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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推系少年的悲哀 第3节(1/3)

作品:《针推系少年的悲哀

    与此同时,门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响声。

    前面的话:

    偶刚才去看了《夜露追想》才知道原来好多人都不知道针推系是什么,暴汗,偶真的是忽略了,谢谢大人的提醒。针推系是针灸推拿系的简称。偶以前写的和专业米什么相关,八过后面就不一样了,偶会继续改正滴~~~~

    当我清醒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安全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一点一点的,我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事情。我、和、沈、青、接、吻、了!!!

    !!

    !!!

    我的身体弹了起来,把照看我的人吓了一大跳。当我落下的时候,我已经是面朝枕头背朝天,惊天动地日月无光的痛哭了起来。一般劳苦大众当众批判剥削阶级,或是无知少女惨遭蹂躏后就是这么哭天抢地苦大仇深的。室友们吓坏了,连忙安慰我:“吴昊,别伤心了,只是个玩笑而已,再说又没有真正的吻上……”

    哦?没有真正的吻上?我的心稍稍安稳了一些。但哭声却不见小:“你们……根本……就不明白……”

    “对对,我们不好……”

    “士可杀不可辱……”

    “对对,都是我们的错……”

    “你们每个人,都要请我吃饭……”

    “好好,没问题……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就这样,我敲了室友们三顿饭,改善了我整个一月的伙食标准。不仅如此,我这么一闹,班上有关我的无聊传言又少了许多,由于我的长相过去没有少被人揣测过,现在寻死揽活的闹的这么大,彻底推翻了流言中伤,可谓一举两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但是,我总觉得不高兴,不是为装蒜,是真的不高兴——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好象失去了什么,又好象明白了什么……

    这件事后我整整郁闷了一个星期,连晓雁叫我元旦陪她玩我都没有兴趣。封南神情也怪怪的,据说二十九日晚上跟外面的人打了一架,连元旦晚会都没有赶上,超级不爽。但封南不是最喜欢打架的吗?在他眼里打架不是要比无聊的晚会有趣多了?他郁闷是因为我郁闷吗?封南果然是好兄弟,可以感同身受,我真的是非常的感动。因为我太感动了所以不打算去安慰他,不然我们俩闷闷得正,拍马屁拍在马脚上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今天是元旦放假得最后一天,晓雁又来叫我出去玩。我还是没心情。晓雁真是个好女孩,见我任性一点怨言没有,反而乖巧得说在校园里散散心好了。我觉得自己挺对不起晓雁的,自己在这儿郁闷干嘛还捎带着人家过不好节。我雄心一起就豪情万丈的答应她出去走走——当然外面太冷了我建议只出去半小时……

    走到人稀处晓雁突然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昊昊,我们认识有一整个月了。”

    啥?记得这么清楚?因为这是蒙难纪念日还是幸福纪念日我一直没分清楚,所以决定把这一历史性的时刻从大脑库存中剔除。早知道晓雁这么在乎凭我这p5运算速度的大脑我说什么也要记住它——不过话说回来,一个月好象没有什么必要纪念吧?

    “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候。”晓雁凝视着前方,说出的话随着呼出的热气似乎可以凝成一个一个的字,“但是和你相处的越久,我就越是迷惑,有时我明明觉得你就在身边,但感觉却是很远……”

    “晓雁,这个……我们不要迷信****功……”

    “昊昊,”她不理会我的调侃,转头认真的看着我,“你心里在想什么,为什么我都猜不到?”

    “恩……这个嘛……根据我的判断,你不可能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昊昊,你到底有没有正经?”晓雁恼了,通红着脸跺跺脚。

    “人家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怕我太正经了你就不要我了……”我假意抹眼泪。晓雁被我搞的无可奈何,不禁笑了。

    原谅我晓雁。我必须耍宝。因为你问的问题,我也不知道答案。

    “昊昊,你喜欢我吗?”晓雁抬起眼睛,期盼的看着我。

    “……喜欢。”面对这样的眼睛,我说不出别的话。

    “真的喜欢?”

    “真的喜欢……”

    晓雁认真的看着我,仿佛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我真的害怕她看出什么了,也许那是我也不懂的东西。渐渐的,她的目光朦胧了,我知道她在等待什么希望什么,但现在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

    “那个——晓雁,你睁开眼睛好吗?”

    “那个——对不起,我不会接吻……”

    封南看见我的时候我就这么愁眉苦脸的坐在自己的床上,一边唉声叹气一边自哎自怨。他扫了我一眼后没吱声就躺在床上听音乐了。他怎么能这样呢?不是说好朋友要感同身受的吗?现在我的感情都已经表露在脸上不用他猜了他怎么决定让我自生自灭了?不行,我要让他感同身受一下,所谓我痛苦所以他痛苦,他要表现轻松不妨等我的痛苦解决之后。我英勇决断的冲了上去——

    “什么!!!”封南摘了耳塞瞪大眼,“你要我教你接吻!!!”

    “小声一点拉。”我脸红过脚面,虽然我知道寝室里没人,但如果隔墙有耳凭封南刚才的爆炸音量我就可以当一个月谈资的男主角了(而且是没有演出费的那种)。

    “大学不会接吻很丢人的。”

    封南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他狐疑的看着我。“你没有接过吻?”

    “没有。”我继续愁眉苦脸。

    “元旦晚会上同沈青没有?”

    “昏到了,没吻上。”我简直想拿苍蝇拍捂住他的嘴。

    “不会吧,”封南从表情到语气都很夸张,“琼那次呢,你居然还保得住?那我真的是佩服你并且同情他们了。”

    这、这、这!!还敢提那事!!如果不是封南,现在已经被降龙十八掌戳了十九个洞了(其中一个是咬的),我愤怒的站起身来;“算了。算我白问!”

    封南一把拉住我。“开玩笑的。我可以教你。”

    “不用了,我另请高明吧。”

    “怎么,怕我教不了你,小看我?”

    我重新坐下了。每次封南说出这种威胁的话我都是直接投降,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鸡蛋碰不过石头多做挣扎只是无谓的牺牲。封南不知道为什么高兴了起来,连说我有眼光找对了人。在这学校里他要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从他十二岁起被隔壁的阿婶骗吻到武术表演后的观众献吻,情节精彩内容丰富角色众多,简直就是一部言情小说的宏篇巨著。他吹了半个多小时的英雄事迹后才勉强进入正题:女孩子的眼睛如何闭,如何仰起头,如何微微踮脚,如何主动受吻——等等,我抬起头。我不是女孩子——哦……对不起,我搞错了——如何抬起女生的下巴,头如何歪,如何缓缓贴上唇,如何轻启樱唇,舌挑牙关,一亲芳泽……理论学习了足足一个小时又二十四分五十九秒,封南才结束了他的世纪演说,意犹未尽的看着我:“吴昊,想不想试一个?”

    “你说什么?”我从凌乱的笔记中抬起头来。

    “理论联系实际啊,放着这么好的资源你不利用吗?”封南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他教我=封南教我=他教我接吻=他和我接吻=……一串的恒等式等的我有点头晕,慌乱中我也许点了点头,也许说了什么,总之当我再有反应的时候,已经变成我平躺在床上,而封南从上方看着我。

    咦?不觉得很奇怪吗?不觉得这个画面有点不对劲吗?不觉得……我挣扎着要起来,封南压住我的肩膀,声音不知为何有些暗哑:“别动。我只教一次,你要学好就认真去感觉。”

    说着他的头慢慢的低了下来。我的心突然强烈的跳动起来。我极度的不安!无法对视他的眼睛!我慌乱的闭上眼睛——对!刚才学的有闭上眼睛这一条!然后微抬起头,主动受吻……

    就要碰到了!

    我内心充满了激动。就要碰到了!!

    等等!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好象有个很严重的问题……

    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女生的动作,我晕头了怎么自己用上了!我正要大声喊停,忽然一个温热湿润的东西贴在了唇上。

    咦?和以前的感觉完全不同,好象还真不错——舔舔——什么东西顺势滑了进来——这就开始了吗?可惜不能用笔记——等等,动作慢一点,我记不住拉——等等,你抱的好紧,松一点拉——等等,我喘不过气来了——等等,我快晕了——等等,我……

    当我们终于分开的时候,我们俩都喘成一团。封南的脸红红的,估计我的也差不多。等我喘过气来,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压死我了——还有,我学应该是我吻你吧,重来!!!”

    那天到底没有重来,封南笑嘻嘻的说要重来也可以,不过要把前面的学费算一算。然后他说了一个数,估计到我大学毕业都没有内裤穿了,我咬着牙只好先打欠条走人,封南说欠条必须在本学期还上,不然就要满足他的一个条件,于是不平等条决再次签定。我咬牙切齿的暗中问候他的列祖列宗,从兔崽子到龟孙子他的辈分一再错乱,一通口蜜腹剑之后我愣没发现我早荣登为他的血亲,和什么乌龟王八都有了不可更改的关系。

    后来我终于在晓雁身上实验成功了,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从姿势到动作都完美的无可挑剔。就是有一点不同,我找不到和封南的那种感觉,那种让人心悸的感觉……这也因此成为了我的心病,时时纠缠的我的梦境,几乎要成为一个梦魇……

    元旦之后差不多就准备期末考试了,在满地的烟头和咖啡之中,在当了两个星期的熊猫之后,一小部分同志壮烈牺牲了,大部分同志安全抵达。我除了体育有点担心之外,其他都安打。不过这也没关系,封南跑去和老师说了说,就让我请他的客了。奇怪明明是老师给了我及格,我为什么请他吃饭?封南也奇迹般的全部及格。呵呵,我自然不会告诉别人他地里的麦子都是我运过去的。(他却没有请我的饭!不公平~~~~)

    因为是第一年的春节,我的计划是早早回家,晚晚报到。虽然面对父亲只能大眼对小眼,但我还是喜欢家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妈妈忙碌的身影我会想起晓雁,而且不知为什么会觉得不寒而栗,我总是很难想象我的同学将来会变成家的女主人,也很难想象晓雁变成黄脸婆后捞捞叨叨整天唧唧歪歪的,尤其无法想象我上衣口袋里的钞票都跟了她的姓。

    寒假里我和晓雁通了几次电话,基本上都是她打来的。只有二月十四日是我打给她的。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得意,大概以为我的钞票已经跟了她的姓。她执意要我把家中的事物改成能想起她的新名字。难道要我把家里弯弯曲曲的过道改成十八街麻花吗?好在她不知道我养了一条大黄狗,不然一定逼我将狗狗改名叫“晓雁”,因为她就把她的小乌龟改成了我的名字——我~!@#$%^&*……

    我果然蹭到开学最后一天才来报到。封南非常爽快的要帮我收拾东西,我非常客气的请他安坐,并且奉上香茗一杯,我再让他帮忙说不定连未来的老婆都要典给他了,如果真是晓雁的话说不定还要打个七折(晓雁我不是说你不好,只是封南这人特肤浅只认皮相不看内涵)。所以他的好意我只能心领了,哪怕是这样我也如临大敌生怕他那天想起来了要收我的心灵暂住费。

    我看了这学期的课表,我最害怕的实验课纷纷登陆。有保健按摩学、中诊实习、以及大量化学、生物实验课。我和封南商量好,当着老师他按我,背着老师我按他。这样可以少因为我的“出色”表现接受老师的观礼。封南对新课表也是大为不满,说晚上是泡mm的时间,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实验课都在晚上。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样的安排却很满意,甚至是——有一点期待……

    我刚来学校晓雁就来找我了,我们一起在不大的校园里转啊转啊,她幸福的挽住了我的胳膊。听说男女之间的热恋期只有一年,过了一年,感情就渐渐的淡了。但照晓雁的计算(我相信她的数据绝对准确),我们相识了三个月零五天,也就是说离热恋结束还有九个月二十五天,但我的心……

    《流星花园》里的西门说:每个女人的保值期只有一个星期。封南比他痴情,一般他两个月换一个。我呢,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也是自己最看不起的花花公子?还是——我以为自己得到了爱情,却没发现我依然离它很远很远……

    上了一个多月后,保健按摩课开始进入实践阶段。第一节课是辨认骨性标志,为了生动形象还叫了沈青当模特示范给大家看。当时的情景我就不描述了,总之是心心乱飘口水横流。至于我嘛——一直在做艰苦的自我批评,非常主动非常彻底,连十八代祖宗的根源都拿出来排了排队挂了挂牌子安了安罪名——尤其是我的爸爸,我六亲不认大义灭亲的狠狠的斗争了他……

    “下面,我让一个同学来给大家演示一下’三凹征’。”班主任左右环视了一下,冲我招了招手,“吴昊,你来。”

    我的脑子里还夹杂着许多很深刻很激烈的词,一时间我以为我听错了。“什么?”

    “过来,把上衣脱了,躺到按摩凳上来。”

    等等!!!老师——你是什么意思?!你让我露两点给大家看???而且是在沈青之后露两点???!!!

    沈青坐起来穿衣服,眼神幽幽的飘了过来。

    “老师……你看……这个……挺冷的……已经有一个同学脱了,我看不如就让他演示到底……功德圆满……”

    老师不耐烦的打断我:“我只是想找个瘦点的同学让大家对‘三凹征’有个形象的认识,你怎么这么多话啊。”

    可是!可是!!沈青刚刚才秀过啊!!!对比实验也不是这么做的吧!!!虽然我也可以造成心心乱飘口水横流,不过是恶心的心心乱飘和唾弃的口水横流——我将来还有什么颜面存活于班上!!!

    我还想挣扎,班主任一个眼神就把我的反抗击得灰飞烟灭。我只好乖乖的脱了上衣,因为老师的眼刀又甩了过来,我还不能脱慢了——当小鸭子也没有这么惨啊!

    三月份的空气果然很凉,光滑的肌肤上立刻起了一串串的鸡皮疙瘩。我不禁有点抱憾我美丽的皮肤,养这么好的皮肤容易吗?这么就便宜看了,还看了不给钱,不给钱还可以摸,摸了还要说……

    老师的手按在我的胸膛上。“胸式呼吸。来,深吸气。”

    我遵照做了。立刻就听见周围一片紧接着的吸气声。同学们灼热的目光道道戳在我赤裸的身上,烧灼着上面泛起一层红光。老师还在火上添柴:“同学们注意到了,由于吴昊比较瘦,胸式呼吸的话,锁骨下、肋间、肋弓下都有很明显的凹陷,这就叫三凹征。”(小楼:是这三处吗?小楼好久没看书记不清楚了,有知道的大人请指正)

    我也低头看了看,毕竟我是好小孩爱学习的说,有现场演示当然不能放过。这不看还不要紧,看完了我差点没羞愧的钻到按摩凳下面去!!!——深吸气之下,我胸腔上所有的骨头都俏生生的突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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