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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是自可留 第24节(1/3)

作品:《君是自可留

    “赫逐清?”闲情顿然消散,万俟向远惊异地问出口。

    “是,那般传讯竹筒也在其中。”回言让疑问落实,衍墨又再继续:“密室中有一老旧名册,之上所写尽是人名,除去末页五十余个,全部已是死人。且有六个经过属下之手,想来……东阁过往任务,应是为寒烟教了却了不少麻烦。”

    这话一结束,屋里霎时静得落针可闻,趁着两人沉思空挡,衍墨说出心中所想:“自前朝宝藏事一传出,寒烟教便陷入麻烦之中,但赫逐清自始至终也不见有多着急,反是大费周折在为一侍卫前后忙活。既已能确认他与寒烟教脱不开干系,便可以此推断他在寒烟教中地位绝不寻常。”

    “有何打算?”翻手在那掌心摩挲一会儿,万俟向远出言准允。用的不是命令语气,而是毫无尊卑之分的询问话语。

    “与朱家大小姐朱玉琼定婚之人是赫逐清已无悬念,朱全礼死前之语……无论如何设想都是在揭晓赫逐清不同寻常的身份与背景。但倘他真是被寒烟教教主灭口的秦家后人,其心所向定可加以利用,那般仇怨绝不是说消就能消的。”

    “竹筒若为寒烟教传讯之物,必定会引人前去。”见屋中人还在一味愣着,万俟向远皱眉出声提示,“东西在卧房橱柜里,钟衡,可知如何行事?”

    “是,属下明白!”钟衡赶紧回神应下,暗中打量衍墨一会儿,才作势要告退:“属下立刻将之以飞鹰传去永荆,命人借机查明寒烟教具体所在。”

    “设法与少林寺主持安慈大师取得联系,告知愿暗中倾力相助,务必将围剿计划提前一月成事。”明知甚为强人所难,万俟向远还是下了命令。承诺之言历历昨日,怎可说罢就罢……

    “是,属下明白。”暗暗思量着两人关系与出阁行程,钟衡默默合上房门。

    那般能耐,终也只沦为个侍人……

    屋内再次归于安静,万俟向远灭了桌上灯盏,挪身躺到榻上。

    “里衣……”暗里一皱眉,衍墨赶紧开口。

    “夜里翻身会蹭到,明日再穿。”声音倒是柔和得很,可惜语气丝毫不容商议。万俟向远拉好被子,闭眼不再讲话。

    不穿便不穿,怎需如此……哄人口气!衍墨眯起眼,手指摸索摸索,一把子扯开身旁人衣带。

    “怎的,想要了?”万俟向远侧过身去,问得十分严肃正经。薄被下面,还不忘握住某人来不及抽回的手掌。

    然后……

    有如意料,屋里立刻没了动静……

    ……

    翌日。

    “啾啾——啾啾——”

    鸟鸣阵阵,马车微颠。

    睁眼迷蒙望着周围厚厚裘皮,衍墨瞬间惊坐起来。脸上惊慌比起庆问潜入那次,分毫不减。

    “衍墨。”万俟向远看得一阵心疼,赶紧出声唤道。

    闻声稍稍安下心,衍墨环视周围一圈,不确定地望过去:“马车?出阁了?”

    为这会会儿安歇,万俟向远足足拿助眠熏香折腾了一早上,只是这刚一上路便清醒的效果,着实不能令他满意。

    “去京城。”

    “京城?”不过睡了一夜,怎就事事都听不明白了?衍墨皱眉重复一遍,全然不能理解。

    昨日为让了人安心休息而瞒下的事情终究还是要说,万俟向远挪坐到衍墨身后,让人靠进自己怀里,不至被一会要说的事情惊到……

    “京城宰相罗青有一年纪适婚的次女,此次前去是为商议迎娶事宜。”

    “嗯。”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衍墨怔了一下,便再无反应。

    “让不该存在之人消失的法子,非是没有。”轻轻在身前人脑袋上吻了口,万俟向远柔声安抚。

    “不可。”衍墨猛地抬起头,找回些许神志。

    “无何不可。”所许承诺屈指可数,难不成要为那不可二字废掉其一?万俟向远微微气恼,不觉冷下声音。

    “行动在即,若真如此,只会坏了计划。”平静地陈述着,衍墨不易察觉地往身后温暖怀抱里靠了靠。

    “那就娶回去,等日后再杀了。”万俟向远声音越发阴仄,其间甚至透出隐隐杀意。

    当朝宰相千金,竟也说杀就杀?!马车帘幔外,钟衡生生被这话惊得浑身一僵。

    心跳一点点恢复往常速率,衍墨忍不住笑出声,歪头凑到身后人颈项上磨蹭一会。“属下可否当真?”

    “自然可以。”胸腔之中满满皆心疼,万俟向远俯首将人吻住,叹声允了句。

    唇舌纠缠,许久方歇。衍墨微微气喘,终于察觉到什么……

    “属下里衣……”

    十分配合地掀起一角薄被,万俟向远查看完腿根伤处才作声:“烙伤磨了不易好,盖着东西也是一样。”

    马车出行,为的……也是这?

    忽而心底暖意流淌,衍墨再也说不出反驳之语。

    “属下知道了。”

    将马车停于少人道边,钟衡也不掀帘幔,只是出言请示。“少阁主,属下离开片刻。”

    “嗯。”有些在过去觉得毫无意义的事情,如今反而尤为重要起来。是以下一刻,万俟向远就开口解释:“现下在鹊安城里,钟衡去买些东西。”

    外面脚步渐渐行远,衍墨不禁迷惑起来。什么东西寒炤阁中没有?竟要到城里去买?

    果然只是片刻,钟衡便返回掀起帘幔一角,将东西递进。

    “少阁主。”

    “嗯,赶路罢。”然万俟向远拿过东西看也未看,直接转至衍墨手中。

    当真是疑问接着疑问,衍墨不明所以地伸手接下,拆散外面包纸。

    小巧两个木色盒子赫然入眼,实在熟悉的紧。

    正是唯独宴鹊楼才有卖的桂花梅糕。

    竟然要钟衡去买……这种东西!?

    “咕噜——咕噜——”马车轮木之声复又响起。

    衍墨蓦地一阵尴尬,转头看向一旁半掩锦帘的小窗。脸上温度似乎比未好伤处还要……怪异。

    指使惯人的万俟向远自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悠然翻开木盒,捏起块晶透桂花梅糕往衍墨口中送去。

    正文 君是自可留79(【伊若mormor.】手打添加hx内容)

    阳春白日风在香,本是游玩大好时节,马车中两人偏偏乐趣不得,终日一副意兴阑珊模样。

    衍墨收.gong.吐。纳片刻,转头看向昏昏欲睡的人。

    出阁后就日日窝在马车里,也难怪……

    “烙伤已不碍事,属下同主人骑马赶路便可。”这般不紧不慢乘马车行进下去,要到京城怕是还早着。

    不赞同地轻哼一声,万俟向远伸手径直向衍墨腿根摸去。

    对这一天好几回的查看早已习以为常,衍墨拨开帘子望眼外面花红柳绿大好春景,又老实倚回镶着柔软裘皮的马车。

    “唔——”忽然,衍墨身子一绷,厉目看向作恶之人。

    “不是已经好了?如此可能骑马?”没带着一丝好心,万俟向远专挑那掉了痂,新生出嫩肉的地方下手,且一发不可收拾,在逞强之人服软前绝不罢手。

    “主人莫要作弄属下,骑马赶路断不至此。”新生出的肌。肤敏。感异常,疼说不上,又不仅仅是痒,衍墨为难地去被下握住那只恶劣手腕。

    彷如早有预料,手腕被擒的前一刻,万俟向远指掌顺利一移,轻巧握住只被一层布料包。裹着的敏。感。器。官。

    帘子外面还有人在!衍墨眯起眼,手指收紧几分,只是也未敢真用什么力气。

    万俟向远挑眉笑笑,并不见恼,回馈似的微施力道揉。捏、撸。动几下。

    和风,暖阳,偶时两、三只雀鸟叽喳。钟衡在外面专心赶着马车,全然不知里两人正暗暗较劲、对峙。

    悠然使力将人按倒在厚软裘皮上,万俟向远欺身压过去,嘴唇紧紧挨着怒目圆瞪的人耳侧,声音放得又轻又缓:“衍墨,忍住了别出声,钟衡在外面。”

    要在……马车里?!那般作为就算不出声.外面的人也一定会知晓!衍墨惊恐地僵住身子,再无一分轻松心情。

    “自不会让他听去。”万俟向远也不急于动作,只是将人用力环紧,慢慢低声安抚,“若是不喜欢,就罢了。”

    马车里,一下子静下去。

    好像是在犹豫,衍墨许久不吭声。最终,还是磨磨蹭蹭放松下身体,外带狠狠一个白眼,将脸偏向一侧。

    万俟向远笑着低头吻吻,将两人间隔着的薄被扯到一边,也不去解身下人上衣,低头直接以舌尖舔上两粒安顺隐藏起来的突起。

    明明还未做什么……衍墨难耐地仰起头,止不住颤抖一下。无声环境中,幽幽传来温度与气息竟变得清晰异常。

    细细观察着,见人没有不适,万俟向远才挪身卡进衍墨腿间。下一刻,嘴上不再客气,舔吮、拨弄,一刻也不停歇。

    习武之人耳力极佳,衍墨闭眼不动,不只声音不能出,就连喘息都不能乱。一切本该极难忍受的事情,做起来竟不可抑制地令人想要战栗……

    身下人的敏感之处万俟向远了如指掌.是以见撩拨得差不多了,也不再逼迫,好心放过慢慢硬挺起来的两点.改为一路轻吻,移向腰腹。

    有别于冬日绸缎,眼下季节早就换上丝质里农,温暧唇舌只是离开片刻,被沾湿的农料就清凉起米,犹如无形触碰,刺激得胸前两点越发挺直。

    发现何其多?顽劣唇舌扫上微微凹陷的肚脐时,万俟向远明显感觉到身下躯体一阵紧绷、瑟缩。似乎是为要验证猜测,湿热舌尖紧接又快速打了个个圈。

    衍墨身体骤然一弹.马上便伸手去推挡,可惜毫无用武之地,徒送两手去给人禁锢住。

    酥麻与热痒感觉依旧源源不断地传来,奇异感受在用身游走一圈,齐齐向着下腹涌去。

    如同得了难得玩乐,万俟向远来回变换着力道、速度与嘴边凹陷下的肚脐你躲我追,直至逼到某个不安分的东西顶上他胸口。

    啧,真是敏感。暗地里感叹一句,万俟向远终于善心大发,转移目标。

    衍墨松力刚准备放松一刻,马上又后悔起来!

    如此这般,还不如方才……

    腿根伤处之前仅被手指磨蹭就难受异常,这会儿换了灵活软舌,更是……别提何种滋味。

    讨饶一样摇着头,衍墨腰背一挺,勉强坐起身子去寻那繁忙不已的口舌。

    颇为欣喜地接受下这一索吻行径,万俟向远松开手掌禁锢,移回身子用嘴唇摩挲着衍墨耳廓。“可要继续?”

    欢好一事,你情我愿,确是不存在强迫与否,是以衍墨并非十分讨厌,若真说有什么,那也是……某些蓄意而为的撩拨实在令人消受困难。

    “嗯?”等不到拒绝,也等不到应允,万俟向远只好又问一声,将尊重与选择权利全部送出去。

    罢了……忍下窘迫与心跳,衍墨也凑近身上人耳侧,声音同样压得极低,“主人若不作弄属下,便……继续罢。”

    轻轻飘飘,倒像足了耳鬓厮磨……

    落下一吻算作保证,万俟向远退去自己衣衫与身下躯体跨间的最后一层布料。心里扑通扑通,跳个没完,怪只怪那句应允实在太过诱人。

    润滑之物马车内没有,但伤药备着不少。

    万俟向远取过一瓶,手指沾上些许,小心探向眼前不安紧缩着的穴口,然后慢慢撑开紧密均匀的褶皱.一点一点来回进出。

    衍墨闭眼不想去看,身予安静地动也不动,喘息稳稳如常,唯有脸面上颜色红得滴血。

    缓缓从紧热穴道里抽出手指,万俟向远抬头询问般看过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立刻换回“激烈”回应。

    衍墨危险眯着眼,警告意味尤其浓重。且真逼出几分狠意,但配上遮挡不去的潮红脸色,不提也罢……

    挑衅一样挑起眉毛,万俟向远俯身封住紧抿的双唇,在身下人抗议之前,沉腰将身下热涨硬物狠狠顶入,之后眯眼惬意享受着欲拒还迎的收缩与纠缠。

    “咳咳——咳——”口舌被封,后穴又被忽然贯穿,衍墨惊愕之下一口气不顺,剧烈咳嗽起来。

    这一下不知该气该笑,万俟向远无奈蹙起眉,险些忍耐不住猛烈穿刺起来。温热的穴口本就紧窒非常,在这剧烈咳嗽下更是一收一缩,无言向人做着邀请。

    待到咳声停止,万俟向远已是一身薄汗渗出,喟叹句自作孽不可活,温柔小心地律动起来,进出间分毫顶撞声响也不发出,犹如往常坐在马车中休憩一般安静。

    终于安下心,衍墨放松躺在柔软裘皮上,半点不给反映。

    纵容地笑了笑,万俟向远伸手自求福利,可……

    “啪……”

    还未碰到一星半点.手掌就被用力拍到一边。啧啧,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

    一味恨着不能抗议出声,衍墨目瞪牙咬,只差提剑相逼。

    果真别有情趣……恶念募然生出,万俟向远拿过旁侧软枕垫于衍墨紧实腰臀下,也不加快动作,只调整下进出位置,依旧如之前不紧不慢,来回进出。

    至于效果,明眼可见。

    无措扬起脖颈,衍墨手指死死攥紧身下裘皮,眼中清明消失得彻彻底底,渐渐……带上层氤氲水汽。

    进入仍是规律而缓慢,但每次都拿捏得精准无比.直直抵到某处敏感位置,不偏不斜,一点一点让磨人快感积攒起来,再到接纳之人承载不下,摇头老实将视线移回,看向该看之处。

    “还早…”俯首低喃一句,万俟向远笑着弹弹眼下越发精神起来的分身,末了不忘在微湿顶端磨蹭几下。

    若非碍着钟衡在外赶车,衍墨早就逃得远远。就算自渎,也不做这任人宰割的俎上肉!

    维维可惜情势逼人,哪里容得下那么多“若非”……

    道上无人,锦帘半撩,路边茂盛垂柳摇摇曳曳,晃得马乍里面暗暗复明明。万俟向远心思一转.果断伸手去窗外握回两片嫩绿柳叶。

    慢慢悠悠给身下人解开农带,再给足以猜想、紧张的时间,待掌中柳叶把玩个够,才垂手一落,将嫩绿叶片各夹在左右手指缝间.用叶尖来回扫弄孤零挺立小巧突起。

    轻薄.柔软.带着轻微凉意.不用于以往任何一种碰触,每次轻微拨弄都能牵起颠然快感。衍墨受不住地闭上眼,胸口剧烈起伏着。

    退出,抵入,一切慢得可怕,也规律得可怕,衍墨不知忍耐了多久,终于还是讨好地去寻握万俟向远手掌.暗里却是咬着牙,磨搓再磨搓。

    玩弄得十分尽兴,万俟向远粗略估计下时间,也不再欺人。专心将精力于下身交合处,挺进速度不增,只是力度增加许多,回回挺进都没至最深,偶尔再在泓热柔软的内壁中搅动一番。

    总之随心所欲,身下人怎么承受不住,他就怎么来。

    变化比之先前,其实极为细微,但偏偏此时明显得令人无法忽略。对于持续了半个多时辰的规律速度好似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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