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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好一只凤凰的修炼手册 第7节(1/3)

作品:《养好一只凤凰的修炼手册

    他这样的确还是好的,因为除他之外的几位长老此时都已经在弟子搀扶之下方才勉强站稳,对他们这边遥遥致意,各自回去调息了。

    流商也就没有勉强,而是道:“锁妖塔千年无事,怎会突然生此异变,你们可知道是何缘故?”

    拂光摇摇头:“不知道,今日本是每年一次加固封印的日子,我和几位长老正在此施法设阵,不想反而愈发引得妖物躁动,这么多年来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我亦不知何故。”

    流商扯扯嘴角,眸中迸出几分冷意:“那是因为有人篡改了你们昆仑的封印,借你和几位长老的力量引得塔中妖物□□。”

    拂光眉头一皱“何人为之?”

    这次轮到流商摇头了,能够篡改昆仑封印,那便不是普通人力可以做到的,但具体是谁,还要仔细查看才知。

    他想一想,然后问道:“你是否曾经得到过一枚通体碧绿的珠子,然后将其封入了锁妖塔中?”

    拂光点头“不假,那枚珠子是我下山除妖时在一个山洞中发现的,见上面清气四溢,想必不是凡品,便带回来将其放到封印之中,想看看是否能镇压住塔中妖邪,但,你是如何得知?”

    流商有些好笑,心道你这眼光可是真好,那珠子何止不是凡品,那乃是上神遗物,就被你这样捡了来还认了你当主人,也真是好机缘。

    他道:“那你能否将它取出予我一观?”

    “这……”

    “放心,我已经重新设下封印,现在这塔稳当的很,就算没有那珠子也不会怎样。”

    拂光不去问他要那东西作何,而是道:“那好。”

    于是默默念动咒语,不多时,便见一枚珠子从塔顶慢慢浮出,果真是通体碧绿,内中仿佛有浮云流转,光芒柔和,正是碧麟珠不假。

    流商将珠子收在手中,想要看看从中是否能够探查到什么不同寻常的气息,却见碧麟珠中流云突然变化成黑紫颜色,然后爆裂开来!

    流商赶紧将珠子扔了出去,同时被人拉了一把,一个熟悉的身影挡在了他前面。

    流商想,这个人真是傻,他明明不需要他保护,为何却总是想要站在自己身前。

    但他还没来得及感动,便看到那爆裂出的黑紫雾气中渐渐化出一道黑色影子,那影子渐渐化作人形,那化出的手掌一动,正正向他袭来!

    魔气!

    流商急忙上前迎上那一掌,这一掌包含着九天雷霆之力,哪怕是个大罗神仙都能立时被打得吐血,而对手却丝毫不弱,只见那手掌涨大一倍,魔气也随之而涨,流商同时施加灵力,两股力量相遇之下,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手掌消失不见,流商竟也被逼生生的后退了一步。

    他这一退,退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一抬头,拂光的双眼满是关切“没事吧。”

    他笑笑“没事,这算不得什么。”

    “我们回去吧。”

    “好。”

    ‘鸣涧’。

    二人刚回到屋中,流商便将拂光拉到床上坐下,然后用手替他擦去嘴角残留的血迹,那血迹早已干涸,如何也擦不干净,他有些不耐,干脆凑上前去,在他嘴角舔了一下,感受到对方瞬间僵直的身体,他坏心的又舔了一下,然后将人慢慢压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拂光任由他胡作非为,只觉得嘴角被他舔的有些痒,心里某个隐秘的角落也像被羽毛轻轻搔动了一般,但这样的感觉还没持续多久,便感到自己的意识被一股暗色漩涡吸了进去,愈发的不清明。

    流商看着眼前已经陷入睡眠的人,轻轻勾起嘴角,然后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修长的手又探到他的后背,将灵力输送了进去。

    翌日,流商再醒来已是将近午时。

    昨日他与那魔气相抗,其实很是耗了些精神,这一觉便睡得长了些。

    他起身洗漱完毕,想到拂光此时应该与诸位长老商量昨日之事,便打算到前厅看看。

    到了厅前,他也没用通报,大剌剌的走了进去,进去之后才发现厅中除了诸位长老,还多出了一个人。

    这人还是个熟人,开阳神君。

    原是锁妖塔异变,惊动上界,昆仑本就与天界关系密切,风阑担心流商安危,便派了他前来查看。

    此时他见着流商,先是愣了下,然后急急走上前来,却在离他五步之遥的时候站定,一揖到地:“小仙拜见尊上。”

    流商指指他,神情十分的认真:“你,认错神了。”

    开阳神君未得他允准,连腰也没敢直,一本正经的道:“尊上风姿盖世,不论形貌如何变化,小仙断不会错认。”

    流商微微眯了眼,慢悠悠的道:“我说,你认错了。”

    开阳神君从这句听出了熟悉的,危险的气息,此时也只敢顺着流商的话说:“是,是小仙认错了。请尊上责罚。”

    流商有一种想把他一袖子甩下昆仑的冲动。

    但是当着拂光的面,他忍了又忍,直接忽视了满殿或是诧异或是探寻的目光,还有那道复杂的眼神,很识时务的道:“既然有客,那流商不方便过多打扰,这就回去了。”

    一路上,他在心里给开阳神君安排好了上百种死法,回到‘鸣涧’,刚要迈进屋门,便听得自院门口传来一道带着些微怒气的声音“站住!”

    流商身形一僵,然后慢慢过回头,冲那人笑了一下,眼角微微上翘“师尊。”

    ☆、当真胡闹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拂光呼吸一滞,自从二人回来以后,流商几乎没有再叫过他‘师尊’了,但他只是淡淡的扫他一眼,然后越过流商,径自进了屋子。

    流商一拂袖,门被死死合上,他及时扯住拂光的袖子“师尊生我的气了?”

    拂光回身看他一眼,终究没忍心把袖子从他手中扯出来,“我难道不该生气?”

    这么久以来,流商还真是从未见过他动真怒的样子,而他从来欠缺哄人的经验,是以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却见拂光开了口,有些无奈,有些怒意“那你告诉我,我是该叫你流商,还是,尊上?”

    流商难得好脾气的道:“我隐瞒了身份,但名字的的确确不曾作伪,师尊以后,仍以流商唤我便是。”

    拂光深吸一口气“你这么骗我,很好玩?”

    是挺好玩的……流商腹诽,但是此时此刻,他是万万不能这样说。

    但是不说,又该说些什么,思量片刻,他咬了咬牙,攥着他袖子的手又紧了三分:“师尊……弟子,弟子知错了。”

    拂光没想到他会如此,一时有些意外的挑了眉:“你说什么?”

    流商本就难得服软,被他这么一问面子也有些挂不住,拂光眼看着人一点点沉了脸色,便正色道:“那以后……”

    话没说完,流商突然凑上来,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他牙尖嘴利,咬起人来生疼,拂光突然就想起他骗自己说他是一只狐狸的事来,觉得比起凤凰,这人还是像一只狐狸,一只总爱作乱的小狐狸。

    眼看着这人作乱之后便要逃离,他一把揽住流商细的惊人的腰,感觉到对方的挣扎之后沉声道:“还敢跑?”

    便低头吻了上去,他修道多年,于此事并不擅长,一直也不过是情到深处才随心而为,但一来二去,倒也摸索出滋味来,二人唇齿纠缠间,俱是从心底涌上一阵颤栗。

    觉得不够,想要更多。

    流商心里一动,摸索着解开了拂光的腰封,拂光感到腰上一松,急忙按住他的手:“不要胡闹?”

    流商眉梢一挑,带出些许艳色“我胡闹,师尊就不胡闹了?既然都是胡闹,不如就胡闹到底了。”

    说着就把人直接推倒在后面柔软的床榻上,欺身而上,还没等拂光反对,便把手探到他衣内,隔着布料握住了某个要命的地方。

    他曾经深入拜读过《双阳传》,仿着其中细节,倒也是无师自通,骨节分明的手上上下下,硬逼得拂光脸色涨红,于紧咬的牙关间迸出一两声低喘。

    似夜潮间汹涌翻滚的波浪,蛇尾缠绕着布满湿滑青苔的石头,烟花一个接一个在漆黑的脑海里绽放,越来越多,越来越快,最后齐齐炸裂,五颜六色瞬间只剩一片空白。

    拂光猛的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那人堵住了嘴,却只是虚虚贴着,彼此间呼吸相闻,他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像月光划过水面:“师尊觉得,可以原谅弟子一二否?”

    拂光瞪着眼睛看了他半晌,终是没说出话来,最后忍无可忍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你真是,胡作非为!”

    因为欺负了他师尊,流商的心情变得无比的好,既然身份已被识破,他也没有必要再继续遮掩,第二天和拂光说自己有些事务要处理,大摇大摆的回了天界。

    九寰宫中。

    风阑正坐在案后咬着笔头看折子,听到外面仙官通报,一抬眼便看到了阔别多日一脸神清气爽的流商,心想难得见这祖宗如此模样,看来那道士把他伺候的不错。

    流商轻飘飘瞥他一眼,径自在一旁坐下,还没等他开口边开门见山的道:“锁妖塔之事,我察觉到了魔气。”

    风阑面色一滞“怎么回事?”

    他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在说些什么不痛不痒的家常话一般“也许是我之前在人间暴露了神息,让魔界察觉,便找上了门来。”

    风阑神色有些凝重“那要不要我清点兵将,让他们做好准备。”

    流商摆摆手“不必,就算是夜羽,也只会是冲着我一个人来的,他虽然在魔君的位置上坐了多年,但终究是血统不正,底下的人仍对他不是十分信服,不时拿出八万年前那桩事来羞辱他,杀了我,或许可以一雪前耻,坐稳宝座,但是和天族开战,则是必败无疑,他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和天族开战,所以不必如此兴师动众。”

    “那以我所见,你还是速速回来,不要逗留人间,夜羽寻不到你,自然就会罢手了。”

    流商笑的没心没肺“多年恩怨,总要有个了解,他要来便来,难道我还躲着他不成。”

    风阑不赞同的道:“那又何妨,总之你平安就是,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般。”

    流商看他一眼“你以为,以夜羽的性情,在人间找不到我,会如何做?”看风阑陷入沉默,他接着道:“他必定会在人间兴风作浪,逼我现身,我虽一向不关心旁人生死,但是祸及他人的事,也决不会做。”

    更何况,拂光,身为昆仑的掌门,他必定会选择守护人间,宁愿身死,也绝不会苟且贪安。

    顿了一顿,他又道:“其实你也不必如此担心,夜羽有几分斤两我还是知道的,他非魔族正统所出,走得更是邪魔歪道中的邪魔歪道,这才能在众魔凋零的时候坐上了如今的位置,我虽从未和他正面交锋,但还是有几分底气的,但还有一件事,你要答应我。”

    “你说。”

    他弯了弯眼睛,开玩笑似的道:“若我真的败了,你只管做好你的天君,继续和洛殊那小子过你的日子便是,千万不必嚷着为我报仇,我可不想因为我,把这好好的天界搅得天翻地覆,忒造孽。”

    风阑当即便冷了神色:“你说什么?”

    “我说……”

    “我不答应!”

    “风阑!”

    “流商!”风阑不待他说完便嚷道:“二姐当年亲手把你托付给我,我怎么可能会不管你!”

    流商看着他,面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表情:“风阑,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在天君之位多年,除了每天批批折子,可曾有过任何建树?”

    “我……”

    “当年神魔大战,你可曾上过战场?”

    “没……有,可……”

    “既然如此,你有什么资格肆意糟蹋前辈牺牲自己换来的这点太平?”流商厉声道,眉梢眼角俱是无比威严。

    眼看着风阑慢慢垂下头,他又有些不忍的拍了拍他的胳膊“我只是说说,又不是真的要去死,我的本事你还是知道的,区区一个夜羽,能拿我怎么样?”

    风阑却没有因为这句安慰而好过多少,而是用手揉了揉眉心,无比疲惫也无比沮丧的道:“我答应你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  这玩具车开的我真是……等我扶墙吐会血……(越写越崩了,索性放飞自我,我已经救不回来了……)

    ☆、雪镰

    从九寰宫中出来以后,流商自回了一趟三十三天,仙官尚柏一看到他,眼睛都直了,立刻小跑着迎了上来,见了一礼“我的姑爷爷,您可回来了。”

    流商冷冷的瞧他一眼,道:“谁是你姑爷爷,我做你祖爷爷都够了,不要乱了辈分。”

    尚柏立刻摇头晃脑的道“是是是,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流商不去理他,自回了寝殿,翻出些积攒已久的瓶瓶罐罐来,打算拿回去给拂光补补修为,只是不知道这些仙丹是何年何月进献而来,会不会吃死人。

    他左瞧右瞧没瞧明白,问尚柏也只说时日太久记不清,索性统统收到袖子里,不管了,先吃了再说。

    翻着翻着却又翻出一面观尘镜来,这镜子他倒记得,是风阑送给他的,说是能看到凡间风光,让他无聊的时候消遣着玩,据说天上地下也只得两面,是个稀罕玩意。

    彼时他并无尘缘挂念,所以也懒得去瞧,但今时不同往日,流商拂去镜上尘埃,注入一道灵力,打算看看那昆仑掌门此时正在做什么。

    观尘镜中云雾渐渐拨开,露出一角青山,一片房舍。

    等就要找到那个人的时候,忽然自镜中闪过一抹带血的清峻脸庞,流商心中一惊,急忙注入更多灵力,这次的镜中景象广阔一些,只见昆仑大殿之前的广场上,一个面色冷厉的黑衣之人手执一跟黑色玄铁长鞭在空中恣意舞动,并不只是对人,而是四处乱抽,鞭风将白色砖石上劈出道道黑色裂痕,有的树木被削去一半,甚至连大殿的匾额也有些摇摇欲坠。

    几位长老和门中弟子都无比狼狈的倒在一旁,就连方杜若都以剑支地,起不得身。

    唯一还能举剑与他相抗的,正是一身蓝衣染血的拂光。

    那个黑衣之人流商已经几万年不曾相见,此时却一眼认出他来,雪镰。

    眼看着拂光一身是伤仍不肯让步的模样,流商的眉目染上冷意,这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这观尘镜之所以稀罕,就在于它不仅可以看到人间景象,更可以通过这里直接进入人界,是以流商默念咒语,只见金光一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眼看着他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再次飘然而去的身影,尚柏抹了一把眼角,生出了一种儿大不中留的感慨。

    昆仑。

    拂光面对眼前实力悬殊的对手,半分也不敢懈怠,饶是如此,身上还是多出了不少伤口,伤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却无暇顾及,只能在尽力阻挡他的攻击,不去对昆仑造成更大的破坏。

    而那人似乎和他玩腻了这样的游戏,此时凌厉挥鞭向他袭来,拂光只来得及举剑格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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