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蝶 第5节(3/3)
作品:《有蝶》
冷,把一杯茶推到许敛面前:“应该是见过吧。”
小怪物趴到了许敛身边,用黝黑发亮的脑袋轻轻蹭着许敛的腰。许敛抬手轻抚着他的脑袋,另一手托腮看着白衣人:“我好像真的见过你,在哪儿……在哪儿来着?”
白衣人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壶中茶叶:“大概……是在琼花树下吧。”
许敛笑得眉眼弯弯:“你莫不是那棵琼花成精了吧?”
白衣人精致冰冷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温暖笑意,眉目也温润如玉。他向小怪物伸手,小怪物小心翼翼地晃了晃脑袋,轻轻在他掌心蹭了两下。
白衣人对许敛说:“它很乖。”
“它是我的小怪物,”许敛低头轻轻抚摸着那些冰冷的鳞片,轻声说,“我再也不会和它分开了。”
“我不是琼花精,”白衣人附身轻轻在许敛额上落下一个轻吻,“我是……我是……”
许敛愣愣地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等他说完,那双眼睛看上去那么难过,干涩着,却像就要落下泪来。
云雾涌起包裹过来,许敛再看不见其他东西,他慌张地转身抱住了他的小怪物:“小怪物!”
鳞片冰冷的触感才能让他稍微安心一些,这是他此生再也不肯放手的温暖。
他闭着眼睛躺在浩荡云雾中,愿与他的孩子依偎至死。
李抒澜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轻轻活动僵硬的手指,把那块从灰烬中拾得的黑色鳞片放在了纸上。他抬头透过紫玉珠帘看着不远处湖边那座小楼,异兽尖锐的长啸与雷声一起隐隐回荡在夜空中。
皇陵外大雨倾盆,大臣与祭院中人跪了满地,磕头哀呼陛下万不可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啊。
皇上在皇陵之中神情冷漠地看着侍卫流着冷汗一颗一颗敲撬开棺木上的钉子,他等得不耐烦了,下令:“不用撬了,给朕把棺材砸烂了看。”
侍卫们神情痛苦得像已经被砍了脑袋,不敢违抗命令地取来锤子,一锤一锤狠狠砸在名贵的金丝棺木上。
厚厚的木板中央很快被砸碎,露出里面的红丝绒裹尸布。但布里只塞了一只滑稽的木人,嘴角用朱砂画出嘲讽的笑容。
皇上冷笑一声:“好啊,真好,朕今日方知,皇陵之中葬的不是朕的父皇,而是这样一件宝贝。”
侍卫跪了一地,冷汗滴在墓室的石板上。
“去查,”皇上拿起那只木人咬牙切齿地扭断了它的脖子,“当日父皇驾崩时的御医,建造皇陵的工匠,送葬的礼官,通通押入大牢严审!”
父皇……他的父皇……何等精明狠毒之人,怎么会甘心死在小小风寒之下,还在死前意味深长地握着他的手要他立敛儿为后。
他曾无数次见到他的父皇和幼弟缠绵厮磨,甚至大庭广众之下让敛儿做出各种羞耻之态。让许尽觉得反胃,这种情绪在许敛为了父皇跑去找祭院要求做可孕之人时彻底爆发。
许尽愤怒地对母后说出了父皇和敛儿的不伦之事,可母后却是一脸早已知晓的平静冷漠,苍老褶皱的嘴角噙着冷笑:“尽儿,你放心就好。敛儿若不肯嫁你为后,祭院中人就是一个个自绝于宫门前,也不会给他举行化身仪式。”
许尽愤怒地摔了皇后宫中的门,可他无能为力。
那年冬天,一场风寒席卷了整座皇城,年长的人多有承受不住,母后就在那场风寒中逝去了。父皇撑过了那个冬天,却在花开的时候阖上了眼睛。
敛儿冲进抬棺的奴隶中哭到昏厥,被宫人抱了回来。
许尽就在那时第一次把敛儿抱在怀中,少年柔软的身子很轻,他觉得自己像抱着一只正在熟睡的猫儿。
雨越下越大,撑伞的宫人都在雨中摇摇欲坠。
许尽仰头看着满天大雨中漆黑如墨的夜空,远处是许敛最后消失的那座山。
他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快要记不清李抒澜的样子了。
许敛仍沉浸在他的梦中,偶尔半梦半醒间睁开眼,会看到乌列来给他喂下些吃的。
许敛看到他的脸便痛苦地扭头躲开了塞进嘴里的勺子。
乌列锋利的眉头不悦地皱起来,他掰过许敛的脸强迫的张开嘴,把勺子狠狠塞进了许敛深处:“敛儿,我如今照样能把你扔给一群人轮奸到哭着求我。”
许敛屈辱地闭上眼睛,努力像具尸体一样任由乌列玩弄,一滴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溢出来,浸湿了眼尾那抹轻红。
乌列把勺子留在了他口中,粗糙的大手几下就撕开了许敛身上薄薄的衣衫,贪婪地抚摸着许敛鼓起的肚子。他第一次把这个美艳少年压在身下蹂躏的时候,许敛就是这样怀着身孕在他怀里张开腿,仓皇无措地紧紧抓着他的衣领。
许敛不动不躲,被绑在头顶的双手紧紧攥成圈,许久未曾修剪的指甲刺破了掌心。
乌列很急躁地分开他的双腿,埋头在他双腿之间用粗糙湿热的舌头狠狠舔弄柔软的穴口。
孕期的身体格外敏感,许敛早就被操到熟透的后穴在被舔弄时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淫液。
“敛儿……”乌列用咬住他穴口的嫩肉用牙齿磨着,模糊不清地说,“叫出来,我要听你叫出来。”
许敛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乌列狠狠咬在他穴口上,把那片嫩肉咬出了血。许敛痛得呻吟出声,眼角滚落一串泪珠。
乌列不耐烦地掏出自己紫黑色的巨大阳具,迫不及待地要捅进那个久违的蜜穴中。
许敛孕期格外敏感柔软的内壁被火热的硬物撑开,淫荡的穴肉满足地吮吸着肉棒,睁开眼却是让他极度恐惧和厌恶的那个人,被强暴的羞耻感让后穴里的淫水流得更欢,穴肉兴奋地吞吐着肮脏的紫黑肉棒,诚实地表达着主人的内心。
“不要……不许进来……你好脏……”许敛蹬着白皙的小腿拼命挣扎,明明是痛苦的拒绝,却甜腻得像欲拒还迎的撒娇。
乌列手按在许敛隆起的小腹上,感受着里面小东西焦虑不安的动静,挥舞着肉棒狠狠抵在了许敛花心上,顶得许敛哀哀地抽泣出声。
在长夜山中时,许敛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玩物,随时为他张开腿流着淫水让他操穴。那时的许敛不敢拒绝,不敢反抗,就算被操得受不了了也只敢用软软的哭腔小声求饶。
乌列狠狠操干着身下的少年,许敛白嫩的屁股肉被他操得一颤一颤,穴里淫水在吞吐间流出来,殷红的臀缝湿漉漉的,乌列把那些粘液抹在了许敛颤抖的屁股上。
“脏?”乌列恶意地咧开嘴,看着自己紫黑的阳物操进许敛红肿的小穴里,“你早就被我操透了,你大着肚子被我操了一年,含着我的鸡巴睡觉,含着我的精液吃饭,一晚上都撅着屁股不敢让我的尿流出来,现在又觉得脏了?”
许敛想起长夜山中被蹂躏的那些日子,难堪地呜咽出声。穴肉却因为这些侮辱更加兴奋,像嘴一样吮吸起来,他小声抽泣着哀求:“别……别说了……好脏嗯……啊……别说了……”
乌列龟头顶到了许敛花心的嫩肉,被开拓过的宫口乖顺地露出了一条缝隙。他微愣了一下,坚硬的龟头就挤开那条缝狠狠操进了子宫里。
极致的快感夹着痛楚席卷而来,许敛尖叫一声射在了乌列小腹上。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好地方,”乌列转动着肉棒研磨子宫内壁每一寸嫩肉,许敛瘫软着呻吟,双目已经失神。乌列咬在许敛粉红的乳尖上狠狠吮吸,“是谁操得这么狠,嗯?敛儿,是谁操你操得这么狠,把宫口都操开了。”
怀孕后肿胀的双乳被乌列吸得又疼又养,许敛痛苦地试图蜷缩起身子,可九尺高的乌列压在他身上,他根本动弹不得。
乌列熟练地含着他肿胀的乳头用力吮吸,在许敛发出一声濒死的甜腻呻吟后,一股带着奶腥味的白色液体射进了他口中。
作者有话说:为什么大家都会觉得一定be呢,我这么大的脑洞怎么会被你们轻易猜中,哼唧╭(╯^╰)╮
第22章 结局(加一个梳理剧情的蛋
乌列捏住他的下巴逼迫许敛看向他,可许敛眸中光芒已经涣散了。
剧烈的挣扎中捆住许敛双手的绳子已经被松开,白皙的手腕上已经血肉模糊。乌列咬在他脖子上,在上面留下一道湿漉漉的吻痕。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许敛低喃,“到底要我做什么。”
“主人要的是你腹中异兽的孩子,”乌列心情很好地满足了他的疑问,“食之心头血,可得鬼神之力。”
“那我是什么?”许敛嘲讽地弯起嘴角,“我是一座……丹炉?”
乌列仍伏在他身上,把复又硬起来的阳物塞进许敛红肿是小穴里。许敛酸麻的手臂缓缓弯起,神智模糊地把血抹在后背的花纹上,那柄冰冷的短剑落在了他手心里。
李抒澜亲手把他送进地狱中,却忘了把这柄剑也拿走。许敛轻轻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低头看着乌列头顶黝黑的发,心想:我第一次用这把剑,就是这样杀了一个人。
李抒澜送的剑锋利到不似凡铁,就算许敛手软得只勉强举得起来,落下时也轻易割开了乌列的脖子。他落刀很准,知道割断哪一根血管会流出更多的血。
乌列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慌忙退开,大量的血从指缝里涌出来。他说不出话,因失血而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许敛从床上坐起,低头看着手中的短剑。
短剑上沾了很多血,一滴一滴地落在被撕烂的衣服上。
许敛手臂仍然又痛又麻,但他握刀的手很稳。他起身看着地上那具尸体,粘稠的血液已经流到了他脚下。
许敛厌恶地皱眉,把短剑藏在袖中,踩着尚且干净的那些地面走出了小楼。
李抒澜在沏茶,他摆了三个杯子,却没有邀请身后人坐下的意思。
许释在他身后看着他,李抒澜的背影有一瞬间的模糊扭曲。许释道:“按说你已经吞下了一只始鸠的魂魄,不该虚弱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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