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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督主教子 第2节(3/4)

作品:《综琼瑶之督主教子

前,实在是有点滑稽。偏他还是一脸的严肃,开口就是要教训人,让不知情的看着好笑得很。

    雨化田一把没拉住,自家小儿子就飞走了。督主这时候看海兰察的目光就有些诡异了,这人怎么就叫小少年这么上心呢?一看这人有危险就坐不住了,情况不妙啊!

    不管他家皇阿玛怎么琢磨,在永璂小少年心中,不听皇阿玛话的人都是该死的,欠揍!小少年的兵器是一把软剑,平日里都当做腰带盘在腰间。这是雨化田特意让人打造的,一共两柄,他们父子俩一人一柄。

    督主的武功偏向阴柔诡奇,教出来的小少年自然也随了他的风格。雨化田原先的兵器是三子剑,只是现在身为皇帝身上带剑不方便,便改成了软剑盘在腰间。这两柄软剑都是天外陨铁锻造,锋利异常、吹毛立断,可谓神兵。

    第一次跟外人交手,小少年很有些兴奋,“本王要出招了。”说罢挺剑便刺。

    软剑在内力的灌注下,忽直忽弯,转瞬已经到了蒙古武士面前。对方挺刀格挡,却居然被小少年的软剑荡开,唬得那武士急退两步,再不敢笑看面前的单薄少年。

    原来,永璂小少年跟他家皇阿玛或者谭鲁子比划的时候,从来都是全力以赴,不存在什么留手之说。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实力到了哪一步,所以对上这武士便也是用上全力。再加上,这蒙古武士心中有些轻视之意,而且也没想到对手动作那么快,这一下就让他吃了亏。

    永璂小少年则是轻灵飘逸、奇诡迭出的路子,一施展起来上下翻飞,煞是好看不说,也让人防不胜防。况且,他的内力颇具火候,竟将那蒙古武士逼得退至比武台边缘。

    而小纯郡王今日出手,也惊住了在场的一众人等,不管是大清的,还是蒙古的,都惊诧莫名地看着台上挥洒自如的身影。想不到,这位备受宠爱、看起来瘦小单薄的小王爷居然厉害至此啊!其中,最吃惊的就是十一阿哥永瑆了。

    这十二弟什么时候学了这样的武功?他幼时一直跟十二处在一处,可没见过他习武。那就是说,是皇阿玛将他接进养心殿之后才学的。这才几年的时间,以十二如此平庸的资质就能有此成就,若是换成他的话……皇阿玛,您真是太偏心了!

    009 新月

    雨化田歪头低声问吴书来道:“这是谁的人?”比武开始的时候都会介绍双方的身份,只是雨化田当时没有在意,但是吴书来是一定要知道的。

    “此人是蒙古科尔沁部达尔罕亲王麾下,名叫哈尔巴拉。”

    “色旺诺尔布的人啊。”雨化田微哂,语带讽刺的道。昨日将色旺诺尔布父女晾了个彻底,大大地扫了科尔沁的面子,今天莫不是还想找回场子来吗?

    微微勾起嘴角,雨化田淡淡地扫了一边的色旺诺尔布一眼。看这难看的脸色,恐怕他也是骑虎难下了吧!这个达尔罕亲王的位置,他也快坐到头了。

    色旺诺尔布现在确实是骑虎难下得很。昨日,在听闻了女儿做出的荒唐事之后,他立刻就带着女儿前去御帐请罪。破绽良多的布局,皇上一查就能知晓,想必是瞒不下去的。主动带女儿前去请罪,至少能表明他的态度,而且那位小皇子并无损伤,皇上就算是看在科尔沁的份上也不会重罚。他的主意打得很好,只是没想到的是,皇上不但没有见他,竟然还让他枯等至天明。既已求见,皇上不说拒见自然不能擅自离开。

    他带着女儿在御帐外站了一晚,想想其他人的指指点点跟交头接耳,色旺诺尔布就一阵的胸闷。他出身黄金家族,自越过弟弟取得世袭亲王之位后,哪还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大清能够入主中原,还不是靠他们蒙古的支持。怎么,现在坐稳了帝位就像蹬开他们科尔沁,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今天特意安排最强的武士参加比武,就是为了向皇帝示威。

    只是,他没想到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哈尔巴拉没能打赢大清武士不说,居然还惹得那位得宠的小皇子上场。万一这位小王爷在此有什么损伤,那可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前面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位小王爷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哈尔巴拉站在比武台的边缘,艰难地挡住对手刺来的一剑。对手明明用的是软剑,此时却像长剑一般坚硬无比地刺过来,可见人家的内功火候。剑尖离着自己还有半尺,凛冽的剑气已经临身。档下这一剑,还没等他松口气,一晃神的功夫,却已经被对手一掌打下比武台。吐血已是必然,哈尔巴拉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让他内腑一震,仿佛被揉碎了般地剧痛。面色蓦地一红,喷出一口鲜血之后,又变得煞白。

    永璂小少年一手提着软剑,一手背在身后,笔直地站在那儿,冷漠地俯视着被他打下台的人。最后这一掌是他亦用了全力,使得是他家皇阿玛教的暗劲。表明上看起来只是轻伤,拖上几日却能致命呢!这是比武,小少年不能明着杀人,却不妨碍他要人命。

    “哈哈……永璂,你这孩子也是胡闹,还不快回来。”雨化田长笑一声,打破场上的沉默,“小孩子家不知轻重,献丑了,倒让诸位臣工见笑。”

    您都将之定义为小孩子胡闹了,咱们就算有什么不满,又能说什么呢?难道要跟小孩子计较不成!底下立刻响起一片赞叹阿谀之声,不管心中怎么想,该拍的还是要拍的。什么纯郡王年少有为了,什么小王爷文武双全了,什么皇上教子有方了……好听话儿不要钱地送上来,反正这玩意儿也确实不要钱。而且,很明显皇上爱听。

    比武在永璂小少年的抬头挺胸中结束,紧接着就是晚上的最后一次大宴。明日,圣驾就要返京了。这一次的酒宴是气氛相对轻松的,所有要商谈的事情都已经谈完,所有要分配的利益都已经分配,所有要展示的实力都已经展示,可谓是宾主尽欢。

    将近八月的时候,圣驾返回京城,这时已经离万寿节只有半个月左右。雨化田自幼沦落大明皇宫,对于自己的生日并无印象,索性就将乾隆的生日当做自己的来过。今年的生日有些不同往年,处于某种目的,雨化田对那一天抱持了相当的期待,心情也是相当晴朗。

    只是,偏偏有人看不得他心情舒畅,要跳出来给督主添堵。皇帝出巡,重要的政务都是快马加鞭地送到圣驾驻跸之处,真正留给监国皇子的虽不能说是些鸡毛蒜皮之事,却也不算有多重要。就比如,那发生在荆州,由异姓王引起的一场民乱。

    雨化田此次出巡塞外,令循郡王永璋监国。大队人马离京没两日,就有消息传来,荆州发生民乱,端亲王请求支援。当时,雨化田并未将之放在心上,只让永璋自己看着处置。等雨化田神清气爽地带着自家小儿子回到皇宫的时候,就遭遇了一个泪包。

    永璋接到求援的折子之后,就派人递往圣驾所在,这一来以往之间就是三四日的时间。其实,永璋的本意也是想拖几天,荆州之事本就是端亲王鱼肉乡里所致,索性就拿那端王府给荆州的子民们泄愤吧。而且,想必皇阿玛看这仅剩的异姓王不爽已经很久了。

    得到雨化田“便宜行事”的指令之后,永璋才施施然地派兵遣将。先是令镶白旗佐领威武将军努达海率麾下将士前往荆州驰援,紧接着又派刘统勋随后前往荆州主持善后事宜。并且,严命努达海平定民乱之后,立即将地方政务移交刘统勋,不得擅自插手。

    永璋的愿望很好,他认为等援军到的时候,端王府应该也死绝了;荆州的百姓灭了祸首,气也该泄了;刘统勋到了那里安抚了民众,那这一场祸乱也就消弥了。再往后怎么整肃荆州吏治,怎么处置端王府后事,怎么恢复荆州民生……这些事就不是他这个监国皇子该操心的,而是他皇阿玛回来之后要做的事。只是,天从来都不从人愿!

    端王府的人居然没能死光!那个什么“马鹞子”的,居然救下了端亲王的一子一女。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永璋足足灌了两壶冰镇酸梅汤才压下升腾的火气。后面传来的消息就更让向来算是好脾气的循郡王也压不住火儿了,恨不得半路上就派人将那对狗男女沉了塘。

    好在理智的弦还没断,永璋只是派人暗中将端王遗孤跟努达海火速带回京城。他也不见这几个,全都扔回努达海府上关着,省得他自己窝火还没处发。毕竟,监国皇子,无过便是功,他不能越俎代庖啊!这些个遗孤啊,大臣什么的,还是等他皇阿玛回来处置吧!看皇阿玛五年前的作为,他老人家对付这些不着调的人不但有手段,更加有经验啊!

    永璂小少年一回来就跟着皇后回了坤宁宫,母子俩几个月没见,说是有悄悄话要说。雨化田只能放人,只还是叮嘱小儿子早些回来。而雨化田自己,却只能在御书房听着永璋汇报这几个月来的政务。其中,永璋重点汇报的就是上面说的这件事。

    “皇阿玛,荆州之役的情况就是这样。目前,刘统勋已经控制了荆州大局,只等您选派官员接手。另外,端亲王的遗孤——新月跟克善,儿臣安排他们暂时跟他他拉努达海住在一起。因为您不在京城,所以并未召见。如今作何处置,还请您示下。”

    雨化田深邃的目光掠过恭敬地低着头的永璋,心中明白他的打算。不过,想让朕给你善后,可不是那么便宜的事,总得付出点代价才行。唇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雨化田挥让永璋暂且退至一旁,让吴书来宣了谭鲁子进来。

    “说说吧,这端王府的遗孤是个什么状况,竟然让朕的循郡王都这么为难。”雨化田抬眼看看坐在下首惬意品茶的谭鲁子问道。几年的光阴,倒是没在他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谭鲁子一笑,扭头看了永璋一眼。对于弘昼的这个邻居,也常常被弘昼带着登门去蹭饭,鲁子还是相当了解的。这人跟他现在的年纪不差上下,也是个心中有成算的,又惯能忍人所不能忍,算是在乾隆这几个儿子里最出色的了。额,除了小主子之外吧!

    “也没什么。只是,那位新月格格今年十七岁,看上了年已不惑的威武将军努达海,声称对方为她的天神。在回京的路上两人便深夜谈心,,当众相拥,共乘一骑了。现在,从努达海府里传出的消息看,他他拉父子俩都对这位新月格格情根深种,只是都还没有挑明。”

    雨化田垂着眼睑品茶,心中对于乾隆那厮的腹诽不断。看看你封的异姓王都是些什么东西,那个硕王偷龙转凤就不说了,这个端王更过分,居然敢引起民变。只看他教出来的女儿就知道,那又是怎样一个不知事的东西。

    虽然努达海的官职不高,但是雨化田对于见过的人都是有印象的。他他拉努达海年已四十,长得虽然不错,却因常年习武征战,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大上一些。这父亲刚死的格格竟然看上了他,难道是对端王的移情作用?还是说,这格格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随便一个齐整点儿的男人都能让她五迷三道的?

    “永璋,对于端王遗孤的善后事宜,你怎么看?”雨化田笑看着永璋。

    永璋听到皇阿玛问话,心中无奈得很。他最怕见皇阿玛这么着笑了,每回他老人家这样冲人笑的时候都会找一堆麻烦给人。却也只能道:“皇阿玛,依儿臣之见,端王府覆灭虽然是咎由自取,只是对现在剩下的一子一女还是当加以优抚,方能显示皇家的宽厚仁慈。不如,仍册封端王之女为和硕格格,端王之子为世子。待这位小世子成年之后,允他降等袭爵。”

    永璋这番话可算是四平八稳的处置。亲王嫡女本就应册封和硕格格,这只不过是将那女子应有的名分给她而已。端亲王只剩下一个儿子,立为世子本是应当,也不算是优待。只是,端亲王在荆州酿成大祸,不罪及他的子女已经是大恩。如此处置,自然能得到朝臣们一声圣上宽宏的赞叹。

    “哦?那该将他们抚养于何处?”雨化田又问。永璋的这番回答在他意料之中,这也是最常规的处置之法。

    “不如比照当年兰馨的旧例,养于宫中?”永璋略一沉吟道。同是异姓王的遗孤,若是厚此薄彼,恐怕会引来朝堂的议论。那倒不如两个比照办理,一碗水端平。

    “皇宫也不是谁想进就进的。那新月年已十七,住在宫里恐怕有些不妥,不如还是养在王公亲贵府上吧!”雨化田微笑,想将祸水引入朕的地盘,没那么容易。

    “依朕看,你府上就很好。这样吧,你待会儿出宫的时候,就顺便将那姐弟俩接到自己府上去吧。明儿再带他们进来见朕便是!”

    永璋脸色一僵,怎么这事儿最后还是落到了他的身上呢?

    010 璋怒

    “皇阿玛,儿臣的福晋即将临产。”所以,您就别给您儿媳妇找事儿了。福晋啊,幸亏你快生了,不然爷还真找不到什么借口。永璋顿了一下,沉声道:“儿臣内院无人料理,恐怕会对两位遗孤有所招待不周。皇阿玛,不如就让他们仍暂居努达海府上吧?”

    “宗室遗孤,总是住在奴才的府上,到底是不好。”雨化田勾着嘴角,想看看这永璋还有什么说的,“再说,他们住到你府上,派人伺候着就是了,哪里用得你的福晋操心。”

    “皇阿玛说的是。只是儿臣府上确实不便,不如儿臣先将他们姐弟送到五叔的府上暂住,等儿臣福晋能起身理事了再将他们接过去。”五叔,不要怪侄子心狠啊!实在是你侄媳妇快生了,受不得任何刺激啊!反正您老人家爱玩,就当侄子给您送了件玩具吧!

    好一个死道友不死贫道啊!谭鲁子在边上,闻言就是一挑眉。他管着粘杆儿处,那新月格格是个什么样子,他比永璋还要清楚。这要是送到了弘昼府上,那人可就家无宁日了。到时候,若是让那人知道爷就在边上看着他倒霉,还不得彻底炸毛嘛!这位循郡王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净会给人出难题的。满京城那么多亲贵府邸,干嘛非挑和亲王府。

    雨化田听了永璋的话,没好气地抽了抽嘴角。还等你福晋能起身理事了呢,这女人生孩子,怎么着不得跟床上躺一个月才能起身。等一个月之后再接,黄花菜都凉了,这俩人早不知道被怎么处置了呢!再说,你跟弘昼有仇啊?不想塞进自家的人,就塞到他家,没看鲁子的脸都青了吗!这永璋都三十的人了,倒是越活越滑头了。

    “行了,你福晋不是还没生。今晚上让他们在你那儿住一晚,明儿等朕见过再说。你跪安吧!”雨化田看着谭鲁子暗中作揖的动作,决定还是不给他们俩添乱了。毕竟,对于雨化田来说,还是谭鲁子跟他跟近一些,弘昼沾了鲁子的光,永璋就要靠后了。

    再一个,让端亲王留下两个遗孤,甚至其一还是个男孩儿,这本身就算是永璋办事不利,给他一点教训也是应该。而且,在雨化田看来,一个小丫头而已,能掀起什么浪花?

    永璋是欲哭无泪啊!可也没办法,心中也明白这是皇阿玛给他的惩罚,只能行了礼退出养心殿。不过,爱新觉罗家小心眼儿的遗传是具有普遍性的,永璋也不例外。皇阿玛,您等着吧!明儿一早儿子就带着他们来求见您,您可以一定要在那时候用早膳啊!

    “回去告诉福晋一声,今儿府里乱,没事就别出院门了,等爷忙完了自去看她。”自家媳妇快生了,还得接这个祸害进府,皇阿玛也太不近人情了。不管永璋心中怎样腹诽,该安排的,还是要安排下去。“另外让人把西北角的院子收拾出来两间,端王府的遗孤要在咱们府上住一日。福晋若是问起的话,你告诉她就是。”

    越是接近他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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