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眠(sm) 第8节(1/3)
作品:《深眠(SM)》
许诺瞪大了眼睛:“原来电梯事故是你干的?!”
“那已经不重要了,反正现在没人会来干扰我了,你瞧,连你男朋友都已经抛弃你了,我猜他大概是畏罪潜逃了?要不是之前我去你家时见过他,都不知道原来你一直窝藏着一个罪犯呢,难怪你一直不愿意透露他的身份。”
“不、不是的!……他不是杜维……”许诺似乎又被触到了某根弦,身体抖得厉害。
“看来意识不太清醒呢,真是可怜……”叶康拎起椅子旁的工具箱,缓缓走出阴影,向许诺靠了过来。
“好了,该开始制作藏品了。”他向地上的青年露出了一贯的温柔笑容,就好像在福利院陪小朋友们玩游戏一般。
许诺喘息着抬眼,看到叶康打开箱子,露出了里面整齐码放的骨锯和止血钳。
“你这个人渣……”他咬牙切齿地骂道。
“谢谢。”叶康戴好橡胶手套,伸手就去抓许诺的胳膊。
许诺本能地撑着地板向后退去,后背却抵上了床沿,只得身子一倒滚进了床底。
叶康语带遗憾地踢了踢床脚:“为什么要躲呢?你不是喜欢疼痛游戏吗?还是说一定要是你心里那个人才行?”
许诺透过床板与地板之间的狭小视野看到叶康的双腿在床畔停了片刻,接着鞋尖调转了方向,床板也跟着一沉,似乎有人坐到了床上。
“我不喜欢强迫别人,不过你现在让我等多久,一会儿我就隔多久再给你打止痛剂,你觉得怎么样?”叶康的声音透过床板传了下来,仿佛就萦绕在耳畔。
许诺没有吭声,静静地侧卧在床底的尘埃中。
叶康倒也有耐心,看了眼手表后就干脆躺在床上欣赏起天花板上的藏品来,不知是受了什么触动,那些娃娃的晃动幅度似乎大了一些,娇小粗糙的躯体互相推挤着、碰撞着,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就像在悄悄筹备一场盛大的舞会。
叶康伸手描摹着那些扭曲的轮廓,看到了无数坏掉的人和无数崩落的灵魂,他们四处游荡,他们卑微乞求,他们挣扎繁衍,也不过就是一次次重复可悲又可恨的轮回而已。
叶康微笑起来,如同一个统领舞会的国王,对子民施予最无上的恩宠与最冷漠的蔑视,并从中寻觅着自己的安身之所。
床下,许诺仍呆呆地望着前方地板上的一小片混乱光影,那是天花板上的娃娃们投下的影子,被灯光拉长放大后很像是无数具上吊的尸体。
突然,有什么东西掉落在这片由光影构成的绞刑场中,扰乱了他的视线。那是一个由五颜六色的零碎布块拼凑而成的破布娃娃,没有右臂,脑袋上还缠着断裂的鱼线,看着很是眼熟。
许诺正盯着这个娃娃出神,一滴红色的液体忽然落下,轻轻掠过了他的鼻尖,许诺正要细看,有什么东西便遮住了他的眼睛,接着熟悉的滑凉触感从各个方向钻入衣摆和裤腰,一点点缠住了他的身体。
许诺扭了扭脖子,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掌抓住了双腕。
“主人,你果然不能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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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一章 血肉(猎奇恶心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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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
此章包含大量血腥、猎奇、恶心内容,心理承受能力低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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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血肉
滴答,滴答。
温热的液体不断滴落在许诺身上,一点点浸透了他的衣裤,那些被撕破的单薄布料湿哒哒地黏在身上,将他的皮肤捂得敏感发烫。
手腕被牢牢绑着,双腿被狠狠拉开,连不知何时勃起的阴茎都被细密的鱼线一圈圈勒住,肿胀颤抖,顶端不断渗出半透明的淫泪,像一株哭泣着的红嫩花茎。
有人正在亲吻,不,是在啃咬着他的身体,许诺的视线被遮挡,但他能感受到那种牙齿刺透表皮时产生的轻微的迸裂感,就像是咬破一颗汁水丰盈的樱桃,甜蜜的红色汁液会顺着唇舌奔涌而出,在空气中弥散出一股浓郁鲜活的美妙气息,让他兴奋得浑身发颤。
啪嗒,啪嗒。
雨点般滴落的温热液体正在变得越来越黏稠,有些已经无法渗透破碎的布料,而是粘附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又顺着纤美的身体曲线缓缓滑下,留下挥之不去的黏腻触感。
一只手掌开始沿着许诺的大腿缓缓游移,似爱抚,似温存,将那些带着热气的黏腻组织蹭到微微阖张的穴口附近,然后两根手指便借助这些东西的润滑慢慢挤了进去,抠挖着,抽动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湿滑水声。
许诺拱起腰身,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杜维……”他呼唤道。
一只手掌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阻止他第二遍喊出这个名字,同时体内的手指开始更加凶狠地戳刺,让许诺禁不住战栗起来,肠道深处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情液,与先前被挤进后穴的黏腻东西搅在一起,又被手指来回捣弄,几乎要翻出浆沫来。
“唔……唔……”许诺无法发出声音,只能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被紧缚的双手指尖用力掐进掌心,双腿也胡乱蹬着,试图寻找一个可以用来依靠的东西。
当他的双腿终于攀附上一个同样湿热的身躯时,嘴上和后穴的手掌却同时离开了,然后一把捏住他的两条大腿,用力按向两侧,同时一个等待已久的硬烫事物狠狠挺进了汁水横流的饥渴甬道。
“嗯啊!”许诺发出一声惊呼,后穴蓦地缩紧了,肠道一阵一阵地蠕动着,既像是无法承载突如其来的强悍入侵,又像是在渴望对方更加深入的开疆拓土。
有节奏的抽插一遍遍冲撞着很久没有被进入过的湿滑秘地,太过剧烈的快感逼得许诺的身体早早痉挛起来,但是他却觉得缺少了什么重要的步骤,心中的空虚感随着嘶哑的喘息声愈演愈烈,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平坦的小腹随着体内的冲击微微上挺,双手更是挪向自己的脖子试图掐住自己的喉咙。
“打我……”他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空虚感,哑声哀求起来,“折磨我……让我更疼……让我流血……然后……杀掉我……求你……”
体内的侵犯微顿了片刻,接着被掐得发麻的双腿突然获得了自由,许诺立刻抬腿紧紧缠住了身上的男人,并因为那只轻轻抚上自己脖子的手掌兴奋地触电般颤抖起来。
但是对方并没有弄疼他,而是摩挲片刻后抚上了他的脸颊,并将眼睛上的遮挡物轻轻扯下。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许诺微怔了片刻,他眨了眨眼睛,视线渐渐聚焦,映出头顶的暗红床板,温热的液体正不断从床缝间淋淋漓漓地滴落,夹杂着一些红的白的黏腻块状物,牵扯出细长的黏连液滴,就像刚咀嚼完猎物的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
他微低下头,看到自己浑身上下已经被染得通红,如同一只煮熟的虾米,连大张的腿间都腻满了污秽不堪的粘稠组织,后穴间流出的东西在身下形成一小滩红白相间的泥泞沼泽。
“啪嗒!”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床缝间掉了下来,许诺侧过头,看到一截赤练蛇般的条状物落在了自己脑袋旁边,那东西柔软粗长,表面裹覆着浓稠的血污,血污下露出了一部分滑腻又富有弹性的青白表面,上面布满了凸起的疙瘩和交错的血管,如果仔细观察,还能从那些纠结的肿块里看到未消化的玉米粒。
“啪嗒!”
又有什么东西掉到了许诺的肚子上,湿漉漉的,他调转视线,看到一团混入了猩红的灰白色浆状物,上面还带着些层层叠叠的褶皱,像是坨变质的草莓牛奶,正在顺着他的腰腹一点点溃散开来,许诺僵硬地动了动身子,一个浑浊的球状物便从那堆浆状物中滚了出来,骨碌碌地滚出床底,一路撞上外面那个没有右臂的破布娃娃,留下一道长长的污浊轨迹,将晦暗的床底与昏黄的灯光连接起来。
在灯光照耀下,那个球状物的全貌终于显现出来,带着血丝的玉白,嵌着枚失去光泽的黑褐,因为刚才的滚动沾满了尘埃,如同一粒腐败的荔枝。
许诺用手背蹭了蹭被红色液体糊住的眼睫,却发现越揉越脏,原来连他的双手上也沾满了污秽。
他只得闭上了双眼,轻声问道:“你去哪了?”
“我在这里。”
一个温暖宽阔的的胸膛贴了上来,将许诺拥入怀中,亲吻着他的嘴唇,如此用力,几乎要将他的舌头生生咬断。
许诺呼吸着周围浓浓的血腥味,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心中破土而出,他努力凝视着眼前的黑暗,看到了一只潘多拉的魔盒。
他走了过去,轻轻抹去盒子上厚重的尘土。
腥臭的气息是那样熟悉,让许诺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他最终还是打开了紧闭的盒盖,看着那些窒息般的记忆喷薄而出,一点点浸透整个天地,将眼睑下的黑暗浸成了浓重的暗红,像是一幅浓墨重彩的尸体解剖图,而那些影影绰绰的过客便构成了每一根苍白的骨骼。
——他们都如此爱我。
许诺重新呻吟起来,一个诡谲的微笑在他唇边缓缓绽开,混着鲜血与唾液,像一簇凝固的小小火焰,在阴冷处寂静地灼烧。
“主人,你笑起来真美。”
热烈的亲吻从许诺的唇间滑落到胸口,一路播撒着疼痛与欢愉,像一枚枚楔入骨髓的钢钉,将这具被鲜血与汗水淋透的躯体死死钉在了男人的怀里。
许诺抬起被捆绑着的手腕,也将对方圈入了自己的双臂,然后他睁开迷离的双眼,仰望着面前那张同样溅满赤色的熟悉脸庞,伸出渗血的舌尖舔了舔他的眉心。
“你是杜维吗……”
“不,他永远不会回来了。”眠再次伸手捂住了许诺的嘴。
许诺也不挣扎,仍旧直直地望着他,喘息渐渐急促,温热的气息不断喷吐在眠的掌心,好似一根轻轻瘙痒的羽毛,被血肉濡湿的后穴也忘记了肮脏与恐惧,只是拼命吮吸着重新凿入的男性象征,像是一张饥饿难耐的小嘴。
眠只是重复着机械的抽插,凶狠,几乎要将那个脆弱的地方活活撕裂。
许诺却舒服得痉挛起来,脚趾紧紧蜷曲着,挑逗般轻蹭过男人的膝盖外侧,同时眼泪也恰到好处地流出眼眶,像一粒粒晶莹的水晶,却投射不出任何情感。
一场纯粹的表演,所有的软弱、卑微、可怜、无措,都不过是精心掩饰的做作,只为将施虐者最后的退路牢牢封锁。
所以,暴怒也就变得情有可原。
只是一瞬间,许诺便被抓着胳膊拖出了逼仄的床底,瘦削的后背在地板上拖出一条长长的污迹,仿佛他也变成了一具腐烂的尸体。
噗呲。
许诺被翻过身时,右肩正好抵在那个破布娃娃上,于是旁边的球状物便被他的锁骨压成了一滩浊液,发出一声轻微的爆裂音,逐渐扩散的粘稠触感刺激着敏感的神经末梢,让他微微瑟缩了一下。
一只手掌抓住许诺后脑的潮发,将他抵在地板上的脸庞狠狠提起,接着又紧紧扼住了他的咽喉,浓郁的血腥味再次扑面而来,将许诺的呼吸牢牢掌控,窒息感从鼻尖蔓延到气道,又一点点侵蚀不断缩张的肺叶,生理性的泪水开始占取上风,在肮脏的脸颊上冲洗出数道细长的水渍。
他听到耳畔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痛苦与折磨?”
“我可以把你打到半残再塞进壁橱,每天只喂给你毒品和****,让你每天每夜只对我产生欲望。”
“我可以把那人留下的痕迹连同你的皮肤一同剥掉,再用锋利的匕首把肌肉一片一片切下来,直到能看清你的五脏六腑。”
“我也可以挖掉你的眼睛,割掉你的舌头,砍掉你的手脚,把你的其他部分与我缝在一起,让你再也不能接触除我以外的任何东西。”
“可是那样你就会满足了吗?不,你永远不会满足,永远不会满足……”
眠的嗓音低落下来,亲吻许诺脊背的动作显得笨拙而绝望:“当我第一次拥抱你时,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高兴地简直要疯掉了……可是到头来我也只能通过伤害你来获得一点点虚幻的希望而已……我已经……不想再重复这种痛苦的游戏了……”
“诺诺,现在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呢?”
许诺没有回答,他的瞳仁已经有些涣散,但他的目光却出奇的平静,急促而微弱的喘息声中带着些许释然,就好像这些只是他应得的奖励而已。
眠停顿了片刻,手掌开始用力揉捏许诺圆润的臀部。
接着许诺便感到有一根形状奇异的棒状物捅进了他的后穴,那东西非常粗硬,顶端似乎还有一个硕大的突起,正一点点撑开他的肠道向深处顶去,在肮脏的浊液间捣弄出咕啾的水声。
许诺睁大酸胀的双眼,视线移向一旁的床铺,从他这个角度只能勉强看清床单一角和上面露出的一截断裂腿骨,那东西散发着森白的荧光,残留着牵扯不清的结缔组织,正在不断往下滴着血水。
插得太深了。真疼。
许诺闭上双眼,心中升腾起一股别样的幸福感。
不管承不承认,爱在一定程度上就是束缚与枷锁,就像古代的信徒背负着沉重的十字架一样。
而现在有人正在爱着他呢,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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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给这种玩法取了个名字——【血肉play】
大概就是用新鲜血肉做润滑剂,在黏糊糊脏兮兮的肠子、脑浆和眼球上,用骨头进行的猎奇性爱。
我知道有点变态,请不要打我tt
☆、番外 伤害
番外 伤害
【每一个受害者,终将成为加害者——加害他人,或者,加害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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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七月下旬,酷暑难耐。
a市郊区某个闷热潮湿的老公房里,坐着个面色冷峻的年轻女人,她身旁放着一只破旧的大帆布包,被汗水濡湿的碎花衬衫紧紧黏在了背上。
李丽珍已经盯着眼前的箱子看了两个小时,眼睛微微发酸。
这是一口古老的樟木箱,箱盖雕花,四角包铜,暗红色的油漆斑驳脱落,上头还挂着把沉甸甸的大铜锁。
据说这是那个老太婆的嫁妆箱,不过已经空了很多年了。
说起来,老太婆一大早就去小区门口的活动室搓麻将了,估计又要到晚上才回来。
李丽珍摸了摸口袋里那张汗津津的火车票,又摸了摸包里那叠不薄不厚的钞票,终于起身走向了虚掩的房门。
回头看了眼狭小昏暗的客厅,李丽珍又想起了六年前的那个夏天,她也是这么汗涔涔地站在这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门口,局促地绞着衣摆,手里捏着张皱巴巴的红色火车票。
那时她还只是个刚从穷山恶水逃来大城市的青涩少女,身无分文,举目无亲,若不是那个老太婆一路将她从热得烫脚的柏油马路上领回家,她怕是要露宿街头了。
“你一个小姑娘,人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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