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雪无双兄弟:小楼听雨 第2节(2/3)
作品:《闻雪无双兄弟:小楼听雨》
得其乐,因而赵小楼深受影响。
08
这几日相处下来,二人也隐隐有了些默契。赵小楼知道风听雨的作息非常固定,在他练功打坐时也不去打搅,每天都按时给他准备好三餐,与他同桌而食,渐渐也觉得颇为满足。
这日二人用过晚膳,赵小楼收拾了东西去厨房,然后回到自己卧房练功。可不知怎么的,今日心下躁动,总安不下心来,强练了一回,觉得收效甚微,身上热出了一身汗。
赵小楼燥热难安,干脆起身出了房门,来到后山冰湖湖畔。
那冰湖湖面静美如镜,反射著淡淡的月光,透出丝丝凉意。赵小楼取出随身携带的翠白玉笛,坐在湖边吹了一首《晚江月》。本是清幽舒缓的乐曲,可今日却怎么也吹不出那种舒缓悠扬的感觉。
赵小楼颓废地放下笛子,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恰好此时一袭晚风拂过,微微消减了他的燥热。赵小楼心中一动,在湖边找了处大石,坐在上面开始练功。
这《暖玉心经》前几章并不难练。赵小楼天资聪颖,很有几分天赋。何况又有风听雨帮他打通了全身经脉,练起来更是事半功倍,短短一个月已颇有小成。本来今日赵小楼状态不好,不该再练,可他在这冰湖池畔感觉舒爽,运功片刻,竟行功顺畅,刚才的燥热也不翼而飞,不由心下大喜,更加勤勉起来。
如此练了片刻,赵小楼心里正高兴,忽然内息一岔,手足冰凉,浑身俱软,不由自主向冰冷的湖面栽了下去。
一道白影掠过,将赵小楼抄了起来。
来人正是风听雨。刚才他在房间远远听见赵小楼的笛声不似望日般清雅悠扬,反带著沈郁躁动之气,心里便觉得奇怪。来到后山,看见赵小楼坐在冰湖的大石上练功,不由微微蹙眉。
原来这《暖玉心经》本是暖人血脉的武功,强身健体,改善体质,练习容易,但最忌与冷寒相交。风听雨见赵小楼在冰湖畔练功,正是犯了大忌。果然不出片刻,见他身形晃动,走岔了内息,便急掠了过来,将他接住。不然赵小楼少不了要在寒冷的冰湖里泡上一顿了。
“好热……”
风听雨将赵小楼抱回房里,听见他迷迷糊糊地在自己怀里乱叫,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搏,然后反手推到他背上,帮他运功。
过了片刻,赵小楼内息平稳,却还是晕晕乎乎地,在床上来回辗转,浑身冒汗。
风听雨微微觉得奇怪。赵小楼根基尚浅,就算岔了内息也不是什么大事,此时已被自己平顺下来,怎么还会如此难受?
他却不知,赵小楼今日去后山摘的雨山菇乃是临近花海附近的变种,并非寻常山菇,有煽情动欲之效。不过赵小楼食用的少,本来并不是严重,忍一晚上也就过去了,偏偏他跑到冰湖畔练功,又出了岔子,血行加速,一下激发了药性,再加上风听雨帮他运功,那小小的媚山菇,竟如火星遇春风,燃起了熊熊的燎原之火,比寻常****还要厉害上几分。
风听雨并不清楚其中原委。他功力高深,百毒不侵,那些药性对来他说毫无感觉。何况他天性缺疏,情感自闭,对目前的情况不明所以。
他暗暗蹙眉,心道难道是中毒了?
风听雨不通医术,站在床边看著赵小楼难受的样子,想了想,将他捞了起来,打算再为他运功驱毒。谁知赵小楼忽然一个转身,紧紧抱住了他,用力一拽。风听雨措手不及,竟被他按到了床上。
赵小楼此刻只觉浑身燥热得快要爆炸了,急切地渴望一丝凉意。风听雨的手一探过来,那微凉的触感,立刻激起他的渴望,不由自主地缠了上去。
风听雨微微一惊,下意识地抬起手,想将他挥出去。可是忽然念头一闪,想起了当年风闻雪送给他的那个男伶。
当时那个男孩也是被他这么伸手一推,便滚出了门外,直摔到长廊上,断了两根肋骨,还昏迷了好久。夏草说过,赵小楼和那个男伶一样是个普通人,大概经不起他的轻轻一推吧。
风听雨这样一想,便软下了手。
其实他不知道所谓的普通人并非那么不堪一击,只要他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即可。只是当年那件事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他实不想赵小楼和那个男孩一样下场。
风听雨迟疑的这会儿功夫,赵小楼已在他的胸前来回摩挲,揭开了他的衣襟,将脸都贴了上去。
“唔唔……好舒服……”赵小楼喃喃地念著,身体已经顺著人类的本能开始行动起来。
别看他年纪小,却并非懵懂无知的孩童。从小便由丫鬟服侍长大的赵小楼,作为家中独子,许多事早已窥之一二,家人也一向睁只眼闭眼,隐隐纵容。因此说起来,此时赵小楼倒比风听雨更加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风听雨感觉赵小楼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有些不知所措。他对此事极为陌生,从不曾与人如此亲近过,即使是他的亲弟弟风闻雪,最多也是一起习武时有过肌肤之触。
想起风闻雪,风听雨倒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那番话来。
“我们神冥教的逆风大法独步天下,便是四天门的武功也不可比拟。只是练就不易,又不能亲近女人,实是生平憾事。不过……呵呵,男人也有男人的好处。大哥你这般岁数还没开过荤,说出去让人笑话。今日弟弟给你找了个妙人,你当好好尝尝鲜。”
风听雨再怎样不通世事,见了赵小楼此时的模样,也多少猜到一二。想必他是想做当年风闻雪要让他做的事。
既然此事是这世间任何男子都该做的,那么……
风听雨扫了一眼身前的赵小楼,正看见他抬起脸来,面色潮红,额有薄汗,黑漆漆的大眼睛好像蒙了一层水雾,正痴迷地望著自己,红艳艳的小嘴也总是那样微嘟著,好像在向自己撒娇一般。
风听雨见他那模样实像一只可爱求怜的兔子,不由心下一动,忍不住想,也罢,那便让他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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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听雨想是这样想,却并不真的明了该怎么做。见赵小楼纠缠著自己一步步欺到身上,热气呼呼地直喷面颊,便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直至被逼到床角。
赵小楼此时已经意志迷离,抱著风听雨柔韧纤细的腰肢,心下一片燥热,脸颊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双手上下摩挲,探入衣襟,感受著肌肤相贴的感觉。
风听雨眉宇微蹙,想伸手抓住赵小楼胡乱游走的手,谁知他忽然抬起身子,凑了过来,一口堵上风听雨的嘴。
这下风听雨是完完全全的震惊了!他从未遇过此事,惊讶之下双唇微张,便让赵小楼趁虚而入了。
这接吻乃是人类天性,於男人更是无师自通的学问。何况赵小楼并非未经人事的,一触上风听雨的唇,便如鱼得水,辗转不休,连舌头都伸了进去。
风听雨初尝此事,震惊之下忘记了反抗,赵小楼更加纵情地抱住他,好似十分欢喜,用力吻著他的双唇,一边呢喃著什么,一边扒下了彼此的衣物。手脚之快,不下於风听雨手中的剑。
刚才风听雨带赵小楼回来时并没有点灯,此时只有窗外的月光淡淡地映了进来,不过以风听雨的内力,就是室内漆黑一团,也可清晰辨物。
赵小楼已经退去了自己的衣物,微微抬起身子,白皙清瘦的少年身材在月光下一览无遗,一向清亮的黑色眸子暗了下来,沈沈的看不见底。
风听雨被他这种视线盯著,心里有种莫名的悚然之感。
赵小楼浑身热得吓人,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滴。他停顿了片刻,忽然又紧紧地拥了上去,双唇带著炙热的温度,在风听雨身上辗转游走。
火热的触感让风听雨陌生,却又莫名地挑起一丝心弦。他看著赵小楼迷离痴邪的模样,耳边听著他急促迫切的呼吸,感受著他身上燃烧的热度,不由慢慢松下了身体。
风听雨既已决定由著赵小楼去,让他做一回,便索性不再反抗,任他施为。何况他又不是不喜欢赵小楼,不然当初也不会执意把他掠上三绝山顶。
这种陌生的情欲让风听雨十分不惯,但仔细说来,却也并不厌恶。只是当赵小楼那火热坚硬的分身抵到他身下时,还是不免淡淡蹙眉,忍受著这并不愉悦的闯入。
原来这就是闻雪所说的极妙之事吗?似乎……并没有那么美妙呢……
这便是风听雨当时心里浮出的唯一想法。(汗,那是因为你把上下位置搞错了= =||||)
他是练功之人,身强体壮,也不觉得此事如何疼痛难忍。他只是不明白,为何世人都要做此事?
听闻雪说这世上大部分人都是男人和女人做,但他们修炼逆风大法的人只能男人和男人做,又说其实和男人的滋味更好,比女人妙极。可是闻雪又没有和女人做过,怎知道哪个更好?而且为何这世间的男子除了和尚都要做此事?不做就会被别人笑话?难道做此事还有什么好处不成?
风听雨其实也知道自己与常人不同,很有几分缺陷。记得他幼年时,常常一个人站在一边,看著小小的风闻雪扑在父亲怀里或嬉笑打闹,或撒娇哭叫。每当这个时候,父亲都会回头望他一眼,眼里有他看不懂的情绪,似乎又是期待,又是失望。他便还是那般淡淡地回望过去,然后父亲便会转过头,不再看他。
风听雨知道人有七情六欲,但所谓的高兴、喜悦、悲伤、难过、疼痛、焦躁……等等情绪,他都不曾体验过。他常年居住在这三绝山顶,万事不在心中,只是武学一道唯能给他带来一些满足。其实他练功也不是特别勤,只是实在无事可做,他又比常人心绪寡淡,因而练功特别容易一些。
身下又是一阵顿痛,风听雨回过神来,看见赵小楼在亢奋中有些迷茫地望著自己,便微微转动了一下身体,让彼此的姿势更加舒畅一些。
他有些奇怪赵小楼看上去娇弱文雅,怎么在这事上体力竟如此强悍?刚才明明已经完了两次,竟又开始了。难道一般男子都是这样,果然自己与众不同么?
这奇怪诡异的一夜,就这样在赵小楼的迷糊和风听雨的清醒下结束了。
清晨赵小楼睁开眼,望著床帐顶愣愣发呆。他记得他昨晚明明在冰湖湖畔练功啊,什么时候回来卧房的?
奇怪……真奇怪!好像还做了个奇怪的梦……
赵小楼晕晕乎乎地想,揉著额头慢慢坐起身来,忽然模糊地记起自己昨夜好像练功出了岔子,后来、后来……
赵小楼脸色一变,霎时间苍白。他跌跌撞撞地爬下床,看了看自己,又趴在床上来回翻看了一遍,最后敲了敲脑袋,呆呆地坐倒在地上。
10
不、不、不会吧……
赵小楼面如土色,颤颤巍巍地想。
昨夜的事他大部分都不记得了,不过模模糊糊地还有些印象,而且早上醒来时感觉也分外不同,还以为自己做了春梦。可是看著床上凌乱的痕迹……
赵小楼不确定了……
他怎么可能确定啊!?那个人武功那么高,他怎么可能和他……不不,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是个男人啊!是男人!
赵小楼快晕了。
他在做梦!对!他一定是在做梦!
赵小楼心神混乱。昨夜的肌肤之亲,那温度似乎还停留在手上,可是这事怎么想也不可能啊。
人不怕混乱,就怕怀疑。越怀疑越恐怖,自己把自己吓住了。
赵小楼现在就是这个状态。他在地上也不知呆坐了多久,直到艳阳高照的太阳照射进来,看了看窗外,才恍然发觉竟然已经快晌午了。
赵小楼迟疑了一会儿,终於下定决心,慢慢站起身来,穿好衣衫,洗漱完毕,浑浑噩噩地走出屋门。
往日这个时候,风听雨应该还在练剑。
赵小楼磨磨蹭蹭地走出后院。他知道以风听雨的武功,掐死自己跟掐死只蚂蚁一样简单。如果昨夜他什么也没做过,那是最好,就当春梦一场。如果万一、万一他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那让风听雨一掌将自己击毙也不为过。
男子汉大丈夫,应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缩头缩脑,不是大丈夫所为!
赵小楼下定决心,便鼓足了勇气,握了握拳,咬牙向冰湖走去。
可是他想虽然这样想,但刚拐过篱墙,便见风听雨一身白衣,迎面而来,赵小楼瞬间就僵硬了。
“风、风、风……”他直瞪著眼,紧紧盯著风听雨,话都说不出来,直到风听雨慢慢走近,离他只有一步之遥,才猛然蹦出几个字:“风宗主早啊!”
谁知风听雨只是像往常一样,冲他微微点了点头,轻轻与他擦肩而过。
赵小楼呆呆站在原地,似乎还能感觉到风听雨在冰湖上练功后携带的那一丝凉气从他身边拂过。
一切都与往常一样,好像没有一丝异样。
赵小楼糊涂了。难道昨夜真是在做梦?
他抓了抓头,自己也不确定了。
“你在做什么?”
赵小楼正心不在焉地蹲在炉灶旁吹火,猛然听见身后的声音,骇了一跳,呛住了自己,大咳了起来。
风听雨看了看他,淡淡地道:“锅,糊了。”
“啊——”赵小楼一下子跳了起来,揭开锅盖一看,饭全糊了,厨房里满是烟味。
“咳咳……”赵小楼呛得眼睛都红了。他也不敢看风听雨,只是紧张地低著头,小声道:“对、对不起,我再重做……”
风听雨见他白皙的小脸都被烟熏得污浊了,低垂的头颅下露出了一节秀美的脖颈,局促地揉搓著自己的衣角,还飞快地抬头偷瞥了自己一眼,眼睛红通通的,可爱又可怜的样子,不由扯动嘴角,淡淡一笑,道:“不用了,夏草回来了。”
“啊?”
风听雨以为他没听清,转身离开厨房前又慢慢说了一遍:“夏草回来了,让他做。”
赵小楼望著风听雨的背影发呆。他不是没听清他的话,他只是震慑於他刚才那浅淡得几乎看不出来的笑容。
他刚才对我笑了吗?他是对我笑了吧……
赵小楼完全呆滞了。夏草说过风听雨从来不会笑,也不会生气,也不会高兴或者烦恼。他缺乏情感,因为算命的说他天生少了一魂一魄的缘故。
可是他刚才确实笑了。
赵小楼确定那是个极为稀有的、淡薄得像他那几近透明的肤色一般的笑容。
这个笑容让赵小楼更加疑惑。
如果昨夜他真对风听雨做了什么非礼的事的话,他应该不会对自己这样笑的,而且态度还那么平静,和从前完全一样。
赵小楼这样一想,便觉得昨夜真的是他的一场春梦。
他松了口气,可不知为何,又隐隐有些失落之感。但当他回到房间,看著自己的大床时,他又有一种崩溃的冲动。
啊啊啊!天啊!他竟然对一个男人有非分之想!还做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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