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江幸啧了一声,没想明白这玩意儿有什么好试的,挠了挠下颌说:“可以,正好今晚住我家。”

    秦起愕然抬头盯着江幸:“为什么?”

    “明天去复查啊,”江幸皱着眉,“你不会忘了吧?”

    “不是,我记得,”秦起把门禁卡塞进兜里,“我睡沙发?”

    江幸微眯了下眼,扬起下巴看着他:“怎么着,你想睡我头上?”

    “……”

    “客厅会不会有点冷?”秦起说。

    江幸租的房子通风很好,夏天很舒服,但冬天暖气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涌。

    尤其那一片的暖气烧的都不怎么样,能达到18度标准都是万幸。

    江幸每天还要通风两次,客厅算不上暖和。

    “怕冷就睡床。”江幸说。

    秦起塞在兜里的手指一紧,清了清嗓子问:“我能睡床?”

    “哦。”江幸明白了秦起的意思,扭头看着他,“你记忆里咱俩在床上干过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江幸是排斥的,任谁都无法接受被YY。

    “没。”秦起往后退了一步,连忙摇头,“还没到这步。”

    “……”江幸松了口气,“没有就行。”

    回去的路上,秦起掐过四次自己的脉搏,都不怎么正常。

    他没对江幸说谎,在他的记忆里,两人只停留在双星湖接吻,还是他们的初吻。

    后面就是在医院醒来的记忆了。

    至于有没有在同一张床上躺过,好像有?

    秦起努力回想,想要从并不顺畅的回忆里揪出一点细枝末节,没想到头突然针扎般的开始疼。

    恰好这时车在小区门口停下,江幸扭头下车。

    走了两步发现人没跟上,司机刚好降下车窗朝他喊:“帅哥你快看看你朋友,他好像不舒服。”

    司机师傅紧张的冷汗直流,可别死在他车上。

    江幸快步过去,拉开车门就看到秦起眉头紧皱,额前全是细密的汗珠。

    “你哪疼?”江幸有些慌,赶忙坐上车,“师傅,去第一中心医院。”

    师傅刚要一脚油门踩下去,秦起抬手抓住江幸手腕:“不用,头疼,一会儿就好。”

    秦起手心的汗全蹭在了江幸身上,但江幸没空管。

    “说什么屁话!”江幸说,“你为什么头疼?晕车?”

    司机师傅连忙出声:“我开的很稳哈,咱还走吗?我这接到个新单……”

    秦起搓了搓脸,打起精神推了推怒目圆睁的江幸,声音还飘着:“下去说,我真好了。”

    司机师傅在催,江幸这才缓慢下车,第一次体贴的伸手扶住秦起。

    两人一路没说话,到家后江幸给秦起倒了杯水。

    本来是要用一次性纸杯的,但鬼使神差的,江幸还是用了那个唯一的玻璃杯。

    等秦起喝了几口后,江幸才冷着脸问:“还疼吗?”

    秦起缓慢眨了下眼:“不疼。”

    江幸:?他是在跟我装可怜?

    “说说吧,怎么回事儿?”江幸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看着他:“你想起什么了?”

    “不知道从哪说。”秦起想了想,“这几天你应该能感受到我每次找你帮忙“治疗”的时间都比较短。”

    “嗯。”

    “其实不是我不想继续接下来的活动,只是我只记得一些片段,”秦起说,“就像今天,吃完饭后我不知道还要做点什么,我的记忆只持续到吃完饭。”

    “所以我有时候就会想到底还做了什么,但是一想就会头疼……”

    “那你别想了不就得了?”江幸没忍住插话。

    秦起笑了下,讪讪道:“越想不起来就越想知道啊。”

    江幸:“……所以你自己跟自己较劲,疼成那样?”

    秦起:“嗯。”

    失忆后的秦起再次刷新了江幸对他的认知。

    不过倒也是知道了秦起反常的原因,江幸不得不承认,还是稍微心安了些。

    “行了,你就在这躺着吧,”江幸说,“我去给你找套衣服。”

    说完,江幸就转身进了卧室,但在进去一秒后又退了出来,指着秦起:“不许去阳台看你那个傻鸟。”

    浑身冷汗一吹准得感冒,他可不想伺候病人。

    秦起应了声,等江幸进去后笑容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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