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眠(sm) 第10节(1/2)
作品:《深眠(SM)》
我开始频繁地抚摸许诺的身体,从领口开始,一点点深入到胸口与侧腰,最后滑下曲线优美的尾椎。
许诺一点也不反感我日渐放肆的爱抚,他还是温顺得令人心痒,这让我心情大好。
所以我很快推进到下一步,让他自慰给我看。
许诺终于出现了抵触心理,总是红着脸推脱,所以我趁着周末把他锁在了自家卧室,强行扒掉了他的衣服。
许诺的裸体果然很美,我简直移不开自己的眼睛。
许诺注意到我毫不掩饰的炽热目光,身体微微发颤,这让我更加兴奋了,下身涨得发疼。
我开始一边自慰一边替他手淫,许诺显然不太做这种事,没几分钟就射了,我就拉着他的手让他继续给我撸。
到达临界点时,我抬起许诺的双腿,让他用腿根夹紧我的性器,然后亲吻着他的嘴唇,把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小腹上。
那天我用这种方式射了很多次,还将沾了白浊的手指伸到他嘴里命令他舔干净。
许诺很有天赋,没多久就沉浸在我带给他的快感中无法自拔,甚至发出了几声诱人的低吟。
我们一遍遍亲吻着彼此的身躯,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连体婴。
有了这次经历以后,许诺顿时放开了不少,只要我想,他可以随时脱掉衣服任我抚摸,也愿意替我手淫甚至是口交。
当我第一次射在他嘴里时,他竟然主动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然后抬头期待地望着我,像是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
我高兴极了,把他按在卫生间的隔板上疯狂亲吻,还咬破了他的嘴唇。
许诺安静地承受着我的蹂躏,然后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道:“杜维,我喜欢你,是想要做爱的那种喜欢。”
我没有说话,将他拖到学校花园的偏僻角落里,狠狠地上了他。
那年,我们刚满16岁。
之后,我们无数次地做爱,在各种地方,用各种姿势。
许诺似乎更喜欢激烈一点的做爱方式,尤其是我用皮带绑住他的手脚时,他的反应简直敏感得不可思议,不仅里面会变得又湿又紧,连呻吟声都更加撩人,这一切都完美刺激着我内心潜藏的暴虐情绪,让我觉得我们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看来我果然是个很虚伪的人,嘴上说着喜欢,却一次次把许诺弄疼,只要看到他那张因疼痛和情欲而染上绯红的脸庞,我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施虐欲,可是许诺却总是纵容着我的粗暴。
“你看,这些都是你留给我的印记。”他经常指着身体上的勒痕和牙印说道。
“你不喜欢吗?”我吻了吻他的侧脸。
“喜欢,可是它们迟早会消退的。”许诺靠在我肩头,眸中泛着水光,“所以你一定要不断留下新的才行。”
我知道这是许诺特有的表白,既可爱又可怜。
我不由得开始思考,自己究竟爱不爱许诺。
书上总是说,爱一个人应当尊重他,珍惜他,让他变得更好。
可是我做不到,我本身就很坏。
或许我只是利用了许诺残缺的人格,让他对我产生了病态的依恋而已,如果不加以矫正,我们迟早会走向一个黑暗的结局。
我想了很久很久,心里逐渐有了答案,但还是决定知会许诺一声。
“诺诺,我对你的爱是不正常的,我想要完全地控制你,占有你,我无法容忍你的背叛,也不希望你和别人走得太近,我还有暴力倾向,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我一字一句说着,始终直视着他的双眼,“如果你害怕,最好现在就离开我。”
许诺听我说完,露出了动人的微笑,他紧紧抱住我,只说了四个字:“我很幸福。”
许诺觉得他很幸福。
真是病得不轻,看来我得一辈子对他负责了。
“很好。”我把许诺按在地上,轻车熟路地剥掉了他的衣服,“既然我们达成了一致,就不准反悔,否则我会毁了你。”
说实话我的威胁没有什么意义,因为许诺早就已经毁了。
但他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抬起他的腿,简单扩张了几下就挺了进去。
许诺的里面爽得要命,所以我很快就蛮横地抽插起来,狠狠咬上了他的乳尖。
而许诺扭动着,呻吟着,在痛苦中达到了高潮。
*** *** ***
我和许诺的关系扭曲而甜蜜,那真是段美好的时光。
直到一年后,他奶奶突然去世了。
也许是因为失去了从小依靠的亲人,许诺一直失魂落魄的,我嘴上安慰着他,心里却想着他终于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可是好景不长,许诺多年未露面的母亲突然冒了出来,操办完老人的丧事就要带他去另一个城市生活。
我听说后立刻失控了,冲到许诺面前将他拖回了家。
我狠狠地上了他两次,然后抓着他的肩膀央求他留下,并告诉他钱和住所都不是问题。
可是许诺却始终痛苦地闭着眼睛,低声说道:“妈妈说她一直很爱我……她为我付出了很多……我必须和她在一起……”
我愣住了。
果然许诺无法成为我一个人的。
他的血液和我的血液无法相融,他母亲才是与他血脉相连的人。
有一瞬间,我产生了杀死他的冲动,这让我非常不安。
“诺诺,我现在很生气,但我不想伤害你。”我后退几步看着床上那个赤身裸体的少年,“你可以跟你母亲走,但我迟早会去找你的,而且我会……”
我没有说下去,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对不起。”许诺流着泪坐起身,向我伸出双臂,“杜维,再抱我一次好吗?”
我没有理他,转身出了门。
自那以后,我整整六年没有见到许诺,他去了s市,从此杳无音讯。
而在我考上大学的那天,父亲也带着他的老婆孩子偷偷移民了,只留给母亲一张毫无意义的支票,母亲表现得异常冷静,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办好了护照和签证,也坐上了前往美国的飞机,一句话也没给我留下。
之后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不过对我影响不大,甚至还让我分到了一大笔钱,倒也不错。
我顺利地念完了大学,前往s市成为了一名律师,经常帮人打些离婚官司,看着委托人与曾经的爱侣为了一点家产争得头破血流,我感到十分有趣。
每天晚上,我都会梦见许诺白皙漂亮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具身体上渐渐浮现出红色的伤痕,并且开始流出鲜血。
我知道我快要找到他了。
和许诺的重逢是在医院,他得了重病,瘦骨嶙峋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那个“一直爱着他”的母亲不见踪影,医药费倒是欠了不少,医院都懒得给他治疗,只盼着他的床位能快点腾出来。
看来我出现得刚刚好。
我抚摸着那张苍白浮肿的脸庞,他还是这么漂亮,我真恨不得立刻上了他。
我想许诺肯定注意到了我眼中毫不掩饰的贪婪,但他还是伸出布满针眼的双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衣袖。
就像当年在那个杂草丛生的池塘边一样。
只不过这次的他更加可怜,更加孤独,更加绝望。
所以,我的出现简直就是他生命的曙光。
当然他也是我生命的曙光,重见他的这一刻,那个完整的我才终于复苏,而不是一副徒有其表的空壳。
我陪极度脆弱的许诺聊了一晚上,拥抱他,亲吻他,时刻留意着他的状态。
六年时间不算短,所以许诺也变了不少,肉体残破不堪,精神濒临崩溃,他没有告诉我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颤抖着缩在我怀里,一遍遍哀求我不要抛弃他。
第二天我立刻帮他办了转院手续,为他请来最好的医生和护工,将他照顾得体贴入微,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亲自给他擦身喂食,因为他依赖着我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有时候我甚至会故意当着护工的面吻他,这时他总会露出一副既羞涩又渴望的矛盾表情,然后用力绞着床单,选择闭上眼睛享受我的亲吻。
在我的悉心照料下,许诺渐渐恢复了健康,我知道他经常会靠在窗边看着我的车子驶入停车场,然后在我推门而入的瞬间扑到我怀里,轻轻磨蹭我的脖子。
我当然明白他在期待着什么。
——一个带他飞向光明的温柔爱人。
可惜我不是。
到了出院那天,我开车将他带到一座幽静的小房子,然后锁住了门。
“从今天起,我不希望你被任何人看到。”
许诺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抗拒,他只是垂着眼问我:“一定要这样吗?”
我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许诺似乎已经忘记了曾经的一切,竟然因为疼痛而哀求我停下。
我告诉他:“诺诺,我可以停下,但我会永远离开你。”
我刚要起身,许诺就抱住了我:“杜维,不要走……”
我掰开他的手,将他翻了个身按在床上,狠狠地贯穿。
这是场近乎强奸的性爱,许诺两天没能下床。
然后在他的伤口完全愈合之前,我又按着他做了一天一夜。
我知道许诺不会忘记深藏内心的欲望,而我会用疼痛将其重新唤醒,我替他治好了身上的病,却绝不容许他心灵的病有任何好转。
许诺很快就重新臣服于我,甚至变得更加听话,以至于没有我的凌虐他根本就无法射精。
在日复一日的爱欲交缠中,他变得越来越迷人,不顾一切地渴望着我,眼中心中只有我,而我也愈发地渴求着他,他陷得越深,我就变得愈加暴力,到最后简直更像是他在操控着这场疯狂的游戏。
那副在医院里养得白净细腻的身体上渐渐布满红色的伤痕,一如我的梦境。
“诺诺,你会恨我吗?”我亲吻着那些伤痕问道。
许诺轻轻摇了摇头。
“你恨我也没关系,我本身也并不是很喜欢我自己,相比一切我更喜欢你,我早就告诉过你,我的爱会让你疼痛,或许你一开始就该拒绝我。”
许诺认真听着,然后伸手抱住了我,他的嗓音像羽毛一样轻,像棉花一样软:
“我也早就回答过了,我很幸福。”
我笑了,我把许诺变成了和我一样的疯子,这便是我们的幸福。
*** *** ***
然而命运从来就是个怪圈,我们总在重蹈覆辙。
许诺的母亲提前出狱了。
那天我回家时,发现这个女人竟然闯进了我和许诺的爱巢,正掀起她儿子的衣摆,对着那些伤痕用手机拍个不停。
她痛斥我是个变态,叫嚣着要去告我。
许诺始终痛苦地抱着头,而我冷冷地盯着他,就像当年他要离开我时一样。
“诺诺,这次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我向他伸出了右手。
许诺抬头看向我,也缓缓伸出了手,可就在我们的指尖即将触碰之时,那个女人却抢先握住了许诺布满勒痕的手腕。
“跟妈妈回家,你可是我唯一的儿子,这次妈妈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她在许诺耳边大声喊道。
我看到许诺眼中的彷徨,知道自己又一次输了。
许诺被他母亲带走时回头看了很多次,但我并没有试图挽留,因为一切仍未结束。
我喝了一晚上酒,早晨吐了半个小时,有些轻度胃出血,却没有吃止痛药。
三天后,我终于接到了许诺母亲的电话,张口就问我要钱。
而我把她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谈判。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做了什么,本来他们能把我保释出来的!都是你在背后捣的鬼!”那个女人阴阳怪气地瞪着我,要不是她和许诺长得有几分相似,我简直又要吐出来了。
接着她递给我一张长长的清单:“这是我儿子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再给我们娘俩买栋房子,不然我就去告你,让你身败名裂!”
“我自己就是律师,你可不一定告得赢我。”我挂上了职业性的微笑,“其实我有一个更好的提议——把许诺卖给我吧。”
女人的脸色变了,没想到我会说得这么赤裸。
她立刻摆出了嫉恶如仇的清高模样,但我开出了一个很可观的价格,远大于那张清单上的数字,所以她犹豫了。
“怎么样?只要你同意,我立刻给你钱,而且是现金支付,但之后我指不定会怎么折磨许诺,千刀万剐也说不定哦——你舍得吗?”
我静候着她的答案。
我的左口袋中是一份遗嘱,内容是在我死后将所有遗产留给许诺,若许诺的精神状况欠佳,则由他母亲帮忙打理。
而我的右口袋中,是一把匕首。
许诺母亲的回答将决定这把匕首是捅进她的脖子还是我的脖子。
一小时后我将沾满血的匕首丢进了滚滚江水,然后用打火机把遗嘱烧了。
——可怜的诺诺,你的母亲竟从未爱过你呢。
许诺重新回到了我的怀抱,他向我询问母亲的去向,我告诉他那个女人再一次抛弃了他。
许诺凑到我面前,定定地看着我。
也许他能猜到真相,但现在他只剩下我了。
我也久久凝视着他,然后捧起他的脸,给了他一个不带情欲色彩的深吻。
“诺诺,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 *** ***
我喜欢他微笑的样子,也喜欢他哭泣的样子;我喜欢他靠在我怀里看书的样子,也喜欢他扭着腰臀向我求欢的样子;我喜欢他咀嚼西瓜最甜蜜部分的样子,也喜欢他张嘴吞下我精液的样子。
我可以给他最温柔的爱,也可以给他最疼痛的爱,这两者于我们并无区别。
有些人只能在极端状态下感受到自己的生命,而我和许诺便恰恰是这样的人,我们只能通过彼此的反馈来证明自身的存在。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能和他一直这样疯狂下去,直到变成两个遭人嫌弃的疯老头,我甚至都办好了离职手续,计划等天气暖和一点就带他去美国结婚,然后再为我的鸟儿买一座面朝大海的新笼子,这样我们就可以每天靠着窗台吹着海风做爱,等我们快死的时候,也许可以相拥着跳下去,一起沉入海底喂鱼。
多么不切实际的想法,连我自己都想嘲笑这种略显幼稚的浪漫主义情怀。
不过话说回来,又有谁能证明,现世的财富名利,跟死后的天堂,到底哪一个更虚妄呢?
至少对我而言,那个喜欢靠在我怀里看书的青年便是这世上唯一的真实。
只可惜,正是这份真实蒙蔽了我的双眼,让我过分沉迷于自己双臂间紧拥着的温暖身躯,以至于忘记了这一切是建立在多么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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