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哥哥 第4节(2/3)
作品:《重生之哥哥》
整个心都要瞪化了。
殷厉将人搂了过来,亲亲额角:“故意的?”
“???”
殷厉四下看看,干脆拉着人进了酒楼,上了二楼进了包间,等上菜之后,便命人没得吩咐不得进门。
小二很有眼力,立刻点头应是,还送来一壶助兴的温酒,将门窗给二人关严了。
房间里一安静下来,隐约能听到街上和楼下的嘈杂声。
殷厉将人拉进怀里,有力的手臂搂住腰身,俯身亲吻。
亲吻的水渍声混合着愈发粗重的喘息,殷厉喝了口酒,倾身用嘴渡给殷丞。
来不及吞咽的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沾湿衣襟,殷厉一点点舔去殷丞下颚、脖颈上的酒水,酥麻的感觉让殷丞浑身无力,只能靠进殷厉怀里,任对方予取予求。
衣衫掉落,交融的呼吸此起彼伏,少年束起的黑发披散而下,微微扬起的脖颈露出优美白皙的弧度。
眼角泛起泪水,景象上下颠簸,快-感不断地冲击着浑身血脉,桌上的碗盘被不小心打翻在地,没有人有胆子上前查看。
二人在包间里胡混,殷丞累了就被殷厉抱在怀中,嘴对嘴的喂点酒水,亲手喂几口菜,殷厉说着软绵绵的情-话,不时啄吻少年白皙的脸颊,殷丞只是无声地笑,眉眼弯弯,眼睛里泛着水光,诱人无比。
殷厉忍不住,就又抱着人动起来,殷丞背对着男人,被按在桌上,酒壶打翻,酒香瞬间弥漫在屋内。日光从纸窗透出,殷厉赞叹:“真是不错的风景。”
殷丞捂住脸,却捂不住不断颤抖的呻-吟。
直到殷丞双腿发软,再也站不住,男人就又将他抱进怀中,坐在腿上,二人缠缠绵绵的亲吻,像两头相依为命的兽,互相舔舐,互相啄吻,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彼此,眉眼颤动间满是说不尽的情意。
直到太阳一点点沉下地平线,二人才从包间里出来。酒香遮掩了淫-靡的味道,殷丞双颊通红,双腿发软,被大哥背着下了楼。
掌柜和小二都只当看不见,结了账恭敬送二人出门。
华灯初上,夜色下的凤凰城又是另一番景象。
殷厉背着殷丞,也不急着回家,二人就这么在大街上晃着,殷厉絮叨着讲幼年时的故事。
“那家的糖人你总是吃,最后吃坏了牙。”
“娘亲的胭脂你也要去看,最后打翻了一整盒,我也被你害得跟着一起罚站。”
“你有一次病了,非闹着要吃老王家的卤鸡腿,家里人不许,我半夜三更偷偷跑出去,把老板从被窝里抓出来给你做,记得吗?”
殷丞笑着点头,知道殷厉看不见,便张嘴发出短暂的“啊”声,表示自己记得。
殷厉背着他,也不觉累,二人走到河边看着春风拂柳,河水的潮气钻进鼻端,令人心里也跟着湿润了一片似的,说不出的惬意。
殷丞亲了亲殷厉的耳朵,殷厉笑着道:“还没闹够?还想再来?”
殷丞顿时摇头,双腿晃了晃,似要踢殷厉。
殷厉伸手在殷丞屁股上拍了一下,顿时惹得殷丞脸更烫了。
二人正闹着,桥那头一个道士模样的人扛着一张布幡走来,幡上左右两边各有一行字:算准要你钱,不准化个缘。
殷丞看得稀奇,忍不住笑了起来,殷厉也看向那道士,见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精神气却还挺好,走路似带着风。
那老道士走得近了,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殷丞似乎看到什么稀罕物,目不转睛。
殷厉心里登时咯噔一下,没来由得心慌,忍不住竟是往后退了退。
殷丞也看出不妥来了,生怕对方突然喊一声:“呔!妖怪!”然后拍出黄符将自己给收了。
殷厉转身就要走,那老道士却追了上去:“这位大兄弟,大兄弟等一等。”
殷厉脚下更快,没想到那老道士看起来那么大岁数了,却眨眼工夫追到了自己前头,气也不喘地道:“大兄弟,你背上这位小兄弟面相奇特啊,你让贫道看看可好?不收你钱。”
殷厉摇头,脸色冷了下来:“不用了。”
老道士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本是短命相……奇怪。”
殷厉登时怒了,殷丞却仿佛预感到什么,心里攀升起一点希望,拍了拍大哥肩膀,让其稍安勿躁。
老道士走近了两步,眯着眼看了殷丞一会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殷丞又拍了拍殷厉肩膀,殷厉不用看都知道自家宝贝想做什么,只得问道:“老人家可是看出了什么?”
“嗯,你背上这位小兄弟,本来是短命相,但因机缘巧合……也可能是命中注定,重接了阳火,面上的相便有了变化,日后是大富大贵的命啊。”老道士絮絮叨叨,“这种面相可不常见,贫道活了这么多年,也才第一次看见。”
殷厉愣了愣,随即眼底爆发出明亮的光来:“大富大贵?”
“别看贫道这样,贫道还没老眼昏花。”
“能……能活多久?”殷厉明知这种问题不能问,却是没能忍住。
“只要不出意外,寿终正寝是没有问题的。”老道摸了摸胡须,“不过他看起来是有气喘一类的病症吧?”
殷厉点头,将殷丞放了下来。
老道看过殷丞的手相,又神叨叨地说:“逆天改命,真是神了。小兄弟可放心,你阳火重接日子尚短,有些病症还不能大好,再过一些时日,逐渐就会不治而愈。往后的日子顺风顺水,不必再受折磨。”
殷丞目瞪口呆,随即转头去看殷厉,二人都是喜上眉梢,殷厉忍不住将殷丞一把抱起,转了几个圈。
殷厉太过高兴,心中一直悬着的大石仿佛被人一拳击碎了,胸口一口郁气随之而出,整个人仿佛都轻盈了不少。
殷厉掏出钱袋,又干脆将整个钱袋都给了老道,随即抱起殷丞朝城主府跑去,两人都开心得不能自己,却没发现老道还有话没说完。
“等……唉……”老道拿着钱袋,啧了一声,“小兄弟福大命大,可那位大兄弟还有劫数啊。”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啦~应该就剩一两章了~
第16章 第十六章 恩怨消解
若是放在平常,殷厉定然不会将老道神叨叨的话当真,但今日不同往日,老道看得相并没有错,殷厉就像得到了免死金牌,瞬间提着的心就放回了胸腔里,整个人精神都不一样了。
短短几日,殷厉的精神状态就恢复了过来,总是疲倦的脸色也好了许多,再加上殷丞每日为他熬的安神汤药,半夜也终于不再被噩梦纠缠了。
这期间,张总统差人送了信来,大概是将处理白家的事简单说了说,又言白岩城和其下三座城池不能群龙无首,需要新的城主及时管理,念及殷厉刚失去弟弟,身体心情不佳,就先安排了另外的人接管白岩城,让殷厉好好休养身体,不必急于一时。
殷厉看完信,冷笑一声将信纸丢给徐老三。
徐老三匆匆看完,嘴里骂了一声,呸了一口:“这狗-日-的老狐狸。”
殷厉坐在一边,亲手剥瓜子给殷丞吃,头也不抬地随意道:“随他去,他既要我好好休养,那我就好好休养。”
徐老三眼珠子一转:“城主的意思是?”
“我正在‘病’中,”殷厉道,“在我‘病’好之前,我当然什么都不会做。”
这个“什么都不会做”的范围可就太大了。
徐老三笑起来:“属下明白。”
徐老三伸了个懒腰:“张总统也真会打一棒子给颗糖吃,白家完全交给城主您处理了。”
信上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为了安抚殷家的悲伤和怒火,也是为了给殷小少爷一个公道,张总统已派人将白家上上下下押送至凤凰城,不日便到。
殷厉道:“接待白家的事,就由你亲自去办。”
“是!”
“别让白家的人有接触到阿丞的机会。”
“是!”
总统的人马大概是为了尽快将人情送到,好回去安排白岩城的归属问题,一行人也不管白家人受不受得了,几乎是日夜兼程,紧赶慢赶,不出几日果然就抵达了凤凰城。
押送的人在城外将白家一行交给出来迎接的徐老三,大概是怕横生枝节,也未入城门内,交接完人径直就离开了。
白家人这短短几月时间也经历了似被颠在浪尖上的感觉,心情时高时低,时而有希望时而又绝望,到现在,终于是彻底绝望了。
白熊飞瘦了一大圈,脸色蜡黄,风光不再。
一路风尘仆仆,浑身脏污,头发凌乱,胡子拉碴,几乎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他的夫人妾室更是瘦得不成人形,大概是这几月时间都一直饱受煎熬的缘故,如今目光呆滞,双眼没什么焦距,稍微清醒一些就一直哭,哭得白熊飞烦不胜烦。
白熊飞靠坐在车里,懒懒看着徐老三:“我儿子呢?”
徐老三笑了笑:“白家三位少爷都在凤凰城休养,不用白城主担心。”
白熊飞会信他的屁话才怪,冷笑一声:“殷城主不是夸下海口,不留我白家一人吗?怎么我听说白音还挺讨他喜欢?”
徐老三眸光冷厉,嘴角却依然带笑,看起来阴森得很:“白小少爷同我们城主有缘,况且小少爷在被带来凤凰城的路上就没有姓氏了,也不再是白家的人。”
白熊飞咯咯笑起来,大概是笃定自己活不了,临死也不愿让殷厉好过,非得给对方心里添添堵,嘲讽道:“殷城主原来如此擅长自欺欺人,他不姓白又如何?照样流得是我白家的血脉,殷城主真能耐啊,为了有一个伺候的人,连自己宝贝弟弟的仇都不报了。”
徐老三眯了眯眼:“白城主看来精神不错,还有力气跟我这儿费口舌,既然如此,就请入城坐坐,跟我多聊聊吧。”
徐老三甩了一下马鞭,威胁意味不言而喻:“尤其是关于伤害殷小少爷的事。”
白熊飞眸光发冷,不再说话,徐老三微一扬头,立刻有殷家军从后策马而来,将白家一行押入城去。
徐老三捏紧了手中的马鞭,冷笑:再折腾又如何?还不是得落到自己手心里?小少爷的仇他必然会一分不少地还给白家。
别院的地牢里又添新人,沐氏看到白熊飞一家被押进来,彻底歇了逃脱的心思,知道这一局白家彻底败了,此后能否有命在,都得看殷厉的心情。
白熊飞看到自己两个疯癫的儿子,眼神也毫无波澜,大概是知道总归是逃不过一死,反而懒得计较了。
倒是他的夫人和妾室看到孩子变成这样的惨状,再次哭嚎起来,白家夫人更是一口气没能上来,加上几月心力憔悴,一路赶来的疲惫,终于诱出毛病,就这么直接去了。
陈家家主冷冷看着白熊飞,许久才说:“我这辈子做过最失败的生意,就是选了跟你合作。”
白熊飞看也不看他:“生意场上本就有输有赢,这种小事还需要我来教你?”
陈家家主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你怂恿!我如何会鬼迷心窍,赔上一家人的性命!”
“那你该去问殷厉,”白熊飞道,“他为什么能这么狠。”
陈家家主愤怒吼道:“到现在你还丝毫不反省自己的错吗!就因为你的贪婪,有多少无辜的人没了命!”
“我何错之有?”白熊飞似觉得对方说了个天大的笑话,“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若今日我赢了,凤凰城归了我们,你还会说这番话吗?”
陈家家主紧紧抿住嘴,拽紧了手指,片刻后又泄气地颓然坐下:“成王败寇……”
他被关的这几个月,每日都不得安生,吃不好,睡不好,人瘦得几乎变了形。可偏偏殷家要吊着他的命,不让他早死早操生,就让他被慢慢地折磨着。
地牢里阴湿,半夜还有老鼠啃脚趾头,啃头发,他不知道殷家要如何处置他,神经始终紧绷着,整个人都要被逼疯了。
此后的几天,徐老三负责“审问”白熊飞和陈家家主共谋之事,二人被各种酷刑折磨得昏死过去好几次,又一次次被盐水泼醒。
二人伤痕累累,疼痛难忍,陈家家主忍受不了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也答应签字画押,但徐老三根本不给他求饶的机会。
“在凤凰城,就由殷城主说了算。”徐老三残酷地笑着,“我们觉得你招了,你才是招了,在那之前,你招的一切都不算数。”
陈家家主绝望无比,歇斯底里地发起疯来,只觉得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像人间地狱,他永远都爬不出去了。
殷厉将人吊了一个多月的命,隔三差五的折磨,最终白陈二人奄奄一息,徐老三抓着他们的手画了押,然后按规矩将人送去菜市口当着众人面砍头谢罪。
白家老老小小十几人口,果然是一个不留,那疯癫的两个儿子临死前依然在笑,笑声诡异,渗透着丝丝寒气。
陈家家主则在送往菜市口的半路上就咽了气,临死时双眼眼神仿佛解脱。
作者有话要说:
十点还有一更,直接上大结局~
第17章 第十七章 劫数vs轮回
地牢中,只有沐氏被留了下来,又半个月过去,沐氏被送出了地牢。
别院外,殷厉带着殷丞,面无表情地看着沐氏。
“你是白音的生母,按理说你与白音也未入过白家的门,白家的事同你们并无关系。”
沐氏神情憔悴,但因为有一日三餐,还有干净的衣服和水,整个人看上去不至于过于狼狈。
她看着自己的孩子,但却认不出自己的孩子。
那是白音吗?是她熟悉的白音吗?
那个怯懦,病弱,脸上总是郁郁寡欢的孩子,居然黏在殷厉身边,被男人搂着也毫不觉得羞耻,嘴角甚至带着笑。
知子莫若母,沐氏如何看不出白音是伪装的幸福,还是真的幸福?
她呆呆地看着白音,白音的眼里却根本没有她。
殷厉转头,宠溺地吻了吻少年额角,揽在少年腰上的手轻轻推了推他:“宝贝,该道别了。”
沐氏喉咙动了动,竟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殷丞这才转头看向女人,表情瞬间变得疏离而客气,他朝前走了一步,行了个礼,连话也没说一句,似这样就算作告别了。
沐氏的双手剧烈抖动起来:“你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
殷厉冷冷道:“从今以后,他跟你再也没有关系了,这里有准备好的马车和钱,够你过下半辈子,你若是愿意,我这里还有一份地契,虽然是小地方的地契,但总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沐氏并不感恩戴德,她双眼发红,浑身都抖了起来:“那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抢走他?!”
徐老三在一旁道:“你搞搞清楚,白熊飞已认罪,按规矩你的脑袋也该留在菜市口,现在城主留你一条命放你走,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敢质问城主?!”
“那是我的孩子!”沐氏似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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