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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难上梁山 第14节(2/6)

作品:《[水浒传]难上梁山

声,说:“你还要遮羞做什么?你看那些牛马有带着这一块尿裆布的么?平日但凡把你们的嘴解开,便要抱怨自己过得不如牲畜,这一回可让你和牲畜等同了!快些走路,磨磨蹭蹭地做什么?小心又要挨打!”

    那囚犯听他说得凶恶。当下哪敢放个屁,连忙弓着身使动力气便拉犁铧。那小喽啰趁他用力的时候,飞快地一低身,将他那遮羞布捡了起来,提在手上。两旁正在工头监督下挣命的奴隶虽是望到了这边的情形,却哪个有力气多看一眼?自顾低了头犁地,唯有那些清闲的兵丁一边看管着属下的奴仆干活,一边对着这边直笑。

    罪囚在大太阳下卖力地犁着地,此时太阳正火辣辣,他脸上身上不住滚出汗珠落在地上,这便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那监押着他干活儿的小喽啰眼神不住地看他身上,从粗壮的大腿往上看,一直看到腰际,在那两条大腿合拢的地方仔细看了几眼,又往上看到宽阔发达的胸脯,肩背上紧绷凸起的肌肉,最后看到那人古铜色充满阳刚意味的面孔,那因为辛苦而翕动着的鼻孔,还有那从脑门儿上不住滚落的汗水,渐渐地便觉得心里痒了起来,不知不觉便把手伸了出去。

    那囚奴正在卖力耕耘,忽然有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屁股上,他登时身子一晃,连忙往后一看,只见自己的主人正笑眯眯地用手捏着自己的臀肉,看那样子就像在掂量一头猪有多肥一样。汉子顿时惊惶地呜呜叫了两声,扭动身子躲闪着。

    那工头立时眼睛一立,厉声喝道:“你躲闪什么?你便是个金尊玉贵的人,碰不得了?让我摸摸,还委屈了你不成?”

    罪汉哪敢惹他?在这里每个桃花山的喽啰对于这些完全束缚住的奴隶来说就是头顶的司命,生杀大权全都操在对方手中,让自己生便生,让自己死便死,哪敢有半分得罪?于是那罪犯虽是满心惶惧,却也只能捧着手连连打躬,嘴里发出可怜的声音不住地恳求。

    那监工见他满脸凄惶,不但不怜惜,心头的淫虐之火反而更旺了,上前一把便将他搂在怀里,一只手在他浑身上下到处摸着。那汉子被他这样摸,连吊着的阳物都握了个满把,把那男人最宝贵的东西揉搓刮搔,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吓得他浑身乱颤,拼命摇着头连连呜叫,只是却不敢十分用力挣扎。

    那喽啰此时欲火已经完全被他拨弄起来,将他身上绑着牵拽犁头的绳索解开,下面一脚便将他仰面朝天绊倒在地,然后扑上去便压住了他。那罪奴吓得脸都白了,身上抖得仿佛要被千刀万剐一样,眼珠儿都直了,便是心如铁石之人,此刻看了他这等凄惶也会留情三分。

    只是那喽啰本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哪有半分怜悯心?被自己压倒的这人身子壮健如同黄牛,如今浑身都是铁索,动弹不得,连嘴都被管住了,便似一个能活动的废人,格外让人心热。他解开裤子便露出那狰狞阳物出来,往上面抹了一点口水便向奴隶屁股缝里戳。

    那犯人只惊得魂飞魄散,身上不由自主地抽动挣扎起来,却被主人拿鞭子在面前一晃,厉声威吓道:“你乱动什么?想要爷爷插偏了地方么?爷爷还没嫌你腿长开得太小,卡着爷爷呢,你倒是嫌这嫌那!再乱动,便把这鞭子柄插到你屁股里去!”

    那囚犯满心的冤屈却又无法言说,腿张不开能怪自己么?两脚间的铁链不足一尺,让自己平时走路都只能迈小碎步,活像缠了足的女人一样,此时罗圈着腿让男人方便插进来,他还要降罪,真当自己是一头猪,随他怎样宰割吃肉么?

    第十一章

    自从有人首先开了戒,从此山上的喽啰们便接二连三将治下的奴隶都拿来使用了。

    可怜那伙人从前在清风山上打劫过往客商时耀武扬威,打劫来的金银财帛到了山寨均分做四份,三位大王每人一份,余下这些小的们均分剩下的一份,时常大碗吃酒,大块吃肉,何等快活!不期今日触了霉头,全栽到深井里,在这里受这等煎熬。白日给人作牛马,到了晚上,牛马都歇息了,这些人还要给人当老婆。

    不到一个月,奴隶群中不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全被淫遍。从前一到入了夜,这群累了一天的人便倒头挺尸,牢房里只听到响亮的呼噜声,如今到了晚上,则是红烛高烧,喽啰们纷纷来找合意的人过夜。有些斯文的会和牢头报备后将人带出去奸淫,有那粗鲁的嫌带出门去太麻烦,便直接脱了衣服在牢房里当着众人的面便将人弄了。

    牢房里那味道就不用说了,苦力们劳累了一天的汗味儿混合着精液咸腥的味道,虽是浑浊古怪,但却是一种异样的催情剂,将祖先在丛林里时的原始本能全都勾起来了,一伙粗人竟觉得这样更加爽快,原本十分的力气猛地涨到十二分,将那些俘虏折磨得骨头都要碎了。

    因此如今一到晚上,看着外面的天黑下来,这伙囚犯便如同要被处斩一般,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门,若见有人来了,光着身子的犯人们便挪动着身体聚集在一起,全都是尽量往里挤,一心要缩在最里面让人看不见,有那倒霉的便被挤了出来,露在外面最先被人挑选。

    只是虽说苦上加苦,这件事却也有一桩好处,原来那些人被关在这里作奴隶,心中难免焦灼,三焦火旺,平日里又只给米饭咸菜吃,少有油水,因此免不得上面的火都窜到下面,弄得肠子里干枯了,这些人大部分解大便时都要蹲上好一会儿,拧眉瞪眼好一阵运气才能排出一截来,而且还划得肠子枯涩生疼。

    惹得看守的喽啰不耐烦了,便骂:“你是女人吗?做什么蹲那么久?又不是割了你下面,淋淋漓漓地做什么?”

    那些犯人哪敢开口回言?况且嘴里勒着嚼子,本来也说不出话来,因此只能被骂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时常中断了夹着半截东西便连忙去干活。

    这苦事如今却解决了,原来那些来过夜的喽啰们如今熟能生巧,触类旁通,居然晓得用菜油来给他们润滑肠道,而且那些喽啰都吃喝得精壮,一腔情欲长久无处施展,如今得了容纳的器物可不就是下死力地发泄?每日吃的酒肉到了晚上全作精液灌进囚犯们屁股里去。

    那些喽啰本是粗人,被上的又是囚犯,有哪个会怜香惜玉地在吃饱喝足之后给他们清理屁股?因此菜油加精液便成了最好的润肠通便的药物,自从牢房成为淫窟之后,犯人们解手的时间倒是缩短了。

    只是那些苦虫在这漆黑地狱里哪里想得到自己如今大号通畅了是因为每夜灌了天然的润肠剂?因此每到天一黑下来,囚犯们被那些凶神恶煞的监工狱卒压翻在地上时仍是辗转哀号不绝,仿佛刀割火烤的一般。

    桃花山上如此情色盎然,弄到如今周通夜晚到外面溜达,都不愿往牢房那边走,虽然那边也种了许多花木,只是现在离得老远便能听到里面的哭叫声和男人们淫荡的笑声,让人好不气闷。

    这一天周通实在受不了了,便和苗雪山说:“大哥哥,如今山寨里忒乱了,小的们一个个入了夜便往后面牢房里钻,弄得那里好像夜夜洞房一样,再这样下去,哪还有人有心巡山放哨?却该好好管上一管。”

    苗雪山笑道:“这便是饱暖思淫欲,从前只顾着吃肉喝酒,如今升了一级,想着房里事了,这倒是正经大事,天地间的人伦,我明日便升厅过问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三个大王齐齐坐在厅上,召集了大小头目过来议事。

    苗雪山看着下面攒动着的几十个人头,问:“弟兄们近日好乐?”

    头目们登时哄然大笑起来,纷纷道:

    “多谢大哥哥成全,这些日子可是过得美得很呢!白天有人干活儿,晚上有人陪睡觉,真是神仙般的日子!”

    “从前只是喝酒吃肉,却是顾不上这些,哪里劫夺得来这么多女子?如今得了大哥哥开导,将这些奴儿作女人用,却也好味道!况且又身强体壮,禁得起折腾,两三个人轮番上一个也受得住,而且还越来越软,越来越滑,却是越用越活络了!”

    苗雪山微微一笑,道:“果然快活!我且问你们,你等是打算长作夫妻,还是短作夫妻?”

    “敢问大哥哥,怎样是长作夫妻,怎样又是短作夫妻?”

    “长作夫妻,便是选了相中的人带回房里去,解开镣铐,从此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只是要监押牢了,莫让他逃了去。短作夫妻便是如现在一般,白天让他出苦力干活儿,晚上轮着睡他,也不谋个长远。”

    头目们立刻说道:

    “这样一说,还是长作夫妻的是,免得那些人每次哭叫得恁惨,仿佛受了大刑一样,让人便是上了他们也不能彻底得个痛快!”

    “是啊是啊,而且还有那娇嫩的三番五次寻死上吊,亏得是锁着,否则早已死了几个!”

    “便是大哥哥不说我也要提哩!俺那人身子娇弱,干不得重活儿,倒该将他松脱松脱才好。”

    “可是俺们兄弟看上了同一人,却该如何是好?”

    苗雪山一只手抬起来虚往下按了按,下面的嘈杂声顿时便低了下去,只听苗雪山道:“兄弟们有如此情意甚好,只是如今僧多粥少,若是一人一个定然不够分,却不可因儿女情坏了兄弟们的情分。我有个主意,凭你们是几个人看上一个,便将他作个共有的妻子,休要争多寡,大家一齐享用,一齐养赡,再一齐监管,倒比一个人配一个还要省心省力,你们看如何?”

    他这几句话一说出来,下面的头目们轰然叫好,道:“真正是个好主意!几双眼睛盯着他,再不怕他逃了去!几个兄弟共一妻,彼此切磋,情意也越发好了!”

    旁边坐着的李忠和周通则面面相觑,张口结舌,万料不到这捅人后门的事竟在整个山寨弥漫开来。

    众人很快便散去,将这安排传下给满山的喽啰们,于是这一天早上,牢房中的奴隶们吃了早饭后一时没有被驱赶出去干活儿,他们正纳闷之间,忽见老房门大开,一群喽啰涌了进来,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扑向奴群,从地上将人拽起来便往外面拖。

    这阵势将这些本就已经吓破了胆的人惊唬得心脏都要麻痹了,只当这些狠人大清早便要发情,昨夜摧折了半个晚上还不够,今儿早上又要发情,纷纷哭叫起来,死瘫在地上不肯往外面走!

    却听有那机灵的喽啰笑道:“郁保四,你不要怕,哥哥今儿带你回去作夫妻,再不当这苦工了!今后你就是我俩的娘子,你乖乖地,伺候得我们兄弟两个满意了,便把你这一身行头去了,让你重新做人,再不用披枷带锁的了!你瞧栏里的牛也不过是在鼻子上穿了个绳儿,你身子顶多不过和牛马一般壮健,挂着的东西倒是比它们多了几倍,却不觉得沉重么?乖乖跟我们去,我们兄弟正管着鸡鸭竹林,回去了就抓一只鸡合着笋子炖了给你补身子。你连日来白天要上工,晚间也要当差,虽是我们兄弟照应你,少挨了鞭子,也不用拼死拼活地干,终究饿得瘦了。跟我们弟兄走,让你过好日子!哪有这么傻的人,放着契弟不当,却要当犯人?”

    那身高过丈、骨骼粗大的壮汉一听这话,身上登时就软了,呜呜地叫着,满眼凄惶疑惑地看着面前那两个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似乎生怕他们是在说笑话哄自己,骗自己空高兴一场。

    另一个架住他胳膊的喽啰便笑着说:“哥哥,你看他此时兀自不肯信哩,生怕是春梦一场,醒来仍旧作个可怜人。这汉子如今已被吓得跟一个孩子一样,回去倒该给他喝两碗酒压惊。郁保四,你莫要多疑,厅上大哥哥亲自发了令,让我们把你们带回去作妻室,好生看承,今后不再打骂,给你们吃饱喝足,只要帮衬着干些活计便好。今后你安心和我们好好过日子,这山寨便是你的家了,再别想着清风山,若有些三心二意,便将你关在黑牢子里,再不放出来了!”

    郁保四听他说得真切,登时仿佛天上掉下来一个金元宝,把他砸得眼神迷迷瞪瞪如同睡里梦里一样,做梦也想不到这样的福分竟能落到自己头上,从此再不用作奴工了,摇身一变也成了山寨的人,虽是要与人做老婆,但这与之前那苦熬煎的日子却已经是天上人间,再不敢多求了,于是他头重脚轻地跟着那两兄弟便走了。

    这时牢房里其他喽啰也都乐呵呵地说:

    “跟我们去,有大馒头烧牛肉给你吃,也不再整天勒着嘴了。”

    “回去找衣服给你穿,不用再遮着这个尿片子了,等到秋天再给你做新衣,冬天和我们在房里喝酒看雪。”

    那些被磨怕了的俘虏们本来担心他们有什么毒计害人,此时听了这些话,便如同三九天里看到一个火盆,巴不得立刻凑过去靠近那里面通红的炭块,让热力把自己冻僵的身子都暖和过来,于是一个个再也不挣扎,都含羞带耻地半推半就被带了出去。

    牢房中渐渐空了,最后只剩下一个人带着脚镣手杻缩在角落里,那人身子瘦长,脸庞凹陷瘦削,头上包了一块布,布里面隐隐有血迹透出来,更加显得他面色苍白,气血不足。见此时难兄难弟们都走得干净了,监牢里只剩下自己孤零零一个人,那人原本虽是恹恹无力心志沮丧,此刻也不由得活了过来,慌了神地往左右不安地看着,照这情势,众兄弟都是有人要的,只有自己是个没人要的,难道今后桃花山上的罪奴只剩自己一个,其他都挣扎出生天了?

    看方才那般热闹劲儿,大伙儿被挑中带走专门插屁股居然还是荣幸,只愿今后年年岁岁长久有人插才好。自己也不是不如别人,可如今竟落得无人问津,好像被挑剩下的烂梨一样,自己当真这么差么?今后的日子又会如何?呸呸呸,自己最厌恶那种事,宁可死了也不肯干,如今怎么竟攀比起来了?

    他正在左思右想,缭乱不已,忽然牢门一开,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那犯人见了这两人,登时眼睛微微一亮,但马上又垂下头去,紧紧合拢了膝盖,缩在那里声息皆无。

    两个头目打扮的男人走到那人身边,其中一个蹲下来笑道:“如何?被剩在这里的滋味不好受吧!若是我们兄弟不将你带回去,明日带着锁链出工的就只有你一个人,眼看着你那些同伴都鸡犬升天,只剩你一个待在地下仰着头看着,好开心么?”

    那人说着便探手到他腰间的布片底下去掏摸。

    那囚犯呻吟一声,身上动了一下,却没有激烈挣扎,仍是低着头,默默地受着。

    这时那站着的汉子笑着说:“如今脾气倒是好了,之前一碰他,便要寻死觅活,前两天还把脑袋往树上撞,若不是带着锁链行动不便,只怕脑袋上真的开了个窟窿。不想清风山上竟有这样一个贞洁烈男,亲弟弟,你给谁守着清白哩?”

    那犯人似是受不住他这几句讽刺,哼哼着轻轻不住地摇头,蹲着那人伸出另一只手托着他的下颏抬起脸来一看,见那人已经闭了眼睛,苍白的脸颊上竟有了一点血色。

    那人便笑着对自己的伙伴说:“兄弟,可别再说他了,这人的脸面竟比姑娘还嫩,只说几句便要害羞。甄明春,如今我也不挤兑你,只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们去?你若是愿意,也不须点头,只要别做声别摇头就好,我们现在便带了你去,回到我们的屋子,给你开了手上的铐子,让你洗澡吃饭,再给你衣服穿,然后躺下好好歇歇。你若是不愿意,那也由得你,你晓得有许多兄弟爱打野食,虽是分了老婆回房相伴睡觉,但牢里面有个没主儿的偶尔拿来改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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