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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死的爱 第11节(1/3)

作品:《那该死的爱

    我点点头,把藏在沙发下的雪茄掏出,扔给他一根,点上深吸了口说:“所以,这事还得聂闻涛自己搞定。”吴起浩什么人?仗义者?算了吧,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自己跟他的宝贝弟弟,事情只要触及这两者的利益,谁的死活他都管不了。

    如果我不是跟吴起然一条裤子混到大,或许我会相信他所说的,吴起浩是个明眼识人的人,他可能是赏识聂闻涛,也可能会为了利益帮聂闻涛一把。

    可是,吴起浩现在在吴家的地位正在最后巩固的关键阶段,他不可能为聂闻涛真正的冒险,那男人,吃别人的骨头喝别人的血,真真正正把损人利已发挥到最高境界的执行者,让我这个时候信吴起浩,我还宁肯信地球是倒着转的。

    “哼……”吴起然冷哼:“靠那不要脸的,还不干脆自己找个坑埋了。”可能他自己觉得说得太过,补充了一句:“反正现在是不可能,他忙着跟家里那几个老家伙斗。”

    我含笑看着他。

    吴起然阴着脸看着我,“姓王的,王八蛋,你在打我主意?”

    我很诚挚的一笑:“这事,你得帮我把自己卖给你哥一回。”

    “我杀了你。”吴起然怒吼,把抱枕又快又狠地向我砸来。

    发完火,吴起然哆嗦着手指着我:“你叫我去求那家伙?”他一脸的愤恨,“那家伙绝对会让我把所有能卖的都给卖了,就为了那么两个破男人那么件破事,你就叫我去?”

    我揉头,实在想告诉他男人是不能用破形容的,不过我还是忍住了纠正他形容词修饰不当的错误。

    “起然啊……”我觉得那个“啊”字我啊得很深情,至少把跟他这几十年的变态交情全部融进去了。

    “休想。”吴起然撇过脸,把脚搁桌上,一幅“老子懒得理你”的样子。

    唉,真是的,坐在老子的房子里,抽着老子给的烟,他岂能不付出点代价?哪可能啊……

    于是我也把腿搁桌上,把话撂开了:“反正这事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老子当年要死你不让老子死,你欠老子的。”

    “老子鸟你。”那人抽着烟,无所谓地说。

    斯文败类当然不会这么容易搞定的,所以说我也只好耸耸肩,“那好吧,我只好告诉吴起浩当然你跟黄小倩做过……”

    “老子没做……”吴起然迅速把脸转过脸,阴沉地吼。

    我掏掏耳朵,真是的,老子又没聋,耸耸肩,看着他。

    “妈的。”吴起然暴走离开,走出门还不忘狠狠地踹了门几脚。

    我含笑送他离去,小样的,搞不定你,老子白跟你认识了。

    好了,吴起浩那里的隐忧搞定,这事吴家就算有可能中途撤走也不可能了,有吴起然在,吴起浩就算把自己搭进去了也得干。

    我看着砸碎的杯子凄惨的门,叹了口气,杯子兄门儿弟,今天你们算是作出贡献了。

    可是,暴风雨就要来了吧?

    暴风雨前夕的平静,真叫人难捺……

    第四十七章

    聂闻涛依然倔得跟条驴似的,闭嘴不语,早出晚归,同时老老实实做饭,头上擦了药一股子药味,我嫌弃看他,只要他回来他就很有自尊地跟我保持十米距离,还好房子够大,要不也不够他发挥的。

    当然,偶尔我不爽,会走过去踹他两脚,如果他有什么长进的,就是不在像以前我动手他就必还手,现在是非常沉默地让我踹完了就去做自己的事,也没有凶狠的眼神相向。

    好歹是长进了点,对于这种男人,我不能太过苛求。

    每每,我都拿这个安慰自己。

    不过就算这男人看似驯服,但我叫林简从美国寄回来的雪茄两盒,红酒三瓶,威士忌四瓶,香槟一瓶,整整一厢,在运来的第二天后我偷藏在阁楼上全都不见。

    问他,踢他,鄙夷他,怎么样他都不当回事,眼睛扫你两眼,任你如何。

    于是,睡到半夜我都要起来把他踹下床,然后看着他爬上来,再踹,再爬,再踹,周而复始几次直到我累了为止。

    这天,我去医院拆了石膏,手早就好了,挂着装伤员实在没意思,再说了,过几天齐晓松就要来l市了,我这形象不佳地去见我跟我长相像足十分的人,丫的,叫老子脸面往哪搁。

    搞不好我那旧情人还要登场,虽然他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但我也得风度翩翩地见人不是,好歹我也活得比以前滋润多了,这效果得做出来,要不挂着一石膏多不落脸。

    石膏拆了,拦了车去满汉楼,l市美食的老招牌,也不知道聂闻涛是怎么搞到手的。

    在热火朝天的厨房里找着干劲十足的准新郎官,我上下打量他一翻,“你也不忙啊,要结婚了还上班。”

    油光满面的胖子嘿嘿一笑,把勺交给副手,摘下帽子往外走,边走边嚷嚷:“喂,那边的,把好料全部送到贵宾包厢……”

    我一路走过来,不到中午时间,满汉楼早已人头耸动,大厅的座位上早就有七八成满了,我边笑边调侃:“挺生财的嘛……”

    “是,生意不错,嘿嘿,兄弟们每月都能分不少红。”胖子带头打开包厢。

    一坐定,胖子就倒茶:“王哥,找我电话说就行,不用劳烦你跑一趟的。”

    我扫了眼装修得豪华的包厢,果然贵宾,这房间可比以前聂闻涛住的那仓库强的可不是几倍十倍的。

    “没,我就来送点贺礼。”我刚去了趟银行,办了张卡在里面存一百万,算是给胖子点薄礼,实在是没什么心思去弄什么礼物,给点钱也算凑合。

    胖子搔搔头:“不用了,王哥,我这……”他看了看卡,咦了一声。

    我扬眉,有什么不对劲?

    胖子不好意思地笑笑:“刚会计找我来着,大聂来要点钱,会计本来要去你卡里转点给他,没想到钱没了,原来是王哥都用来送我了,我还说呢,王哥天天在家也不要花什么的……”

    我眯了眯眼,把墨镜摘下,“什么意思?”聂闻涛要钱?到我卡里转?他自个儿没有?靠,他自个儿没钱的么。

    我是刚刚从聂闻涛给我的卡里拿了一百万,还剩下十几万,虽然我也有点疑惑这才一两月的钱怎么多了这么多,但想想聂闻涛干的尽是赚钱的买卖,这一百几十万的我也没当回事。

    “大聂说他用不了什么钱,生意上分红什么的就都往你卡里打。”胖子把送进来的食物一样一样地摆放在桌上,嘴里说着:“这个月刚结钱会计就给打了,大聂一听说打你帐上了也就不要了,卡是会计办的,他说去转点出来,他来找我也是因为他说明明一小时前给你卡进钱的时候还有那么多,就一会就不见那么多了。”

    胖子回头,把筷子伸我面前,“你吃吃,都咱们楼里的特色。”

    我拿过筷子,吃了一口,咀嚼几下困难地咽下:“他钱都进那卡?”

    胖子笑咪咪:“大聂花不了几个钱,放他手上他也不花,白费,以前他赚的那些钱多得银行都烫手,要不是去北京那场全花了,还不得堆银行发霉啊。”

    我抬眼看胖子,这胖狐狸,可真是聂闻涛的好兄弟啊,有意无意的,总是在提点着聂闻涛为我所做的,实在是……很高明。

    我笑,朝桌面那卡点点头:“这样,你就拿着吧,就当我们送你的贺礼了。”

    胖子擦了擦手,嘿嘿地笑着说:“那行,王哥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收也就太不给面子。”说完双手拿起卡装了起来。

    那胖子……真他妈的是人是胖了可心肝比以前玲珑长进了不少,这都快成人精了,肥肉没把那脑袋给蒙住。

    独独那臭小子,脾气倔得没比当年少丝毫。

    吃完饭刚走出满汉楼,胖子开车非要送人,我一坐定,车一刚开,胖子接了一电话,刚说了两句就把电话转给我,我一出声,那边就听吴起然幸灾乐祸的声音:“小唯,别说我不够哥们,你以前那姘头带了几个人来l市,现就飞机上,那几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啊,晚上就到,你看着办。”

    自从军火运到l市那天,吴起然就在等着看我笑话,现在也无非是先来嘲笑我几声过过干瘾。

    我笑着回过去:“听说吴起浩又把你困房子里了?大门都跨不出吧?要不要我去看看你?”丫的,揭疮疤,我不比他差。

    吴起然哼一声在那头砸了电话,骤响一声,估计又一电话香消玉殒。

    第四十八章

    晚上聂闻涛开了车回来,放好带回来的饭,吭都不吭一声车子狂飙走了,门外多了几个对我点头笑笑的汉子,站门边左看右瞧的也不进来,外套裹住依然看得出里面藏了枪。

    看住我?还是要护着我?或者两者都有?

    我叹气,扒拉两口饭,难怪胖子继我接电话之后又接一电话,然后就死也得陪我坐屋里不动等聂闻涛回来。

    李越天有动静了,那男人也不得安宁了。

    我妈电话追了过来,“小兔崽子,出什么事了?”章女士风范不减,只是语气太过认真。

    “落幕演出开始,热闹了……”我笑,打开电脑,传讯林简。

    “你没事?”章女士在确定。

    “我是主角之一,哪缺得了我的戏份。”我自嘲地笑笑,用网络讯号呼叫林简。

    “小王八蛋……”我妈在那边担心地叹气,“你爸前几天还跟我问你来着,你不去打声招呼也就算了,还在他眼皮子底下又玩这出,你是不是要害他愧疚而死?”

    我沉默,随后说:“妈,这事,你跟我爸提个醒,叫他注意点,还有,别主动跟我联络,如果我没联络他的话。”

    我妈在那头抽了口气:“你什么意思?”

    “李越天,有备而来,我也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我只知道没什么他干不出的,而且,”我揉揉有些发闷的心口,“天知道他现在想什么……”

    我妈在那边静默,像是在生气,我扯起嘴角笑:“没事,妈rry,这次是真的最后的结束,玩完这场,我跟他也就散了。”

    “非得这样?”章女士沉痛。

    “嗯。”我淡淡地应着,林简这时已在线,视频已接通,我对我妈说:“没什么,这是l市,我会掌握好的。”

    挂了电话,林简问:“老大,什么事?”

    “去西雅图找范澌,叫他配几剂,带回来,尽快。”我说道。

    林简脸孔也变得肃杀,不多问什么,点头:“是,老大。”

    范澌自上次被逼到国外,回不来,只能去他那里拿我要的东西。

    夜黑了,深沉的墨黑,路的那边看不到光路,沈得让人心甸甸的喘不过气,屋前昏黄的路灯凭添几许迷离,风吹进来吹散温度,空气中,有紧绷的杀气。

    一黑脸汉子敲了敲门,说:“王少,你把门关上吧。”

    我摇摇头,笑,“屋里热,换着空气……”

    远处车子开进来的声音越来越近,暗外又涌现不少人出来,枪已提到手中,两个人的手向我推来,“对不起,王少,请你进屋……”

    恍惚中,我又闻到硝烟味道,带着血腥味,铺天盖地向我袭来……

    “王少,对不住了……”一人推我,一人拉门,想把我锁进门内。

    我一脚踢过去,拉我的人被我踹开,我冷了脸:“退下。”

    那人擦过嘴角的血,咬牙说:“王少,大聂说了,你少根毫毛他都要宰了我们,你别叫我们为难……”

    我冷冷地笑了笑:“滚一边去,他也得听老子的。”

    车子开进来,车停住,一群人涌向前,而这边又多了两个人来拉我,我跳起来扫了他们两脚,冷声暴吼:“滚……”妈的,老子要干什么都容不得谁来插脚,聂闻涛也一样。

    “双唯……”车子那边下来一人,无视十来支枪抵住他的头,举着手,笑着。

    “铁子……”我眯眼,竟然是他?在北京难得称得上是朋友的人。

    黑色的跑车上又下来一人,向我弯腰:“唯少……”

    第四十九章

    我扬眉,温森?他来干什么……

    “唯少……”洋娃娃一样的小男人竟然也瘦得只剩骨头,不过更让人我见犹怜了。

    我笑,这一阵风啊,那个吹来啊,真可以把这小孩给吹走了,唉,这大人的游戏,来凑什么热闹?

    咳咳,我清清喉咙,实在不忍欺负小孩,只好张口:“有事?”

    铁子在旁看了看旁边拿着枪指着他俩的人,对我苦笑:“双唯,这可真……够劲暴的。”

    “哈哈……”我笑了两声,挥了挥手,叫他们退下,沈了笑意,“什么事?”

    “我是有事来求唯少的。”温森弯了腰,跟软骨头似的一直都直不起来弯在那。

    铁子继续苦笑:“双唯,真是有事来求你。”

    聂闻涛那帮子人退后了两步,可枪还是拿在手里指着那两人。

    铁子一直看了在弯着腰的温森,勉强地笑笑,说:“别这样,起了吧,好好说说,他会帮你的。”

    我挑起眉,铁子这一高帽子扔下来,不知道是要在我这里砸出什么来了?

    温森抬起腰,苍白的小脸上两眼睛更是大得离谱:“我是来求唯少救孙国栋一命。”

    我把玩着从旁边那人抢过来的枪,笑:“救他?呵呵……”搞错没有?这厮前几个没多久就恨不得要了我小命,今个儿就有人来叫我去救他?我看来有那么智障?

    “双唯,孙国栋被李越天伤了两腿,软禁在医院里。”铁子一脸的诚恳地说:“我知道你们过去的恩怨,但是我知道你一直看得很开……而且,孙国栋那两条腿已经废了……”

    铁子要继续说,我打断他,笑:“别,别这样说……这不关我的事,我是看得开,你没见我去他麻烦不是?我够大度的了?嗯?”丫的,拿话咽我,这铁子也不是一天两天认识我了,居然也说这么糊涂的话。

    温森抬起头,眼睛珠子从那眼里流水一般流下:“国栋哥的腿已经废了,他都是为了我……为了我才去刺杀你……是我不对,全是我的错,请你,帮帮我们……帮帮我们向天哥求求情,求你了……”小孩腰软腿也软,竟那样直直地跪下去了。

    “砰”的一声,腿跟地面发出响声,我闭了闭眼,这视觉换别人做还不见得怎样,可让这可人儿一做出来,非得闹出几个人伤心出来不可,啧啧,这皮相,作用真不可小觑,连我都不堪目睹。

    铁子在旁很沉痛地说:“双唯,你也看见了,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来见你,我们是朋友,你当初承受的我也知道,可是,如今这模样……”他看看跪着那楚楚可怜抽泣着的温森,再对我说:“孙国栋也不会再犯了,你就……可怜可怜他们吧。”

    哦喔,来这套?铁子啊铁子,朋友一场,真是来叫我为难的啊?还是不够了解我啊……

    我耸耸肩:“这事应该去求李越天,求我不管用。”把枪扔到旁边的人手里,转身往屋里走,这场闹的,李越天这算计不错,让我知道他惩罚了要杀我的人,也顺便把温森派来试我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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