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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 第9节(2/4)

作品:《三喜

不再多言,直接就上来抢人。徐燕卿虽练过武,底子到底不如正经的武人,几招不到,就被徐长风击得大退几步。徐长风将我揽来,一只手横过,就腾空抱了起来,随后便看也不看他人一眼,掀起门帘。

    徐燕卿被下人扶起,他愤怒地睁开,与此同时,我在徐长风怀里,已是欲火焚身,只闻到男人的气味,也顾不得廉耻,便双手张开迷乱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徐燕卿见到这一幕,蓦地怔住,不及再看一眼,徐长风就将我带回房内,不过一会儿,便有令人羞红的声音传出。

    “二少爷……”下人迟疑地唤了唤。

    徐燕卿脸色青白一阵,不等他们催促,就把人给使劲儿推开,大步摔门而去。

    徐长风将我带回房内,一将我放在床上,我便急不及待地朝他贴去。他只将自身衣襟扯了扯开,就欺身将我压下,噙住我的嘴粗鲁地厮磨起来。

    “唔……唔嗯……”那舌头如狂风一样,牙齿啮咬,乱无章法,被我唇瓣碾得生疼。我被他折腾得气喘吁吁,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就见他眸色碧黑如潭,喜怒难辨。“官人……”我勉强看清了他的面目,翕然地唤了唤。徐长风一改之前在床笫间的温柔耐心,手掌将我脸庞捏住,沉道:“方才,你可有让老二碰你?”

    我被他捏的有些疼,脑子乱如麻,虚弱地攀了攀他的手。那粗糙的指腹抚按我的脸颊,慢慢地摸到我正微微张合的嘴边,重重地揉按几下,便叩开我的齿关,望我嘴里探进。我便听话地将那手指含吮,它便压着我的舌头,我颤颤地抓住他的手腕,讨好地唆吸起来。

    徐长风眼眸微敛,看似稳如泰山,只有喉结轻轻一颤……

    “啊!”他忽而将我翻转过去,我惊呼一声,就趴在了床上。他手劲儿极大,三两下就将我绸裤给撕扯去,一双白臀就在他眼前弹出。他翻身上床案,双手用力将我臀肉捏揉掰开,随即就埋首而下。“嗯——!”那舌头猛地插进来时,我就刺激得剧烈一颤,趴伏着的四肢痉挛般地抖起来。

    欲潮时,尻身上的淫香极重,就算是常人也难以自持。徐长风素来定力惊人,可今夜却好似如饥饿的豺狼一样。便瞧他身上仍着戎装,侧坐于床上,我的臀被他给捏出了红印,不断有“嗦嗦”的咂吸声响起,我将脸埋于床褥,湿润的唇不断发出舒服的淫喘。徐长风似是越舔越热,他烦躁地将披风拽下,肆意扔到脚踏下,接着抓住我的腰,将我扯过去。

    “啊……!”我的臀贴住了他的下身,还隔着粗糙的甲胄戎服便让他磨了起来。“官、官人……”他一手探到我腿根,直接就套弄起来,我那玉茎正挺翘上扬,他两指捏住龟头,在蜜眼处磋磨起来,那挤出的蜜液便淌了他一手。跟着他将我提起,我就靠在他身上,他便抓住我的掌心,让我随着他的手,贴着衣服,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自己的前胸。

    “今天,确实不巧,我奉圣上之命出城,回到营地时,已经是四更天。”徐长风贴着我的耳朵,低声沉沉道:“若是,我再晚一步……”

    “啊!”我将脑袋后仰,按捺不住地呻吟出声。徐长风在我颈间深深吸气:“你想要谁?”我嘴角溢涎,难耐地躬着身子,下腹一缩一缩,胡乱地摇头。徐长风却从后捏住我的脸,蓦地狠道:“谁!”

    我眼角淌落泪珠,终是求饶地说:“要……要官人……”又听那声音说:“要我做什么?”

    “要官人、官人……”我含泪颤道,“肏、肏我……”

    徐长风方将我的脸扳过去,在我唇上粗暴缠吻一番,只迫不及地将裤头解了。他从后头将我两腿分开跨坐于他身上,那火热肉刃就在我胯间摩挲着,让我心痒至极,骚穴一阵搔麻,便自己往前倾了倾身子,将衣服下摆胡乱地撩起,之后两手撑在床上,抬起腰胯,玉门对准刃尖,就摒住呼吸吃进去。

    “啊——”那孽根一送进去,我就激动得两眼翻了翻,淫浪地叫出声来。徐长风亦是重重一喘,额头的热汗坠下,两颊泛着因情欲而生的红晕。我只不过是吞了半截,却已经觉得像是顶到了心口,那玉尘坚硬如刃,撑得我下腹极满,这才一下,就让我前头到了高潮,颤颤地一射。徐长风向前覆来,一手握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啪”地在我臀上一拍,我可怜地哀叫了一声,就听他说:“别咬这么紧。”

    我闻言,只有咬住下唇,身子跟着他前后摇晃十来回,慢慢地就将那孽根一点一点埋进去。“嗯……呼……”全根没入后,我已是满头大汗,气喘不止,上半身的衣服亦是凌乱不堪。歇了数息,我就两手紧攥被褥,自行提腰,寻到痒处,忙不迭地抽动起来。

    徐长风从身后抱着我,只凭我胡来,唇时不时擦过我的颈脖脊梁。我终究是忍耐了一天,半晌之后,便已差不多力竭,可现在尚不足解瘾,徐长风只将我抱起,往后仰倒在床上。“官人……”我嘶哑地唤了一唤,就仰卧于他身上,两腿分开,他双手在我上衣里迷乱地爱抚,在我身下提腰,每一下皆用尽十分力气。

    “官人 ……”我深陷欲海,睁着眼不住呢喃,只看那床纱乱晃,耳边除了粗喘声之外,便是床板摇晃的吱呀声响。身子一晃一晃,如登仙般轻飘飘也似,我合了合眼,下腹陡地收紧,淫意如潮涌,骚水失禁一样地泻出。随后,徐长风抽了抽身,腥甜的香气四溢,他翻到我身上来,将我们身上的衣服除尽,就赤裸相呈。之后,他再一次压下,我忙抱紧他,用手抚摸着他背上那些新旧交替的伤痕,心一热,吻了吻他的耳朵,边唤他:“长风……长风……”

    我这回潮期,持续了三天。后来,又在床上足足歇了好几日。

    徐长风也陪了我几日,然而到底有要务在身,没法一直守着我。我喝了半碗粥,躺下的时候,对他说:“有碧玉和碧落在就行了,军营里还有事情,您就去罢。”

    徐长风摸了摸我手腕上的伤痕,那时候挣扎得太狠,被绳子给磨破了皮,可也都只是皮外伤,并不妨事。

    “那你歇着,我会早些时候归府。”他站起身,嘱咐了碧玉碧落二人两句,又看我一眼后便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碧玉就留下来陪我说话。

    “少君,您那一天发作得可厉害,把我们都给吓坏了。”碧玉一脸心有余悸的模样,然后愧疚说,“您别生气,我们也是没法子,才绑着您……”

    我知道他们并无恶意,乃是别无他法,才出此下策。说到底,还是要怪这身子,尽是给人添麻烦。

    我对她宽慰一笑:“我没有怪你们。”

    碧玉这才有些释怀,守着我睡下后,才走出去。我其实没睡熟,下人在外间低声说话时,我就模模糊糊地听见了。

    “我听二房那里说,那一天,二少爷回去后,气得把东西都给砸了。”

    “虽说大少爷回来是晚了,可毕竟是规矩,哪能说坏就坏。”

    “甭管谁有理,到头来,倒霉的还不是我们少君……”

    几天后,我身子就好多了。大夫给我把脉,仍旧说些让我调养的话,只字不提孕事。如今,虞氏是见我都懒得见,我也不知这样,到底算是好还是不好。只是,过没两天,一个仆妇就端了碗药过来。

    “这是什么呀?”碧玉凑了过来问道。

    那仆妇道:“这是夫人从宫里知道的秘方,保管少君喝了,没多久就生个大胖儿子。”

    碧玉奇道:“有这么神乎,那夫人自己以前怎么不喝?”碧落瞪了瞪她,碧玉自知说错话,赶紧住嘴。

    碧落就把药端到我跟前来,说:“少君,既然是夫人的好意,就赶紧趁热喝了罢。”

    我自然知道是一片好意,毕竟我嫁进来已有些时日,这徐府上下,多少人盯着我的肚子。我将那药碗端起来,一闻到味儿,就暗觉反胃。可是大房的下人等着回去复命,只好硬着头皮,鼻子憋着那碗药给灌了下去。

    “咳……”我咳了一咳,差点没呕出来。碧落忙拍着我的背,我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之后,每隔三日,虞氏就会命人给我送来汤药,还说不管到哪一房,只要一天没怀上,这碗药就不能免。

    转眼,天气渐热,下人们又忙碌起来,徐长风的物什却没人敢动。问道下人,就说,过去大少爷的东西都是由洛氏着手打理。

    若是先前,我听到此话,也不觉如何,今时不知为何,却觉有些在意。想是天气燥热,人也易燥,我就让他们出去,自己整理起来。这橱柜里,大多是些旧物,每一样都放得齐齐整整。我也不敢瞎动,只拿出来把灰尘擦了,再一件件放回去,直到翻到下层,瞧见了一个锦囊压着一封书信。

    我怔了怔,接着就好似鬼迷了心窍,明知这样做不妥,还是将那书信拿了出来,轻轻一展开,四个字跃然纸上——婉儿绝笔。

    而那个锦囊之中,则是一绺断发,用了根红绳系上。

    第四十九章

    今个儿夜里下了雨,我本来还以为,他是赶不回来了。没成想,他未到子时就回到府中。徐长风冒雨策马,回来时身上湿漉漉的,我赶紧迎他进门。

    我问他道:“可要命人备些热水?”

    “不必。”我之前早早就打发了下人去歇息,现在自是样样亲历亲为。徐长风走到隔间去,我便跟进去伺候他。

    徐长风在军中已久,并不常要人贴身服侍。他自己解了外袍,我便帮他挂起来,然后便走过去。“来。”我拿出丝绢,抬手轻轻擦拭他脸上的水珠,徐长风便停下动作。

    雨声淅淅沥沥,烛火摇曳,时明时暗。我看着他的五官,那轮廓初瞧时觉得硬朗,现在仔细看了看,倒觉不逊于他另两个兄弟秀致,眼睫如羽,在朦胧的火光下平添了几分柔和。我的手滞了一滞,之前都未曾发觉,今夜细细瞧了,才见到他额角处有一道疤痕,颜色已是浅淡,但也有些狭长,从额头向后延到头皮里去。

    徐长风扣住我的手腕,我一怔,方知自己失态。徐长风却看穿了我似的,说:“刀剑无眼,有些旧伤,也是在所难免。”

    “三喜知道。”我轻点脑袋,只觉热流从手腕一点点地传来,欲要将手抽回,却被他抓住不放。

    我抬起眼时,他亦将手探来,将我鬓边落发勾到耳后。

    徐长风向来跟我话不多,可他行事仔细,对我处处关照,时间久了,我就能渐渐察觉他的好。他稍一俯首,将嘴印在我唇上。被雨水淋过的唇有些冰凉,我微微一颤,不觉就启唇迎他。亲近之后,就听他沉道:“去床上。”

    徐长风素来没什么花花肠子,亲热时也惯是直来直往,可这样反是最不好应付。尤其今夜,我暗藏心事, 他又心细如发,又何尝看不出我心不在焉。徐长风覆在我身上时,问道:“发生了有何事?”

    我原是想摇头,可望着他时,心中顿生出一种没由来的难受。这情绪毫无由头,好似明明知道,那些思虑不过是无谓的瞎想,虽是能明白他,却还是疑思难抑,又觉自己不甚懂事。我今日怕真是迷了心窍,脑子糊涂了,终究还是憋不住问他:“官人一直放着洛氏之物,可是……还念着她?”

    徐长风一听,就静了下来。

    我长在内宅,常听那一屋子女人嘴碎,只道世间夫妻多是亲缘多于情缘,有的同住一屋檐下,还冷脸对着冷脸,不过是搭伙过日子。起初,我只望与他相敬如宾,并不盼着他多爱护我,如此倒也管不了其他,时至如今,我对徐长风情份越深,心反是有违当初,妄念暗生,却又觉这样子,对他着实不公。可说到底,这公正不管是对谁,从来就不曾存在过。我只想,便是他实话告诉我也好,我自跟过去一样,当他顾念着旧人,这辈子不再去想这茬事。只要,他的心里,有我小小一处地方就行。

    不料,徐长风却问:“你碰了我书房里的东西?”

    “我……”我抬起眼,就看他神色微冷,顿觉心虚。

    徐长风兴致顿失,翻身坐了起来。

    我忽觉十分后悔,洛氏为求和离不惜落发出家,任是这世间哪个男子,都不愿再提起这样的事情。徐长风过去虽也与我偶尔说起洛婉儿,也多是开心的时候,联想我进门那时候,他和虞夫人母子之间貌合神离,对我也摆不出好面色,想必……这件事,定然是他心中的一根利刺。

    我如同行刑之前那样,静静地等他开口。徐长风却站起来说:“我去书房里待一待,你先睡罢。”

    我不由一怔,也跟着起来,他披起袍子出去前,我着急之下叫住他:“官人。”

    徐长风步伐一滞,头也不回说了句:“日后,你都不许在再到我书房里”他掀开门帘,大步走到了外头去。

    自从这一夜之后,不知是有意无意,徐长风对我仿佛冷淡了些许。加之这阵子,他军务繁忙,自然有不少烦心事,纵算有回来,也是极晚。我潮期之后,可多休养半月,不需轮房,这些天便一直待在他房内。算下来,从那晚之后,这几天我和他见面说的话,十根指头都数得来,哪怕是宿在我身边,也没有碰我。

    这两日,暑气渐重。

    我让下人炖了消暑的莲子羹,盛了三碗来,其中两个让他们送到二房三房去。徐长风这两天回来得早,皆在同人议事,也不怎么能见到人。我听府里头议论说,先前乌虚使节带着贡品和美女来访,可没过多久就在宫里抓拿到了一个乌虚人的刺客,之后朝中分为两派,一派主张动兵,另一派却言此事破绽百出,应当再议。

    碧玉将最后一碗拿起来,我便说:“放着罢,我自己给大少爷送过去。”

    下人说,徐长风在另一头的雅楼里。这几天,我们都冷落了彼此,他虽做足了面上功夫,下人仍隐隐有些察觉。 我端着羹汤走过去,到了那个院子,不见人守在外边,心想该是有客人在里头,正犹豫着进不进去,陡地听到了一把熟悉的声音。

    我顿了一顿,下意识就瞧了进去——

    就见那隔间里头,两人盘腿对坐于酒案前头。那面朝我这个方向的男人手执酒盏,一双上扬的桃花眼暗含厉色,嘴角似笑非笑地扬着,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徐燕卿。徐长风背对着我与他面对面坐着,徐府上下都知道这两兄弟水火不融,向来一碰面就剑拔弩张。

    现在却看徐燕卿神情肃穆,二人像是正在商谈什么正事。

    “——伧山铁矿一年产赤铁几千斤,由水道运至陈州制造局耗时三月,所造兵器按令分发供给各处,其余运往京中兵器库封藏,由北镇抚司看守。”徐燕卿侃侃而道。

    徐长风看了看他,点头了句:“不错。”

    徐燕卿勾了勾嘴角,拿出了一把匕首。徐长风接来,将匕首“唰”的一声拔出,又收回去扔回案上,道:“老二,明人不说暗话,有话直讲。”

    徐燕卿倾身,倒满了酒,自己拿起来饮道:“这把匕首,刀身比一般匕首短半寸不到,其刃偏薄,故也更为轻盈易携。这一批兵器,只有陈州制造局锻得出来,宁武三年之后再无产出。宁武六年,这批次因在京中兵器库藏封许久,就回炉烧熔用来再制其他铁器。”

    徐长风静了静,问:“这把匕首,你到底是从哪里找到的?”

    “你知道,我这个人,记忆力向来很好。我查了记录,当年这批兵器,只流向两处,一是京中兵器库,而是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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