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得你无法无天 第2节(3/4)
作品:《宠得你无法无天》
鼻子,瞪圆了两眼,“你……你这人怎么这么莫名其妙?明、明长得……那般……好看!要……要多少美人没有?为何……就来缠……上我?我、我……好晕。”
手指到一半,无力得都抬不起了,此时的叶团晕晕呼呼的,本来白皙好看的脸上,染得粉红粉红的,好看中带着撩人的可爱,别有一番味道。
把叶团另一只手上的空杯取走,眼前的男人无奈地要拉他起来,“你醉了。”那么淡定,就是无奈的表情都那般好看,对于自我灌醉的叶团,仿佛除了无奈,就只有了然。
瞪眼,“你……才醉了!我怎么可能喝醉?我是……千杯不醉的。”叶团用力地去推拉搂着他的人,那是具强有力的身躯,就如一道铜墙铁壁,磐石般稳固,怎么推都是纹丝不动。
“……”一阵晕眩,晕呼呼的叶团才发现自己被扛了起来,胃被顶得十分难受,挣扎几下全无利处,便呆呆不动了,任着趴着的东西在那儿移动,往寝室去,身体颠簸了一下,还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丢床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谁拨断了相思琴 谁落了一片繁华
☆、尚有指间留余温
“……”本来就晕眩,这会儿更是满眼的星星,叶团颤颤地伸出那白皙而纤长的手就指:“你、你……混蛋!为什么摔我……”指控到一半,一阵晕,又跌了回去。太过份了,竟然摔他……
伸出的手指被一拉,白玄倾的声音有带无奈,却也带着好笑,“你指错方向了,我在这边。”那是低沉淳厚有力的声音,击得叶团的耳膜说不尽的酥痒。
“呵呵……”一痒,叶团就开始傻笑,“管你……在哪,我、我还可以……继续喝!”说着就攀着那人,爬了起来,又爬又挪的,拖着笨重的身子不知是要爬往何处,身体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蹭了好几下,只觉对方特别热。热得叫他也觉得自身开始冒着热气,好热。
“唔……热,你热……我也好热。”醉了的人,说话断断续续,飘渺无力,可带着哑哑懒懒的声线,极是诱惑好听的,听得人一酥。
“嘶!你……给我躺回去!”酥了的人也有些怒气,毕竟有些事不受控制,该是懊恼的。叶团迷迷糊糊间,又闻对方急吼的声音,就在叶团蹭到某处硬物的时候发出来的。
被低吼了,叶团不仅没觉得委屈,反倒又笑了,笑得非常得意非常高兴,似乎很明白对方为何那么热,也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发热,更明白那滚热的硬物是什么,傻傻地笑着,声音得意,“我……知道自己长得美,嘿嘿,你……是不是也对我动心了?我……告诉你,没门,我要……娶天下第一美人作妻子,你……没机会……唔!”
那得意的豪言未有说完,就被堵死了嘴巴,晕醉的叶团猛然瞪大了一双眼,只觉眼前影重重的,脑子更不好使了,满嘴的空气都被抽离。
又惊又愣,本能地推着前面的一堵墙,可怎么推都推不开,迷糊的叶团着急了,一双大眼染着水雾,好不委屈的模样,真是……撩人。
不行了,快不行了……叶团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得以松开了些,狠狠地喘着气,狠狠地吸着仿佛久违的空气,那么的新鲜那么的甘美……
吸气间,仍能闻得对方微喘着气,就传来声音:“你想都不必想了,今后你就只能是我白玄倾的人,还想娶妻?”那声音,越说越阴冷,叫人大热天的还能感觉到寒冬的逼近,不由得颤抖起来。
奇怪了,方才还那么的燥热……
瞅着叶团那微嘟着嘴的委屈,仿佛就在说这人的霸道,仿佛就在指控不准他娶妻娶天下第一美人似的,赤果果的指控叫白玄倾的怒火‘哧哧’地响起,双眼一沉,“今晚不好好‘警告’你看来是不行了……”随着声音,身上的衣服‘嘶啦’一声响起,一阵清凉之后,无数的碎吻就落了下来。本来还颤抖的叶团这会儿傻了,胸前连自己都不怎么碰的两小豆子被轻咬,又疼又麻,吓得他泪水夺眶而出,“……唔,别、别咬我……我、我不娶,不娶了……”细细的低呜,带着无比的委屈,可怜兮兮的,就像一只要被遗弃的小狗狗一般,看着叫人无比心疼。
让很是气愤的白玄倾一瞬间化了那怒气,带上了心疼。
话完之后,果然不咬了,变成了吸吮轻舔,麻麻酥酥的感觉,传遍了叶团全身,好难耐。不安地扭动了身体,欲拒还迎,自己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咬着自己的手,压抑着那奇怪的声音发现来。
“舒服吗?”只闻耳边响起沉沉的声音,沙哑的,很好听,然后耳垂被一轻咬,触电似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叶团猛地挺了挺胸,“嗯唔!”说不出的初验,吓得本来落了两滴清泪的叶团这会儿小脸都挤到一起去了,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那表神很是微妙。
“乖了,就是这样,舒服就叫出来……”那循循善诱的声音,慢慢地引导着稚嫩的叶团,只觉身体每一次都有一双手在来回地摸索着,又热又难受。
蹭了蹭,发现一更炽热的地方,不知为何,叶团又傻笑了,“你……好热。”
手被拉了过去,听到声音,“何止热?硬得很。”然后手就覆在了那又热又坚硬的地方,很惊奇,瞪大了双眼,“这、这是什么?为什么这么……这么奇怪?”
换来对方沉沉一笑,带着他的手,慢慢地动着,而又觉身后不为人知的地方,丝丝的凉之后,突然一胀,惊得叶团差点跳了起来。“啊!你……你做什么?”胀感叫人难受,不安地扭了几下,却滑动了那东西,触碰了那从来未有人碰过的内璧。
“唔!”再次猛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那奇怪的感觉,又痛苦,又……愉快。
“如何?”耳边的声音还在响,诱惑着叶协和,然后只觉身后的动作更大了,来回地扩张似地动着,双脚开始无力了下来,原本握着的硬物不知何时,竟然是自己的……
迷离着双眼,只觉身后难受。
“我、我……啊,难受……”
无助地说着,好像是要渴求着什么,可又不知自己想要什么,不得已只能扭动着身体,蹭着对方。只觉身上之人,已到极限,那粗重的气息,好生明显地喷撒在叶团的身上,手在他身上停了下来,四目对视,用白玄倾那双好看的凤眼看着叶团,嘴唇动了动,问出了一句:“……本是该等大婚之后,此问你,你可真愿意?”
那声音,低沉带着无限的魅惑,仿佛一道从天而来的音律,不知天地为何,只顾着缠绕着眼前之人。叶团眼里闪过一瞬间的难堪,只是一瞬间,随即即逝,又是一脸的媚相,通红了全身,微微的细汗,布了细细的一层,增添了暧昧。
仰首扣住那脖子,送上了自己。
这是叶团自己做的决定,这是他的自愿。
只觉身上人一嘶吼,整个人都没了进来。
“啊!”疼,真的疼。
原本的热情被疼痛都取而代之了,叶团抖了身体,原来的细汗变成了冷汗,身上的人似乎也知他是初次的关系,白玄倾进来之后就搂住了他,没自顾地动,非常体贴地在叶团身上重新点火,嘴也不闲着,这里舔舔那儿揉揉,非要把叶团的热情再次挑起来言罢。
人都是很原始的,放宽心的叶团也是如此。
身体的敏感处被挑逗,很快便再次起了反应,即便叶团的心里最不愿意。
身体慢慢地湿滑了,那疼痛开始麻木了,变成了麻肿难受,叶团不安地动了动腰,却闻正卖力的男人一声粗喘,口气很重:“别逼我失去理智,我不想伤你……”
后面的话,让叶团的继续扭动而戛然而止,换来的是一次次疯狂的举动。
两相欢好,纠纠缠缠,离离又合合……不一样的水声呲,声声的苍苍,和厚重的气息,无一不羞落了屋外的夜鸣……
抓着叶团的双腿,白玄倾额上已布了层细汗,是紧张,是欢愉,是期盼,给那张俊美的脸染了层神妩媚;他的一双眼,一直盯着叶团,盯着叶团的眼,直直地盯着,一瞬都不放过。不愿错过身下人的每人个神情变化,每一个叫他觉得动人无比的举动。
“这一面的你,我是头一个看到,也是最后一个。”他说,他霸道地说,不给叶团反驳的余地,而此刻的叶团,也反驳不了。
的确,是反驳不了的。
“…………”声声吟,竟然发自叶团之口,吓到了他自己,却也激起了内心那奇怪的涟漪。
这样的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般的自己,从来未有体会过。可是,这样的自己却是真实的,如此赤果果地暴露在自己的面前,没有给他痛恨的余地。
伸出双手,攀上这个夺了自己的这个男人的背上,仿佛需要依附着怎样的支柱,来挺住自己几乎崩溃的神智。
感觉到那依附的主动,白玄倾哪时还有理智,尽管始终听不到怀中人的放声,但已经让他明白此人已深深地吸引了他,使他移不开眼了。
“我的。”在最后冲刺,男人迷离着那双凤眼,坚定地说了。
我的,从今天起,只能是我的。
而,叶团只能紧紧地抓着身上的这个男人,身子不断地痉挛颤抖,他没有回应男人的话,也回应不了,仿佛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琵琶,死死地抱着不放,有种似要溺水的错觉。
“……浮生一梦间,子之手可牵?”
好容易喘过气,叶团愣愣地听闻耳边响起男人那低沉的声音,原本瘫软的身子,整个人都僵住了,微张着娇红的嘴唇,转着带着水润的眼珠子,瞧见了男人冰冷的容颜下,那双含情的眸子。
为……什么。
得不到回应,白玄倾并没有在意,回搂着仍在努力喘息的人儿,那长长的墨发汗湿贴了额间,腾出手轻轻地撩开,满是爱怜的目光犹是深情,仿佛二人就是两相情悦的眷属。
心想着,来日方长,不急。
夜,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 清曲半阙完结忆 隧光悄悄消过去
☆、烟柳花颜画重楼
男人一手揽在叶团的腰间,睡得很沉,那餍足之后的神情,让本就俊美的容颜又添了几分艳花容,美得叫人怦然心动却又觉得倍加遥不可及。二人身上都干爽着——叶团想,这男人倒是细心体贴的,在自己不知第几次晕迷之后,还能给他做了清理。这种事,想来他这大少爷是头一回做吧?不知他当时有无手足无措很不习惯?
想不出这样的一个男人有手足无措的模样,叶团眨了眨眼,到此处,转首看了看睡得很熟的男人,他一点防备都没有。如果,我一瞬间出手,能不能置他于死地?叶团心想着这个问题的同时,已稍然起身,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因为他有自知之明,也知道此刻不能释放一丝的杀意,即便只是一瞬间都不行,他完全摸不到这个男人的深浅,这种险叶团不敢冒。
起身,没有惊动这个男人。
把衣服穿好,在床底处取出自己的包袱,悄然离开了白玄府。
远远地望着涅磐城,心中五味陈杂。用自己的一次清白来换自己的自由……呸!我是男人,不与女人一般计较清不清白的,就当被狗咬了!
这么安慰着自己,叶团连夜跑路。
涅磐城离都城很近,是相连的两座城,快马而行的话,只需两日便是了,叶团花了三日的时间来到都城。望着那高大宏伟的城墙,心中泛站酸楚——“娘,我人违背您的教训了。”
哪日,您知道我违背您的意来,入了都城,必定很生气吧?
唉——无声地叹了口气,有些闷闷不乐地入了都城。
元始国的都城,一片繁荣。
叶团却看得有些踌躇,这里……是皇城。
“哟,这位小哥,要不要入内打个尖什么的?”一客看起来并不寒酸的客栈的店小二冲着,站在店门不远处,处于踌躇状态的叶团热情地唤了一句。
回以那小二哥一笑,“也罢。”便入了客栈,发觉那小二哥还有些呆愣,叶团有些不解,“怎么了?”
被那笑容勾了魂的小二哥猛然回神,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红着,吞吞吐吐,“没、没……”随之而后才引叶团入内,态度殷勤得很,这使叶团有些莫名其妙。
叶团的房间不是最贵的,却也算是挺好的一房间,在二楼靠里窗,空气好且不吵闹,窗下是一片荷花池塘,水很清,还能看到当中的一些鱼儿在游来游去,甚是赏心悦目。
心情这才稍稍好转了些。
也不管外头还日头当空,叶团把行囊一丢,直接倒床上就呼呼大睡了起来。每一次赶路之后他都需要用几天来好好地补眠。这一觉,他又睡了两日方悠悠地醒来,初醒的叶团神色永远都是迷迷糊糊的,好半响都分不清东南西北。
沉淀一翻,这才起了床,到一边的高架上取水洗漱,来到那高窗边,望着那一片游来游去的鲤鱼,心情渐渐地爽朗了起来。
想了想,郁闷了好些日的叶团决定做件叫自己高兴的事,于是门一关,就出了客栈,在元始国帝都逛了好半天,已灯火通明,开始了夜的花红柳绿。叶团毫不犹豫就寻了城中最大一家青楼,站到到门前的街上便让那一名衣着清凉,妖娆妩媚的女子往里拉。嘴里还哎呀哟地念着娇话,带哄带骗地将人往里拽去。
虽也不是头一回到这种地方的叶团,却还是禁不住心中紧张。
被一群女子又拉又拽入内,还未立定,也未看清这大堂格局,马上迎面风风火火赶来一满脸浓妆的——老鸨,笑得花枝乱坠,“哎呀,这公子好俊啊!姑娘们,你们要矜持呀,莫把公子都吓到了,哎呀呀……”边嚷边让拉着叶团的女人都松开退一边,换她来拉。
“……”叶团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除了汗颜旁的什么都没做成。
“这位公子可想到楼上雅间?咱们这儿有全都城最美最贴心的姑娘,任你挑,保您满意!”老鸨边说边用她捏着丝巾的手向全场扬了扬,浓浓的胭脂味冲得叶团头发昏,以表示她们这处的美貌女子都是上等的。
好容易才回了神,叶团笑笑,很客气,“我是慕名冲花魁而来的。”此话,有点儿假。
被叶团的笑容一闪,老鸨的笑容微颤,都挺大把年纪了,且还上了浓厚的妆,竟也会能看到几丝绯色,好不羞涩,“公子啊,不是不让您见呀,咱这花魁,可是皇城里大艳名全城的天玉姑娘,她可不是……”
“我知,她不是那么好见,也不是什么客都见,是吧?”叶团打断老鸨的自卖自夸,直接塞她一张银票,“带我上楼吧,若那天玉姑娘愿意便来见,不愿意你就按排个懂事些的姑娘,我不喜欢没分寸之人。”那话进退有度,亦不失风度,且带着身份的贵气,听着的人都能高兴。
“是是是!公子您往上请,我这就去给您安排,您放心,保准您满意……”老鸨笑得更是天花乱坠了,一路引叶团上楼,好不高兴。
从楼梯望下去,下面的客厅大堂已是热闹非凡,客源倒是挺厚,个个衣着不凡,看来都是些富家子弟,不然就是些土财主了。
鄙夷了一眼,收回时,不经意对上了一双格外犀利的眼,随之,那人朝叶团微微地含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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