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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流光浅忧年华 第31节(1/2)

作品:《锦苏流光浅忧年华

    锦夜与锦苏离得较近,也听到了萧何的话,心中一喜,那个文通公主被劫走,也就是婚礼无法照常举行!如此正和了他们心意,但随即一想,也不对,若是旁人倒也罢了,偏偏那文通公主是毅国嫁过来和亲的,若是在自己国家出了差错,到时候毅国来要个说法,那要怎么交代?弄得不好,恐怕还要掀起一场战争也不为过啊。

    锦靖云眉头紧紧地皱起,怎么会这样?潇浅忧的武功几乎可以说是独步天下,谁人能够从他的手中劫人“潇丞相呢?”

    “匪人来的太过凶猛,瞧那架势似乎都是江湖中人,大人一时间顾忌不上才让文通公主被他们劫了去。”潇何诺诺地说着。那潇浅忧是青龙所扮演,后者虽能学人行色却无法复制别人的武功,如何护得了周全?

    听朱雀的意思,似乎青龙还受了伤,看来敌人是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父皇,那贼人劫了文通公主,定然还在城中,应当立即下令关闭城门在城中进行地毯式搜索,定然能够将那贼人捉拿。”锦夜心中盘算,若是此次能够捉拿了那劫走文通公主之人,自己又是大功一件。正要请命之际,锦苏却已经抢先他一步,却不是为了请命前去捉拿。

    “父皇,此事万万不可张扬,若是传到了毅国,恐怕不利于两国关系,而且,贼人劫走文通公主,目的尚且不明确,贸然行动只会让他们有机可趁。”锦苏说完看了看锦夜,此次并非有心与他做对,实在此事有颇多疑虑。

    浅忧的功夫是看过的,力战百人之际还能保全我毫发无伤,怎么能轻易被劫走去?贼人劫走文通公主不过在于想要破坏靖毅两国的关系,却为何不趁公主刚刚入境之时劫走更加容易,要等到在浅忧手中劫走?

    锦夜面色一冷,狠厉的目光夺过锦靖云落在锦苏身上,后者视而不见的态度更是让他恼火。

    锦靖云沉思良久,这才发号施令“锦苏所言甚是,潇何,传令下去,严令大街小巷议论今日之事,让潇浅忧将追查公主的事交与旁人,对外就宣称贼人已经击毙,文通公主与潇丞相的婚礼如期举行。具体事宜你且自行安排。”萧何已经在潇府当值多年,办事能力绝对信得过。锦靖云大手一挥,朝着身后不解的百官朗声“刚才不过一点小小插曲,现在已经无碍,莫要让这些琐事扰了兴致。”

    萧何心思一转,便明白了锦靖云的意思,随即脸色一暗,就算文通公主不被劫走,今日这婚事也是成不了的,毕竟是潇浅忧的大事,旁人谁也代替不了他的。

    但是,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不仅潇浅忧是假的,连文通公主也是假的?且不说此事系了二人终身,一旦被锦靖云识破了青龙的真实身份,到时就不是小事了,恐怕所有参与这件事情的人都会受到牵连。

    戏班子在锦靖云的示意下又开台唱曲。锦靖云与锦夜锦苏三人也若无其事坐下看戏,却见萧何还跪在原地没有动作,不由惊讶。

    “潇管家?你怎么还不按照父皇的吩咐去做?”锦苏平时与潇何也算的熟络,此时见了他如此反常的举动,忍不住发问。

    潇何牙帮一咬,似是下定了决心,此时的他,也就只有求助于眼前的人了“锦苏殿下,大人请你过去一趟!”

    锦苏闻言目露了疑惑,浅忧找自己做什么?想来定是有要事。他便片刻没有耽误,与锦靖云请示一下,得到后者的首肯,这才携着潇何信步离开。转身之际,瞥见了锦夜隐在衣袖下的五指已经紧紧拽成了拳头,表面却是不动声色。

    锦夜心中早已翻腾,就不知道这潇浅忧独独找锦苏何事?难道这就是自己与锦苏之间的差别?到了危难时刻只有他才能信任?

    且说锦苏随着潇何来到了大厅,后者四处看了看,确定无人,这才小声对锦苏说道“殿下,请随老奴前来。”

    知道他定然有事,锦苏虽然心中有疑,也没有多问,跟在潇何的身后,在后院中那个小屋子面前停下。

    “潇管家,你带我来这里是要做什么?”锦苏实在看不出这间平时他无事当作休憩之所的小屋子有何特别之处,要让眼前这个一向宠辱不惊的老人如此的小心翼翼。他清楚地记着里面除了一张软塌便什么也没有了。

    第八十九章:戏台倒塌

    潇何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叩响了房门,并学了三声布谷鸟叫唤,房门便从里面被人打开。

    瞧见了红妆,锦苏更加的不解了,自己一来潇府便不见了二人,却是来此小憩吗?可是,就这样的事情潇何也不必如此的惊讶吧?还未出声询问,便听红妆道了一声“殿下快快请进。”便让道一旁。

    怀揣着疑虑,锦苏抬脚踏进那道门槛,抬眼便看到自己平时休憩的软塌上,安安静静躺着一人,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此时应该在外面捉拿贼人的潇浅忧,绿鄂就站在床榻旁边,手里托着一盆清水,见了锦苏前来也是只颔首行礼,并未多言。

    不待锦夜询问,潇何已经在一旁解释“今晨大人回来是已经酩酊大醉,老奴无奈之下才让略懂易容之术的青龙假扮了大人前去迎接那文通公主,想着半路上稍微制造点什么意外让今日的亲成不了,这样一来既不会让毅国的人觉着我们怠慢了文通公主,也好混过了这一关,一切等着大人醒来在做定夺。”

    “你们怎么可以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此事若是传到了父皇耳中,欺君可是灭九族的大罪。”锦苏大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却是这样的“你们快快将那文通公主送回,浅忧醉酒已经是无法成亲,就让青龙替他完成了拜堂仪式即刻,其他的交给我。”

    “殿下万万不可!且听老奴把话说完!”潇何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今日老奴本已经安排了人手在半路埋伏,准备劫走那文通公主,只是没有想到有人比我们先下手一步,将文通公主劫走了。原本青龙以为是我安排的人,直到那个戴着斗笠的男子将他刺伤才反应过来不是我们安排的人。”

    “糊涂啊糊涂你们。”锦苏现在大概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只感觉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焦急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把我叫到这里还我能够为你做什么吗?”此时的他脑袋还处于一片混乱的状态,根本拿不出半点主意。

    潇何听他松口,心中一喜“只要殿下能够劝说皇上将今日的婚事取消即可。”

    “取消婚事?怎么可能?此事关系两国,父皇已经下了命令,今日这亲必须成。”锦苏严词正色。瞧见刚才父皇的样子,已经有了动怒的迹象,若是在出什么差错,君王真的怒极,此事恐怕牵连到的人不止少数。

    “殿下请想一想,贼人劫走文通公主目的只有两个,第一就是冲着靖国与毅国的交际而来,第二就是冲着大人来的,若是第二个还好,就怕贼人居心叵测,若是他们意在破坏两国交好,恐怕就不是单单把文通公主劫走这么简单了。若是我们用假的文通公主成亲,传到了毅国耳朵里,恐怕这战争是怎么也避免不了的了。”

    锦苏皱皱眉头,因为潇何说的完全有道理,这也是他最担心的事情。若是浅忧在的话他一定有办法,只是。锦苏转头看看床榻上的人,面色复杂。

    明明是凌晨才从宫里出来,竟是跑去喝酒了吗?从来滴酒不沾的你为何也能这样恣意妄为?倦了累了还是心伤了?什么事情能够让你想要一醉解千愁?是我的原因?还是因为这门亲事你本不愿意?浅忧,若是与你言明心意,你可会接受?

    想到这里,锦苏摇摇头将脑海中大胆的想法甩开去,当务之急是要避免青龙假扮潇浅忧一事解决,再来就是寻找那文通公主的事情,这两件事情一点差错也出不的,否则潇府便要大难临头了。

    潇何再次低头“恳请殿下垂怜救我等性命。”

    锦苏略一沉吟,潇浅忧此时昏睡中,此时定要有人主持大局,而众观满朝,却没有一个人可以信得过,一咬牙,他应了下来“我定保潇府周全,你们只管专心寻找文通公主的下落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谢过太子殿下救命之恩。”潇何大喜,有了锦苏的相助,潇府的危机总算是解除了,只需要将文通公主找回,便可高枕无忧了。

    锦苏最后看了潇浅忧一眼,转身出门。

    红妆上前扶起潇何,不明所以的说道“潇管家,此事大可不比如此的麻烦,只需要用药物将大人唤醒便可,却是为何要将殿下牵扯进来?若是弄得不好累了殿下,恐怕大人都不会放过我们。”

    潇何看了看那个远去的身影,红妆说的他不是不懂,只是,他想要看看,大人为了殿下舍身不顾,而在危难之时,这个紫衣少年是否能够与大人共度难关?他不想看着那个男子一声呕心沥血,将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浪费在了锦苏的身上。“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若是有靠不住的人知晓了。那就让他立即永远闭嘴,记住了吗?”

    红妆与绿鄂心中虽有疑惑,却依旧点点头。她们没有想到一向温和的潇何会如此算计锦苏。

    锦苏一个人慢慢在小道上渡步,现在,他的想办法劝说锦靖云取消今日的婚礼。到底需要什么借口才能让这婚礼取消的不动声色,在外人看来理所当然?

    就在他还在苦思之际,从后院传来轰然一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心中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脚步加快朝着后院飞奔去。

    人还未到,已经听到后院传来的嘈杂声音,隐约听着有人大叫“保护陛下!”

    脚步更快,赶到后院时却发现整个场面混乱成一团,百官乱窜,尖叫,哪里还有官员模样?而原本高耸的戏台子已经倒塌下来,下面还压着几个戏子,隐隐可见鲜红的血液从粗大的柱子下面流溢而出。

    锦苏一阵恶心,自己不过离开了片刻,就发生如此重大的事情,目光四下移动,却不见锦夜与锦靖云二人,连白虎都未曾看到,如此慌乱的场面,该是白虎护着二人走了?

    锦苏心思急转,浅忧做事向来事事亲为,为何这戏台子会突然倒塌下来?等等,若是有心人不是为了靖国与毅国的交好,而是为了父皇而来,那么劫走文通公主就只是要将浅忧引开以便自己下手?

    锦苏心中后怕,若是但真如此,敌人未免太大胆了些。刚要上前去查看那断了的木柱,却被白虎从身后叫住“殿下,皇上说这里太过危险,特意让属下过来找你。”

    第九十章:锦靖云的信任

    “父皇现在可安全?”锦苏皱眉,看来此事并不单纯。

    “皇上与太子殿下现在正在偏殿,只是受了一些惊吓。”白虎不善言辞,每句话都很精简短小。此时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他心中也是不平静,想要前去相助于青龙,还没来得及与锦靖云请命,那戏台子便毫无预兆地倒了下来。好在锦靖云虽然上了年月没有动武,但功夫还在,一个纵身便躲了过去

    锦苏闻言心中稍微安心,看见了闻声赶来的潇何,连忙上前去“潇管家,你看此时是否与文通公主被劫走一事有关?”

    潇何也紧紧皱了眉头,潇府一向由他打理,此时出了这中错误,不用锦靖云赐他死罪,自己恐怕也是无颜再见大人了,听了锦苏的话,心中一颤“文通公主被劫走势必将大人引了过去,如此一来便可对皇上下手,贼人的目的不在于两国交好与大人,而是皇上!”说完,他也被自己这个假设吓到,他无法想象,若是刚才那戏台子打到了锦靖云,恐怕整个潇府都得完了,即便大人是朝堂之上一人之下的人,也难以保全。

    潇何面色惨然,这戏台子是他监督制造,怎麽就会出现坍塌现象?他朝锦苏拱手,便朝着倒下的柱子前去。

    已经有下人赶来将那柱子抬开,那被压在下面的人已经面目全非,整个场面血腥的令人不忍直视,甚至有人看着那被打烂的脑袋直接呕吐起来。

    “潇管家,这些人已经死亡!”有下人见了潇何,连忙跑了过来,那可是几条人命,谁也没法扛住。

    “先将尸体清理出来,看看都死了谁?与那老班主好生协商一下,不,此事我亲自去,你们将尸体取出后找一处清静之所安定好就可,切记莫要让他们在府中胡闹,潇府自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那人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安排着将那些尸体陆续取出运走。

    潇何仔细看了那柱子倒下的地方,恰巧就是锦靖云与锦苏锦夜三人所坐之地,而那拦腰而断的柱子,断裂之处整齐,显然是被人用刀剑类的利器切割,而且还是早在开戏之前。

    潇何心中已是大骇,潇府之人,除了大人与我,还有就是四大堂主,除此之外无人能够有此功力,难道有人潜进了府中不成?正在冥思,却看到锦苏与白虎并肩而来,计上心来,转了身子,在锦苏看不到的地方,伸手覆上了那柱子。

    待锦苏走到面前,还不等他发话,潇何已经自行跪了下去“老奴督造不力,惊了吾皇罪该万死。”

    锦苏闻言皱皱眉头,目光落在那断口处,瞧那裂开的自然,到不像人为,但是,凭自己对潇何的了解,后者不可能如此粗心连监工这样的小事也做不好。

    他心中疑惑,却没有说出口“好在父皇无碍,你也就落了一个惊扰圣驾的罪名,若是父皇情绪良好,加上浅忧为你求情,即便挨罚也是轻的,你且先去将事情料理了妥当再去向父皇请罪,我先去看一下他!”

    潇何抬首,只见了锦苏远去的背影,心中有一丝不忍,这样一来,吵了取消了婚礼,可是也把锦苏推到了风口浪尖,稍有不慎就会被锦夜抓了把柄。

    白虎在原地没有动,他心思也是沉稳,锦苏不懂了武功,他却看得出那断口处是被潇何独有的碎尸掌硬生生震开,造成了自然断裂的假象,锦苏若是稍微留心注意倒在地面的柱子便可知道。只是,今日发生如此多的事情,恐怕他的心早就乱了。“你这是在害他!“

    潇何从地上站起,转头看了一眼静静躺在地面的大型柱子,笑容显得有些算计的成分“这就要看殿下有几分能耐让皇上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你怎么知道殿下就会按你说的去做?他可不是小孩子!”

    “他会的,因为只有这样,大人才会平安无事,也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件事情被隐瞒过去。”潇何一脸的自信,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又怎么会以身涉险?

    “那你不怕皇上一个震怒要了你的脑袋?”白虎深知欺君难赦。

    “你我的性命,都是属于大人的,哪日他欲取回,不过举手之间的事情!我已是如此年岁,能够为这个地方在尽一点力,倒也死而无憾了!”

    白虎沉默了,潇何说的没错,他们的命,都是属于那个男人的,要他生不敢死,要他死绝不敢苟活。是人性的悲哀?还是上天的不公?这个世道注定了弱肉强食,便是一句成者为王败者寇。

    房间宽敞明亮,里面的陈设却及其简单,除了一桌四椅,便只剩下了几个装满书籍的书柜以及潇浅忧平时练字的桌案,案上文房四宝齐备。

    刚入了房间,锦夜便开口说道“父皇,文通公主被劫走一事未免太过巧合,实在需要细细调查。”

    锦靖云看了他一眼,走到桌案边,见桌上铺垫好了宣纸,砚台里却没有墨,执起的毛笔又放了下来,转而到书柜里翻了一本书,随意地翻着“此事朕也瞧着蹊跷,不过,交由潇丞相去办,相信他会给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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