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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流光浅忧年华 第49节(2/2)

作品:《锦苏流光浅忧年华

些花时想起了送花的人?睹物思人。经历了太多的事情,现在是准备彻底远离大人吗?

    朱雀叹了一声,既是锦苏的吩咐自己没有不照办的理由,她唤来红妆与緑鄂二人,将锦苏的话重复一遍。

    两个小丫头闻言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朱雀。緑鄂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提高了不少。“朱雀堂主,你确定没有说错或者听错?那些花可都是大人送给王爷的呢。”

    朱雀平静的点点头。“按照王爷的吩咐去做吧。”

    第一百七十三章:安乐轩隐瞒的事情

    为了方便自己行事,锦苏已经向锦夜告病不朝,如今这么早起来,还真的不知道该干什么?一个人沿着院中的青石小道慢慢踱步,心中仔细将所有的细节都演放一遍,力求完美。

    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音乐,那曲调低的让锦苏心中更加的郁闷,他停下步子往音乐传来的方向望去,西厢应该是住着安乐轩与解红零的,现在后者在监狱,那里就只有安乐轩一个人了。

    现在细细想来,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和安乐轩好好说话了,从解红零口中得知他再也无法恢复功力时,锦苏心中犹如被刀绞一样的难受。不会武功的感觉,自己清楚的很,何况安乐轩本是习武之人,怎会甘心这样一生?也难怪那曲中藏着那么多道不出的伤感,恐怕与安皓天也脱不了干系吧。

    想罢,锦苏转身,朝着西厢房走去。

    当初解红零说西厢晒不到太阳,他特别喜欢,就随着他的性子将这里让给他住,安乐轩也是好打发的人,不想锦苏麻烦,就跟着解红零一起住到了西厢,两个人的房间仅仅一墙之隔。

    随着锦苏的身影离西厢越来越近,那琴声就越发的清晰,而心情却越发的沉闷。

    鲜艳的八角玲珑亭,红色衣裳拖曳一地,安乐轩闭着双眼,十指在眼前古琴上,轻挑慢捻,那沉闷的琴音就流泻而出。

    锦苏想着前几日听到的,安皓天已经重回安国掌权,又从解红零口中得知了洛城的事,心中为安乐轩担忧,一旦有一天安乐轩知道的真相,不知道是对洛城的愧疚多一点还是对于安皓天的愧疚多一点,无论是谁,

    都会让眼前这个男子濒临崩溃。

    “来了为何不说话?”安乐轩没有睁开眼睛,薄唇轻启淡淡的吐出一句话。

    锦苏收起自己的郁闷得心情,笑了笑,走到八角亭中坐下,这样的亭子安定王府不下十个,“好久没有这样听乐轩弹琴了,现在还挺怀念的。”

    “是啊,现在你是王爷了,自然是不比之前流苏殿的日子。”而我也不是那个安乐轩了。安乐轩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

    所有人都在改变。或庸碌或忙碌。

    “他人不知,怎么乐轩也这般笑话与我?”锦苏低头轻笑,看着自己放在浮雕石桌上的手,手心竟然已经有了老茧。

    “如今世人只道你锦苏风光无限,都巴着要讨好你呢,我不过说两句实话罢了。”安乐轩笑语。

    五指翻飞,琴音未歇,那淡淡的离怨哀愁索绕在二人身边。

    “还以为这世间还有此处一方净土,没想到乐轩也被世俗所染。”锦苏玩笑着,企图打破这沉闷的气氛,一句话说出口,却只能是让人更加的惆怅。

    “身处尘世岂能独善其身?”安乐轩说着放下双手。“怎么样,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吗?抓捕行动。”

    锦苏并不想多与安乐轩讨论这些,他的身体刚刚恢复,又与安皓天之间隔着那么深的误会,实在是叫人担心。“已经准备妥当,就怕银狐不来。”

    “锦苏,有没有人说过你这样做很残忍?用解红零做饵,就好比你现在拿着刀在他身上画着一道又一道的伤口,不致命,却痛入骨髓。”安乐轩转头不去看少年的表情,记忆中的那张脸,该是子天真无邪,权利富贵太有诱惑人。

    “兴许吧!”锦苏仰起头叹口气,安乐轩说的没有错,但是。“也许他能够阻止那个男人,阻止他再继续复仇。”

    “当年的事情我不了解,但是这与解红零无关。”

    “银狐很可能是系音,而浅忧已经查出来,这个世界上唯一与让他在乎的人就只有解红零,除了解红零别人休想引他出来。”

    “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那个人是系音,亲手设计自己在乎的人,解红零的心里是何滋味?如果他不是系音,那么解红零所有的期望都落成空,这比一开始就没有希望要残忍的多。”安乐轩的语调很轻。只是很平静的叙说。

    “与其那样静静坐等未知,不如堵上一把,乐轩,你难道不知道解红零的脾气?他一定会把系音找出来然后给你一个交代。”锦苏的表情稍微严肃,阳光洒下第一缕为温暖,浅浅的打在两个人的身上。

    “可是我已经不需要了,是谁伤的我已经不重要了锦苏。”安乐轩转头看着锦苏,一脸的严肃,我这一生都在围着那个人转,除了他,挂念的就是你与解红零,这两个曾经给我重生的人。

    “可是解红零需要,他很在乎,他在乎着他自己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是否就是那个接连犯案的人,他也想要弄清楚系音离开他的真正原因。乐轩,你知道那种被莫名其妙抛弃的滋味吗?这里。”锦苏站起身,指着自己的心口处。“很痛,痛的难以入睡,”

    安乐轩没有说话。

    “其实,你知道的,那个伤你的人就是系音对不对?”锦苏看到安乐轩的脸色变了变,就知道自己当初的猜想不假。“山洞里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必定是你认识的人,而你在受伤之后缄口不言,是因为当初系音与解红零一道救过你的命。而你说出那个音乐符号,不过是想我不再误会浅忧。”

    安乐轩没有想到锦苏竟然连这些都知道。“锦苏,你真的变了。”变得老谋深算,变得不可捉摸。

    “你又何尝不是?难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乐轩,原本以为我们会是好朋友,可是你竟然连我也隐瞒。”锦苏一脸痛心的样子,当他猜想到安乐轩隐瞒的真相时,心中已经凉了半截,当初自己误会浅忧,甚至差点断绝了关系,他却一句话不说,就那样静静的看着。

    安乐轩低头不说话,自己当初本想将一切说出,却无法想象解红零的反应,锦苏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是潇浅忧伤的他,心中早已存在了隔阂。

    两个人之间突然出现短暂的沉默。

    “若然是你,你会怎么做?”安乐轩的声音轻飘飘的落进锦苏耳中。

    锦苏沉默以对,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第一百七十四章:奇怪的锦麟

    朝廷之上,锦夜越发的意气。

    自锦靖云宣布三月初八传位于他之后,朝中原本倒向锦苏的人立即开始巴结他,而还处于观望状态的人也立即找上他这颗大树。

    形势,正在一边倒。

    太子宫,锦夜正在试穿尚衣局送来的龙袍。

    祥云,腾龙,栩栩如生,明黄的颜色,衬得锦夜越发的挺拔,比他平时的黑色衣装更添了几分贵族气息。

    “太子殿下,李忠亮求见。”木子李不温不火的尖细声音在门外响起。

    锦夜愣了一下,示意正在为他穿衣的婢子先行下去。“让他进来。”

    朱门轻启,李忠亮抬头就见那个人明黄龙袍加身,一身霸气,连忙慌得下跪。“太子殿下,三月初八皇上才传位与你,你此时穿了龙袍可是忤逆之罪啊。”

    锦夜淡淡撇他一眼,满不在乎的转身坐在木椅上。“你当本宫有那么蠢不明白你说的?这不过是刚才尚衣局的人送来给本宫试穿的。你也不要跪着了,进来回话。”

    李忠亮闻言擦擦额角的冷汗,起身连头都不敢抬,慢慢的走进锦夜的寝殿,转身将房门掩上。

    “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锦夜似是疲乏,伸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一切已经万无一失.”李忠亮躬身答道:“卑职已经在沿途埋伏下弓箭手,只要等着解红零一出现,定叫他有来无回,就连锦苏,卑职也在现场的座椅上做好了手脚,只要他一坐下去,沾染了上面的毒液,不出半月,立即毙命。到时侯太子殿下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如此甚好,只是不要留下什么破绽才好。”锦夜眼神变得犀利,这一次定要置锦苏于死地,否则自己寝食难安。

    “殿下放心,卑职已经检查了很仔细。”李忠亮笑的一脸阴险。抬头看见了锦夜身上的衣服,只觉得碍眼。

    殿外的屋檐下,,一个黑色的身影正悄然附在哪里,谁也没有发现。

    待到周围人影不见,他才轻轻的跃下来,朝着流苏殿的方向奔去。

    黑色的身影一路到了流苏殿后院在停了下来,伸手扯下脸上的面巾,俨然是锦麟。

    邪魅的脸上是不可多见的严肃,那眼神中甚至还藏着深深的恨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锦夜,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话过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主人,这是潇丞相送与你的书信。”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身后,手中恭敬递出红色精致信笺。

    锦麟皱皱眉头,潇浅忧此时给自己来信,大概是又有了什么事情,这个男人就没有让自己消停几日。接过信笺的时候,黑色的身影已经消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展信阅读之后,锦麟无奈。“潇浅忧,你倒是会使唤人,也罢,看在你答应陪我皇兄出去让我有机可乘的份上,就帮你这次,不过,是生是死就看他么个人的造化了。”

    夜已经深了,锦苏却依旧毫无睡意,将婢子都打发了下去,他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台上发呆。

    朱雀已经按照他的吩咐,一日之内将所有花草全部移除,只是要栽种翠竹今日已经没有了时间,只能等着明日再说,所以的院子特别的空旷,以至于那个身影从老远的地方就特别的突兀。

    “何人在此?”锦苏凝了眉头,府中丫头悉数睡下,谁还在这个时间段出来?

    戏谑的声音从来人口中传出。“见你月下孤单,十七叔特意来相陪,不知锦苏可愿意?”

    “十七叔?!”锦苏惊呼一声直接从窗台上跳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锦麟无语,刚才自己说的话这人完全没有听进去吗?他伸手敲敲手中的酒坛子。“偶得美酒,独酌无味,特来寻你痛饮。”

    谁知锦苏很不解风情的来一句:“我不会饮酒。”

    锦麟翻翻白眼,伸手推开锦苏房间大门。“不会可以学,喝酒又不是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难事。”他说着已经迈进去,将酒坛子放在桌子上,自顾自的取了两个茶杯涮洗干净。

    锦苏从窗边移了过去,坐在他对面。“浅忧说过酒能迷失心智。”

    “你干嘛什么都要听那个男人的呢?真是令人火大。”锦麟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哎?”锦苏不明白锦麟这莫名的火从何而来,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酒,摇摇头。“我不喝酒。

    ”

    锦麟将茶杯往他面前种种的放下,“随你的便,不想喝陪我坐坐也行。”锦麟说着自己端着茶杯一口饮下,又马上倒满了杯子,如此接连饮了三杯才放下茶杯。

    锦苏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十七叔今晚是怎么了,明知道自己不会喝酒还要陪他坐在这里?

    “十七叔,酒是伤身的,还是少喝点。”看着他接连喝了好几杯,锦苏忍不住说了一句,后者抬头看他,眼中淡淡的忧伤却让他震惊,眼前这个人,从自己认识他到现在,一直都是一副嘻哈的样子,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样的表情,实在是让人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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