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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推系少年的悲哀 第4节(2/2)

作品:《针推系少年的悲哀

叫做威风呢,他象个发情的雄师一般在校园里耀武扬威,荷尔蒙的味道能散发出十米以外。我看他巴不得让我给他找点事做好让他抖抖,可惜我一向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对身边这头色彩斑斓的雄狮颇有能闪多远就闪多远的愿望。我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被封南一眼看穿,他一边气恼我不配合,一边琢磨着坏点子好让我深处险境——至少从我这方面是这么理解他的行为的。

    在一个星期六,封南说带我去迪厅玩。我从来没有去过迪厅,因为我天生运动白痴不能胜任这种高难度的运动,而且里面阴深恐怖据说什么不法份子都有可能出入,我知道我个性是属绵羊的行动力是属乌龟的最容易落如魔掌成为人质,虽然这种职业很高尚以至于电视不厌其烦一版再版,但如果落在我身上最可能的结局是真晕变假死由坏人恼羞成怒变真死。我很想婉言谢绝封南的好意,继续在羊圈里当我的好绵羊,但封南不由分说就直接给我披上狼皮混进了狼群。我是那份材料吗?挂狼头买羊肉的事是说干就干的吗?欺骗的了人民群众的眼睛吗?

    封南啊 ,你真是我的命中客星!!!!!!

    爸爸的!!!!!

    前面的话:

    关于为虾米新章出的慢:偶的毕业论文!偶的毕业论文!!昨天老师打给我电话,让我今天交毕业论文, 小楼顿觉眼前一片黑暗……悲哀啊,小楼临到毕业了,居然留下个作业未按时完成的污点,好想哭……呀,大人们表走嘛,让偶再伤心一会儿……(死拖住~~~~)

    关于沈青,封南和昊昊在寝室:沈青和封南当然是彗星撞地球了,沈青和昊昊多半是天雷勾动地火,封南和昊昊关系是周瑜与黄盖。八国沈青性格比较阴郁,一般都不带两人玩的说~~~~~~

    沈青啊,偶为什么要创造你啊~~~~~为了你,偶的计划一再的打乱,昊昊的表白无限期的后延啊~~~~55555,小楼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小楼突然被飞来的板砖拍死!哀乐响起~~~)

    最近几章沈青都八回出现,至少要等偶把这个情节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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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我的仔细研究,我发现象迪厅这种地方,最适合我的针灸老师来,他一看见那么多人都抽筋一般的胡乱扭动着,一定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的职业高尚无比可以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只要手持针具潜伏在侧视机而动——保证一晚上钞票是大大的。尤其是台子上那两个女的,听封南介绍那是领舞的,但我看那分明就是自虐。其中一个腰巨细的就拼命扭腰,一个头发长的就拼命摇头,总之是哪儿细摇哪,我粉怀疑她们狂摇的那个部位会断掉,因此在大多数时间里我紧张兮兮的看着她们,生怕一个不注意,就错过了万分精彩的一幕。

    “想怎么跳就怎么跳,就象触电一样。”封南在我耳边大声的喊。

    原来就是癫痫啊。我左右看了看,找出几个癫痫的最厉害的模仿他们的动作。可惜我病情较轻,最多也就是羊癜风的初期症状,怎么也学不象他们那种重症患者的做派。封南开始还带带我,后来也陷入疯狂之中不管我了。封南跳舞一点不比沈青差,动作刚柔并济,时不时加点拳脚动作,颇象电视里的周杰伦打龙拳。我不得不承认封南是光芒四射的,这里是他的舞台,即使是在人头窜动和跳跃的明暗交替中我也一样星光灿烂。他的每一次表演都能赢来诸多惊艳的目光,渐渐的他被人群围起来,离我越来越远。我突然觉得无比的烦躁,说不清的烦躁。我不喜欢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不喜欢有那么多的手试图去触碰他。

    很危险的情绪。我告诉自己。

    转身离开舞场,我去了吧台。随便点了一个从名字到实物都怪怪的饮品。我在在意什么?

    一股大力从右肩传来,几乎带着我的杯子愉快的奔向酒保。“扎啤!”他愉快的朝酒保打了个响指,笑着对我说:“怎么不跳了?”

    “你早说是来抽筋啊,我先给自己扎两针不就得了?”

    封南趴在我的肩上拼命的笑,露出好看的白白的牙齿。我觉得他今天整个人都有点失常。很夸张。难道他吃了迷魂药了?还是毒品?我怀疑的看着他:“你没乱吃东西吧。”

    封南对我的紧张嗤之以鼻:“少看不起人了,哥哥我要high的话根本不用那玩意。”他把玩着我的饮料,皱着眉道:“这是什么东西?”

    “寂寞深海。我觉得名字怪,就点了。”

    “你才怪呢!点这种东西。”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换扎啤!”他又冲着酒保喊。

    反对专政!反对暴力!在心中小小的喊着口号。封南趴在我的肩膀上玩自己的酒杯:“我和沈青谁跳得好?”

    “你。”我毫不犹豫的说。我爸那墙头草的基因在我身上茁壮成长,必要时见色忘义还是见力忘色的事我都干的出来。

    封南果然高兴起来。嚷嚷着要和我干杯。我忙说wearebrotherwhoandwho,不用拘泥于形式醉酒搞坏了气氛。必要的时候必须有一个清醒的不然一会儿拐子配瞎子怎么回去啊。封南对我的理论嗤之以鼻,说一杯酒还能醉人小样然后不由分说把我灌了。封南就是这点不好,常妄加他的意志给我。他能喝我就一定能喝吗?他武艺高强我就一定武艺高强吗?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我怎么就头脑发达四肢简单呢?他考571分我怎么就考175分呢……等等,我必须找一个地方坐坐了——该死的,为什么每个位子都那么黑,我看不清有没有人……封南呢,封南上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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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喝醉的反应都不一样。有的吐,有的倒地不起,有的大哭大闹,有的废话连篇。据说还有喝完酒变接吻魔的主儿……我没有那么变态,最多也就是当众调戏男人罢了(这还不变态?)。不过我自制力很强,长这么大只喝醉过一次。主要是后来不敢再喝也没人敢让我喝了。但遇上封南这种怪胎是没法按常理出牌的,所以……恩,让我先看看形势先……

    灯光不错,我今天还就调戏定了!

    在最初的天旋地转之后,我努力的看清周围的一切。我发现有几个人也正看着我。呵呵,都没我漂亮……我傻笑着朝一边倒,一个人连忙扶住我,我顺势就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呵呵,皮肤也没我好……

    如果我有一点点清醒的话,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做这种事,而且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对着这样一群危险气息浓厚的人。但前提条件已经成立了——我、喝、醉、了!所以我要不顾一切的调戏!谁也别拦着我!!

    我压抑太久了!让我放纵一次吧!!反正一会儿有封南来收摊子……

    被摸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扭头对他的同伴说:“这小东西很有意思。”大家都笑了,我也跟着傻笑,还把头往人家怀里钻。我的灵魂在上空哭泣,昊昊,别太过火了,小心一会儿他们把你吃的爪子都不剩,他们都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

    “小家伙,你几个人来的?”

    “两个……不,一个人……”封南?踢飞!谁让他抛弃我不管的,现在我有乐子了也不叫他,我要一个人独享……

    一个人坐到我的另一侧,摸我的脸:“你几岁了,不会是中学生吧?”

    我有点恼怒。什么东西嘛,是混道上的吗?先问我几个人,怕我人多打不过。又问我几岁怕诱拐未成年少年,这么没胆还出来混啊,一会儿怎么干的过封南……

    “你长这么漂亮怎么敢一个人出来玩,不怕有人对你不怀好意?”

    没关系,只要一会儿你替我打架就可以了。我继续笑:“不是有你罩着我吗?”

    “好……我今晚一定罩住你,罩得紧紧的,你想逃都逃不掉……”那人的声音越来越低。身子也渐渐的靠了过来。

    我咯咯的笑着。“好啊。只是一会儿你打架要勇猛一点,不要后退哟。”

    “什么?”

    “要找你打架的人,就在那儿……”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封南就站在那里了,灯光从他背后照过来,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大家都转头看着他。

    “放开他。”封南淡淡的说。

    座位上的男人先看看我,又看看封南:“他是自己跑来的,懂规矩的就走开。”

    “我朋友喝醉了,我要带他走。”封南同男人对视。

    “那……就要问问我的朋友答不答应了。”就象电视里一样,座位上的人一听这话,都站了起来。我继续傻笑:这年头,电视看多了,出场一点新意都没有,没层次!没品位!

    灯光照在他们的脸上,我这才发现他们不但不帅,还颇有几个没进化完全的。天!我的眼光就这么差。我不禁自哀自冤起来。但我同时看清了他们手上的刺青——这次我彻底的清醒了!顺便以最快的速度躲到最远的角落——封南,革命需要你的时候到了!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惹点祸吗?我今天超常发挥一惹惹了个大的。你可不能临时变卦临阵倒戈抛弃我于水深火热之中啊!你要是不认帐我、我、我今天就死给你看!!!

    封南脸上的表情还是分辨不清。只是手中的骨头啪啪作响:“我也不管什么规矩,我今天就是要带他走,谁也别想拦着我!”

    于是,又如同所有的电视剧演的,战争爆发,革命开始。而我也象剧中的固定角色,躲的远远的发抖——什么,那是女人干的事情?你真没常识,看《西游记》了吗?玉皇大帝还躲到御案下面了呢。踹飞!你们打吧,高兴怎么打就怎么打,高兴怎么踢就怎么踢……

    只要不要打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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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的心跳终于趋近平稳的时候,我和封南已经坐在出租车上远走高飞了。想想刚才我还在后怕。开始大家还只是切磋拳脚上的武艺,既然是切磋也就是点到为止。后来那群家伙见群欧都不是封南的对手,这就急了,就没脸了丢势了横看竖看都混不下去了,于是文斗改武斗,拳打改械击。其中一个人操起酒瓶子就给了封南一下。封南哪里吃过这种亏,立刻决定表演回风剑。找了两把弹簧刀都嫌短,正在找第三把,我一看形势不对要上演喋血群雄,就不顾一切的拉着封南跑了出来,奇怪我居然拉得动封南?看来危机关头肾上腺素急速分泌真不是盖的。

    到了学校,封南终于安静了下来,下了车也不管我,自顾自的在前面走。根据我的经验他一会儿就会给我一个回马枪,在我可爱的小肋骨上插两刀(这可是有历史渊源血的教训的),所以我明智的决定现在就和他分道扬镳,对这座活动火山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站住!”封南转过身,“你去哪儿?”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要擅离部队勇当逃兵吧。“我……我想去请校医看看你的伤。”我开始挂羊头卖狗肉的瞎掰。

    “笨啊!找校医不是告诉人家我们打架了吗?我没事。一个酒瓶子还不能把我怎么样。”

    对,你们没事都拿砖头拍着玩。

    “你呢?你被打了吗?”

    我立刻开始表演,根据我的经验封南纯属刀子嘴豆腐心,我把自己形容的越惨,他就会越心软,越把国仇家恨都算到别人头上不管起因谁对谁错。我一边痛苦的呻吟,一边暗地里给自己加重伤势。一会儿摆事实讲道理的时候说不定能将死刑变死缓。

    封南果然皱了皱眉,把我拉到路灯下面,扒拉着我的脸看。现在寝室那边多半已经熄灯了,道儿上一个人都没有。

    “你怎么会受伤?我记得你没加入战斗啊?”

    我当然没加入战斗。这几处伤都是封南打得兴起,把人当篮球扔着玩不幸砸到我头上的。因为太丢人了我决定不说。

    封南轻抚着我受伤的嘴角:“痛不痛?”

    “不痛。”难得封南温柔一次,我除了眼睛大吃冰淇淋之外什么感官都不敏感。

    “你呀,我不是说过你长了一双狐狸眼就不要去勾人吗?”

    “谁让你非灌我酒?我都喝醉了哪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封南真不讲道理,自己点了导火线跑了,却怪炸弹自己炸了——我冤不冤啊!

    “一杯能醉?怕你是借酒装疯吧。你就是想勾人。”

    我气结。扭过头不理他。他蛮横的抬起我的下巴对着他。我觉得这个动作有点那个,但看着封南的脸色我不打算同他讲道理。

    “说。都是你的错,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我不找你的麻烦。”

    知道不平等条约是怎么签定的吧:列强告诉你你只要丧权辱国,我就不拿炮弹轰你。我对清朝上至君王下至臣民都深表同情,但话又说回来了,国家都解放了社会都进步了怎么到了我这里却还是全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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