散外,另附赠各类春|药数十余种,药效一一写在纸上一并交给郝伍少,任君选择,如不满意,包换不退。
郝伍少偷偷摸摸躲起来对着长长说明单研究了一整日,剔除药效太强伤身的数种,又撇开药效太弱可以自行解决的数种,终于在余下的药物中挑了一包名字朴素的媚情散。
花乐醉笔书:
媚情散
效用:服用后半盏茶的时间内见效。服用者筋骨舒软,后穴可自行分泌润滑液体,滋味销魂。
禁忌:小量怡情,大量伤身。
解法:做雌伏一方与人媾和。切记,一日之内必须解!
郝伍少读一遍乐一遍,将标着媚情散的药包挑出来,揣在怀中淫|笑不止。
第二日,郝伍少因过度兴奋而顶着熊猫眼,难得勤奋地跑到厨房中替韩轻嗣泡了杯加了料的茶,端到他的门口。
然而郝伍少到底是个聪明人,若是如此殷勤主动难免韩轻嗣不疑心。
他在门口徘徊了一周,将放茶水的盘子递给下人张小三,托他将茶水端了进去。而后郝伍少假作事不关己地跟进去,发觉韩轻嗣正在研读七侠门的经脉修复术——自他被江颜逸废了一身内功后,每日大多时间都用在了研究各种号称能恢复内功的江湖秘术上了。
虽然郝伍少并不介意韩轻嗣有没有武功,甚至若是他只是一个寻常人,或许郝伍少还更开心一些。然而眼见韩轻嗣自己如此在意,他也真心希望韩轻嗣能再度变得武功无匹。
郝伍少走进屋,替韩轻嗣斟了杯茶,挤在他身后的空隙处坐下,环着他的腰将下巴搁在他颈窝:“休息一下罢。”
韩轻嗣推开书卷,揉了揉睛明穴,低低“嗯”了一声。
郝伍少将茶杯扯到韩轻嗣面前,强忍住笑意,故作关心地问道:“渴吗?”
韩轻嗣不疑有他,端起茶饮了数口,这才将茶碗放到一旁。
郝伍少紧张地看着韩轻嗣将一口口茶水咽下,双眼几要射出吃人的光彩。
韩轻嗣饮完茶抬头瞥了他一眼,察觉到郝伍少来不及敛起的兴奋,奇怪道:“你怎了?”
郝伍少连连摇头:“没!”
他越欲盖弥彰,韩轻嗣便愈发疑心,沉下脸道:“说!”
郝伍少被他淫威慑得身形一僵,险些就要坦白从宽,然而吞了口唾沫,掐着自己大腿嘴硬道:“说什么?”
韩轻嗣狭起眼,盯了他片刻,大约是郝伍少装傻太过成功,韩轻嗣只是瞪了他一眼又回过头继续翻看《经脉修复术》。
郝伍少静静地坐在他身后,心中紧张不已,口干舌燥。
两人都不说话,沙沙的翻书声与郝伍少吞咽唾沫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显得尤为清晰。
韩轻嗣突然按下书,扭头看向郝伍少,吓得正在筹划后事的伍少一个激灵,险些叫了出来。
韩轻嗣不悦:“你到底干了什么?”
郝伍少神情惊讶得夸张:“什么?”
韩轻嗣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惊得郝伍少险些跳了起来。
“心跳。”
郝伍少一怔:“什么心跳?”
韩轻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心跳很响。”
“……”
郝伍少掐算着时辰差不多了,遂赔笑问道:“轻嗣,你现在可有什么感觉?”
韩轻嗣防备地上下打量着他:“什么感觉?你还是老实交代你干了什么比较好。”
郝伍少嘟嘴:“我便是真做了什么,你耐我何?”
韩轻嗣难得被他顶撞,眉毛一挑,冷冷地瞪他:“说出来我让你死得痛快些。”
郝伍少嘿嘿一笑,表情无比淫|荡,惹得韩轻嗣真想一拳揍上去,却又舍不得:“一会儿你求着我让你死得痛快些还差不多。”
“哟呵!”韩轻嗣气得发笑:“很好!长进了!”
郝伍少仗着有媚情散撑腰,胆子无比的大,一手勾起韩轻嗣的下颌,伸舌舔了舔他的嘴唇,淫|笑道:“叫一声夫君,我一会儿便给你个痛快。”
韩轻嗣冷笑:“夫君?”
郝伍少无比痛快地应道:“哎!”
韩轻嗣表情一冷,撑着几案站起,一手夹住郝伍少的腰向外扯:“今日带你去试试从锦绣望楼跳下的感觉罢。”——内功虽没了,轻功还是使的出的。
郝伍少一把扯著他:“我劝你现在不要出门比较好,不然一会儿野合,我是无所谓,只怕你面子受不住。”
韩轻嗣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你在茶中动了手脚?!”
郝伍少点点头,大大方方地承认:“媚情散。”
韩轻嗣早已觉得有些燥热,只是他并未多想。听郝伍少如此一说,不由大怒:“这种玩意哪里来的!”
郝伍少眨眨眼:“花乐醉给的。”
韩轻嗣冷哼:“你还和他往来!早就交代过你离他远一点!”
郝伍少敷衍地笑了笑,搂着韩轻嗣的腰,带着他向席子上倒:“轻嗣~~”
韩轻嗣冷哼。
郝伍少试探地扯了扯他的衣带,见韩轻嗣没有拒绝,便大着胆子替他将宽松的外袍脱下——韩轻嗣平日在家中,只随意着了件常服,连里衫都不穿,郝伍少这一扒就让他春光大泄。
韩轻嗣冷冷道:“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郝伍少委屈地瘪嘴:“要不是你……我至于用这种手段吗?大不了,以后让你做回来就是!”少爷我求之不得!
韩轻嗣用鼻息哼了一声,仿佛听了什么笑话:“做回来?”
他道:“你可知我为什么喝下那杯茶?”
郝伍少一怔:“为什么?”
韩轻嗣眯起眼,神色不悦:“因为这是在家中,因为是你给我斟的茶。今日你这般行事,我寒了心也便罢了,不会当真将你如何。你自己思量后果。”
郝伍少一怔,手上的动作不由僵了。
因为不够信任的缘故使情人分隔,江颜逸与韩诩之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眼前,量他也不敢轻易重蹈覆辙。
郝伍少又急又委屈,瘪着嘴可怜兮兮地认错:“你、你别生我气,我错了、错了还不成么!”
韩轻嗣冷冷撇开眼,毫不心软。
媚情散的作用逐渐见效,韩轻嗣的脸色上粉,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
郝伍少手忙脚乱地替他掩上衣襟:“我、我不做了。你千万别生气,呜……我不是故意的……”
韩轻嗣怒斥:“蠢货!现在怎么办!解药呢!”
郝伍少挠挠头:“花、花乐醉说,解药就是做雌伏一方和人媾和……”
韩轻嗣深吸了一口气,气得声音都变了调:“一定要是雌伏一方?”
郝伍少可怜兮兮地点头,不敢说花乐醉给了自己一堆淫药,是自己选择了媚情散。
韩轻嗣的手不由搭上胸口,将自己的衣襟扯开些许:“快想办法!”
郝伍少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无措地站在一旁:“我可以帮你……”他被韩轻嗣一瞪,连忙摆手道,“当然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帮你找根黄瓜……呃,丝瓜也可以。”
韩轻嗣气得险些昏厥,狠狠一把扯住郝伍少的衣襟,将他拉扯了下来,翻身压在身下,双眸闪着出离愤怒的光芒,咬牙切齿道:“你、完、蛋、了!!!”
郝伍少举手示弱,眼中储满了水光:“我真的知道错了,呜……”
韩轻嗣深深叹了口气,摁着他的头发,狠狠吻下!
这一吻缠绵悱恻,两人舌尖你来我往地推弄,韩轻嗣狠狠舔舐着郝伍少的上颌敏感处,又将他的舌头吸过来,似要恶狠狠地吞下。
两人呼吸都粗重了起来,韩轻嗣在药效的作用下更是全身泛红,媚眼迷离。
郝伍少颤抖地征求着意见:“这一次……让我帮你解毒……好不好?”
韩轻嗣再次叹气,不由分说地压着他:“躺好!”
郝伍少乖乖挺尸不动。
韩轻嗣粗暴地撕开他的衣服,沿着他的锁骨一路舔吮啃咬滑至下腹,犹豫了片刻,一口叼住了郝伍少蓬勃的小龙。
郝伍少猛地抽了口气,欢喜得全身颤抖。
韩轻嗣先是试探地舔了舔,又砸吧了几下,羞得郝伍少抬手捂住脸直哼哼。
韩轻嗣侧过身,与他头对脚的躺下:“你也帮我。”
郝伍少怔了怔,虽是一脸茫然,却依旧听话地扶住韩轻嗣的孽根:“可是要解药性,你要……”
韩轻嗣额角青筋暴起,后|穴早已湿润,只是咬牙硬撑挺着:“废话少说!”
郝伍少“噢”了一声,乖乖将他半挺的孽|根含入口中吞吐了起来。
两人互相舔弄着对方火热硬挺的下身,因某些原因自韩轻嗣彻底解了练青雪剑造成的心火后便再也不曾为郝伍少做过此事,然而郝伍少为了诱惑韩轻嗣却常常行此道。故如今被他如此对待,已是幸福得险些哭了出来。
韩轻嗣被媚情散的药性吊着,身前感觉变淡,故无论郝伍少如何卖力的舔弄都射不出精水,反是郝伍少因兴奋过度而早早便缴械投降了。
韩轻嗣将精水尽数吞下,温柔地吻了吻伍少稀疏草丛下的子孙囊。
郝伍少睫毛上沾了水汽,颤动不止。也不知是被噎的,或是太过感动,竟有些哽咽。
温存过后,韩轻嗣坐起半身,轻轻拍了拍郝伍少的脸,示意他松开。
郝伍少茫然地张开嘴,任韩轻嗣抽出了孽|根,含混地问道:“怎了?”
韩轻嗣一翻身,面对面将郝伍少压住。
“咳咳……”郝伍少胸口一闷,气喘不顺,脸色更红。
韩轻嗣冷冷地扳起他的下巴,火热的子孙根与郝伍少的相蹭:“说!为什么给我下药!”
郝伍少瘪了瘪嘴,羞赧地开口:“你、你对我总是……不冷不热……我……”他支吾着说不出口。
韩轻嗣狭起眼,目光意味不明:“你欲求不满?”
郝伍少:“……”
虽然只是一句玩笑话,然而韩轻肆的个性使得他难以给情人必须的安全感,在这样的日子中郝伍少早已敏感得草木皆兵。此刻他琢磨不透韩轻嗣的心情,只觉受了莫大的侮辱,勃然大怒道:“你!你才欲求不满!娘希匹的!”他气极败坏地推搡着韩轻嗣,“欲求不满老子就去找花乐醉了!他比你这冷淡鬼强多了!”
韩轻嗣被他推开,神色晦暗不明。
郝伍少气得想哭,头脑发热,话不经思索便溜了出来:“姓花的长得比你好看,口舌功夫也比你强!他还会乖乖撅着屁股等我去……”
话未说完,已被韩轻肆冰冷的声音打断:“你说什么?”
郝伍少一怔,险些闪了舌头。
韩轻嗣怒极反笑,站起身道:“很好。”
他将常服一抖一披,一气呵成,起身大步向外走:“找你的花乐醉去!”
郝伍少听出韩轻嗣的声音已是怒到了极点,当下恨不得拔了自己的舌头,光着身子跌跌撞撞追上去抱住他:“哎,别走,我说错话了还不成么!”
韩轻嗣冷笑,一把将他推开:“滚!别碰我!”
郝伍少跌倒在地,不依不饶地继续扑上去箍紧他的腰:“喂!明明是你先气我的!!不要太过分!!”
韩轻嗣身形一顿,虽还是满脸怒气,却未再用力将他推开,只是不耐烦地扳着他的手指:“放手!”
郝伍少大口喘着气,又气又急外加委屈,这下是真的哭了出来:“我若不是喜欢你,犯得着求着你上我?!我若不在乎你,犯的着这么在意你的看法,还要说这些话来气你?!我若真有这心,我……”
郝伍少生怕提起抱花乐醉一类的话再度火上浇油,只得委委屈屈停了下来,以哽咽声表达着自己的情绪。
韩轻嗣只是听着,也不说话,扳郝伍少手指的手却是停下了。
郝伍少将脸贴着他的后背磨蹭,轻轻抽噎着:“吃个醋都这么大火气,你说我该不该高兴?”
韩轻嗣再度炸毛,攥着拳头忍了下去。
两人僵持了许久,郝伍少胆战心惊地想要凑上去看看他的表情,却被突然转过身来的韩轻嗣一把抱起,大步走向床边,狠狠一丢。
“哎哟!”床上虽说铺了许多棉絮,然而这样一摔依旧硌的骨头疼。
不等郝伍少缓过神,韩轻嗣已重重压了上来。
他眯着眼,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一字一顿道:“我说过,你完蛋了。”
郝伍少怔了怔,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媚情散……”他顿了片刻,猛地想起韩轻嗣方才将他的精水吞下,恍然大悟:“你,怪不得你替我……你是为了解毒……”
当初,裴满衣别有深意的一句话“用龙皿解毒,不见得非要放血不可。‘精’血俱有解毒之效”使得郝伍少毫发未损便替韩轻嗣压制了心火。事到如今,韩轻嗣再度故技重施。
韩轻嗣哼了一声:“凭你也想算计我?”
郝伍少哭笑不得。
韩轻嗣将郝伍少翻了个身,抬起他的臀部,道:“媚情散……外敷可有效果?”
郝伍少怔了半晌,忽然意识到不好,扭摆着身体欲逃。
韩轻嗣下床抄起余下的半杯茶,箍住郝伍少的腰使得他动弹不得,手指沾了茶水,打着圈向他后|穴涂抹。
郝伍少惊道:“别、别用药,我让你上还不成么?”
韩轻嗣哪里管他,涂了一阵又将余下的茶水尽数灌到郝伍少口中:“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公平的很。”
郝伍少呛得连连咳嗽,怒骂道:“哪里公平!少爷还没上你呢!”
韩轻嗣令他撅起屁股半跪着,神情漠然地以手指在他后|穴中抽弄不止:“一会儿你可以试试哭着求我。”
郝伍少将头埋在枕巾中,闷声道:“混……唔……蛋!”
媚情散内服外敷使得药效更快发作,韩轻嗣抽出手指时指上已带出了许多透明的淫|液。
郝伍少呼吸急促,背脊涌上淡淡的粉色,不自觉地将腿打得更开:“你……嗯……”
韩轻嗣扶起自己的孽根,顶在他后|穴口摩擦,偏生不急着进去。
郝伍少痛声骂道:“快一点!混蛋!”
韩轻嗣弯下身,亲吻着他的背脊,一寸一寸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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