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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死的爱 第12节(2/3)

作品:《那该死的爱

道他在哪。”

    他走到门边,回过头看着聂闻涛,冷漠地说:“你怎么不消失,没有你,王双唯依旧是王双唯,他能海阔天空飞翔,而不是跟你窝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

    聂闻涛听了,一字一字地说:“他要的是我,不是你。”

    李越天踢开门,走了。

    聂闻涛指着他后脑勺的枪,一直都没有开。

    我笑了,果然,最懂得我的人还是聂闻涛,就算他在暴怒暴伤之下,他依旧知道,我不希望他在这个时候开枪。

    他是饶不过李越天,但首先,他会按着我的意思为第一准则,不论,在什么情况之下。

    这样的男人,竟不用我找,自己就在那里出现,我再一次,为此感到欣喜。

    二个小时后,李越天进来,他走到门边,看着那两个还躺着不动的保镖,眼睛沈了沈,淡淡地说:“我果然不能小看你。”

    “你不觉得这一切,像场闹剧。”我也淡然地说着,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看着外面日当中午的太阳,血红,却又透着绚烂的光彩。

    “不,”李越天坐到我对面,笑着点了烟:“虽然没演好,但我总算知道那小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而我,不会再犯错误。”

    “你不要军火了?”我还是淡淡地问着他。

    “要,我还要你。”李越天长抽了口烟,把领带松开,“走吧,你给我的考验都应该完了吧?跟我回家。”

    我蹲到他面前,靠着他的膝盖,感受他最后的体温,问他:“你就这么确信我还爱你?”

    “我一直都相信,小唯,这是我熬下来的理由。”李越天摸着我的头发,还在上面吻了一下,“我们回家吧。”

    “越天,”我平静地抬起头,把环住他的手紧紧地抱住,“可我不爱你了,真的,不爱了。”

    “小唯,别说谎,你爱我。”李越天叹息,“你只是不原谅我。”

    我笑,“所以,就算我不留,你会关我一辈子?”我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等着他的回答。

    “是。”半晌,他回答:“我会让你爱我的……”话音没落,李越天瞳孔聚烈地收缩,还带着惊恐,死死地盯着我。

    我继续平静地说:“我曾爱过你,这是真的。我要往前走,我想要幸福地生活下去,这更是真的。”

    他缓缓地倒下,我站了起来,把针筒扔掉,看着他那张带着莫名的不甘心又震怒的脸,那垂下了的眼敛遮住了我曾最爱的黑水晶明亮又神秘的眼睛,摇了摇头:“越天,这次,真的要说再见了。”

    他是真爱过我,我也真爱过他,也许,对他的报复不是让我在他记忆里折磨他,而是,在他的记忆里,永永远远都没有我,永远都不会记得,曾有那么一个男人,那么的爱过他。

    蓝色致命,白色失忆,越天,我要全部抹去在你生命里的所有,我说过的,爱恨痴怨,全部收回。

    而我所能给你的最后的最好礼物,就是让你,如初生婴儿一样,再次重温这个世界,忘了所有,忘了我。

    这是我给你的报复,也是我给你的礼物。

    再见,我曾爱的人。

    拿了李越天的手机,打电话给远在千里的李老太太,淡淡地说:“李夫人,你的儿子我还给你了。”

    李老太太在那边沉默,后来也淡淡地回了一句:“谢谢。”

    恩怨皆泯,前尘往事皆烟消云散,就此全忘了吧。

    --全文完--

    那该死的爱番外之游戏与吃饭

    游戏与吃饭

    聂闻涛回来,王双唯坐在地板上拿着游戏柄玩着电玩,眼看都没看他一眼。

    男人看了看他,再看看冰箱,早上留在里面的食物丝毫未动。

    “砰”的一声,冰箱被重力合上。

    王双唯一眼都未瞧他,眼睛盯着电视屏幕,转不开。

    聂闻涛走近,说:“吃了饭?”

    王双唯淡淡的“嗯”了一声,手在游戏柄上快速地移动,正眼没瞧那个阴着脸的男人一眼。

    聂闻涛看了他好几眼,转过身,拿着提回来的食物进了厨房,过了会把盘子端出来,放到桌上,隔着空气说:“吃饭了。”

    王双唯没有答理,撇着嘴狠狠地盯着电视里的猛曾,像是不弄死他就不罢休模样。

    三十多岁的男人,如此沈迷于电玩,也亏得有男人忍受得了他。

    聂闻涛又走近,默默地看了他好几分锺,可是,唯少连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他。

    聂闻涛的眼睛一直来回于电视跟王双唯之间,这时眯起,里面有凶光。

    到了最后,五分锺过去,还是有人妥协了,聂闻涛走去餐桌,弄了碗,弄了勺,一碗饭,一碗汤,放到地上,他坐了下去,拿起勺子把半口海鲜汤放那男人口边,半晌,那男人眼睛盯着电视未动,这才淡淡瞥了一下,看也不看旁边那个男人,嘴稍张口,汤进了口里。

    然后又是一口饭送到嘴边,王双唯依着直觉地含入口咀嚼。

    这时游戏进展到高潮处,他失败一次,他直骂“shit”,险些把口边的饭给撞翻,亏得他家男人眼捷手快才免过一劫。

    半碗饭下去,游戏结束,王双唯躺在雪白的羊毛毯上,嘟囔着说:“累死老子了……”游戏取得全面胜利,他心情不错。

    聂闻涛把饭塞他口中,起身,回餐桌。

    王双唯随即叭拉了过去,靠着他的背,脸在他脖间磨蹭,说:“肚子好饿……”

    聂闻涛哼都没哼一声,自己乘了饭,一口一口地吃,不理他。

    王双唯眨巴眨巴眼睛,把自己的脸贴那男人脸上,蹭了蹭,说:“生气了?”

    聂闻涛送进一口菜,细细地嚼,咽下,说:“要记得吃饭。”

    王双唯笑眯了眼睛,他就知道,这男人怎么可能舍得对他生气,即刻放长了声调:“忘了……”

    聂闻涛又添了饭放对面,说:“吃饭。”

    王双唯亲了亲他,坐对面,乖乖地吃起饭来。

    刚才,碗被重力放在桌子上的回响还在房子里回荡。

    这个男人,还是生气了。

    王双唯不禁在心里叹道。

    第二天,游戏进行最后一关,中午,门开了,平时这个时间绝不在家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王双唯看了他一眼,再看看挂锺,再看看冰箱,所有行动皆在一秒锺内完成,然后,他的注意力又完全放在了他的游戏上面。

    聂闻涛见到此情景,在门口站立了好几分锺,连背后的胖子都觉得有点冷,退了三步远。

    聂闻涛回身,胖子一抖,却是聂闻涛取过他手中的袋子,往厨房走。

    胖子腿软,才不容易回过神走到王双唯旁边,干笑:“王哥,还玩着啊?”

    王双唯淡淡地应了声,手上动作丝毫未见停顿。

    胖子看了看他,再看看电视屏幕,叹了口气,摸了摸鼻子,见聂闻涛出来,赶紧说:“大聂,我去车上等你……”

    聂闻涛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捧着碗走向王双唯。

    胖子赶紧溜了出去。

    饭又到了王双唯嘴边,聂闻涛闷不吭声,一口汤一口饭地喂着,看着王双唯王子嘴这有点污渍了还拿纸巾擦干净,什么话都不说。

    时间过了十几分锺,饭喂得差不多,这时胖子边走进来边说:“大聂,快迟到了……”他傻傻地看着聂闻涛把半口饭喂进王双唯的口里。

    聂闻涛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手中最后几口的动作,饭喂完,把碗收起,站了起来,走向厨房。

    胖子终于从大埋石恢复为人类状态,走到王双唯旁边,说:“王哥,大聂是从西城赶了五十里回来的,这不,还得赶五十里回去处理事情,那边的工程闹得快要人扬马翻了……我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胖子在叹气。

    王双唯握着手柄的手顿了顿,随即又全神贯注地玩着他的游戏。

    晚上男人赶回来,已是深夜,进了被子,浅眠的王双唯被惊醒,随即把自己放在男人的胸膛上,打着哈欠说:“你回来了。”

    男人淡淡地应了声:“嗯。”

    王双唯趴在他胸口,鼻息一浅,又睡下了。

    聂闻涛也随即合了眼,晚上他是叫胖子过来陪王双唯吃的饭,他忙着跟人把西城那片地区的最后的修改方案确定,脱不开身。

    早上聂闻涛要离开,被窝里的王双唯含糊地说了声,“把门边那垃圾带出去。”

    走到门边,聂闻涛却看见几个最新游戏机型的包装,里面,装的就是王双唯这两天沈迷的游戏。

    他走回了床边,蹲下,对着被窝里的男人淡淡地说:“你想要,都可以的。”

    王双唯打了个哈欠,撑起身子在他脸上亲了口,“去干活吧,我玩腻了,丢了它。”把头埋在枕头里,眼睛闭上,喃喃地说:“中午我去工地找你吃饭。”话一说完,人又睡下了。

    聂闻涛看了看那裹着男人身型的被子,手指在上面划了划,这才离去。

    门外又上艳阳天,他的眼睛闭了闭,睁开眼,只余眼角淡淡水渍,这该死的太阳,刺得人眼睛不舒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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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该死的爱後续一

    我走了出去,太阳还是高高挂在天上,无动於衷,它不会因人间的喜怒哀乐而改变它的热度,所以,那个男人蹲在车子旁,满头大汗,目不转晴地盯著我出来。

    我走了过去,踢了踢他,笑:“看谁呢?”

    他不说话,站了起来,退後几步,身体在我後面一步远,如果不是比我高那麽一点,我还真当他是我的影子了。

    我不动,他不动;我走动一步,他也跟著动了动步伐。

    我向天翻了翻白眼,无奈移动脚步,把手伸向後头,紧而随之,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了上来,我志得意满,笑得两嘴往後裂,瞬那有说不出的轻松。

    人一轻松就容易轻狂,所说我嘴一张大话就说了:“我们走回去。”

    後边有摔跤声,我回过头,一外国人在路边跄踉著要扑倒,收回身子,那人操著l市人民特有的口声哭喊:“老大,我打车回去行不,我不报销了……”

    聂闻涛眯了眼睛,回看那人,随即看了看了我,眼观鼻,鼻观心,不说话了。

    丫的,知道是谁了吧?

    还是没有走回去,才走几米,腿就软了,还好後面有车子跟著,被那男人抬了上去,林简跟在後头碎碎念,“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聂闻涛瞪了他好几眼,才闭了唠叨的嘴巴。

    我总觉得,林简越来越有鸡婆的趋向……我得好好找个法子治治他……

    好好睡了一觉,老老实实地被白头发医生恨恨地戳了几针,人好了点,那木头也不声不响,李越天的什麽事他也不问,跑工地去了。

    亏得他昨夜守了一晚没闭眼,要不,我还真以为这男人对老子没那个心思了。

    我叹气,当他回来,我就逗他:“怎麽办?我得回去工作了?”

    木头不说话,捧著饭碗吃饭,眼都不瞄我一眼。

    我再接再厉:“我这不得回美国了,要不,你跟我走?”

    聂闻涛眼还是没抬,只是说了句:“我在这里。”

    “啊,这就难办了……”我把筷子放下,专心苦恼:“老子不适合远距离跟人恋爱……”嗯,叫他这小子跟我走?得了吧,聂闻涛要是真跟我去了美国我就让他上一辈子……谁能倔得过他……

    没人鸟我。

    我继续努力:“要不,我不走了,你看成不?”

    依旧没人答理老子。

    我就当他答应了:“可是,老子不去工作,就没钱过日子啊,我妈那点资产全是挂慈善基金会上,我是拿不到多少的。”我唉声叹气。

    男人没理我,只是添了碗排骨汤放在我旁边。

    “要不,你养老子。”我用筷子敲敲他的碗,很诚心地向他建议。

    聂闻涛夹了口菜放进口中,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看达到目的,扔下碗,喜滋滋地拿起电话给我母亲大人打电话,也不怕她骂我死没良心的了,这事得赶紧办,好不容易遇上这麽一傻不溜秋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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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该死的爱後续二

    我给我娘打电话,口气温和有礼,事先还跟她问候了她那的天气。

    章女士先是沈默,等我一说明意思,破口大骂:“我怎麽生了你这麽个儿子?”丝毫不给她儿留面子,“你就不能像个男人?”

    我笑,说:“妈,这不,为了赔偿,你看我把王双守跟林简给你使唤怎麽样?”

    章女士气恨,然後冷静地说:“小唯,你应该有自己的事业,世事难测,只有事业是你最忠实的伴侣。”

    我还是笑,淡淡地说:“妈,我想有个家。”

    章女士听後在那边缓慢的叹了口气,“小唯……”

    “妈,”我说:“我不怕孤单,我只是太喜欢幸福,有人给,我就想要。”

    身为母亲的女士最终妥协,她问我:“你确定你会幸福?”

    我回答:“我正幸福著。”

    远处的男人正在灯光下赤著上身打著沙包,脸上冷凝的神情透著坚定,我知道,他能给我想要。

    王双守过後打来电话,刚一接起,那边就在吼:“你他妈的为了个男人把我卖了。”

    我把电话远离耳朵两分锺,等那边骂完再接话:“谁卖你了?”我装傻。

    “王双唯,你还是不是我哥……”那边依然是在吼,啧,真有力气,看起来确实是个人才,不物尽其用太可惜了。

    我叹气:“王双守啊,乖乖的,帮我妈卖命,多好的一公司啊,交给你了。”

    王双守在那边还是暴躁:“为什麽,为什麽……”连问了好几个为什麽,问得我都摸不著头脑。

    於是,我只好再叹口气,悠悠地说:“你有你的世界,别再围著我打转。”

    王双守在那边沈默了好几分锺,然後哑著嗓子问我:“哥,我一直在替你找麻烦是不?”

    我笑:“不。”

    “你只是需要长大。”我挂了电话,这美国啊,是回不得,人这辈子,总是要取其重要的而轻其它的东西的。

    林简倒还干脆,一等我妈找上他签卖身契,就给了我一电话:“老大,你卖我总是不手软,我谢谢您了。”

    我狂笑,差点倒下椅子。

    丫的,不愧为老子一手栽培起来的,光这表里不一的表现,已值满分。

    日子过得不错,只是,如果扎我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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